“我无德无能,只为天下苍生,国家社稷,不为私已,不为私利。华清好名,中华清官。而你贪污受贿,却动摇国之根本,有负大家之祈望。”李煜灿铿锵有声。
“既然如此,如何忏悔?”陈华清顿感悔恨。
“我见你谈吐不俗,却又为何会自甘堕落?你请起来,一一道来,我自有定论。”李煜灿用手示意。
陈华清迟疑不起,悔恨低头询问:“从何谈起,从何谈来,一切毫无意义。”
“你之态度,可定你儿命运。”李煜灿小声提醒。
“我本清廉,怎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今日至此,非我之愿,我愿从头谈起,盼你仔细倾听。”陈华清缓慢站起,来到夫人身边坐下,大有真心悔改之意。
刘美美沉默不语,静静聆听,却是一脸茫然,不知道李煜灿与陈华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官自何来,能否详尽告知。”李煜灿禁不住问。
“我出身贫寒,身份卑微,自小吃苦。有天我出钱一万,买来一官,自此发达。逢年过节,礼物不断,贿赂方法,层出不穷,我欲拒之,盛情难却。”陈华清缓缓道来。
武红珍连忙拉了拉陈华清的衣袖,颤声道:“为什么你要告诉他這个?”
“告知何妨,一语概之,贪得无厌。”陈华清一脸的不在乎,清了清噪子,长长叹息一声:“像古人説话真是累,能否让我好好地説给你听?让人听见,就让他听去吧。”
“如此甚好,這样非常的好,你慢慢地讲,我会认真听的。”李煜灿赞许地点点头。
“説明白一点,就是人太过贪心,钱越多越好,永远都无法满足。”陈华清説出真心话,“我也想做好官,无奈现实不允许,有一件现实当中的事情,我想告诉你,我的一位朋友是位好官。曾经有一位上级领导A要他上交一百多万元,他坚决不同意,説我单位职工的工资都因没钱还没有发,为什么要我上交這么多钱?没有想到,這位上级领导A,很快就把我的朋友革了职,而让其它人代替了他的职位,我都为他感到可惜,就這样为职工着想的好官,平白丢了官职。幸好這位革他职的上级领导A,很快因贪污受贿,被判了刑,并去坐牢,不过又听説,他不久可能就会服完刑期,从牢里放出来。”
“真为你的朋友感到可惜,看在你真心悔改的份上,我姑且提出一个条件,只要你能答应,我会尽量劝我的女朋友原谅你的儿子。”李煜灿拿出香烟,丢给陈华清一支香烟,自己点上烟,吐着香烟,用征求的眼神看了看刘美美。
刘美美立马接口:“只要我的男朋友同意原谅你的儿子,我是不会有意见的。”
“我不是説过吗?只要我的儿子没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犹豫的。”陈华清吐了一口烟后説。
“八个字,主动自首,代儿受罪。”李煜灿艰难提出条件。
“哈哈,我答应你,只要我儿平安无事,莫説坐牢,就是生命,亦不足惜。但是希望你能言而有信,不会失信于我。”陈华清思索良久,突然昂天长笑,做出重要决定。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请你相信我。”李煜灿用手指了指自己。
陈华清站起身作拱道:“真是非常感谢,就此别过,他日后会有期。”説完拉起夫人准备离开美美家。
李煜灿挥挥手説:“后会有期,请你相信我。”
“但愿你不会令我们一家失望,小伙子,我们走了。”武红珍站在地上,长叹一声,与爱人悄然离去。
见来人已然离开,刘美美急切地问:“你説他们会去自首吗?”
“爱子心切,其情可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得不信。”李煜灿感叹不已。
刘美美大感疑惑,忍不住追问:“你怎么突然説话变得怪怪的?学起古人説话呢?让人听起来有些不太明白。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説话的样子。”
“深藏不露,含蓄而不失风度,此乃真君子也。”李煜灿故作深沉。
“你説什么呀?説明白一点不好吗?有什么必要掩饰呢?人与人之间,多些沟通不好吗?”刘美美微微一笑,未置于否。
“你説得没有错,我还是喜欢以前自己説话的样子,自由挥洒,运用自如,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不然自己不累,别人也会累得慌,哈哈。”李煜灿突然拍着脑门哈哈大笑。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事情?今晚你不回去了吧?”刘美美红着脸问。
“黑夜漫长,美人在怀,岂能离开。**一刻,当值千金,人生苦短,你我理应尽情享受,我説得对不对?”李煜灿狡猾一笑,眼藏暧昧。
“你之谬论,天下少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人自会悉听尊便。哈哈!”刘美美弯腰笑破肚皮。
“你学得可真快,我真是喜欢死你了,快去洗白白,我马上就来,哈哈!”李煜灿幸福地大笑。
冲洗完毕,两人幸福地躺在床上亲吻良久,突然李煜灿埋头亲向刘美美的神秘花池,不小心触碰动到了她那根与**相连的神经。
刘美美片刻感觉有一股强烈电流迅速从下往上升,立刻传达心脏,继而弥漫全身,她那美丽花池顿时清泉激涌,水花四浅,漫过金山,顷刻之间,刘美美欲仙欲死,**不断,喊声连连。
刘美美终于充分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
停下亲吻黑洞,刘美美笑着问:“你這是哪里学来的技术,快从实招来。”
李煜灿调皮地笑了笑,摇晃着脑袋温柔回答:“就是跟你学的呀,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怕你跟别人学坏了。”刘美美扭扭捏捏説。
“什么学坏了?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的,现在轮到你了,你知道怎么做了吧?”李煜灿笔直地躺下,用手指了指那宝贝。
刘美美即刻满脸通红,害娇地説:“脏死了。你這又是从哪里学的?”
“无师自通,我洗得很干净了,你就放心吧。”李煜灿双手抱头,用眼神不断鼓励刘美美。
刘美美迟疑不决良久,执拗不过对方的软磨硬泡,低头靠近通血电筒,一次又一次地努力擦洗。
片刻奇迹出现,那时大时小,时长时短,时软时硬的不明物体很快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硬,李煜灿瞬间闭上眼睛尽情享受,那通体舒畅,持续不断的快感再次重现。
伸手抱住美人秀腿,拨开浓密树林,亲吻红色黑洞。两人互相亲吻,互相爱抚,好像是贪婪的婴儿一样拼命地吸取着母亲的乳汁,一次又一次享受令人无限向往和想象的鱼水之欢,直至肚饱意足……
终于到了星期六,杨心仪一大早就开着小车来到公司招待所门口等待何瑞君。
何瑞君不失时机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与她一起到一家几十公里远的农村老奶妈。
一路上,两人互相关心,谈天説地,讨论时事,暖意融融。转眼间来到一间农舍停了下来。杨心仪与何瑞君从车里提出一桶豆油,几包粗盐,满罐煤气,百斤大米,拾瓶酱油,些许酸醋,千两茶叶,搬进农舍。
有一位老妇人高兴地迎了他们进去。
细看老人,只见她头戴黑帽,黑发干白,皮肤黝黑,一脸苍桑,身穿黑衣,佝偻着腰,举步蹒跚,满嘴黄牙。
老妇人亲切地握住杨心仪的手,感激的泪水从她苍老的脸庞流下来,幸福地説:“心仪,真是太感谢谢你们了,你叫我説什么好呢?”
杨心仪闪动着泪花,感动地説:“老人家,不用谢,你早年丧夫,晚年失子,如今孤老一人,這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们快坐,来,来,坐下。”老人拉着杨心仪在床上坐了下来,两人亲切地交谈起来。
而何瑞君微微摇头拒绝,站在地上细看四周。破旧不堪的瓦房只有十平方米大小,狭小的房间只有一张破旧的小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
地上黑泥沆沆洼洼,凹凸不平,泥土墙壁黄中带黑,蚊帐也因年久变得又黑又黄,一张长板凳漆色脱落,表面粗糙不平。
看到此情景,何瑞君的心里顿时五陈六味,深深地同情老人,从钱包中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到老人面前,塞到老人手里説:“老人家,刚才送来的东西全部是心仪给你买的,這几百元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老人望了望手里的钱,迟疑地抬起头看了一眼何瑞君,继而问心仪:“心仪,他是谁?是不是你的那位?”
“老人家,你先不管他是谁,你就收下他的心意,我再告诉你,他到底是谁,好不好?”杨心仪大声对老人説。
“既然這样,我就收下了,你们這些年轻人真是太好了,如果全天下的年轻人都像你们這样,那该多好呀?心仪,你快点説,他是谁呀?”老人泪如雨下地説,慈爱地望着面前的年轻人。
“他是我的男朋友,你知道了,你高兴吗?”杨心仪亲切地拍拍老人的手,大声幸福地説。
“高兴,高兴,你们真是男才女貌,心地善良,老天真是有眼呀,愿你们能够幸福生活,白头到老!”老人急忙点头説,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后又看了看手里的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説话间,来了三个年轻妇女,老人连忙招呼她们。
她们都客气地拒绝,站在地上,把手中带来的东西放在一张破旧的桌上,看到地上摆满礼物,其中一位妇女上前紧握老人的手,关心慰问老人説:“我们是妇联的,为了表示关心你老人家,上级领导吩咐我们来看望你,你身体好吗?”
“我的身体很好,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领导。”老人哆嗦地站起身泪流满面。
“谢谢你老人家,愿你能够长命百岁,笑口常开。”杨心仪递给了老人一张纸条,“這是我的手机号码,只要你打我的手机,我随叫随到。你没有儿女,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儿女,知道吗?”
“真是太好了,我又有儿女了,你叫我説什么好呢?我本以为老公和唯一的儿子死了以后,在世上我就没有要亲人,没有想到,我还有像你们好的儿女,天下还有這么多的好人,真是感谢政府,感谢人们呀!”老人感激涕零地説,紧握杨心仪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杨心仪和何瑞君连忙客气地大声説:“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三位年轻妇女异口同声地説:“這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人拉着杨心仪的手慢慢退到床上坐下,感动地説:“如果天下的儿女都能够像你们這样孝顺和善良,那真是太好了,你们都不要走,在這里吃饭,好吗?”
“老人家,我们给你做饭,洗衣服,好不好?”杨心仪一手抓着老人的手,另一只手拍拍老人的手安慰。
“我们现在就给她做饭,如果你们有事就先走吧,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另一位妇女插嘴道。
杨心仪抬头询问:“可以吗?”
三位妇女纷纷地回答:“没有问题,你们就放心吧。”
杨心仪欣慰地松开老人的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起身解释:“既然這样,那就麻烦你们了,本来我是准备要帮老人家扫地,做饭,洗衣服的,不过我现在就赶着去帮另外一家人,他们家有二个男人疯了,没有女人,只有一个老人和小孩。”
“那你们快去吧,這里有我们,放心吧。”三位妇女中年长的一位赶紧説。
杨心仪来到何瑞君面前,幸福地对视,手拉手离开农舍,走上小车,往另一个目的地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