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从美国回来了,我们去车站接她!”阿群在电话里面对秀雅说。
“我可以去吗?”秀雅电话中回话说。
“可以的,她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要你一起来车站接她,她说如果阿飞在坐牢不能来,你要能来的话,她第一个拥抱的是你。真的,我听到她哭了,是说到你到牢房去看过阿飞时!
她说没有你就没有阿飞的生命,那阿飞的造才计划就将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纵使她学业有成。”阿群说。
阿群靠在床上,早晨的阳光从窗户溜进她的闺房,如同闺密在一起,让人充满安全感和希望。
“她是真的这么说吗?”秀雅半晌以后才传来电话中的话外音。
“是!你知道她还说了什么吗,她让我先不要告诉你,等你们拥抱的时候,让你去用心感受,主题当然是与阿飞有关。”阿群看着窗外的好天气,笑着慢条斯理的对着手机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接她?”秀雅说。
“8点!”阿群说完就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双手向天一指,伸出一个永不过时的伟大懒腰。
……
“帕里斯,还有一站就是樟树市,是阿飞的所在地,不过他是乡下的,目前坐在牢中就是城市!”阿兰说。
“哦,我马上要踏上一个伟大作家的城市,法兰西万岁!”帕里斯快乐得像孩子一样。
张丫情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她伸懒腰是一只手指天一只手骂地。皮庆生向窗外看了看,是回家的路了。
……
“阿兰,阿兰,阿兰!”阿群在叫喊着。
“阿群!”阿兰说。
阿兰是一个团队,由四个人组成。阿群只有秀雅做伴。
“秀雅!”阿兰走近了先开口叫一声。
“阿兰!”秀雅说完就张开双手等待着阿兰扑进自己的怀抱。
“谢谢你秀雅,谢谢你保护了阿飞。”阿兰抱着秀雅说。
帕里斯在一边看着,一眼就看上了秀雅,眼神紧锁秀雅的脸。
“我常对你说的秀雅!”阿兰把秀雅介绍给帕里斯说。
“你好,秀雅!”帕里斯用不太熟悉的中文说。
秀雅一阵脸红,见状阿兰忙说:“他叫帕里斯,美国好莱坞电影制片人。”
见帕里斯还在张开着双手,秀雅只好给一个礼貌待客的小小拥抱。
阿群在忙着和皮庆生拥抱,张丫情在一边忙录像。
“我们还是叫一个的士,坐不下。”阿群说。
“叫一个!”阿兰说。
“阿圆和阿飞先看谁起?”阿群说。
“大家说吧。”阿兰说。
“先看阿飞,我们的上帝!”帕里斯说。
“先看阿飞。”秀雅说。
“先看阿圆。”皮庆生说。
“先看阿飞。”张丫情说。
“阿飞,我的上帝。”阿兰最有代表性的一票。
阿群和皮庆生坐的士,其他人坐上了秀雅的车,直接挺进阿飞的班房。
“没有你来我有好多事不敢说!”秀雅说。
“什么事?”阿兰说。
“他们去开棺验尸时,我和阿群把他们的栽赃录像了,他们有人用针头射毒品在尸骨上,如果再次开棺验尸,肯定还是一样是毒死的。”秀雅说。
“录像转发了吗?”阿兰说。
秀雅迟疑不决的,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没有!”
“好!现在转发在我的手机上,和帕里斯的手机上。我们先去要人,不行就告诉他们有录像。‘帕里斯在外面……’”阿兰说。
秀雅拿出手机,阿兰将里面的录像资料转发到自己手机里面,又转在了帕里斯的手机上。
……
四个女人从车上下来直接走向法院大门。
朱狗早一看,全身发抖,这四个女子个个都是女人中的精英。特别是阿兰和张丫情,天生有一种夺目之美。
看到形势不对劲,朱狗早赶紧从座位上站立起来,来到门口上前一步叫住秀雅说:“秀雅,带么多人来?”
“叫你们把阿飞放了!”秀雅说。
“到一边去我有话要对你说。”朱狗早说。
“就在这儿说,背话不是好事。”秀雅说。
四个女子的眼睛,都像剑一样发出剌眼的光,直指他的心脏。
“你哥哥说让他等同意了再放出来。他没有告诉你?”朱狗早说。
“现在不重要了,放人!”秀雅说。
“是,我这就去放了他。”朱狗早虾着腰向班房走去。
阿飞从班房中出来,看到阿兰了,心里一阵发酸,眼睛里泪水遮得看不清楚脚下的路了。
阿兰快速飞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为他摸眼泪,一只手拉起他的另外一只手说:“我们去看阿圆,然后回家……”
“嗯!”阿飞说。
秀雅和阿群还有张丫情,都把阿飞扶持着,慢慢走下一个一个台阶。
帕里斯和皮庆生走来了,阿兰示意等上了车着。
……
“阿圆!”阿飞说。
“阿飞,你受苦了!”阿圆一把把阿飞抱在怀里。
“你比我更苦,现在怎么样了?”阿飞说。
阿兰在一边,示意他们分开,自己有要事要说。
阿飞坐到一边去了,阿兰对阿圆说:“这男的是美国好莱坞制片人,他看中了阿飞的小说,是来谈买下他的所有版权!”
听到这样说,阿圆心更加一阵发酸,再看上阿飞的脸,在坐牢这段时间里,又更加加快了一些苍老感,又如同果子,不是花朵之美的范畴。
“但愿能谈成,不然我们都无救了。”阿圆说。
“充满着希望吧,我们会尽快来把你救了出去,真希望阿飞已经经受九九八十一难了,再无灾难降临了。”阿兰说。
阿兰从车的后箱拿出一些零食,几个同来的人都与阿圆拥抱了再离开。
“我们去哪里?”阿兰说。
“回我自己的家!”阿飞说。
没有一点底气,阿飞的话似乎让在场的人都没有听到,或者没有听清楚,四个女人都把眼睁得好大看他。
“他的家好远吗?”帕里斯不解的问。
“不是好远,而是好差劲,同他小说中写的一样!”阿兰解释着说。
“去我家,阿飞你看?”秀雅说。
阿飞没有做声,如果不是从牢房中出来,他一定会说,从哪里来回那里去。
“就去阿飞的家吧,我要拍摄他的一些真实影像,还有他在小说中描写的,消江河,不是说就在他的家乡附近吗?”帕里斯说。
阿飞看上帕里斯的脸,点点头表示是这样。
阿兰拿出一张美元,一百的,要阿群去买菜……
“不用了,我打电话给我妈妈,让我妈妈把饭做好,阿飞?”秀雅似乎是在命令的说。
“可以。但东西还是要买好,我还要生活!”阿飞的这句我还要生活,把在场的人都说哭了,生活不只是一次性聚会。
……
“高益飞回来了,在秀雅家里。”村人甲说。
“叫了一声秀雅的妈妈妈,坐牢了就同意了。”村人乙说。
“是她哥哥出钱把他救出来的,不同意会死在牢中。”村人丙说。
女人们都在排队洗澡,阿飞带着帕里斯来到自己的小屋。孩子们都跟在身后看新鲜,穷人的消息不用传说,一看场面就明白好运来了。孩子们个个欢笑地看着,逢人就说:“人家是作家,这是美国人来买他的版权了,还会开发消江。”
这是在跟着向河堤上走去。
一群女人由秀雅带领,她们来到河堤上。
……
“秀雅,妈妈问你,你们是什么关系,他同意了?”秀雅的妈妈把秀雅叫进房间说。
秀雅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有同意你又为什么带他来我们家吃饭?还有他叫了我一声妈,这又是怎么回事?”妈妈说。
在妈妈的逼问下,秀雅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流着泪说:“妈妈,他太可怜了,本我想到到我家去吃饭,他执意要来自己家里,是美国人要来看河,他有家吗?妈妈!”
“没有家怪别人?他不同意你就不要理,这样别人还会以为你们同意了,会误了你的事,你早点死心算了。
女儿啊,我们女人不比男人,一上岸了就不会生崽,你耗不过他。”妈妈说。
“妈妈,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了!”秀雅抱着妈妈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的女儿,你才30几岁,不会的!”妈妈说。
“我在网上查过,会有这样早就上岸的女人,妈妈!”秀雅哭得不行。
“不要怕,妈妈是过来人,十月还有一个小阳春,你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造成的,明个妈妈同你去医院看看,要不就打一针,想办法和阿飞造一个……”妈妈说。
“他是一头非常倔强的驴,没有办法妈妈!”秀雅在妈妈面前说出了事情的无奈何。
“有一次他来找过我,说问你有没有男朋友,我知道他的意思,就说你要找有钱的男人,后来他就没有再说到你了。
有一天我把这事告诉了你爸爸,你爸爸又把这事告诉了你哥哥,你哥哥就去问村长,说阿飞的年龄是多少岁?村长就说不小了,还去把他的身份证拿来看了。
你爸后悔不该告诉你哥哥,因为你哥哥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想让你嫁一个有钱人,谁知你一个一个不能定下心来好好活命,总喜欢想到阿飞,真是冤孽。”妈妈说。
“我也没有办法,一开始不是这样,总认为阿飞这人不太聪明,总是想爱与不想爱之间徘徊。现在爱他的人多了,我却铁了心非爱他不可,妈妈!
以前只有阿兰是我的对手,现在又多了一个张丫情,我从阿飞的眼睛里看到,他看她时,眼睛总是发直。张丫情而且比阿兰还要漂亮,我现在没有一点爱情的竞争能力了,阿飞这次有美国人来买版权了,又不会缺钱,在他心里,我已经分文不值。哦,妈妈!”秀雅哭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