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的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我叫高秀雅,叫我有什么事?是让我们去看高益飞吗?”秀雅说。
“听说你是他的女朋友,不过他的女朋友有好多人,他都已经承认是他毒死了温州女子,已经签字画押了。已经是铁证如山,你哥哥来是你请来的?”居委会主任说。
“你们栽赃他的,他不是这种人。你们最好快把他放了……”秀雅说。
“我劝你快点跟你哥哥离开这里,他已经承认了,如果还要帮他说话,法院会说你们是同谋。如果你要你哥哥不管这事,日后我们分给你三百万,也就是这温州女子房屋的拆迁款我们四人平分,法官法医你我。
他高益飞死是罪有应得。听说你和他还只是朋友关系,为他卷进这不明不白的官司,不值得!”居委会主任说。
“快走开,我哥来了。”秀雅说。
……
“我已经说好了,你去见他,他同意和你好,直接说吧,他愿意娶你我就出面救他,我在窗外听!”哥哥高军说。
秀雅只好朝哥哥苦笑着说:“只能这样吧!”
……
秀雅跟着一个狱警来到一个不大的房间,第一眼看到阿飞,秀雅心里一阵发酸,心想这还是人吗?不是说事隔三日刮目相看,而是人在囚笼只需三日面目全非。
阿飞坐在一把靠背椅上,手垂足链的,看到是秀雅来了,嘴角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没有来得及说话,秀雅先说:“我让我哥哥来救你,但他提出一个条件,说如果你爱我……”
“你一来我看到你的样子就不算太好。不求你哥哥你就没有办法了?”阿飞说。
“阿群说那个来登记房产的人是居委会主任,他说你都承认了,你是真的毒死了温州女子?”秀雅说。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要承认?”秀雅一脸的不高兴。
“三个戴着面罩的人,对我握卵和灌屎,我是死到临头才承认的,是痛得非常难受了!”阿飞在流泪,不承认当时就死。
“当时我让你跟我,你就不会来住这出租房,不住这出租房这房子就是无主人的,居委会主任就不会找上门来寻找你的麻烦,他私吞了鬼也不晓得。
这事看来真的是一时说不清楚,温州女子给了你一笔不少的钱,这钱你全用在了阿兰身上?”秀雅说。
“是的,我让她去读书,回来帮我改写小说,读写作专业。”阿飞说。
“你现在还想到等她回来?”秀雅说。
“现在不是我想等她回来,是我们早就说好了,让我一定等她回来,就算是三生三世。”阿飞说这话时,眼泪在眼眶打转。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不爱我我就不会有一定要救你的心,我哥哥也怕趟这浑水。
一个男人的倔强,是优点也是缺点,在要倔服的时候你选择刚毅,这就成了你的缺点了。死了你还拿什么去爱阿兰?”秀雅也哭了,深知阿飞的本性如钢。
“这我想到了,但我又不能说……”阿飞说。
“你说吧,有折衷的看法?”
“世界上没有铁打的誓言,这我知道,我可以不等她回来同别人好上,她也可能会就嫁在外国。但如果她是一个人回来,我娶你了,你能保证放我去爱她吗?”阿飞直爽到不聪明了,死到临头都不说假话。
“到了这一步还把自己当皇帝,事到事边止,她嫁别人会死?”秀雅气得在全身发抖,如此无药可救。
“我说得是心里话,选好听的说是欺骗你,我做不到!”阿飞说。
“你就不会变通一下,一个人过分的坚强是不聪明,坚强也得有一个度,谁不想活得坚强?可现实生活中,谁能不顾生死的去坚强?
你就不多想想别人,你的坚强在侵犯别人,而这个别人正是一些爱你的人,真正的别人是不会管你的死活的。
你就不想想阿圆,她在等你一鸣惊人去救她,原来这就是你的一鸣惊人,把自己也一起放进牢笼!”秀雅说。
“除非把我死在牢中,出去了我就到起点去,生死要杀出一条血路,就算死也要死在起点,就像南京保卫战一样,只怪自己是中国人!”阿飞只管自己低着头说。
“你这一生除了不服输还有什么,这个世界上越是不服输的人越是输得更惨。
起点一百多万作家,个个都想杀出一条血路,结果都成了就这几个老神刀下的鬼,这是假的?”秀雅说。
“要是阿兰回来了,帮我修改一下以前我发在起点的长篇,非一书成神不可!”阿飞抬头了,表现出一种不死就有救的傲气。
“一口一个阿兰,我就不是女人?
我承认阿兰比我们都漂亮能干,如果你不顾生死的去爱她,去等她来救你,不来就情愿让自己死在牢中,你这是自私,而且是自私得太过分了。
说,说你爱我。你说了这话,我哥哥马上就救你回家。我保证每天给你好吃好喝,给你披上金铠金甲,让你去起点杀个七进七出,总行吧!”秀雅说。
听秀雅这样说,阿飞露出了憨憨的笑。是的,秀雅有足够的财资帮助他成为一个起点的大神。
阿飞笑中带着无可奈何酸楚,轻轻一摇头把一滴泪水掉落了。
……
高军从法官办公室出来,身边跟着的是法官朱狗早,高军停下转过脸同法官握手说再见。
“哥哥!”秀雅等哥哥走近了自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是旧社会的狗投胎,把屎当糖吃?他高益飞除了一个死不改脾气之外,还有什么?算了别管他!”高军说。
“他会死的哥哥!”秀雅说。
“他不爱你你还管他的死活,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死人,你管得了?”哥哥说。
……
“阿飞呢?”阿圆看到只有阿群和秀雅来看她,心里打了一个冷颤说。
阿群回头看了一下秀雅,秀雅一滴眼泪滚落了,小声说:“坐牢了!”
“什么罪?”阿圆慌了。
“死罪!”阿群说。
“杀了人?”阿圆说。
“是冤案。”秀雅说。
“是怎么回事?说清楚,阿群!”阿圆哭了,泪如雨下。
“是阿妹的房产。有一天居委会的主任来登记房屋拆迁,要阿飞拿出房产证来登记,以后好补助拆迁款。
阿飞说没有房产证,说这房屋不是自己的。
听说这房屋没有主人,就问以前是谁的?阿飞说是一个温州女子的,说这女子已经死了。
主人死了,房屋还有人住。居委会主任就问阿飞和她是什么关系,阿飞说是朋友关系,就又问是不是烧灰了,阿飞说不是。
想到还有骨头,居委会主任就伙同法官和法医来栽赃说是阿飞毒死了温州女子,谋财害命。”阿群简单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从看到阿飞的第一眼,我就感觉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还真是不聪明!他以前是温州女子的朋友,而且又把她安葬了,虽然没有结婚,但是是她最亲的人这总不假,为什么不承认是自己的?承认了是自己的反而不会出现居委会主任起贪心。
老实就是吃亏,不要反而害死了自己。该只居委会主任的河捞,栽赃害人迟早不得好死!”阿圆把眼睛看着墙壁上说。
“阿飞从表面上看是一个好男人,实际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自私者。我要我哥来救他,说如果他同意和我结婚。可他死到临头还要把阿兰死死地抱在怀里。
我们女人,他就是一直在恨我,恨第一次没有给他!当时真不知道他会把我们的第一次看得比生命还重。
阿圆,我们好可怜啊!”秀雅说明了阿飞不要她救的原因,抱着阿圆放声哭了起来。
“阿兰是怎么说的?”阿圆说。
“自从问她卖版权的事起,她就把我拉黑了,我也不知道她和阿飞在演得什么把戏?”阿群说。
“现在打一个看看,都这么久了,说不定她正在想我们!”阿圆说。
阿群拿出手机,拨动号码,打开免提。
“阿群,是你吗?”阿兰在电话里说。
“是我,阿兰。阿飞出事了,出了大事……”阿群听到阿兰说话了,心里一阵猛酸,一切忍耐都崩溃了,大开嗓门哭了出来。
阿圆抱着阿群的头,秀雅也张开双手把她抱住,三个女人对着手机齐声放声大哭!
“你们先别哭着,把话慢慢说清楚,我这里时间很紧,没有时间听你们的哭声,说话,说话,说话!”阿兰在电话里面说。
“我一时间无法控制我不哭,你们谁来说?”阿群说完又继续哭她的孟姜女长城八百里。
“我也是,秀雅说。”阿圆也是在哭得不行了。
“你们不要这样认为,只有你们在非常难过,而我却在一点都不心痛阿飞坐牢?我是从小就看着阿飞长大,感情不比你们浅,同样是在哭得说不成话了。”秀雅说。
三个女人都在扯瘟蛋,把阿兰当救星,感动得都只有会哭了!
“到时间呢!”女狱警来到门口说。
“阿兰,你快回来,我们都不行……”阿圆说。
没有回声,仔细一看,屏幕已经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