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政一惊:“是这样啊。”
猛然间,黎政想到了自己的回春,那项掌控凡人身体健康的法术,想了想之后,黎政道:“如果只是病了,其实问题并不大,如果需要我帮助的话,你可以随时跟我说。”
说完之后,也不知道乔诗忆听懂了没有,就看见乔诗忆点了点头。
一行人上车离开,回到荷山市区,这一次,乔诗忆没有跟着黎政一起回去住,而是留在了乔家名下的一个珠叫做玉心阁的地方,楼上的客房:“我现在不太方便去。”
黎政知道,乔诗忆是害怕见到江小婉,两个人相对无言,就在这时候,赵鹏博走上来,手上拿着黎政的手机:“黎政,你的手机充好电了,不过上面好像有很多未接电话。”
黎政赶紧拿过手机来,一眼就看到,是江小婉给自己打了很多电话,心里面开始自责起来,赶紧站起身走到门口,拨通了江小婉的电话。
“黎政!是你吗?”江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现在还好吗?我好担心你。”
黎政一笑:“放心吧,我现在很好,我已经回到荷山了,马上就回来,你在家等我好了。”
“等等。”江小婉说:“我……现在不在家,我现在在荷山中心医院,有点事情。”
“医院?”黎政紧张起来:“你病了?”
江小婉说:“我没事,是我弟弟……唉,黎政,你能到医院来一趟吗?”
黎政有些懵逼了:“你说什么?你弟弟?你不是独生女吗?”
江小婉解释一番,黎政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所谓的弟弟,其实就是江小婉继父的那个侄子,继父一辈子没有孩子,将江小婉视如己出,除此之外就是他的一个侄子,这个侄子从小父亲就不在了,江小婉的继父对他很好,两家人变成一家人之后,江小婉也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叫什么小虎。
听到江小婉没事,黎政放下心来,点点头说:“你弟弟怎么了?算了,我现在就来医院,到了以后再说吧。”
说完,黎政放下电话走回到房间内,一脸尴尬的和乔诗忆道别。
乔诗忆当然知道黎政要去见什么人,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说破:“注意安全,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跟我联系。”
黎政点头,转身离开。
刚走到大街上,就看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玉心阁的门口转来转去,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这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邢老四,自己的这个老大哥也算是赌石行里面的老人了,当初跟黎政不打不相识,后来成了莫逆之交,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咩有联系,想不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面了。
黎政曾经听赵鹏博说过,自从上次分别之后,邢老四生意越来越好,怎么现在看上去,好像是遭逢了大难一样。
黎政看着邢老四,打了一声招呼:“四哥,怎么在这儿转呢?大中午的不热吗?”
邢老四看见黎政,就好像看见救星一样,赶紧走了过来,伸手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好烟来双手递给黎政,帮黎政点上火。
“哎呀我的兄弟,你可算出来啦。”邢老四说:“你老哥我遇上事儿了,这事儿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我听说你在玉心阁,天天来找,结果赵先生说你跟乔小姐去国外了,凭您的本事,肯定是淘着好货色了?”
黎政一笑:“行了,别绕弯儿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赶紧说。”
邢老四大喜,连连点头:“我就知道我兄弟富贵了不忘故人,事儿是这么个事儿……”
“前一阵子吧,我们哥儿几个合伙从云南南部搞来了一块毛料,那货色好家伙,破皮的时候口口见绿,当时就有人说我这回算是发达了。”邢老四说:“从那以后,我那小破摊档的门槛儿都被踩得低了一截子,不过我咬死了,谁也不卖。
为什么?就因为我知道这块料绝非凡品,给玉心阁留着呢,一定得等乔小姐亲自过了目才行,人家才是真正的行家,我要是随随便便卖给别人,那不是明珠暗投嘛。”
黎政皱起眉头:“这是好事儿啊,怎么你反倒发起愁来了?现在乔诗忆也回来了,回头等她歇会儿你直接去玉心阁找她不就行了?”
邢老四脸色突转:“我好容易跟赵老板打听到,今天乔小姐回来,说好的下午就来给乔小姐看东西,结果今天早上一开门,结果就发现,我那宝贝石料,竟然让人给偷了!”
黎政咦了一声:“偷了,不过我记得赌行这边儿的安保工作坐的可是一项到位,就算有人能进你店里把东西偷出来,但凡是大件儿小件儿夜间出门,大门口儿可随时都有四五个精壮保安盘查呢。”
“可不是吗,要么说这事儿邪乎呢。”邢老四说:“昨晚的监控录像显示,一整晚都没人出入,后来我跑到街对面儿,拜托人调了对面儿火锅店的监控,这才发现,有人连夜爬墙进来,然后把我的宝贝石料给弄走了。”
黎政感到很奇怪:“你那块儿毛料有多重?”
“得有个四十几斤吧。”邢老四说:“那个小毛贼蒙着脸,东西就背在他身后边儿的包袱里头。我是已经报了警了,但是您也知道,警察局又不是咱家开的,警察也不会一门儿心思的帮咱破案,还是请您这样有神通本领的,帮忙看看。”
黎政看了看赌石行大院儿的围墙,少说也有四五米高,一个成人要翻墙,还得背着一个四十几斤的大块儿石料,想想都觉得不大可能。
“走,带我去你铺子里看看去。”黎政说。
邢老四带着黎政走到他的铺子里面,黎政就看到,四五个伙计似乎正在给什么东西装箱。
“这是干嘛呢?”黎政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