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欣赏欣赏你的身体吧!”**紧紧的挽住吉田春子的双臂,使她肩头不得不往后缩,更加的挺出诱人的胸乳。
“你是个淫荡的女人!看这两个肉团!一定经常被男人吃豆腐吧?”
“奶疙瘩的形状很不错,颜色也很漂亮,一定经常保养吧?”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吉田春子羞得用手指紧紧掐住**的手臂,不住的哀求着。“不要……求求你们……”
吉田春子拼命的摇头乞求着,但她的身体一动,饱满圆润的**也跟着晃动起来,缀在上面的深红色的嫩蕾看起来更加让人眼花撩乱。
“这女人其它地方这么苗条,胸脯儿竟然这么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壮汉兴奋而结巴的说道。
吉田春子的肩膀相当纤瘦,有两个深深的肩窝,但胸乳却是异常的丰满而坚挺。她的腰身纤细,缀在平坦小腹上的肚脐眼儿小巧玲珑,紧实细致。沿着动人的曲线看下去,细腰到圆润的臀部展现出优美的弧度,股沟又紧又深,这样饱满的屁股使得她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迷人。而美腿尽头的裸露纤足上各踏着一只绣花鞋,鞋带已经松掉了,玉雕般的白嫩脚趾一根根勾住鞋缘,更加引起蹂躏它们的主人**的**。
这也是吉田春子为什么能够让领袖如此迷恋的原因。
吉田春子当然不想去激起或挑逗这几只禽兽的淫欲,但是她天生的美丽动人,还有现在这种又羞又恨的迷人模样,却让两个男人的**愈来愈高涨。
**迫不急待的扑到桌上,吉田春子一直往桌边缩,但是桌子面积不大根本没让她有闪躲的空间,因此一下子就被**抓住压在桌子上了。
“不要……求求你……”
吉田春子拼命的转过脸去避开**的脸,但**却不可能放过她。他毫不客气的搂起吉田春子纤细的腰身,将温暖的**拥向怀里,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满足的享受着她温软身体的美好触感,吉田春子感到自己裸着的身体被这个男人搂得紧紧的,一种极度的羞辱让泪水忍不住一直涌出来。
“来!躺下去!”**抓着吉田春子纤柔的肩头将她压倒在桌上。
“不可以……不要。”吉田春子慌乱的摇着头。
“老实点!”**粗暴的把吉田春子压在桌上,狠狠的对她吼叫道。
此时的吉田春子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立无援,面对眼前穷凶极恶的两个男人,象她这样柔弱的女人是根本无法反抗的,而唯一能帮助自己摆脱困境的,就是让他们尽情的糟蹋自己的身体。
此时的吉田春子,眼前突然浮现出了领袖那望着自己的悲悯双眼。
那双曾经令他魂牵梦萦的眼睛给了吉田春子的心里以巨大的勇气,她想起了自己要完成的任务,咬了咬牙,柔顺的躺了下去,但是被泪水打湿的俏脸却自始自终都转向一边,桌旁的地上都是从她身上被剥下的已经撕裂的衣服。
吉田春子几近全赤的躺在桌面上任人宰割,壮汉在桌子的另一头,握住她的脚踝,慢慢的向两边拉开。
“不……”吉田春子哀羞的轻喊着,但是并没有太大的反抗。
吉田春子的小腿先被分开,大腿还矜持的紧夹着,但已能看得到,她腿根中间被内裤裹住的肥美秘境。
吉田春子紧咬着嘴唇,忍受着这无边的耻辱,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合作就会吃更多的苦头,只好认命的松开大腿根。
吉田春子除了啜泣外,一切都无能为力,**伸出手指压了上去。
“啊……”吉田春子的腰脊马上往上挺起来。**一边用手指压按着吉田春子小腹下那饱满的秘部,一边不住的狞笑着。
**紧紧盯着吉田春子,手指沿着裂缝的位置不停的来回划着。
“不要!……啊!……”吉田春子的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长腿细腰丰乳的身体在桌上不住的扭动着。
吉田春子本能的挣扎着,此时她的腿已经被推高到了膝盖,全都压到柔软的酥胸上,雪白的大腿根和胯股间的秘境,毫无抗御的展示出来。
“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在一面墙的后面,透过窥孔观察着屋内状况的龙永华对杨朔铭说道,“要是她不是坏人可怎么办?”
可能是由于眼前的一幕过于活色生香的关系,龙永华感到身上有一种怪怪的燥热。
“那我就脱光了让她看一遍好了。”杨朔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窥孔,但他的神色却一直很是平静,语气也一如继往的平淡。
听了杨朔铭的回答,龙永华有些惊讶地咧了咧嘴。
杨朔铭紧盯着眼前的“活春宫”,此时他的身体,对这残虐煽情的一幕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此时**已经骑到了吉田春子的身上,把巨大的男器狠狠地塞进入了吉田春子的体内。
吉田春子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句短促的低呼,是那种只有经历多次男人的女人才会发出的呻吟,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杨朔铭却听得清清楚楚。
那一句,分明是“亚美帖”!
对于一个从充斥着异国碟片的后世穿越而来的年轻人,杨朔铭太熟悉这个词了。
此时已经沉浸于吉田春子带给自己的快感之中的**也听清楚了身下的女人的异国发音,脸色也不由得一变。他猛地从吉田春子的身上跳了起来,可能是刚才过于兴奋了的关系,此时的他刚刚拔出那杆硬挺的肉枪,便忍不住激喷狂射起来。
看到**的狼狈相,龙永华忍不住笑出了声。
**……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在杨朔铭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笑意,他面无表情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头儿,她是日本人。”**看到杨朔铭的出现,并没有感到意外,他麻利地套上了衣裤,立正给杨朔铭行了一个军礼,说道。
和其他人总称呼杨朔铭为“将军”不同,**的称呼却是“头儿”。
“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杨朔铭看了看**,平静地问道。
**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杨朔铭微微颔首,**和那个壮汉后退了几步,象卫兵一样的侍立在了杨朔铭的身后。
从桌子上翻坐起来的吉田春子此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全身顿时如堕冰窖之中,她低下头,合拢双腿,用手掩住胸口,一声不响的坐在了那里。
杨朔铭的目光扫过蜷缩着的吉田春子,俯下身子,捡起了她被撕掉的衣服,他紧紧地盯着仍然坐在那里的她,一双手却小心地在衣服上缓慢地摸索着。
虽然没有抬头看他,但吉田春子却能感觉到他在干什么,内心的绝望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
杨朔铭很快便找到了隐藏在衣服内的两柄小得不能再小的利刃,他用吉田春子的漂亮红肚兜垫着手指,轻轻的拈起了其中一枚仿佛小剑一样的闪着幽蓝光芒的东西,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超级电脑眼”立时开始了分析,很快,杨朔铭的眼中便闪现出了利刃上毒剂的分析结果。
杨朔铭将这两枚细小的毒刃向后伸了伸,**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
“拿去给柳姑娘看看吧。”杨朔铭说道。**和同伴齐齐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了屋子。
杨朔铭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吉田春子身上,他用“超级电脑眼”仔细地来回扫着她的身体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杨朔铭起身取过一件吉田春子的衣服,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身子。
感觉到衣服重新回到身上后所带来的安全感,吉田春子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谁派你来的?”杨朔铭淡淡地问道。
“没人派我来,是我自己要来的。”吉田春子低声答道。
“哦?那为什么?”杨朔铭听到这个回答并没有显得很惊奇,仿佛在问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问题,“我们以前有仇吗?”
“派飞机炸毁粤秀楼的,是你吧?”吉田春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孔,大声问道。
杨朔铭点了点头,“是我。”
“你知道你炸死的人当中,有我最亲爱的人吗?”吉田春子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现在知道了。”杨朔铭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缓缓说道。
“你最亲爱的人,是那位军政府的大元帅吧?”杨朔铭想起了自己知道的一些历史秩闻,不由得马上问道。
“他是我最亲爱也是最尊敬的人。”吉田春子点了点头,脸上现出了高傲之色,“你这样的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听了吉田春子对自己的评价,杨朔铭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只怕未必。”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杀你了吧?”吉田春猛地挺直了身子,站了起来,他刚才给她披在肩上的衣服,也随之飘落在了地上。
“你现在杀了我吧!”吉田春子向前挺了挺雪白丰满的胸脯,看着杨朔铭,大声的说道,“那样我就可以去和他相会了。”
杨朔铭的目光扫过她坚挺的胸乳,他注意到了那暗红色的凸起,皱了皱眉,当他的目光扫过她平坦滑腻的小腹时,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
因为此时他的“超级电脑眼”,已经发现了她腹内的异常。
“我现在不会杀你。”杨朔铭收回了目光,冷冷地说道,“你还是等你的孩子出生之后,再和我说这样的话吧。”
听了杨朔铭的回答,吉田春子的身子一颤,刚刚的勇气瞬间消逝无踪,她愣了愣,猛地蹲了下来,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如果那个人现在还活着,知道我把他还未出生的孩子连同孩子的母亲一同杀掉,一定会说我太残忍。”杨朔铭的话语冰冷得能掉出冰渣,“我会让你和你的孩子活着,让你们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中国出现,而这个中国,将摆脱掉他和他的真正后继者带来的无穷祸患和血腥泥潭,真正的走向复兴和强大。”
听到杨朔铭的话,吉田春子止住了悲泣,杨朔铭话里“真正的后继者”这个词,让吉田春子的脸上现出了疑惑不解之色。
“日本才是亚洲真正的领导者,中国只会成为日本的印度。”吉田春子听出来了杨朔铭话里对她的爱人的轻蔑之意,不由得有些气恼地答道。
“这是他和你说的吧?”杨朔铭眼中的轻蔑之意变得更浓了,他盯着吉田春子问道,吉田春子在他的注视下,身体再次感觉到了冷意,不由得点了点头。
“日本从现在起,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我们等着瞧好了。”杨朔铭冷笑着转过身,对龙永华说道,“给她拿几件衣服过来,让她吃点东西,然后放了她。”
听了杨朔铭的命令,龙永华的脸上闪过错愕之色,但他没有多问,而是执行了他的命令。
当杨朔铭回到自己的居所时,发现灯依然亮着,他进到了屋内,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等他的曦雪,不由得很是奇怪。
“怎么还不睡?”杨朔铭问道。
曦雪取过桌子上的一封电报,起身交给了他。
“京里来的急电,好象是出事了。”曦雪说道,“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让人找都找不到,所以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杨朔铭想起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
刚才发生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她这样的好姑娘知道的。
不知怎么,他在她面前的时候,不自觉的会恢复内心深处还保有的一丝纯真。
杨朔铭飞快地打开了电报看了起来,曦雪注意到杨朔铭脸上的肌肉微微和抽动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猜得不错,北京城里,确实是有大事发生了。
北京,中华帝国首相杨度府邸。
“凶手捉到了么……”
杨度放下了手中的电报,用哽咽的声音向来送信的内务总长朱启钤问道。
就在刚才,内务部接到了惊天恶耗,率领禁卫军御驾亲征的中华帝国新皇帝袁克权在到达通州后,突遭禁卫军六名士兵以短枪袭射,当场身中数弹,受了重伤,虽经医生紧急抢救,仍告不治,与1918年9月20日夜去世,时年仅20岁。
“凶手据称当场被陛下及卫队开枪击毙。”朱启钤叹息了一声,说道,“一个活的也没有。”
“应该会有同党的吧……”方寸大乱的杨度禁不住泪水横流。
“现在追查同党还有什么意义吗?”朱启钤苦笑了一声,看着杨度说道,“这摆明了就是政变啊。”
“政变?”杨度有些明白了过来,“难道……”
“我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戒严了。”朱启钤说道,“现在估计想回去都不太可能了,弄不好我今晚上就得在你这里过了。”
“戒严?谁下的命令?”杨度问道,“是江朝宗?”
“实施戒严的是傅孝安的第五师。”朱启钤说道,“江朝宗现在弄不好已经让他给缴械了。”
“第五师不是在山东吗?什么时候进京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杨度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由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杨度的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嚣声。
“怎么回事?”杨度说着,正要出去看个究竟,却见管家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杨度大声的问道。
“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的当兵的!把府上团团围住了!”管家惊恐地回答道。
“我是帝国首辅,哪里来的混帐,胆敢围我的宅子!”杨度大怒,起身大步的朝屋外走去,朱启钤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要拦阻杨度,但却没有来得及,杨度几步抢出屋外,噔噔噔的快步来到了前院。
第一眼映入杨度眼帘的,是一队队拿着上了雪亮刺刀的步枪的士兵,此时杨府的卫队正在试图阻止他们的闯入。
“反了!反了!你们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杨度气往上冲,站在院子里大声的喝骂起来。
进到院子里的士兵们听到杨度的怒喝,显得有些犹豫,而就在这时,一位擎着马鞭歪的年轻军官走了进来,他的身后,是几名抬着马克沁重机枪的陆军士兵。
杨度认出了这个年轻军官竟然是段祺瑞的干儿子罗凤阁,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罗凤阁旁若无人的大步走了进来,挥了挥手里的马鞭,几名士兵麻利地架好了两挺马克沁重机枪,枪口直接指向了杨府卫队。罗凤阁身边的士兵们也都端起了上了刺刀的步枪,指向了院子里的人们。
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和雪亮的刺刀对着自己,杨府的卫队和男女仆役们一个个脸色大变,仆人们一下子全都散了开来,而卫士们虽然一个个也举枪相向,但脸上明显都带着说不出的惊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