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天丛的话,张遇青的神色显的有些狐疑,不由的和大家一样,把目光投向了天丛。
看到大家都盯着自己看,天丛到是神色自若的道:"不要以为我是在吹牛啊,我不过是想把事实的真像展示在大家的眼前。"
"你买什么关子?每到关键时刻就吊人胃口。"吴轮立在一旁已经忍不住催促了起来。
"大家不用着急,在我说出张遇青在此次案件中所犯下的最大错误之前,请让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说着,天丛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高高举在手中。
这样东西,在场的人都不会陌生,因为这就是一张蜡王山庄新年晚会的邀请函。如果硬要说这邀请函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这封紫色的邀请函,代表的意义是此函主人是虹彩山庄最珍贵客人的身份!
"这不过是一封邀请函,有什么特别的?"看着天丛高举着邀请函,张遇青不明白他到底想说明什么,不由的问出了声。
"哦,这只是一封普通的邀请函吗?那么我想请问一下,是谁代表虹彩山庄把这样的邀请函发给我和华梦阳的?"天丛反问着。
天丛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是对张仲谦身平相当了解的人,这样的紫色邀请函,向来都是由大师亲自发出去的啊。
"你和华先生的邀请函都是我发出去的,这没什么奇怪的吧?你们也都在山庄邀请人员的名单上,身为山庄的管家,这些一般邀请函的相关事宜一直都是由我在处理。"张遇青虽然不明白天丛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他的提问。
"张先生,如果是你发给我们的邀请函,那我就有一点想不通了,为什么你会发给我们这样的邀请函?"天丛继续问着。
"发给你们邀请函有什么不对吗?都说了你们是在山庄邀请人员的名单上。"张遇青被天丛问的有些不耐烦了。
"是啊,发给我们邀请函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我想问的是,张先生你为什么会发给我们紫色的邀请函?紫色邀请函所代表的意义,你这个虹彩山庄的大管家,会不知道吗?"天丛这次的问题,只指要害。
"什么??是紫...紫色的邀请函?"张遇青神色大变,大惊失色的道:"怎么会呢?明明应该是发给你们红色邀请函才对啊?怎么会这样?..."
"当我看到樊律师拿着的是红色邀请函时,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我们为什么会拿到紫色邀请函呢?按道理我们和樊律师一样,都是与虹彩山庄因工作关系而有着来往,所以应该只是限于接到红色邀请函这一档次。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樊律师与大师的接触比我们还要深些。但为什么这紫色的邀请函却发到了我们手上?张先生,如果不是因为你是红紫两色的色盲,估计是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吧?我想问一下,这次山庄举行新年晚会,发出去真正的紫色邀请函没有?"
"这次真正发出的紫色邀请函只有一张,不过一向都是由大师亲自发出紫色邀请函,到底是发给谁我也不知道。难道是我拿紫色邀请函给大师时,不小心把红色和紫色的邀请函给弄混了,才会把紫色邀请函错当红色的发出去?"张遇青像是回答着天丛的问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无巧不巧的,这两张紫色的邀请函偏偏是发到了我和梦阳这两个与虹彩山庄可说是最不相关的人手中,这是巧合,还是冥冥中的天意?"天丛感叹着继续说着:"张先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刚到山庄时,曾经把那张出租车司机递给我的名片在你眼前一晃,还戏说'按照山庄的规矩,这名片也够格称为贵宾了吧?';当时你可是神色如常的并没有生气啊。起初还以为是你涵养好,但后来当我认定凶手是色盲时,才联想到这张名片上的字体是紫色的,你根本看不出来,既然不明白我那句无聊笑话的由来,又怎么会生气呢?"
"而且,我们发现这山庄内的油漆,包括油漆桶,都是订购的。当时只是觉得这油漆桶的样式好特别,还分别漆成赤橙黄绿青蓝紫这七色,却用黑漆在上面写上每种颜色的汉字来区别。对别人来说,要区别颜色只要看看看桶的颜色就行了,但对你这个虹彩山庄的大管家来说,如果不在紫色和红色桶上漆个黑字,你那分的出来什么是红油漆什么是紫油漆?"
"既然你是虹彩山庄的管家,整个山庄对外的事务几乎都是由你在负责,你订购油漆时提些特殊的要求,厂商自然会照做。不过,如果只是在紫色和红色桶上漆字,那就太引人注目了,于是结果就是每种颜色的桶上都漆了字。这一切,都是为了方便你这个紫红两色严重弱视的色盲症患者!而在这座虹彩山庄内,也只有你有需要且有权力这么做。"
"张伯谦遇害的'比良坡';,从油漆我们可以证明凶手是患有色盲症的。而墙壁上没能书写下名字的你、发错紫色邀请函的你,无一例外的都证明了你是色盲症患者。如果说,我们所推论出来的犯案手法,只能在理论上证明你可能是凶手,那么紫红两色色盲这一点,却把你变成了唯一的可能。既然这可能是唯一的,那么凶手就只能是你!"
在天丛一连串的话语下,张遇青的神色数变,一时之间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不理会张遇青的反应,天丛继续说着:"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前面曾说过,张先先你仅凭一个暗示,就把警方引导向了错误的方向,从而让小艳来当你的替罪羊。其实这个暗示只是很简单的三个字!"
"那三个字?"吴轮立终于找到机会插了句嘴。
"张伯谦!"天丛斩钉截铁的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