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又一个天才
七夜上去看了一眼托尼·斯塔克开派对的地方。
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 仿佛只是睡梦中被带走一样和谐。
七夜沉思了片刻，把原作剧情给想起来了。
……这不明显是陷阱吗！夜魔侠和蜘蛛侠还行不行了……
如果是按照原作的剧情，估计一会儿夜魔侠就要被托尼放倒了, 毕竟夜魔侠做的防范措施根本隔绝不了托尼的共生体。
但是考虑到多了个蜘蛛侠做帮手, 还有可能已经把另一个托尼的备份意识给唤醒了, 七夜又觉得说不定跟原作的发展不一样，搞不好就真的把白罐给关住了呢。
反正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七夜就心安理得地回去睡觉了, 等着佩珀什么时候回来。
第二天上午, 七夜趁着托尼不在老巢，把新斯塔克工业大楼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旧金山真的没有圣杯碎片的反应了, 这才遗憾放弃。
快中午的时候佩珀赶过来了。
她雷厉风行地把局势稳定住——反正最近托尼经常一进实验室就是好几天, 不出面也没人怀疑——然后才来见七夜。
七夜看着他特意搬到客厅的灵子探测仪的数据反应, 又看了眼佩珀, 陷入了沉默。
果然，从佩珀到了旧金山开始，就又有反应了……
但这个反应又不是圣杯碎片的反应, 仅仅是残留的魔力反应，不然他也早该发现了, 也就是说，圣杯碎片已经彻底离开了旧金山，这次佩珀也没带回来……太迷了, 七夜简直不能理解, 这次圣杯碎片到底什么情况？！
不过排除法一做, 姑且也算是知道跟紧佩珀就行了，所以七夜快速地拉出了备用计划。
“托尼没事吧？”七夜问道，“我给你发了邮件，昨天我看到……”
佩珀看着七夜的眼神很微妙：“没事……那是他以前的朋友。倒是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实验室你应该还能进……”
七夜敏锐地察觉到了佩珀对他态度的变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稍微试探了一下：“啊……那个无所谓，等托尼回来再继续也来得及，说起来你的肖像画我——”
佩珀顿时激动了：“画好了吗？！”
七夜：“——还没画完。就和你之前见过的一个进度。”
佩珀：“……”
七夜：“……”
要知道他主动提议给佩珀画肖像画的时候，佩珀都没这么激动，现在态度突变，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而七夜能想到的原因，就是……佩珀现在已经知道他【莱昂纳多·达·芬奇】这个马甲了。
这肯定不是佩珀自己猜出来的……他没歧视佩珀，只是很多细节他只展示给了托尼看，佩珀那边的情报比较少，一般而言也不会往他是达·芬奇那个方向去想。
所以大概率是佩珀那边多出了个新的聪明人，还了解到了这边很多情况……
七夜沉吟了一秒，然后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地露出了坦然的笑容：“抱歉，没感觉了，所以没继续画下去。”
佩珀也沉默了一秒，然后用遗憾又意料之中的语气说：“没关系……”
嗯，确认过眼神，是知道莱昂纳多·达·芬奇是个鸽子精，整天咕咕咕放鸽子的人。
七夜悄悄深吸一口气，集中了精神：“说起来旧金山我也有点逛腻了，正好托尼短期内回不来，我在考虑出去走走。”
“这样啊……”佩珀表情不变，眼神却有点迟疑。
“怎么了？”七夜问。
佩珀犹豫着说：“呃——我还以为你会等托尼回来……”
“旧金山的人除了托尼和你都挺无聊的，我觉得出去能好点。”七夜耸肩，“不过我也知道托尼这种聪明人很少见，所以也没抱太大希望。”
佩珀的神情自然了一些，她挑眉问道：“如果有跟托尼一样的聪明人想认识你，你愿意去见见吗？”
“嗯……现在的话，当然愿意，正好有些无聊了。”七夜笑眯眯地说。
佩珀也没马上就应承什么，她很聪明地表示：“我会帮你留意的。说起来托尼有跟你提过绝境病毒的事吗？”
“提过。”七夜回答道，“他说可以终身免费提供给我，不过我拒绝了。”
佩珀立刻问：“你是觉得绝境病毒不好吗？”
“不，我对绝境病毒没意见。”七夜说，“让人类变得更美好，这没有任何错误——但我觉得它不应该被个人掌控，这样问题会变得很麻烦，看旧金山这些人的状态就很清楚了……我讨厌麻烦。”
大概是确认了一些立场问题，佩珀的神情放松了一些：“你现在就要走吗？你愿意等等我的话，我这边倒是有个朋友想介绍给你认识。”
七夜心中有点狐疑，觉得顺利过头了，但嘴上还是 答应得好好的：“那我们一起走吧。”
听起来那个聪明人就是托尼的备份意识了，这么快就愿意介绍给他了吗？就算有对古代名人的滤镜，这也信任过头了吧！
这个疑问，在七夜见到佩珀打算介绍给他的人时，得到了回答。
“哟！我是尼古拉·特斯拉，是个天才！”
七夜：“…………”
原来是要介绍这位给他啊！！！
七夜瞬间蛋疼了。
虽然在跟着佩珀一起往这边靠近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灵基反应，但真的亲眼确定了圣杯碎片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搞了事，还是很不爽啊！
毫无疑问，这位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的尼古拉·特斯拉，就是这次圣杯碎片召唤出来的英灵了。
尼古拉·特斯拉，控制了电磁的天才科学家，生前取得了一千多项专利，曾经被爱迪生欺骗、打压的劲敌——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人类带来了火，而特斯拉则是将神话与传说中的雷电之力解明，制造出了人造闪电，为人类文明带来了“电气”的现代普罗米修斯。
在fgo设定中，有一个成为人类历史上的转折点的英雄才会被授予的特殊技能，【星之开拓者】——得到该技能的资格评定，可以理解为若是没有此人现在的世界会发生极大的改变。
目前为止一共有三个英灵被赋予了这个特殊技能。
其一，弗朗西斯·德雷克，最早全程活着完成环球航行创举的人，仅凭人类的力量来跨越以当代技术水平来说只差一步的苦行，该技能等级，含义为难以观测的ex。
其二，莱昂纳多·达·芬奇，在众多领域给予了人类文明众多契机的卓越的天才，万能之人，该技能等级，ex。
其三，便是而将仅存于神代的力量经人类之手重现，使人类文明更进一步的尼古拉·特斯拉，该技能等级，ex。
可见尼古拉·特斯拉是个对人类文明多么重要的角色。
他自称是天才，真是一点都没错，也难怪佩珀会这么自信达·芬奇能跟这位特斯拉聊得来了。
“啊啊……”七夜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原来如此……既然这样……”
七夜顿了顿，神情变得严肃了一点，说道。
“莱昂纳多·达·芬奇，叫我莱昂纳多就好……嗯，毫无疑问，我也是个天才。”
特斯拉表情同样严肃地与七夜对视。
介绍两人认识的佩珀在这怪异的沉默中，莫名感到了紧张……
果然！和……说的一样，莱昂纳多就是那个莱昂纳多·达·芬奇！
不过见面先自称天才是这群天才的默契吗？是不是非天才没资格跟他们交流啊……现在想想天才们貌似都挺傲慢的，可莱昂纳多和托尼相处得不错她就忽略了这一点，特斯拉先生自说自话比较严重，但接触下来性格也不错，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在佩珀感到度日如年的一段寂静后，特斯拉发出了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很好！竟然是莱昂纳多·达·芬奇！你确实是个天才！这次的经历还真是有趣啊！”特斯拉的大手拍在了七夜的肩上，“我有个问题，请务必回答！”
七夜总觉得他已经知道特斯拉想问什么了：“那个……”
“你觉得是我的交流电最强还是爱迪生的直流电最强？！”
七夜：“……”
你跟爱迪生之间的破事就不要来找我当裁判了吧！！！
七夜深吸一口气，故意模糊题意，强行解答：“当然是我最强。我可是万能之人哦。”
“嗯……”特斯拉为这答非所问陷入了深思。
天啊这两个天才一个比一个傲慢还行不行了……佩珀趁着这个机会连忙转移话题：“你们不如讨论点发明方面的话题吧……”
明明相处得还不错，但为什么感觉目前为止的话题火-药-味都挺浓的呢？！
然而七夜不这么想。
他对发明的话题完全没兴趣，有兴趣的那是莱昂纳多！他现在就只想知道圣杯碎片到底在哪！
“啊……我现在对别的事更感兴趣。”七夜干脆装傻，用饶有兴致的语气问道，“为什么特斯拉先生会出现在这个时代呢？他也是穿越时空了吗？”
快！告诉我！把特斯拉召唤出来的圣杯碎片呢！！！
佩珀叹气：“说来你可能不信，就是前几天的事，我敷面膜的时候，他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卧室里……”
为了确定这真的是尼古拉·特斯拉而不是什么有特殊能力的变态，她也是浪费了一晚上，没有睡成美容觉呢。
七夜等的就是这个。
“这么有趣？”七夜笑眯眯地问，“虽然很失礼，但我想问一下——我能去你卧室看看吗？我对这个现象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