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沙克听了通译的话,终于开口了。 . .
“他什么?”朱振华问道。
“他......他问你是准备这样杀死他吗?”
“不,他怎么死,我怎么能给他做决定。”朱振华看着鲍尔沙克道:“我再将个故事给他听,让他自己选择。在我们中国悠久的刑罚历史中,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按咱们老百姓的法,凌迟就是千刀万剐,在我们在中国的历史上真正受过千刀万剐的好像只有一个人,名叫刘瑾,是个太监,因为谋反罪,被皇帝派人将他剐了三千六百刀才死。”道这里,朱振华突然笑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这刘瑾之所以被剐了三千六百刀才死,这完全是这个刽子手的技术好,因为皇帝下了圣旨,如果只剐了三千五百九十九刀就让刘瑾死了,皇帝是要追究这个刽子手的责任的。不过你放心,如果你选择这样的死法,我会告诉刽子手,最多只剐你五百刀,不会让你受那么多的罪的,怎么,咱们都是文明人嘛,师长先生,你是不是?另外,还有一种死法,叫做炮烙,就是将一块大铁烧的通红,然后将师长先生放在上面,看看师长先生从一个活蹦乱跳的活人,到一块被烧焦的肉干,需要多长时间,这或许也是师长先生为人类的科学技术的进步做的最后一次贡献。”到这里,朱振华轻松的耸了耸肩:“师长先生,以上三种死法,你选一种吧,我以中国人民自卫联军师长的名义保证,一定达成师长先生的愿望。”
通译是同步将朱振华的翻译给鲍尔沙克听的,鲍尔沙克听了朱振华的话,脸sè红一阵白一阵,双腿软得犹如面条一般,如果不是他被绑在柱子上,恐怕早就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朱振华走到鲍尔沙克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问道:“选吧,三选一。”
“你......你是个魔鬼,上帝不会饶恕你的......”
“他的什么?”朱振华问通译。
“他......他......”通译不敢翻译。
“他是不是在骂我?”
通译不敢回答。朱振华笑了笑,对通译道:“你告诉他,如果他不想三选一,我还有一个额外的选项,我问什么,他回答什么,如果我只要听着像是在假话,我就让人割他一刀——陈团长,匕首听候调用!”
“遵命!”陈宏宇从腰间抽抽出一柄剔骨尖刀,握在手中,衣服跃跃yù试的样子。此时此刻他真是服了朱振华了,他审讯这个老毛子已经审讯了一晚上了,这个老毛子一句话没,朱振华只是给他讲了几个故事,他的嘴边便有了松动的迹象。
通译经朱振华的话一字不错的全部翻译给了鲍尔沙克,鲍尔沙克虽然没有话,但是他抬起头来,看了朱振华一眼。
“姓名?”
“鲍尔沙克。”鲍尔沙克回答着,通译翻译着。
“职务?”
“俄罗斯帝国西伯利亚第一军第二师师长。”
“你们的军队原本在鸭绿江集合,为什么又突然全部撤走?”
鲍尔沙克不答。
朱振华凑近陈宏宇道:“给他一刀,但不能致命。”
“好咧!”陈宏宇握着匕首走近鲍尔沙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回头问朱振华道:“师长,从先割那里?”
朱振华淡然一笑:“陈团长爱割那里就割那里,只是不要弄死了,我答应过他是五百刀,话要守信用。”
陈宏宇刚要动手,鲍尔沙克杀猪似的嚎叫道:“不,不,我,我。我军之所以从鸭绿江撤军,是因为rì本国借助英国、德国的力量,逼迫我国和他们媾和,并且双方各退一步,都不能在鸭绿江沿岸驻扎部队。”
“那你们的部队都撤退到哪里去了?”
“第一军退到了旅顺,第二军退到了吉林。”
“通化有驻军吗?”
“没有。”
朱振华听了鲍尔沙克的话,一脸失望的表情,对陈宏宇道:“开始剐吧。”
陈宏宇提着尖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鲍尔沙克,走了过去。
“不......不......我没有欺骗你,我的都是真的,鸭绿江沿岸的所有城镇都没有我军的部队——”眼看着陈宏宇的尖刀刀刃已经触碰到了自己胸口的肌肤,鲍尔沙克哀嚎道:“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秘密要告诉你,你......你不能杀我......”
朱振华将手一扬,陈宏宇停止了动刀。
“吧,什么秘密?”
鲍尔沙克一咬牙道:“我军准备进攻贵军的盟友杜立三,引诱贵军救援,海龙是贵军的必经之地,我军在海龙城四周埋伏下重兵,只要贵军一进城,我军将海龙四面包围,一举将贵军于城内。”
朱振华听了鲍尔沙克嘴中的秘密,心中不禁一凛:“狗rì,一旦他们真的用这招,那老子还真难免会中他们的招。”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进攻杜立三?”
“大......大概已经开始了......”
朱振华不再理会鲍尔沙克,他对陈宏宇道:“将他剐了。”
那通译将朱振华的这句话翻译给鲍尔沙克的时候,鲍尔沙克哀求道:“将军,我已经将我军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不能杀我,你不能不守信用啊?”
朱振华嘿嘿冷笑道:“守信用?我许诺过你什么?我答应过你告诉了我军你们的秘密我就不杀你吗?好像没有吧?再,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你也下得去手,你这种祸害我们中国人的侵略者,我和你有什么信用可讲?老子今天就是要活剐了,你又能怎么样!陈团长,剐!”
“好咧!”陈宏宇提着尖刀冷笑着走近鲍尔沙克:“老子先切了你那祸害人的玩意!”罢,冲着鲍尔沙克的裆下,手起一刀,鲍尔沙克“啊——”的一声惨叫,通译吓得双腿打颤,往地上看去,但见一个血淋淋的长条物什掉在地上,那......那分明就是这个老毛子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