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建,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珠珠问。
她的眼睛朝下看,似在逃避又似在厌恶,看到杨建建,她就立刻明白了那时杨建建说的话。
‘特别是你呢,郎月月顺便警告你一声吧,以后尝到绝望滋味的人恐怕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现在你可以不信,但很快,很快的,你就会知道了,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说对了,所以才不敢面对。
“没有,”杨建建坦然地摊开手,“我只是想看看,在我离开以后,就那么出名的‘天才时代’到底是什么幽灵。”
珠珠眉头一皱:北京市第一中学世代’不是‘什么幽灵’,他们是北京市第一的强者。”
“是吗。”杨建建嗤笑,然后猛地一下子将脸凑到珠珠郎月月前,几乎是额头对着额头,“那就奇怪了呢,同样是正式队员,郎月月,你怎么就没有像他们那样出名啊?”珠珠退后一步,带着警告与警惕。
“别紧张嘛,”杨建建又是一舔嘴唇,“难道……郎月月,不是吧,难道你的情况真的被我揭发了?还记得吗,当时在焚烧炉那边说的……”
抛弃、绝望、分离……
珠珠脸色一变。
“杨建建,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和魏还魏萍着回家,请……”
珠珠声音略略颤抖,脸色极差,但话都郎月月说完,就被杨建建一拳打在墙壁上的声音所打断,还有杨建建阴鸷的表情,魏萍吓了一跳,下郎月月地,抓住了珠珠的衣服。
墙壁是水泥混合出来的,被杨建建这样用力一拳打过去,墙壁竟出现了些微的开裂痕迹,珠珠收紧手,连连护着魏萍退后了几步。
“……哼,”杨建建哼笑,“真是冷淡呢,明明那么就不见了……你说是吧,郎月月。
“我们真的赶着回家。”
“哦对,郎月月和经理大人都是好孩子呢,”杨建建收回打在墙壁上的拳头,嘴角的恶劣弧度即使是黑夜也无法遮挡,“不过好孩子的下场是什么呢?啊啦,是什么呢?被那群‘天才时代’,那群‘坏孩子’抛弃?哈哈……”突然,他眸光又是一转,转到了魏萍。
“说起来经理大人还是一如既往漂亮呢,”杨建建的赞扬没有得到感谢,魏萍更加警惕,不知他要玩什么把戏,“但想想,灰灰不是最喜欢经理大人这样的女人了吗?脸漂亮,又是**,怎么就不理人了呢?难不成,灰灰也是个混蛋,上完了就走人了?”
魏萍一怒:“闭嘴!”
杨建建的话语动作完全就像一个市井的小流氓,让魏恶魏萍的想吐出来。她肯定,如果不是珠珠拦着她,下一秒她一定会上前打上杨建建一个耳光,只是,打完之后的后果,珠珠和魏萍想象的到。
“难不成我真说对了?”杨建建扬了扬下巴,对魏萍气不屑一顾。
“杨建建,请收起你的揣测。”
“看你这副丧家犬的模样,就别跟我说这种话。”珠珠眉头皱得更深,严肃认真,眸子里还有些许怒火在燃烧。
而杨建建的眼神则是尽是轻蔑,对他来说,魏和魏萍珠毫无攻击能力,面对他郎月月衅她们也只能听着而不能有所动作。
氛围变得争锋相对。
“待久了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郎月月好人吧?”杨建建接近郎月月,然后用结实的臂膀勾住她的脖子,使她不得移动,他恶意性质地凑在郎月月的耳朵边,轻声,“特别是李自成,别跟我说没感觉到,那家伙,够可怕对吧?”
见郎月月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反而高兴地松开手,一把拽住郎月月的头发,让她仰着脸,一脸痛苦。“都说了,早跟你说过,趁早退出篮球部,”杨建建拽住头发的力度越来越大,一直到郎月月感到头皮发麻,两眼发黑,“你就是不听,前人说过的话要好好听啊!丧家犬!”
“快放手,杨建建!”魏萍。
“哼,”杨建建冷笑,“灰灰上过的女人劝说可对我没什么效果。”
“你!”魏萍。面色涨的通红,又羞又气,她的生活真的是如一张白纸,遇到杨建建这样的人,也是第一次。过了一会儿,郎月月缓缓伸出手,用力搭在杨建建的手臂上,想把它拽开,她微眯着眼,看到的只有那一双灰色的充满恶意的眸子,她又摸索上杨建建的手指,试图一根一根掰开。
“请松……手……”郎月月感觉到杨建建的力度再一次加深,她挣扎着脱离他的控制。
“杨建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魏萍质问,紧接着却又转为哀求,“你没有得罪你,住手吧,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做。”
“我就是不爽郎月月这副对被抛弃了都毫无感觉的样子啊!”杨建建听言,俯视着魏,魏萍起唇角,“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住手吧。呐,还给你。”
杨建建单手扯着郎月月的头发,连着头皮,一下子将她的身体丢到墙边,身体与墙壁的碰撞,头也与墙壁发生了撞击,疼痛促使郎月月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杨建建!”魏萍一声尖叫,她愤怒地瞪着杨建建,跑到郎月月跟前,“没事吧,你?”
“你对我吼什么啊,”杨建建一撇嘴,恶劣的笑容又浮现出来,“我这不是还给你了吗,完完整整的,你不要吗?”
魏萍眼泪直掉,她想扶起郎月月,可看到郎月月痛苦的样子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见杨建建伸出手,手指上还有几根淡蓝色的发丝。
他轻轻吹出一口气,发丝轻飘飘地掉落在铺满樱花的水泥地板上。
魏萍跪在地板上,轻轻抱住郎月月,啜泣着。
暴力与凶狠,这大概就是描述杨建建的最好的形容词了。
“住手啊!住手!别打了!”魏萍拉着杨建建的手臂哭喊。
这样的动作是无法阻止杨建建的,杨建建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踹向郎月月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