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华彪点头时,催促的说:“洛川呀,既然这样,这件事便拜托你与朱汉良,你俩要好好研究一下,看这个情况说明该怎么写,写好后,立刻把文稿发给我,要是没啥大毛病,我们几个下午便去县里,可好?”
“好呀……”李洛川这样说着,突然停顿下来。
搞出神秘秘样子,唏嘘的问:“那褚书记,假如我们去了县里,这份材料该交在谁手里?”
“当然是你爹啦,你爹可主抓我们风景区,而且我们三人组合,也是柳副乡长突破重重阻拦,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这样最好……”莫西楼听了,突然来了兴趣。
逗比的喊:“还是褚书记站得高看得远,假如我们不向李副县长汇报,要是出了纰漏,你们三个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而且我,正好跟旋风孝子诉诉苦,要他想尽办法搞来资金来?”
褚华彪听了,厌烦地朝他瞪一眼。
本想屌丝他几句,想想又闭上嘴……
而此时,陈葫芦待在鲸瞄大厦商务宾馆的房间里,心里急的跟猫抓似的。
可知今天,便是传说中龙抬头的日子。
按农村风俗讲,只要过来农历二月二,不仅是把年过完,农活也开始了。
按计划,今天该把丹顶泉的泉水放大,让泉水流过鲢鱼背,流到开挖好的水柳河里。
真要这样,整个柳湾村,不仅小桥流水人家,还有一种人在河边行,水在门前流。
现在,水柳河不仅没有开挖,听说丹顶泉的泉水还变小。
按理讲,不会出现这种可能。
这丹顶泉的泉水,咋就变小呢?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柳湾村那几个倔老头,在背后偷偷做了手脚。
因为原来的丹泉河,流下的泉水流量比较大。
是可以让丹顶河里的流水,保持着三十多度的恒温。
那现在? 这泉水突然变小了? 流下的泉水只有十几度。
这十几度的水温,让人家咋来泡温泉?
听村里人讲? 柳湾村现在不仅冷清? 几乎没人来玩。
那你说,陈葫芦听了可急。
不仅心急,连肝肺都跟着急。
这一急便肝火旺盛? 来上海没几天便病倒啦。
好在他身旁? 还有一个唐槐花。
不仅细心的照顾他? 还拿个热毛巾,甭管他愿意不愿意,每晚临睡觉前都给他擦一次身。
这样? 眼看自己病好? 陈葫芦就不让唐槐花帮自己擦身子。
可唐槐花不仅不理睬? 还说他少见多怪。
酒男人这点东西,她又不是没瞧见。
这不? 陈葫芦刚刚睡醒? 便看见白嫩嫩的唐槐花? 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
走进来? 暖融融朝他望一眼。
不仅“噗嗤”一笑? 还撂给他一个媚眼。
接着,把带着香味的额头,贴在陈葫芦的脸蛋上。
欢喜的说:“小冤家,今天总算不发烧啦,可知这几天,你把婶子吓死死?”
“那有啥,就我这身子,一个头疼感冒便把你吓成这样,医生不是讲啦,我这种头疼感冒的小病,就算不去医院一个星期也会好?”
“呀,小葫芦,看你这脑瓜子,真是烧坏啦,说医生讲的话你也信,可知现在的医生个个比鬼精,见你得个小毛病,便说你这病不用看,要是碰上得大毛病的病人,还不把人家往死里整,直至把病人整得倾家荡产,至于治好治不好那是医学的事,可知这医学没有强调,你收了人家的钱,就必须把人家的病给治好?”
“呵呵……”陈葫芦听了,“噗嗤”一笑。
调侃的问:“槐花婶子,你的这些谬论,都是听谁说的?”
他这样说着,起身做起来。
不仅麻利的跳下床,还把唐槐花端来的热水放一边。
委婉的说:“槐花婶子,今晚你不要帮我擦身子啦,看我这个麻利劲,我想洗个热水澡,可中?”
“那怎么行,你才刚刚好,要是再着凉,不又害我回不来柳湾村,可中你福水叔,给我打来好几次电话,说我到现在都不回柳湾村,是不是把魂丢在大上海,瞧他讲的话,不仅醋味熏天,还以为我俩这些天,黏在一起不清不白呢?”
“那你还不快回家,可知你留在这里也没用,何况我看你来上海这些天,也没有去找邱教授一次,还怪福水叔这样说你?”他这样嚷着,还搞出老人精的样子。
唐槐花听了,竟然一扭身子。
矫情的喊:“呀,小葫芦,你个小赤佬,咋这么没良心,婶子之所以不回家,不是不放心把你一人丢在上海,说来也怪啊,这些天咋没见薛老板,还有那个丘如诚与周步春来看你?”
“她们呀,是在故意躲我……”他听了,突然伤感的说。
“那你也别一根筋,干嘛一见面便吵吵,非要薛老板他们兑现诺言,薛老板不是讲的很清楚,只要莫西楼与李洛川在风景区任职一天,她们三一个子都不会掏?”
“讲是这么讲,可柳湾村等不及,不仅等不及,也没法跟李洛川与莫西楼这两王八蛋计较……”他这样说着,担忧的朝门外望。
唐槐花见了,立刻走过去。
关上门,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脱去他的外套。
把毛巾在热水盆里荡荡,把水拧个半干,便在他身上揉搓起来……
陈葫芦见了,真的不安。
本想推开她,又怕伤了槐花婶子的自尊心。
没想此时,唐槐花擦着擦着。
突然唏嘘的喊:“小葫芦,这是婶子在上海,最后一次给你擦身子,可知婶子买好了车票,是明早六点半的动车?”
陈葫芦听了,原本躲闪的身子突然不动了。
不仅不动,还伸出手。
稍稍一用力,便把唐槐花香喷喷的身子搂在怀里。
感触的说:“槐花婶子,这几天辛苦你啦,你这么尽心尽力照顾我,我还给你脸色看,真是不应该!”
他这样说着,赶忙伸出手,轻轻揉着唐槐花白净的脸庞。
唐槐花见了,喘气的说:“哪有啥办法,谁叫婶子稀罕你,别以我婶子真的贱,要不是碰上真心喜欢的人,会这么尽心尽力照顾你?”
“那你,一个人回家可行?”他担心的问。
“咋不行,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要你这个小屁孩挂念着?”她这样说着,突然满面春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