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在“丰茹浴坊”的门口守着。不大一会儿,就见于琐等人开着数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丰茹浴坊的门口。
于琐和姜僧率先下了车,姜僧对李海问道:“李总,出了什么事?”
“先别说了,快跟我冲进去救人!”
姜僧对手下喊道:“兄弟们,抄家伙!”
约有四五十人,跟着李海从后道冲进了赌场。
李海放眼望去,见赵建军和拓跋公输两人被多人逼到了一个角落。
“赵哥!拓跋,我们的人来了。”李海这一喊,原本赵建军和拓跋公输都快用光了力气,忽然从身体里再次迸发出力气,两人全力拼打着,逼开了围着的众人。
于琐对姜僧说:“光头,让你的人不要让他们跑掉。敢动我海哥的人,我于琐让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于琐着,一记“冲”字袂和“闪”字袂配合,人已经到了赵建军和和拓跋公输的战圈里。
回身一记鞭腿的招式,腿中灌注着“力”字袂,一脚将围在赵建军和拓跋公输的七八个人全部踢翻在地。
拓跋公输大吃一惊。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没想到李海请来的这人这般厉害。
于琐见赵建军和拓跋公输的身上虽然有伤,但都没有致命的伤势,问了句:“你们没事吧?”
“没事!”赵建军指着场中和姜僧对打的毕泽说:“于馆主,那个人叫毕泽,是大石桥的老大。”
“放心吧,交给我了!”
于琐气场大开,大踏步地向毕泽走了过去。
“光头,这个人交给我!”
姜僧直接跳出了战圈,对于琐笑道:“于馆主!那我就静静欣赏你的表演了。”
毕泽见到姜僧来了之后,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原本以为阚丰茹说的只是句玩笑话,却没想到姜僧真的带人来了。
由其见姜僧对这个面色冰冷的年青人,一脸恭敬的神色,更是让他大感疑惑。不知道什么人,能令姜僧俯首贴耳。
于琐犀利的目光,盯着毕泽问道:“你就是大B?”
“不错!你是谁?”
“于琐!”
“没听说过。”毕泽在脑海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有叫“于琐”的这么一号人物。
于琐说了句“我刚出道,没听说过,这不怪你!”
毕泽练过“铁砂掌”的功夫,能徒手劈开一张实木的桌椅。所以,别看他身材矮小,有了这身功夫才能称霸大石桥一带。见于琐这么年轻,又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
于琐对毕泽问道:“你用什么武器?”
“我赤手空拳就行。”毕泽回答说。
于琐冷冷地说:“那别怪我欺负你!”
“小子,江湖不是那么混的。你还小太年轻,还是滚回去打你的电游去吧。”说着,脚踏罡步欺身而上。
见于琐不闪不避,毕泽一记铁砂掌的功夫,向于琐拍了过去。
于琐施展出掌法,掌中灌注着“力”字袂相迎。就听“蓬!……”的一声,于琐身体微微晃了晃,毕泽直接被于琐掌中灌注的力道震飞。
于琐一记“冲”字袂,人如鬼魅一般,到了毕泽的近前,不等他的身体落地,飞起一脚将毕泽踢在了半空中。
此时,场中早已经停止了打斗。毕泽一方的人,又怎么会是姜僧这边人的对手,双双举手抱头蹲在地上。他们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老大毕泽身上,希望老大能赢下这一局,就有了反败为胜的希望。
可是见自己老大毕泽,被人家吊打,一招就被打败了不说,还被人像皮球一样在空中乱踢着。众人无不惊讶于琐的功夫,这个年轻人倒底是谁啊?简直可以称得上功夫了得。
就在于琐又一记飞脚将毕泽踢在了空中后,毕泽身体受到了地心的引力,直接从空中坠落在地。这下摔得他口吐鲜血,感觉体内的五脏六俯都受到了损伤。
于琐走向毕泽,一脚踩在了毕泽的手上,疼的毕泽惨叫了起来,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不是很拉风的大B哥吗?”
“我不是大B哥,我是傻B、二B。您才是大哥!”
于琐冷笑道:“我这人不太喜欢听别人说恭维的话,你敢带人动我海哥的兄弟,就是跟我于琐过不去。”
“可我不知道那人是你的海哥啊!”
“现在不是知道了嘛!”于琐脚用力在毕泽的手上踩了踩,痛得毕泽像杀猪一样惨叫了起来。他绝望地向拓跋公输求饶道:“这位警官,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人对我滥用私刑啊?”
拓跋公输眼睛瞄到了空中,说:“我什么也没看见。刚才可是有人说,这是解决私人恩怨!于馆主,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拓跋公输的话音刚落,就听“咔嚓!……”一声,毕泽的一只手腕被于琐给踩断了。
看到这一幕,不仅赵建军大吃一惊,就连姜僧也吓了一大跳。心想:幸好和李海做对的不是自己。这个于琐简直让人从骨子里令人害怕。
于琐踩断毕泽的手腕后,说:“我叫于琐,在南街一带开武馆,欢迎来找我复仇!”
就听拓跋公输说了句,“他没这个机会了,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于馆主,把这人交给我吧。”
“好!”
于琐点了点头,走到李海的身边问道:“海哥,你没事吧?”
“没事!”李海回道。
于琐问道:“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李海讲了安琪儿老爸安平嗜赌如命,不仅把家里的积蓄都输在了这个黑赌场,还把家里的房子、车子都抵了出去。更可怕的是,还欠了这个黑赌场一百万。又讲了在这里巧遇了自己当发小的兄弟拓跋公输。再之后,就是双方发生了冲突,各自叫了援手。
讲完后,李海对于琐问道:“于琐,你刚才对毕泽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海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想,我们要是落在他们手中,他们又会怎样对付我们?”
李海点了点头。
常言道“慈不带兵”。在战场上要是对敌人仁慈,将会迎来灾难性的后果。
李海和拓跋公输分开后,约定三天后在春城市会面。
李海让姜僧先带人回去了,只留下了于琐和赵建军在身边。他单独找到了安琪儿父女,说:“安叔叔,我去过小琪她们的学校了。听说,你们现在在大石桥这边是租的房子住?”
安平叹了口气,说:“都怪我沉迷于赌博!原本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我毁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明天你带小琪来我的公司,在世纪万豪15楼。我先给你们500万,你把家人好好字顿一下。当然,这钱不是给你的,而是给小琪的。”
安平和安琪儿一听,惊讶的合不拢了嘴。在她们父女的眼里,500万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父女两人怎么也想不明白,李海为什么会凭白无故的帮助他们。
安平当即给李海跪了下来,“李总!你真是当世的大善人。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安家,恐怕这个家因为我就散了!”
“所以,你以后再也不许赌博了。要是让我知道的话,你知道后果的。”李海故意对安平吓唬说。
“放心吧李总!我从今以后,一定会改邪归正。我会用这笔钱,还清欠下的外债。然后,把抵押给银行的房子赎回来,会给小琪一个崭新的生活。”
李海点了点头,让安琪儿父女离开了。
坐上自己的奔驰大G,李海对赵建军问道:“赵哥!我让你给小雯的字条,你给了吗?”
“嗯!给了。”赵建军一边开车,一边回答说。
李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说:“那鱼恐怕要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