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二人是否死亡,对于张振天来说无关紧要,最要紧的是王琅身上的东西,那才是和他接下来的事情相关。
现在东西不见了,定是被青年所拿,能不能讨得到还真不好说,况且能瞬间击杀地上二人,必定不是普通之辈,他自身也只不过是七转之境罢了。
“家主,这事情难办了。”
身后一名老者瞧了张振天一眼,又小声的说道:“你曾说过,葬神渊深处,唯有这张符咒才能进得去,倘若丢了,怕是这百年来的苦工,毁之一旦,现在就怕这青年把符咒随意的使用了。”
“你说的不错,但这银阔文,不是那般容易使用的,我现在倒不是害怕青年随意使用此物,而是害怕这青年手段了得,不愿意交出此物!”
张振天眉头说道
“此言差矣。”
身后另外一名男子不由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轻浮的味道,孤傲说:
“家主实力已经到了七转中期,而我等也全是七转之境,就算那小儿实力通天,面对你我五名七转强者,又怎么会手段了得呢?”
“我赞同此话!”
之前开口的那名老者附和道。
不是他们自傲,在这葬深渊附近一代,张家本身便是实力强大的家族,至于上面的八转强者,他们是真没看见过几位,自然不会相信一名青年是此境界中人。
“先别讨论此事,我看先去会会的青年再说。”
张振天挥了挥手,让大家别再继续说下去,当下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小山头,要不是听了自己儿子的告知,怕也自动忽略了前方毫不起眼的小山。
几步之间,几人出现在小山上空,其中一位老者瞅着下方大声的叫道:“小友,可否出来一见?”
过了半响,未曾听见回音。
那老者不竟露出了鄙夷的目光,还以为是什么样的人物,连回应一声都不敢,估摸着是所谓的青年察觉自己等人不好惹,吓得做了缩头乌龟。
“里面的小友,莫非是害怕了?”
老头再次叫了一嗓子,虚眯起了双眼,脸上全是嘲弄之意。
忽然间,他后背一阵发凉,顿感身后有人出现,吓得老脸陡然大惊,快速回头一瞅,果不其然,身后居然站着一名青年。
如此了得的手段,他何曾见过?
“瞬间移动?”
张振天脸色一突,同样以为青年是害怕自己等人故而不敢出来,搞了半天这人手段非凡,竟瞬间移动在大家的身后。
“你?”
老头张口结舌老脸通红,哪里敢有一丝的冲动,唯有向后快速退出百米,心头才感觉安全些许。
“我若是不出来,你们是不是想把我的小山给拆了?”郝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瞅着眼前这群人问道。
“道友,说的是哪里的话。”
张震天第一个反应过来,上下一打量眼前青年,竟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修为,但能使用瞬间移动的手段,怕是比大家的境界还要高。
“若是过来替两老头报仇,现在尽快动手,要不然就此离去吧。”
郝俊抱着手臂,脸上没有丝毫害怕或者紧张,就这样漂浮在半空中,看似非常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光是刚刚这一手,已经把几个人给镇住了,何人敢上去和青年拼命,张振天唯有快速的说:“道友误会了,我等来此可不是为了替老头报仇,而是有好事找道友一同帮忙。”
“帮忙?”
如此一番,到让郝俊有些意外,他用着惊愕的目光视线打量着眼前这位老头,心道,大家相互相互不认识,能有什么忙找自己来帮?
“对,不错!找道友正是为了帮忙!”
张振天毫不啰嗦的说出了来意:
“被道友所杀之人,名为王琅二兄弟,他们手中有一张银色符文,此符咒能开启葬神渊深处密地,据说是一位神曾居住过的地方,除了此银色符文之外,没有其他开启之物。”
听到此处,郝俊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前因后果,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自己有点儿实力,刚才又镇住了这些人,估计眼前这名老头怎么都不会用着商量的语气来说话吧。
他现在正愁着没有丹药和玄石来修炼,假如能遇到一些增加修为的机缘,倒也可以去试一试。
只是不知,葬神渊内有着什么?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划过了很多想法,当下,露出非常感兴趣的笑容道:
“葬神渊到底是何等地方,我一点儿都不知!不过,我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兴趣,如果你能和我细说一番,说不定我会心动。”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听闻此言,张震天老脸上浮现了些许惊喜,总算是把这事情给谈拢了,下面估计只需简单说一番,眼前七年青年定会同意下来。
接下来,几人就这样站在半空中,相互谈论着葬神渊内的事情。
“咦?”
躲在十里之外的张寅,面孔上挂起了不一样的表情,他惊愕的双眼,眺望自己老爹那处方向,打死他都也不通,原先以为怒打一通的场景,竟然变成‘友好交流’?
醒悟过来后,张寅的心中出现了一团担忧,按照眼前情形来说,父亲和青年友好交谈,那么接下来,定会说出所有事情。
而他从中作梗的事情,岂能隐瞒下去?
张寅不敢再想象下去,唯有化作一道光芒,朝着远处飞奔而去,只希望能尽快躲开,免得被自家父亲给抓住。
郝俊和张振天交谈甚欢,大多谈论着葬神渊内的事情。
在很早很早以前,据说葬神渊死过不止一名神灵,至于这些神灵是什么,没有人说得清楚,有人说是使十转至尊强者,也有人说是一些来自天外的神仙,甚至有人传闻,是一群来自其他界域的邪魔、怪物。
毕竟大家的生命没有那么悠远,虽说是听着这些传闻长大,但真没有亲眼看见过。
就在张振天想走的时候,郝军突发奇问:“想必到之前来的男子,和你张家有关系,只是不知是何等身份?”
“是犬子。”张振天如实的回答。
“哦?”
郝静嘴角露出一抹嘲笑的味道,道:“原来是你的儿子,你这儿子买卖不成,竟找人来强行抢夺,要不然,那两名老者也不会惨死在此,算他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买卖不成,找人来抢夺?”
张振天听出了言外之意,嘴里暗自呢喃一句,老脸瞬时冷了下来,随即向着郝俊抱了抱拳头,转而含怒飞身远处。
怕是张寅要惨了!
几名老者相视一瞧,面容苦涩万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