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你少在这给我危言耸听,我根本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野藤村一郎见李汉是铁了心的要让自己认罪,干脆把心一横,决定与李汉顽抗到底。
“给他来个人体倒立,让他明白明白。”李汉冷哂着朝几个老兵挥了下手。
“李汉,你敢对我滥用私刑?”野藤村一郎听李汉吩咐几个老兵要折腾自己,又惊又怕,惶恐地点指着李汉道:“我是外商,你要是敢胡来,我现在就打电话告你,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没等他说话,袁大海与贺中华已经赶到了他的近前,不容分说的一人抓肩、一人搂褪儿,野藤村一郎只在一眨眼间就被倒立在了床头上。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帮野蛮的家伙。”野藤村一郎拼力挣扎着,但他这点力气哪能挣脱两个老兵那铁钳般的双手,无论他怎么叫喊,身体还是被强迫着倒立着。连三分钟都没过,野藤村一郎呼喊的力气就明显的小了下来,他感到浑身的血压一股脑般的向倒置着的头颅涌来,顿时感到头昏目涨,喉咙里象被塞住了什么东西一样,呼吸极是困难。
“舒服不?我没打你吧?”李汉两只手插着兜,站在野藤村一郎倒栽葱的身躯前冷冷地问道。
“姓李的,你等着,我非去告你不…。”野藤村一郎的话还没说完,李汉的一口唾沫呸到了野藤村一郎的下巴上,这口吐沫很快逆滑到了野藤村一郎慌忙紧闭地嘴唇上。野藤村一郎哪受过这般的凌辱,气得倒立的身体连连发抖。但他害怕李汉的吐沫流进嘴里,却没敢张口大骂。
“你告个屁,我即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凭什么告我?野藤,你要是不想遭罪,就明智点,赶紧认罪,要不然。定是有你受的。”李汉喝斥道。
野藤村一郎不敢张嘴,这李汉用的招太阴,他只能强忍着逆行而来的血压,两耳轰鸣的硬撑。
“他不说就让他这么倒着,我看他能坚持多久。”李汉坐回了床上,怒恼地向旁边站着的齐远山道:“齐叔叔,你到外面提桶凉水来。”
“好的。”齐远山虽不知道李汉要提水干什么,但见李汉在火头上。没敢追问,便转身走了出来,门口的两名老刑警担心李汉会对野藤村一郎用刑,一直在门缝里观察着屋里的情况,见齐远山走出来。忙道:“这位老同志,你回来的时候劝劝李汉,这样做不合适啊,万一审问不出来让他反咬一口,那咱们都得受处分的。”
“警察同志。李汉做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你放心,绝对不会出事地。”齐远山知道警察们是心里没底了,便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来到水房,打了满满的一大桶水提了回来。等他进屋的时候,野藤村一郎已经被贺、袁两人平放在了床上。
野藤村一郎此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满头的冷汗。双眼紧紧闭着。居然是昏死过去了。
“李汉,这小子咋这么不经折腾。才多大一会就过去了?”贺中华愤懑地道。
“那他招了么?”齐远山知道野藤村一郎是被倒立得缺痒后昏迷地,便随口问了一句。
“连个屁都没放,李汉,我看他是下决心要跟咱们顽抗到底了。”袁大海瞅了瞅李汉续道:“看他这样,让他承认恐怕很难啊。”
“是啊,李汉,这小鬼子对自己犯的罪过有多大心里清楚的很,他知道一承认就玩完了,所以,咱们得想点别的办法才是。”齐远山想到了那两名老刑警察的话,皱起了眉头说道。
“李总,你不能再这么干下去了,会出人命地,而且他还是外国人,万一出了不测,咱们可就都完蛋了。”两名老刑警在这时窜进了屋子,满脸地惶恐之色,道:“李总,你这是滥用私刑啊,这要是让上面知道了,那可是犯罪啊。”
“二位,这个小鬼子是条地地道道的疯狗,现在他已经吃了苦头,如果就这么罢手,他肯定会去告发咱们的,现在咱们除了让他认罪,已经没有别的可以走了。“李汉沉声道。
“这,这…。“两名老刑警这才知道此时自己被李汉推上了前线,眼下这个小鬼子吃了苦头,要是在他身上整不出事来,那回去可有的受了。
“李总,那现在该怎么办?”两名老刑顿时慌了神,紧张的看着李汉道。
“我有办法,你们叫那些手下别跟着参合就行,另外等他招供的时候我喊你们,只要把他地供词拿到手,我们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李汉胸有成足地道。
“那你可悠着点,李总,千万别把他身上弄出伤来就行。”两名老刑警没了辙,叮嘱了李汉一句,慌忙转身退了出去。
闫同这时进了屋子,他地手里还握着一团卷成了团的小拇指粗细地综黄色橡胶管。
“东西弄来了,李汉,怎么个用法?”闫同微微促喘着向李汉问道。
“用法非常的简单,你过来,闫叔叔。”李汉透着冷芒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残忍。待闫同走到身边,便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这是啥招?”闫同听完惊疑的瞪大了眼睛,失声道。
“此招虽不太光明,但对付这样的人却非常的有效,赶紧吧,趁着他还没醒过来,咱们把准备工作给他做好。”李汉面色诡异的挥了下手道。
袁大海等七个老兵见闫同吃惊非小的样子,知道李汉这个招非同寻常,紧盯着闫同走到了昏迷在床上的野藤村一郎身畔,略微迟疑了一下,弯腰解开了野藤村一郎的腰带,并将他的裤子连头内裤一并的褪到了膝盖处。
“这干啥啊,这是?”七个老兵惊诧闫同举动的同时,看见闫同从兜里掏出了一副崭新的手套戴在手上后,竟然将野藤村一郎蚕蛹般的命根提了起来。
袁大海等七个老兵顿时懵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李汉会让闫同做出这么怪异的动作来。
“中华,过来帮个忙,把这个橡胶管缠在这上面。”就在袁大海等七人惊讶的同时,闫同竟又回头招呼贺中华过去,让他把那根橡胶管缠到蚕蛹上去。
“快点啊,楞啥呢?”见贺中华惊得发呆,闫同急了,粗声催促道。
“这玩的是啥啊?”贺中华心中惊惑,但还是走到近前按着闫同的话做了起来。袁大海等人知道,闫同现在做的,都是李汉吩咐的,便都把狐疑的目光投向了李汉。
“贺叔叔,给我勒紧点,你们不要担心弄伤他,这玩意是橡胶的,使多大的劲都不会留下伤痕的。”李汉冷笑道。
“这能管啥用?”袁大海实在是惊疑难解,问道。
“马上你们就会知道的。”李汉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意,向袁大海道:“袁叔叔,等闫叔叔他们把他的水龙头搞定,你们就把他弄醒,然后就把这桶里的水给他从嘴里朝下一点点的灌,我赶保证,不出两个时辰,这小子就会求着咱们招供的。”说完,李汉仰躺在了床上。
听了李汉这话,连闫同在内的八个老兵看了看野藤村一郎已经被缠得严严实实的命根子,又瞟了眼地中间的那桶凉水,他们顿时明白了李汉的用意,不由同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哈哈,李汉,你小子怎么连这么阴的招都能琢磨出来,真绝了,我们知道很多种刑罚,可就你这个是头一次见到。哈哈…。”袁大海等几个老兵觉得这招阴的滑稽,笑得都流出了眼泪。
“我也是没办法,这小子犯了这么大的罪,如果不给他上刑他能轻易说么?可他是小鬼子,头上顶着外商的招牌,这样咱们就不能让他受伤,但不摧残身体的刑罚有时候要是用好了,效果也很显著的。哼,我想,这小鬼子在心里早打算好了,他断定咱们不敢用过激的刑罚来对付他,所以,不管我们怎么收拾他,他也不会招的。”李汉半眯着眼睛瞟了眼床上的野藤村一郎道:“不过他今天碰上我可就例外了,我不给他身上留伤,他想告咱们都难,但一定会叫他痛不欲生的。”
“肯定够他喝一壶的,让尿憋的滋味,那可是比灌辣椒水还邪乎。”闫同说着,直起身摘下了手套,道:“好了,进行下一步吧。”就手用拇指在野藤村一郎的人中处用力的按了几下,没多久,野藤村一郎便悠然长出了一口气,恢复意识后,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象从噩梦中惊醒一样要从床上蹦起来。
可他没能如愿,他的身体被闫同和贺中华的两双手牢牢的按在了床上,这两个老兵的手是何等的有力气,野藤村一郎刚才几乎是用上了全力,但还是没能动得分毫。在这同时,他感到下身处传来一阵象被什么东西钳住一样闷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