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闭关
在白果树萧宇又经过两个月调整,身体基本复原。金天凌在给祁儿调理了身体的同时。还給祁儿讲了‘真气留影功’即幻影婆娑,在人晃动时由真气留下雾状人影,可以迷惑敌人;真气藤甲功,即护身功,这是萧宇比较熟悉的功法;萧宇开天眼尚未炼成。最后又练习了缩地法,也是轻功中速行法;异步身形法,则是在被敌人近距离追赶的的逃生之法。
后来还练习了吸真法,即吸星法。金天凌将手掌贴在祁儿命门,給祁儿输送真气,让祁儿体验真气入体 的感觉,然后金天凌不再输送真气,让祁儿体验主动真气入体,数日之后祁儿果然可以主动真气入体了。再往下练那就是只要身体有接触就能引导真气入体。这一功法使祁儿非常高兴。问道:“师父,如果我要把师父的真气都吸光了怎么办。”
师父说:“要注意遇到吸真功力比你强的小心你被他吸真了。”
萧宇道:“噢,这是要拼功力的。”
然后金天凌为祁儿进行淬体,把金天凌采来的药才用水煮好以后搅上粘土,每天在药泥中浸泡,泡过以后去‘走八桩’就是地上埋下的八颗木桩,走八桩就是在桩群里运起藤甲功,然后用身体撞木桩,把身体练得铁石一般。
最后祁儿闭关了,祁儿要在屋内坐守七七四十九天,师父为他护法。闭关一直也很顺利,但是闭关已经到37天的时候,一天早上金天凌正在房门外走八卦,突然听见有笑声,他静气收功,上到房顶上,这房是他自己修建,房顶上是有瞭望亭的,进到瞭望亭就看见远远的有三个后生手提狐夹、身背弓箭嘻嘻哈哈往村里走来,意思是到这荒村小围猎来了。金天凌想一想,不妥,如果传出去这里有人必将引起周围山寨的注意,还是得要让他们走。
三个小伙子正往村里走来,突然一个矮个子指着白果树,惊叫:“啊,那是什么?”
三人都往白果树看,高个说:“没有什么。”
矮个子道:“像个吊死鬼,现在没了。”
高个说:“别瞎扯,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另一个胖高个说:“不不,我好像也看见一眼,但是没看清楚。”
三个人走到白果树跟前了。看看什么都没有。
可能看花眼了,就走了过去。走了不多远,那高个无意一回头,他却也看见了。惊叫道:“哎呀,我也看见了,长头发,灰衣服。”
“对对对,是有吧,怪吓人的,咱们别去了。”
“不怕,咱们躲在这,把弓箭、弹弓准备好,再出现就打他狗日的。”
但是再也没有出现。几个后生再也没有心思逮兔子了。那个矮个说:“要不咱们下次再来吧。”
“那也行。今天就先回去吧。”
他们无精打采地回去了。金天凌披头散发地从白果树上跳下来了。其实很简单,金天凌从树上直直往下跳,然后用真气托住身体。等小伙子们看见了再运气升上树去。
自此以后再好多天都很安静,没有人来打扰,可是又过了几天一个上午突然走来**个人,还是属于小围猎的,只是他们避开了白果树向村西走去了,金天凌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好在离这里比较远,只好听之了。但是又过了三天祁儿很快就要破关了,从外面来了一个老叫花子,踢踢拖拖走来,见了金天凌还打招呼,金天凌问道:“老先生为何到此荒村野林来呀。”
老花子道:“哎,这里有些空房,眼看天气要转凉了,想踅摸间能住人的房子。”
金天凌道:“原来如此,向西走有几家的房子稍好些,可以去看看。”
老花子道;“知道,知道,曾来过。”金天凌点点头,老叫花过去了。
今天申时正点祁儿就要出关了,金天凌还有点紧张,千万不要有人来打扰。一直熬到下午,真是怕什么就有什么。前两天来过的老叫花又来了,金天凌站地望天,没有打招呼的意思,他希望老叫花往村西边走去。但是没有,老叫花站下了,问道:“先生在此地居住多久了。”
金天凌装聋作哑,一手罩住耳朵看老叫花。老叫花笑一笑说:“我问你在此地居住多久了。”
金天凌道:“哦,时间不长。”
老叫花突然问道:“前几天我看见你这里还住着一个小孩,怎么没见出来?”
金天凌一听此话立时动了杀机,因为祁儿已经坐关四十九天了,此人不可能前几天见过,所以此人必是知道我爷俩的来历,才会有此一詐。但是想一想还是不忙动手,看看他还说些什么,于是金天凌问道:“前几天你见到的是几个小孩?”
老叫花子道:“好像只有一个吧。”
金天凌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男孩。”
金天凌问:“多大年龄?”
老叫花笑道:“哈哈,老兄打问得如此详细。”
金天凌板起了面孔,道:“如果说不清楚便是你胡言乱语。”
老叫花子笑道:“哈哈哈,不过一句闲话,老兄何必如此认真。”
金天凌道:“果然是句闲话倒也罢了,只怕是别有用心。”
老叫花子道;“兄台何必如此多疑,敢不成待老朽进来看上一看。”老叫花真的抬步要进宅院。金天凌说道:“只怕是好进难出吧。”
老花子道;“简直岂有此理,老朽还偏要看看是否进得出不得。”
金天凌看一看院里自己画的日晷,喊道:“申时正点,要进来便进来。”他这一声喊就是告诉祁儿时间已到可以出关了。
那老叫花身形微动嗖的一声进院已到房屋门前,举手一掌拍碎房门进到屋里。金天凌紧随其后。二人四下观望未见有人,老叫花吸一口凉气道:“身法如此快捷。”
金天凌道:“此话怎讲?”
“我侯望典不与你纠缠。”
金天凌道:“侯望典是哪个庙里的杂碎?”
老花子吼道:“你找死。”
金天凌道:“在下只等这句话说出尔口。”
侯望典嗖的一声窜到院中,将那破衣拉沙的外罩一甩,露出贴身黑丝护体服,抬眼一看老头没有了,四下一张望老头已经站在院门口去了,不觉暗暗吃了一惊。不管他,既然是范大胡子的手下败将,还有何惧哉。想到这里临空手印砰的一声打出。金天凌一侧身还了一掌。两人拳来掌去打在一处,战有八十照面不分胜负,只是侯望典脸色要红一些。直战到一百五十几照面,侯望典就有些喘了,原来金天凌并不想对他一掌毙命,而是要把他拖垮,因为金天凌想从此人口中问出些幕后情况。
那金天凌越战越勇,把房上的祁儿都看得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师父的神勇之战,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时侯望典突然朝金天凌连打四掌,金天陵不慌不忙抬手应下。然后左手一掌拍出,侯望典出手接掌,“彭”的一声,不由得后退三步,心里如蹈海翻浆,一口血已到口边,硬生生咽了了下去。然后稳住身形,噌地跃上墙头。金天凌毫不迟疑窜上墙去。二人落到院外,继续激战。祁儿在房上看得清楚,师父要杀这侯望典是志在必得。于是祁儿从房上下来到房后树林中准备帮帮师父,恰好侯望典正奔树林而来,祁儿转向他的迎面,突然从树后窜出双掌齐发,‘咚’的打在侯望典的胸口,侯望典猛吃一惊,‘噔噔噔’后退几步,撞在树上,抬眼一看是萧宇,咬牙切齿喊道:“小贼子,你找死。”说着迎面就是一掌,萧宇运气双手拍出,硬接了他一掌,也是后退了几步坐在地上,立起身来猛扑侯望典。侯望典暗暗吃惊,自己虽说体力消耗太大,但是也有**重天的功力,这小崽子竟然接下来了,想到这里,后背直冒冷汗,小小一个孩童,有如此功夫,可想尔师了。
侯望典当机立断,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他纵身向斜里窜去,那萧宇有恃无恐,唰的,跟了上来,抬手‘蓬蓬蓬’就是几掌,打得侯望典无名火起,恶狠狠吼道:“你当我怕你。”一个回头望月,狠狠地打出两掌,萧宇虽说被打得跌倒在地,但是并不受伤,立刻跃身而起,又急追过来。
因为祁儿气血饱满,精神极佳,风驰电掣地追赶。距离侯望典越追越近,抬起手就是一掌,侯望典被打得向前抢了两步,扑倒在地,回身就是一掌打来。因为这一掌比较低,打在祁儿腿上,被打得扑倒在地,祁儿跃身立起。这时金天凌突然在侯望典面前出现了,他二目凶光,一记断魂脚踢出,侯望典被踢得扑身摔倒,自知体力已经不逮,双目紧闭一言不发,他后悔错信了范大胡子信口雌黄,自己根本不是老头的对手,更何况范大胡子的伎俩,能打败这老头?真是糊涂哇。这就是金天陵一直隐瞒武功的作用。他朝祁儿一摆头。祁儿返回屋顶望风。
金天陵蹲下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