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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父女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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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荣开始管理三姨太留下来的还有自己荣氏的事务,但是东拟看得出来,林荣面上好像放下了,但是善于观察的东拟看得出来,林荣是在强装坚强。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同时东拟心里也得到安慰,林荣这么对三姨太的不舍,说明三姨太也就是东拟的闺女婉儿在林荣身上付出的心血,是可想而知的!

林荣这样,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林荣忙到晚上,一回到家,吃了饭就上床,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年,大康要下江南。

因为皇上下江南是件大事,对于商人而言,这是大赚的好机会,林荣的荣氏生意当然也不例外,孙大牛整日不归家,一直忙于金陵与苏州的荣氏商业。

林丫整日不见孙大牛,实在无聊,她已经跟孙大牛完婚了,林丫就跟着林荣后面做面。

林丫长得美人脸,说她跟林荣是姐妹都有人相信。

对于张孝堂在金陵管理的荣氏生意,金陵那边的人还是留有一手,不管是曾大爷还是王公子,还是后来跟林荣合作的掌柜,都私下里把自己与林荣合作的项目留了一手账,他们怕张孝堂捣鬼。

再有就是林荣的人,比如小月,比如花姐,谁手里都有一本账,谁也不信任张孝堂,等到孙大牛过去,都把账目私下里交给孙大牛。

其实这才真的冤枉了张孝堂,张孝堂是真的鞍前马后地为荣氏做事,真的没有出鬼,然而,人们只是记住了张府对于林荣的不好,却没有记住张孝武就是林荣的丈夫。

林荣也正是看在这点上,才让张孝堂经手。然后自己的下面人不愿意相信,这林荣也没有办法,谁都是为了她好!

张孝堂知道,张孝堂聪明就聪明在装聋作哑,张孝堂可以出来单干,早就可以单干,但是他知道,以林荣现在的势力,他在苏州根本就无法经营。

这话说的再详细些,那就是他原来是林荣把他拉起来的,他要是单干,就会让人误以为他是背叛了林荣,那么在苏州,不说玉盘教的姐妹,也不说他熟悉的那些老客户,单是百姓的冷落就可以让他经营不下去,可别小瞧了林荣在苏州的影响。

苏氏制衣以及荣氏制衣就是两块大品牌,苏氏制衣可是苏达一手建成的,这是多大的影响?苏达把苏氏制衣给了林荣,就可以想见,林荣是有多么大的后台,老百姓都是这么想。

知道的那就是林荣是皇上的私生女,只是皇家没有认罢了,不认,不代表林荣就没有后台!光是三姨太的娘就被人扒出来,虽然没几个知道东拟就是摄政王的女儿,可是,他们在京城的布庄可是出名的,如今布庄都属于林荣,说东拟就两个女儿,一个不知道嫁到哪里去了,一个就是三姨太,如今东拟老两口跟林荣过活,那么这些产业也就自然到了林荣的名下。

于是一时间大家都在传言,说林荣所拥有的产业,手里的钱,那是富可敌国呀!

这也只是说说,没认信的,有钱人多了去了,谁都不可能说自己有多少多少钱。

林荣有这样的影响,张孝堂比谁都清楚,他这一辈算是没有出头之日,但是他很乐意跟着林荣的后面,用张孝堂跟范氏私下里说的话悄悄话,那就是大树下面好乘凉!

林荣就是那颗大树!就连大老爷的大公子,远在京城那边做官,有时候说起苏州老家,还说林荣是他的弟媳妇,谁不知道苏达?林荣是苏达认下的孙女!这个孙女是张大老爷儿子的弟媳?

一查果然真。知道真相的官员自然是心里敬畏,谁都知道怎么回事,林荣作为大康的私生女,还能活着,当初宗人府去了苏州都没有提到人,这说明了什么?

据说王爷都出面了,再有,就是东拟,这个绕不去的人物!

所以整合起来看,张大老爷的大公子作为京官,私下里这么跟人炫耀还是有威力的!

林荣在苏州与金陵从不与官场走动,但是与林荣合作的哪家又不是官场背景?!不管是苏州的赵府还是金陵的王府,就连曹家都与林荣有着更直接的联系,这个联系,就是三姨太的女儿凤儿,赵公子保媒,把凤儿给了曹府做少奶奶。

林荣还是照常去她那荣面馆做面,但是在大康到来的那一个月,她的收入翻了一倍多。

孙大牛说,还有一部分钱,都用于去买货了,等到皇上到了苏州,一定会大赚,事实也是如此。

皇上这次江南之行,同样是把苏达给带上了,苏达成日在宫里吃斋念佛,为大康祈祷,为大天朝祈祷,同样她心里还牵挂着林荣,这孩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大康江南之行,也没什么可说,这是大康十年之后,又一次的来。

要说的是苏达到了苏州,并没有去郑府,等过了几日,苏达在傍晚的时候独自去了郑府,淘淘已经大了,他没有跟来。

苏达对林荣道:“晚上有人想见你!”

苏达说完这句话,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荣一眼。

东拟借故去林府有事,跟郑坤去了,苏达能够理解,要不,让东拟见了皇上能说什么?皇上见了东拟又能说什么?

就连张孝武也离开了,郑府的这边,除了下人,大双住在林府,张晓云被东拟给叫走了。

到了晚上,鹦鹉出去,一直到了近半夜,才接进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大康。

礼毕,大康让坐,林荣坐在那里,低着头。

“我听说了,等过些日,我回头找你!”大康道。

林荣心里明白,大康指的是什么,那就是她娘三姨太的死,对林荣打击很大,林荣每个月都要去林家滩一次,躺在林青和三姨太的墓前,在那里一呆就是一天,到了傍晚,张孝武再把她接回来。

当然林荣去的时候,在林家滩四周,方圆几里都有人在看护,那是林荣不知道的,那些都是玉盘教的姐妹,都是三月和四月叫去的姐妹,林荣的身边,也就是一个丫头两个媳妇还有就是鹦鹉三月四月,鹦鹉的师兄依旧还在官道上,只要这边有动静,他和鹦鹉联手,怕是任何人是不能沾边的了。

现在保护林荣,已经不是因为林荣是大康的女儿的缘故,而是林荣是个有钱的主,把林荣绑了,要个十万八万两银子,那是易如反掌,可这得要本事,只要本事的人虽然不多,况且有这样本事的人也不缺饭吃,无须铤而走险,但是不得不防,就要有那愣头青可咋整?

林荣每月去三姨太和林青的墓地,一呆就是一天,这样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京城,大康焉能有不知之理?

苏达说了,说林荣的心里一时两时肯定缓不过来,这要时间呢!

大康心里焦虑,自己都十年没有见到林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裕亲王对于林荣早已不在像当年那么迫切的想要她的命了,大康可以犹抱琵琶半遮面地与林荣见面了。

从年龄来说,这一年,大康四十四五岁的年纪,心里对林荣的想念,是可想而知的了。

所以,现在大康坐在那里,一直看着林荣,大厅里其余的下人都出去了,苏达把他们带走了,有些话,连苏达都觉得不该自己听,觉得自己在这里就是个多余。

大康来的时候带的人全在了外面,那是些宫里的侍卫,便衣守在了外面,守在了郑府的四周。

大康就看着林荣,林荣低着头,大康又开口道:“荣儿,你娘走了,你也不要怕,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朕······跟我说。”

“我也没有什么事!”林荣嗫喏着,低着头,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好像犹豫了好长时间。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已经是午夜时分,郑府早就为了皇上备了宵夜,林荣想着三姨太就好喝酒,三姨太喝的酒还在府里,谁也没有动过三姨太喝的酒。

这些酒,都是好酒。

宵夜端上来,大康看着满桌的点心与菜,也没动筷子。

林荣就起身,进屋,从三姨太和哑巴的房里拿出一坛好酒,对皇上道:“这是我娘喝的······”

大康就点点头,林荣给大康倒上,大康喝了一口,就拿起筷子。

“您先喝着,我去去就来!”林荣道。

“你去哪里?”大康问道。

“我去给您做碗面!”林荣小声道,林荣想着,这是自己最拿手的了。

林荣从大厅里出来,走到外面,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林荣说不出来的心里的滋味,原先对大康如此排斥的林荣,经过三姨太的去世,经过了这十年沉淀,经过在从金陵到苏州的路上的那次遭遇劫匪,使得林荣心里对大康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这情愫说不清道不明,要知道,林荣身上毕竟流淌着大康身上的血,从林青身上,从舅舅要杀自己,如今,他们都不在了,长辈里只有这个男人跟自己有关系。

这个时候的林荣,已经有二十多了,她所经历的事情,却是比她的年龄多的多了,也就是说,林荣的心里,早已超越这个年龄。

林荣在厨房默默地做面,眼泪不由自主地掉到了面里,林荣又换了碗面,打了鸡蛋,手在那里揉着。

菊花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也不知林荣为什么要哭。

菊花想帮忙都帮不上,今日见府里的气氛,好像比往日要严肃许多,也不知为什么,只是听了郑府的管家说,主子要他们一个个当心点,要守规矩!

所以林荣端着面去送给大康的时候,菊花都不敢去接!

菊花一直跟着林荣到了门口,才被拦下来。

林荣把面汤端进去,依旧是低着地进去。

大康放下筷子,看着林荣,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关上。屋外静悄悄的。

大康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汤,大康又端起酒杯,喝了一杯。林荣忙地上前给大康斟上!

大康又吱地一口,把酒喝干。

林荣就想起了三姨太当初,也是经常醉酒,那个时候,苏氏制衣刚到林荣手里的时候,苏达跟林荣说,让她劝三姨太少喝酒,所以才有了后来林荣管三姨太喝酒的事情来。

林荣就捧起那碗热腾腾的面,手在颤抖,一来因为面碗确实烫,二来,林荣做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惊讶的决定,而这个决定,让林荣的眼泪止不住地下来。

止不住地眼泪滴到碗里,林荣慌得忙把面准备端走,林荣道:“我去换一碗!”

“不用!”大康道。

林荣道:“都被我弄脏了!”

“你是······”大康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想了一下,接着才说:“荣儿,我怎么会嫌弃你的眼泪?”

大康说到这里,心里感怀,又自己倒了一杯酒,这酒林荣说,是三姨太喝的,三姨太在大康的心里留下的印象,大康是尤其深刻,因为上一回,三姨太把大康成功地留在了客栈。

后来大康每每想到三姨太的那个小心思,就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如今三姨太去了,或者用大康的话说,叫婉儿去了,大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伤的。

三姨太的性子比较豪爽,大康听苏达说,三姨太平时那个样子,简直就是······

大康笑了,那个时候。

林荣见大康又倒了杯酒,大康的脸上已泛了红,林荣是终于鼓起了勇气,把那碗特别烫的面端到大康面前,“酒喝多了伤身,少喝点吧!”

大康怔住了,他坐在那里,惊讶地看着林荣,大康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林荣把面放下,对大康道:“吃吧,趁热吃吧······爹!”

林荣说完,把头吭的低了,像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是怎么啦?真敢叫啊?

林荣开始抽泣,接着开始哭,哭得呜呜的。

大康整个人都愣住了,刚才她叫了声什么?爹?她是叫了么?

“荣儿······”大康低下头,想看看林荣的脸,林荣把头低的更低了,林荣站在那里,很无助地哭着。

“荣儿,你叫我爹了?”大康说完,眼泪也是哗哗地下来。

“我从小就被叫野种,呜呜,我问我娘,我爹是谁,呜呜,我娘不说,呜呜呜呜呜呜······”

大康听了林荣的这几句话,也呜呜哭了起来,大康伸出手,又缩回来,林荣毕竟大了,自己又是皇上······

“荣儿,是爹对不起你······”

大康说不下去了,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远处的苏达离客厅最近,都不知道客厅这里发生的事情。

苏达怎么也不会想到,林荣会认大康,以前她是那么剧烈地反抗,想极力逃离京城,这回她竟然叫了大康为爹了!

林荣应该叫阿玛,或者皇阿玛,可是,在这么个客厅,没有外人的客厅,怎么叫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荣叫大康为爹了。

林荣哭得很委屈,像一个很无助的孩子,大康试了几次,终于忍不住,把林荣轻轻地揽入怀中,大康是老泪纵横,他把肩膀让林荣靠着,哭道:“孩子,我的好孩子,爹不配为爹,爹没能早些找着你······”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林荣在大康的肩头哭了好大一会,这是林荣自从三姨太死后,自从哑巴把三姨太的尸体带走后,哑巴冻死在寒冷的冰上的时候,林荣哭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

远处的打更声告诉大康,已经三更天了,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要是自己不出去,那么跟自己的人一定会来找!

所以大康把林荣扶起来,把林荣的眼泪用擦了擦,对林荣道:“爹要走了,等过些日,爹来找你!你带爹去看看你娘!”

林荣哭得是眼泪迷离,大康站起身,站着把那碗凉透了的面吃了个精光,大康放下筷子,擦了把嘴,大手搁在林荣的头上道:“荣儿,等过几日,爹来找你!”

说完,大康走了,走的很艰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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