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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圣灵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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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光芒中隐隐现出一道身影,虽然他并未穿越时空之门,迈入这神圣台阁,却通过这连接两个空间的光镜,端详着被怪物带来的客人。他并未询问吕尚的身份来历,似乎怪物所知晓的一切,已通过某种途径报告给这位传说中的上古圣灵伏羲。

吕尚还未开口说话,只见伏羲手一招,吕尚体内突然冒出一件纸卷般的物体,自动飞到光镜前平躺展开,随即如同女娲预言那神秘圆盘般冒出光柱和蕴含的文字。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圆盘中发出的是金光金字,而纸卷中钻出的是银光银字。

那银字写的是:“玉虚圣令,授予吕尚。凡我弟子,见令如见元始!需服从吕尚之命,不得违抗。违者逐出玉虚。”

伏羲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能轻易战胜九丑,原来你是玉虚在金乌星系的负责人。”

吕尚不由自主摸摸脖子,刚才被怪物(也就是九丑)扼住的感觉还保留了几分。他不知道伏羲说的“轻易”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质疑伏羲。能察觉到他吕尚用异能藏在体内的“玉虚令”,而随手招出,这才叫“轻易”呐!

吕尚:(恭敬行拱手礼)伏羲圣祖,这玉虚令确实是我师父元始赐给我的。但是我到现在只知道少数“玉虚”的身份,也未敢公开这玉虚令。所以,说我是什么负责人,还算不上!

伏羲:(点点头)嗯,有实力且低调,确实是玉虚的作风。你知道我跟鸿钧之间的关系吧!

吕尚:听师父说起过,我们的宇宙秘密组织“鸿钧”是来自震旦星的东方四圣打造。而这四圣是您、女娲、轩辕、神农。

伏羲:没错,我们当初为不影响震旦星普通人的发展,所以决定携手离开金乌星系。这座封神台,就是我们当年所造,而协助我们造台的就是你们姜氏一族的祖先。

吕尚:(惊)这座封神台,原来是我祖先协助四圣打造?

伏羲:不仅是我们,当时主持打造封神台的,除了我们,还有来自震旦星各国的上古超人,所以这座封神台不仅仅是为东方人而设立!后来我们离开金乌星系,不同文明的超人各自发展,姜氏家族则留在东吕星,守护着这封神台。几亿年后,当震旦星后人将文明扩展到这里,那时的姜氏族人用异能修改了震旦星人的记忆,让他们误以为这里的原住民是一同移民过来的震旦人。所以普通人并不知道,姜氏一族是初级程度的超人。

吕尚:什么?我们的祖先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伏羲:那种力量确实算强大,但改变了太多人的记忆,也耗费了太多异能。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你们一族整体异能的衰退,所以到了你们这一代,你们的实力已经大大不如先祖。不过,与其说你们的超能力是消失了,不如说是潜藏起来了。也正因如此,当姜氏家族灭绝之时,生命能量引发出无比强大的异能,改变了这个行星群,重铸了岐山、强化了渭水、改变了西岐。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们也具有封神的资格,等到封神台下一轮更新之时,他们留下的时空影像,也会出现在封神台上。

吕尚:(迷惑)更新?什么意思?

伏羲:你往四周看看。

随着伏羲的指引,吕尚环顾四周,发现四周空旷处突然出现无数影像。他仔细看去,影像内上演的也是一段段英雄传奇,但主人公的服饰又有所不同。

有西方古装白人拼命奔跑,当跑到一座城邦前,满怀喜悦高喊着什么,随即倒地不起……

有东方古人身着囚衣,昂首挺胸,走到一内院中,隐约牌匾有“风波”两字,随后刽子手上前,凶狠将其勒死……

有土著黑人统领族人,以弓箭长矛无畏进攻,但对方却亮出对现在来说比较原始的重型机关枪,那黑人首领身中数弹,宁死不屈扔出长矛……

有较为现代的白人驾驶原始战斗机,与敌人周旋,最后在人机皆中弹的情况下,驾驶战机,冲向敌人同归于尽……

有一黄种人,身穿未进入太空时代前的传统土黄干部服,带领民众种树防沙,突然手捂胃口倒地……

又有黑人,身穿西装,在讲台上慷慨激昂演讲。镜头一转,他站在一个阳台上,被一发突如其来的子弹夺去了生命……

诸如此类的种种场景,不断在四面八方映射,遍布每一寸空间,映照每一片云朵,一隐一现,好似无穷无尽。

吕尚:(惊愕)这……这都是……

伏羲:他们都是神,都是值得在封神台上留下影迹的神。封神台每隔一周期,便会再度封神,将新神事迹刻画在这封神空间之中。如今,金乌星系再度陷入乱世,乱世终将平定,那也是再度封神之时。

吕尚:(忽然想起)请问圣祖,我们金乌星系明明三年前已经迎来和平,为什么现在又……

伏羲:万事万物,都有其周期可循。震旦星的普通人虽然将文明推入了太空时代,但急功近利又忘记了过往的教训,以至于重蹈覆辙。或许,这也应了“新神当现”之局面,无法避免。当然,我也要替拙荆道歉……

吕尚:替您夫人道歉?您夫人是……

“怎么,你忘记了,在上古神话中,伏羲圣祖的夫人当然是女娲圣祖!”

听到熟悉的声音,吕尚愕然转身,却见仙风道骨的师父元始从虚空中穿越现身。

吕尚急忙向老师行礼,元始也向伏羲行礼。

伏羲:(笑)元始,你来了,你这个徒弟,不错!

元始:圣祖见笑,他还不够成熟。另外,我想冒昧问一下,难道金乌星系现在的混乱局面,跟女娲圣祖有关吗?

伏羲:元始,你知道我们四圣祖的特长都是什么吗?

元始:知道!女娲圣祖专心研究人类的进化,多年来,她成功制造出不少人造人,九丑这样的战士便是圣祖研究成果之一。听说女娲圣祖甚至能瞬间将超能基因融入人体,使普通人也可以拥有超能力;而轩辕圣祖擅长大型装备的科研,不仅将研究成果用于民生,还研究出变形战舰这样的军事机动要塞……

吕尚:(惊)什么,变形战舰是轩辕圣祖研究出来的?

元始:是的,他设计出来的变形战舰千变万化、奥妙无穷,如果在歹人手中,将是宇宙之祸,但是在正义之师手中,将造福寰宇。

吕尚:怪不得您让我留意打造变形战舰的可行性。那么,其他两位圣祖的专长呢?

元始:神农圣祖依然醉心于对药物的研究,既研制良药,也研制毒药,以毒药除害、以良药救人。至于伏羲圣祖您,则始终致力于超能力的研究,而您本身也是位预言大师,可以将幽子梦占术运用得出神入化。

伏羲:(笑)元始,你过奖了,我擅长预言、研究预言,但也不希望人类被未来所绑架,只要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总有改变的可能。可惜,最近我无意中预见的一段金乌星系的未来,因为过于在意,将它封在一个圆盘中。但女娲发现了这个圆盘,她对金乌星系的关心多我十倍,所以希望能让相应震旦人了解到这个秘密,早作准备,以最小代价实现最好的未来……

吕尚:可是……可是,现在我们这种状况能叫最小代价吗?

伏羲:那只是拙荆的一个美好愿望,她想急于求成促成未来,反而令事与愿违。再加上,拙荆虽然了解人体的进化,却不能了解人心,最后所托非人,反而让本应受到重视的西野门落得今天的局面,我实在万分抱歉。现在拙荆已进入千年休眠期,临睡前对此耿耿于怀,我本来应该亲自去解决这个问题,可是我东方四圣早在万年前,为了专心研究各自项目,就彼此约定,不再直接干涉金乌星系的事,即便对亲手打造的鸿钧也只是予以指导和技术支持,不强行指挥,所以……

元始:所以,这也让“碧游”越来越肆无忌惮。

伏羲:元始,我知道你向来不满通天的跋扈张扬作风。但是,我认为通天用意还是好的,只是他急于扩展碧游的影响力,做事越来越违背鸿钧“默默引导目标走向胜利”的宗旨。加上他广收弟子,良莠不齐,又护犊心切,就连自己也不知不觉中难以自控。

元始:可是,您看看他在金乌星系的弟子,不仅违背禁令,擅自去偷窥预言,还挑唆殷商会对西野门逼迫至此。我虽然不知道预言到底说的什么,但碧游不该凶暴至此啊!

吕尚:(惊)师父,您也知道这个预言的存在,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元始:(歉意)对不起,吕尚,根据鸿钧规定,未经圣祖批准,不得偷窥圣祖之物。所以,虽然我跟通天同时发觉在外星系,有震旦女子接受了女娲圣祖的赠予,而此物还是伏羲圣祖的预言。但是,玉虚与碧游,都不应该去偷窥这预言,更不能强行干涉金乌星系的正常秩序。可是……可是……可是我敢确定,现在闹到如此局面,一定是通天将这件事告诉了他的弟子,并夺取了预言,要不然殷商会绝不可能翻脸这么快,下手如此迅速。

伏羲:唉,我也没想到啊!本来以为你们玉虚和碧游的主要精力都在监视凌霄盟,谁知道碧游还有余力掀起如此大的波澜。通天就算有好奇之心,也不可能公然做出企图篡改未来的事情啊!而且他应该知道,金乌****一起,必然会影响抵抗凌霄盟的大局。

吕尚:(大惊)凌霄盟不是已经向宇宙联合军投降了吗?

元始:哼,所谓的投降不过是拖延时间,凌霄大帝随时会再聚实力。而且根据协议,由于联合军内部不和、软弱退让,凌霄盟已死灰复燃,势力也重新扩展到金乌星系外沿。一旦他们贼心不死、重启战车,还未能融入宇宙大家庭的金乌星系,肯定首当其冲!因为宇宙联合军是不可能在乎这里人民生死的。而我玉虚主力,不得不放在联合军以稳定大局,对这里能投入的支持也不会太多。

吕尚:那……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已经陷入内战,还怎么抵抗外敌侵略?

元始:放心,我已经派了一名绝世好手,以西野门秘密弟子的身份前来西岐星向你报到,以后还会有高手陆续前来,虽然他们不在我玉虚十二大高手之列,但是一定会对你有帮助。

吕尚:那多谢师父!希望我们玉虚能帮助西野门躲过这一劫吧!

伏羲:唉,殷商会为了避免预言实现,不惜一切,却不知道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局面。未来只有顺其自然了!而通天,希望他早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利用碧游的影响力悬崖勒马,那就最好不过。否则,你们玉虚就帮助西野门暂安一方吧!

元始、吕尚:(齐声)是!

伏羲:该来的终将来,别人想毁也毁不掉。记住,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只要不失赤子之心,光明终将来到。你们更要坚信“舍身为民,天下共仰,生者成圣,逝者封神”的理念!另外,我将暂时隐藏起封神台,西野门可尽情使用这封神星上的矿产,算是我给他们的一点补偿。九丑,你刚才不是说吕尚可以作你的老师吗?那你就恢复原名“龙须虎”,拜吕尚为师,加入西野门替我尽一份力吧!

元始、吕尚、九丑(龙须虎)恭敬领命,但他们三人始终有疑团未解,那就是:到底预言里说的是什么?竟让殷商会不惜高举屠刀?

对秘密充满好奇是正常心理,但即便你知道了秘密,又能否心满意足。至少,对于卓尔文来说,他感到的只有恐惧和劳累,一夜数醒,噩梦连连。他不清楚,自己所作的一切,究竟是已经将未来改变,还是更加糟糕。无论如何,为了他耗尽心血的殷商会,就算是天打雷劈,他也只能逆天到底!

当卓尔文再度被姬发、周宫翔寻仇的噩梦惊醒,猛然间他发觉黑暗卧室内多了一道人影。惊恐之下,他立即睁开额头神眼,正要攻击,却听到熟悉声音:“卓尔文,你真以为能伤得了我吗?”

卓尔文心中一惊,忙打开床头灯,看清来人,他强忍心头恐惧,低声打起招呼:“多宝大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打个招呼?”

被称作“多宝”的居然是一个白种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取个东方名字。

多宝慵懒地舒展懒腰,从茶几上起身回答:“卓尔文啊卓尔文,不,或许应该叫你在我碧游的名字‘闻仲’,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首领找你,换件衣服,跟我走吧!”

卓尔文(闻仲)不敢违逆,急忙起身换好衣服,在试衣镜前刚刚整理领口。多宝就不耐烦起来:“行了,别臭美了,你又不是美女,师父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多宝把卓尔文往前一推,卓尔文立即跌跌撞撞摔入镜中,如果不是他功底深厚,必然会来个“五体投地”。

镜中世界,居然是一条山洞内的甬道,岩壁上每隔十米就漂浮着一具装饰有夜明珠的灯台。所以,虽然是在洞中,环境却明亮耀眼。

当多宝从身后出现,卓尔文不敢怠慢,跟随大师兄向前走去,心中不由忐忑不安。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进入一间大厅,大厅两侧站满了种族各异、皮肤不同的高手,一看便知来自不同星球,但统计起来,还是像震旦族人的高手居多。大厅高台上,一位将军打扮的东方中年人威严端坐,卓尔文忙上前请安:“首领,您近来可安好?”

原来,这位就是碧游总首领通天。通天闷哼一声:“安好?没被你气死就算不错!多宝,东西找到了吗?”

多宝立即恭敬献上一件物品,卓尔文偷偷抬眼看去,立时暗暗心惊。因为,那东西就是他秘藏的女娲预言圆盘。不过,他一点不奇怪大师兄怎么会找到,因为寻宝掘秘,素来是多宝看家本领。

通天简单拨弄几下,就召唤出圆盘内隐藏的秘密,金字写得分明:“兵起西野,徒承师志。横扫四方,光耀金乌!”

看清文字,通天顿时大怒,指着卓尔文怒骂:“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让你弄清女娲预言是什么,你非但不及时报告,还竟然企图破坏圣祖预言的未来!你知道不知道,凌霄盟即将卷土重来,如果我们按照预言行事,或许还有机会抵御凌霄盟对金乌星系的侵略。而你这么一胡闹,结果反让金乌星系陷入混乱,根本就无力抵抗凌霄盟的再度入侵!你要怎么向我交待?”

卓尔文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起身怒气冲冲回应:“首领,我是不甘心啊!我们碧游牺牲了多少人力,花费了多少物资,才成就了殷商会大业。现在就凭女娲圣祖一句话,便要成全跟那帮劳工混在一起的西野门,那可是五大社团中最弱的社团啊!凭什么,圣祖凭什么要扶植他们?!”

通天:(怒)住口,圣祖并不是要扶植什么人!四圣早已不直接干涉金乌星系乃至鸿钧组织的事务。这预言其实也并非女娲圣祖所为,而是来自最擅长预测未来的伏羲圣祖。他既然预言说,西野门的弟子会秉承师父遗志,光耀金乌,那么你将西野门赶尽杀绝,就会让金乌星系的未来变得愈加混乱。到时候,凌霄盟一旦大举入侵,你们内乱不息,怎么抵抗?

卓尔文:首领,您不是教训过弟子,碧游做事只求实现目的,不问过程,不受任何干扰吗?而且您还说过,未来存在太多变数,从不固定,那伏羲圣祖的预言就一定会实现吗?

通天:放肆!未来固然有太多变数,但如果伏羲圣祖已经预见大势,你强行改变,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时一人出列插嘴说:“首领,如果未来已经混乱,不能如伏羲圣祖所预见的那样。那我们碧游重整乾坤,协助殷商会统一金乌星系,再抗击凌霄盟的侵略,这不就可以证明,我们碧游的力量已经超越了圣祖吗?”

说话者正是碧游中能力首屈一指的赵公明。听他这么一说,在场高手立即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极为赞同赵公明所言,就连通天也顿时若有所思。

通天:(喃喃)虽然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们现在的主要精力依然在对付凌霄盟上!要逆天改运,由我们来掌握金乌星系的未来,只怕……

卓尔文:首领,我们潜伏在殷商会中的高手,虽然以二、三流为主,一流高手有限。但是现在西野门已经被我们杀得只剩一些残兵败将,要收拾他们绰绰有余。只要收拾了西野门,就可以杀鸡儆猴,令其他社团有所顾忌。到时候,我们的紫寿会长定可以领导全星系的力量,按照首领的部署,抵抗凌霄盟的再度来犯!

通天:哼,你如果真有这个本事就好了。别忘记了,玉虚还在暗处跟我们捣乱,你查出他们的骨干分子都有谁了吗?

这句话忽然让卓尔文想到了那个抢走哪吒首级与火尖枪的恐怖神秘人,但此刻他不想露出丝毫懦弱,壮胆回话:“我怀疑西野门首批弟子排行第一百的雷震子,与西野门秘密弟子哪吒,都是玉虚的人。现在哪吒已经被我逼死,雷震子亡命天涯,玉虚已经不堪一击。”

通天:是吗?玉虚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软弱,而且这两个人我听说过,不像是能做头目的人。玉虚在金乌星系的负责人,必然身怀绝技、头目之才。我也敢断言,没有玉虚的帮助,西野门不会逃亡至今!如果你不能除掉玉虚在金乌星系的负责人,你就不可能改变伏羲圣祖的预言!

卓尔文:(大喜)首领的意思……是批准我的行动了!

通天:哼,金乌星系都被你闹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有选择吗?你如果能灭了西野门、驱逐了玉虚,再辅佐那个紫寿打造出一支强大统一的殷商军,也确实能在对付凌霄盟上,帮我碧游的忙!

赵公明立即表态,愿意帮助卓尔文完成任务,其他高手包括多宝在内也都纷纷请命。

通天:(摆摆手)我们碧游给卓尔文的人手已经够充足了,毕竟元始麾下的十二大高手都在准备对付凌霄盟,留在金乌星系的潜伏者想必也是凤毛麟角,我们杀鸡焉用宰牛刀?你们都留下,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我们碧游将不再躲躲藏藏,一定要公开讨伐凌霄盟,扬我碧游雄风!

众人除了卓尔文,齐声称“是”!得知碧游准备摆脱以往秘密身份,公开亮相于宇宙,他们人人欢欣雀舞,跃跃欲试。

通天又望向卓尔文,给予最后的叮嘱:“记住,要想让这段圣祖预言失效,就必须要将西野门能够成为领袖的弟子全部斩尽杀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卓尔文心头一沉,俯身领命:“是,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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