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四百八十四云 谁许谁地老天荒(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1“什么是诡辩?”

有学生问他的希腊老师:“什么是诡辩?”老师反问到:“有甲乙两人,甲很干净,乙很脏。如果请他们洗澡,他们中间谁会洗?”

这里有四种可能,一是甲洗,因为他有爱干净的习惯;二是乙洗,因为他需要;三是两人都洗,一个是因为习惯,另一个是因为需要;四是两人都没洗,因为脏人没有洗澡的习惯,干净人不需要洗。这四种可能彼此相悖,无论学生作出怎样的回答,老师都可以予以反驳,因为他不需要有一个客观的标准,这就是诡辩。

-“父在母先亡”

这是一个可以自圆其的乩语。它也有四种解释:一是“父在,母先亡”;二是“父在母之先亡”;三是如果父母健在,可以解释为将来;四是即使父母都去世了,也可以解释为“父亲在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或者是“父亲在母亲以前就去世了。”真是左右逢源。

从逻辑顺序上看,上面这两个例子正好是反其道而用。无论正命题还是反命题都可以根据所谓的客观理由进行诡辩,形成自圆其或诘难。所以葛拉西安在《智慧书:永恒的处世经典》中:“诡辩是一种欺骗,乍一听,它蛮有道理,并因其刺激、新奇而令人心惊,但随后,当其虚饰之伪装被揭穿,就会自取其辱。”---引子

无视我伸出去的手,江舟抿着苍白的唇自己站了起来。他一瘸一拐地和我擦肩而过,惨淡地笑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施舍。”

江舟孤单落寞地走下场,将我一人留在球场中央。我像傻子一样呆呆地伸着右手,但是,我并不因此觉得尴尬,毕竟原本我就是想利用扶他来化解自己的难堪的。

风崴了脚踝,并无大碍,医生建议他休息两天。

第二天,风就真的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去公司,连天中与炳辉的决赛都没有参加。一整天,他都坐在二楼书房的沙发上发呆,偶尔烦躁地摆弄手机,仿佛对什么事举棋不定,即使江碧来访他也没有下楼见。

这些,都是我放学以后听家里的保姆芳姨的。

篮球联赛的决赛因为风的缺席,炳辉赢得异常艰难。作为风替补的江舟,更是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来之不易的胜利,自然更值得珍惜。一群人疯狂地大肆庆祝,我被强留了下来。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芳姨风已经睡下。

我在路过风房间的时候,蹑手蹑脚,猫着腰刻意放轻了脚步,探头看一看,果然是黑着灯的。

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只拧了床头最暗的那盏台灯,怕惊扰了风的睡眠。其实更怕的是面对他,怕他自己喜欢周渔,怕自己的眼睛会因此止不住地流下来。

将自己摆成大字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细致的花纹,长叹一口气,将思绪最大限度地放空。只有这样,才能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来,惊得我差从床上跳起来。

风在门外:“你过来一下。”清清淡淡的声音,像风吹过风铃,自门外悠悠地传来,轻易便击碎了我为自己打造的“太平盛世”。

不是已经睡了吗?难道是关了灯,一个人一直坐在黑暗里等我吗?又是有什么事要跟我呢?

毫无原由地,想起昨天,他站在一树洁白的栀子花旁,望着我时的样子,那种复杂的眼神,是鄙夷和不屑吗?

对着镜子整理长发,不由自主地嘴巴上翘,笑起来。很奇妙的心情,既忐忑又期待。在害怕风误会我和江舟的同时,却又十分期待他的反应。安然得一都没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赤足慢慢走在华丽的奶白色长绒地毯上,洁白的脚趾深深陷进细细柔柔的羊绒中,温暖、柔软,像有温泉缓缓流过。

我一直很享受这样的触感,因此,在家里,多数时候都裸着一双脚到处乱走。然而,我忘了,风的卧室里并没有铺那样的长绒地毯,像他的人一样难以接近和与众不同,他卧室的地面上镶着拇指大的石子。一粒一粒,排列整齐的水滴形石子,像眼泪。

原本脚底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碰上坚硬冰冷的石子,就像踩到了无数细碎的冰晶,疼得全身一颤。

忍不住瑟缩着退回走廊里,我忍住痛轻轻吸了一口气,想不动声色地退回去穿拖鞋,却已经来不及。风发现了我的动作,从正对着门的深灰色沙发里站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依然不带一丝温度的目光直直落在我的脚面上。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绝对一番信息全知者奸夫是皇帝反叛的大魔王五胡之血时代你老婆掉了盖世双谐我只有两千五百岁玄尘道途终末忍界
相邻小说
所有人都说我有病[快穿]混世农民之我的随身世界宇宙第七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一念之差[重生]英雄联盟之从小兵开始至尊大地主大宋起航搞个大新闻我的女友是嫦娥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