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海盗旗听到有人起疑,自己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心道完了的时候,只听另一个男子用日本发音方式的英语笑道:
“嘿嘿,放心吧,姓爱超人!有血也是经血,嘿嘿!”
听到他的话,雷得海盗旗差没七窍流血,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的血竟会像女人的经血,出血方式像?还是血的颜色像?不禁心头起火,暗骂:真他妈的!
见那两个人的注意力并没向自己藏身的床位转移,海盗旗把挡住自己的白床单心谨慎地拉开了一条很细的缝儿,屏息向外观瞧。
只见躺人的那张折叠铁床前,站着一个牛高马大的秃头洋鬼子,也不知是哪一国的,旁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穿一身灰西装,一脸谄媚相的亚洲人,依刚才的日式英语推测,这家伙很可能是日本人。
那秃头挑了一下眉毛,显然也不太相信那日本人的话,怀疑道:“经血?这里怎么会有经血?”
“非但这里有,而且门外还有呢,女人每月总有几天的,对不对?嘿嘿!你不了解内情啦,”这个笑嘻嘻的日本人指了指平躺在二人面前的,似乎一动不动的女人道,“我要是跟管理这间诊室的女医生不熟,我怎么敢把床上这位弄到这里来!”
“你跟女医生熟和把这女人弄到这里来,跟满地的经月也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呀?”那秃子揉着自己的下巴,盯着面前闭眼平躺的女人,眼中露出两丝淫光,注意力开始转移。
“别急,你听我给你讲呀,”那四十多岁的日本人解释道,“那女医生也是从日本来的,也受我们大人的恩惠,虽然三十五六了,但却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于是今天上午我就偷偷过来跟他她,想跟她玩玩儿,她没直接不行,只身体不舒服。上午我心里还犯嘀咕呢,心想,我这样的帅锅,无论跟哪女人提出上chuang的要求,她们不都得立马脱衣摆姿势呀,这医生该不会心理**吧?现在一看这满地经血,事情就全明白了,那女医生并不是不想跟我睡,而是确实身体不舒服,很不舒服,你看这量大的!唉呀!宝贝儿,太可怜啦!”
海盗旗藏在床底下,差没气死过去,强忍住没冲出去把那鬼子就地掐死。
“啊,原来是这样,”那秃头洋鬼子已经没心思去追查什么经血的事儿了,满眼欲火、一脸淫笑地在面前平躺的女人身上扫来扫去,口水都流出来了,“那女医生不会突然回来吧?”
“这个你可以放心,那女医生是属鸟的,天一黑就回自己房里睡大觉去了,不到天亮不起床,而且,今天又失血过多,肯定不会再调头回来,你放心在这里爽吧!”那日本拍着匈脯保证道。
秃头歪头抱臂而立,以艺术家批判地审视艺术品的视角和眼光盯着那躺面前的黑发女人,道:“不谈别的了,跟我介绍介绍这女人!”
“嘿嘿,”那日本男人淫笑两声道,“她可是武士家庭出身,贵族,身手了得,若不执行任务时受了伤,变成了植物人,需要去美国医治,你哪有机会玩她,所以你运气好!脸蛋漂亮勾魂,你自己看就知道了,身材也是一流儿的,你看!”
着,那日本人伸手将盖在女人身上的白被单掀开,毫无顾忌地将女人上半身的衣服大大的拉开,将女人的上半身袒露出来,动了两下女人胸前的两座突起,像卖货似的跟秃子介绍道:
“看起来像b**,其实是c**,一也不,而且,你看,多乖巧,多柔软,手感老好了,保证物超所值!”
那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脸部那木然的表情也没有半分变化,任由那恶心的日本混蛋摆布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海盗旗不禁佩服床上那女人惊人的定力,要是换个别的女人,早就忍不住跳起来大叫救命抓**什么的了。
那秃头从口袋里掏出钱,给那日本人着,那日本贪婪地盯着钱,嘴不着闲着道:
“我也是看中她的姿色才拼命要求当翻译跟来的,每天不跟她玩一次,简直没法活,**棒透了。收你九十五美元,一也不多!”
从那秃头手里接过钱了一下,那日本混蛋边往外走边对秃子道:
“二十分钟后我回来,记住干什么都行,但不准打她,明白吗?留下伤痕,我回头不好解释!”
秃头淫笑着,把自己的外套放在一边,刚抬脚跨在女人的身上,那日本又突然扭门进来了,秃头不禁扭头问还有什么事儿。
“对了,差忘了,她那里有时会干得要命,你恐怕得用儿这个!”日本混蛋笑着将一盒润滑油扔到骑在女人身上的秃头手里,然后这才放心地带门去出,一路吹着口哨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此时,大概是生物芯片和助力装置起了作用,海盗旗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悄悄动了动手和脚,也都受控制,看着那骑在弱女子身上的秃头,心想:上半身是无可挽回了,只要那秃头敢脱那女子的裤子,自己立刻跳出去,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可是这秃子竟是个传统保守型的**,并没有直接伸手去脱女子的裤子,然后上来,进来,出来,下来,而是一脸淫笑地欣赏了一会儿女子漂亮的脸蛋和线条秀美的上半身,然后慢慢俯下身去亲那女子的嘴,用拇指按开女子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女子的嘴里,准备从**开始,一路往下,像睡自己老婆似的按部就班的来。
海盗旗哪里有心情等这个**移动到女子的裤子,吸了一气,挑开面前的床单,就准备从床下跳出来。
就在海盗旗耐不住性子的一刻,那女子一口咬住秃子的舌头猛然睁开眼睛。
秃子没想到会有此一变,吃惊加上舌头剧痛引起的条件反射,双手撑着床沿,闷闷地惨叫着,拼命向后仰脖,想坐起来,把舌头从女子嘴里扯出来。
舌头上的鲜血和唾液喷溅在女子的脸上还有前胸,又恶心又血腥,但那女子意志极为顽强,无论那秃子怎么用力向后挣脱,她就不撒口。
秃子的舌头被两边用力拉着,足有一尺多长,惨叫不止,充血的眼珠子突突着都快撑得掉出来,眼泪鼻涕如蛋清一般滴得老长。
海盗旗看得惊心动魄,又觉得恶心异常,忙按住自己的嘴,如果不如此,他恐怕立刻就得吐出来。
最后,那秃子惨叫够了,也无法从女子嘴里夺回舌头,手上一松劲儿,他舌头上的弹力立刻以极快的迅速把秃子的上半身拉向女子的上半身。
只见女子右手握拳,只突出食指和中指的第一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摆在了相应的位置,对准了秃头的咽喉。
“卡叭”一声脆响,秃子的咽喉猛撞在女子的截指之上,喉骨瞬间被击得粉碎,声都没发出来,就呜呼哀哉了,秃子的整个上半身像突然没了骨头似的,棉花般瘫在女子身上。
海盗旗在床下看得冷汗直流,心想这女子下手可直狠呢。
那女子双手用力,将秃子的死尸推到地上,想从床上跳下来,但没想到自己的双腿太久没用,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一个没提防,整个身体从床上平躺了下来。
那女子一抬头,正好看到床下的海盗旗,两个陌不相识的人相对而视,皆是一脸的错愕,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