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找到了么?”郁华潋听着玉笺打听来的消息,忍不住把头蒙在被子里笑出声,试问两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时候忽然传来一股腐尸的臭味,那酸爽,简直不敢想象!还好卫珩现在受伤,不能滚床单,不然要是在途中被那股味道刺激得不举……
这个笑话她能笑一年!哈哈哈哈!
“据说是苏淑仪养的几盆海棠不小心沾了些东西,味道混在一起了。”玉笺面不改色的看着主子毫无仪态的将头蒙在被子里笑,神态自若的答道,一旁的玉簟暗暗佩服,不愧是她们四人中最稳重最镇定的玉笺,何时都能镇定自若,泰山崩而面不改色。
不过主子及笄之后,倒是极少露出如此情态,自从进了宫,主子不仅身子渐渐变好了,性子也愈发外露了。
主子说这叫什么,“释放天性”?
“不小心?”郁华潋从被子里出来,沾了什么能混出腐尸的气息?叶蒹葭行动力实在是棒棒哒,不知道她在里面加的什么料,给苏湄一个超大惊喜。
“行了,你们先下去罢。”郁华潋支退众人,自己换了件飘逸的改良版睡袍,她将自己的长发稍稍拨乱,随意蜿蜒在衣裳、榻上甚至钻进袍子里,又左转右转调整姿势,单手托腮侧卧在榻上,等着某人沐浴回来。
趁着卫珩如今只能看不能吃的时候撩拨他,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正好也让他长长记性,惹了她,他也别想好过。
卫珩黑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一股“别惹朕”的气场回到寝宫,只见整个寝宫空无一人,只有龙榻上侧卧着一个人,若不是他认出是郁九的脸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爬龙床。
“陛下不是去了灵犀宫么?怎么好端端的回来了呢?”郁华潋明知故问,她仿若无意识的动了动脚,一双修长雪润的长腿从袍子的高开叉中若隐若现的闪现出来,大红的轻纱袍里露出的一抹雪白,分外撩人。
“灵犀宫怎么有朕自己的寝宫睡得舒坦。”卫珩看着郁九一身装扮,哪里不知道她又想故技重施撩拨他,他让她留在乾清宫本来是体恤她受伤不宜挪宫,没想到她不过一天活蹦乱跳得根本不似受伤,一副将乾清宫当做自己宫殿的样子,反倒是他,来了乾清宫竟像是做客一般。
看看乾清宫多出了这些东西,哪里像一国之君的住所,那巨大的梳妆台让他恍然有种走错宫殿的感觉,明日让郁九搬回关雎宫!
“淳昭仪,你不往里面挪,还等着朕进去不成?”卫珩走到龙榻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郁华潋,他盯着她的脸,努力不往其他地方看。
“陛下要是想睡里头也可。”郁华潋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浅笑,清透的杏眸在烛光下若星辰般耀眼明亮,她将颈边的一缕秀发牵起,在指上绕啊绕,藏在睡袍里的腿微微动了动,露出一对小巧精致的**。
卫珩憋着气默不作声的伸出手把郁华潋整个人往里面一翻,将她推到了里面,刚想躺下,听见郁九“嘶”的一声,开口喊了句“好疼”,声音娇娇怯怯,好不可怜。
起初卫珩并未理会,以为又是郁九玩的把戏,直到她小声啜泣的声音传入他耳朵里,他才转身朝里面看,只见郁九白着张小脸,一双杏眸雾蒙蒙的缀着水汽,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卫珩无法,凑近她叹道:“可是弄疼了。”
郁九简直是生来克他的,若是宫里其他人这般三番五次闹他,不,别说三番五次,是一次,他也耐不住性子让对方滚蛋,可是看着郁九那双眼睛,他想起多年前他第一次见郁九时的样子。
粉雕玉啄的娇娃娃,漆亮明澈的大眼睛仿佛蕴藏了满头星辉,她歪着头直愣愣的盯着他,粉嫩的唇瓣一张一阖,娇声娇气的喊:“这位小哥哥你长得真好看,你能帮漪漪摘一朵花嘛?”
这双眼睛盯着他看,让他硬不下心肠来。
“心里疼,难受。”郁华潋胡乱擦了擦眼睛,作势要往里面转,背对着卫珩。
“你难受什么,朕才难受。”卫珩几乎立马听出郁九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他把郁华潋掰回来,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心里还有一丝未曾察觉的轻松与愉悦。
“朕还没恼你上午的事,你倒是难受起来了,嗯?”卫珩一手圈住郁九,安抚似的轻抚着她的青丝,另一只手抚上她的眼角,将她眼上泛着的水汽拭去。
“是难受!”郁九恶狠狠的瞪了一双被雾气洗净的眸子恫吓他,亮晶晶的杏眸圆润可若猫眼,不像恐吓人,倒是像炸毛的猫儿。
“谁教你上午勾的朕,嫔你胆子如今是越来越大了?”卫珩轻笑一声,将她的一头青丝揉乱。
“嫔妾何时勾的陛下?”郁华潋不满的瞪了眼卫珩,悄悄伸出右脚缠到他腰上,“是这样?”
双手从卫珩微开的衣襟中伸进去,“还是这样?”
粉唇凑到他唇边,“亦或这样?”她的唇堵了上去,还用贝齿轻轻在他的唇上咬了咬。
“郁九!”卫珩含糊不清的低声喊了声,这会儿郁华潋的两只脚已经紧紧扣在了卫珩腰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卫珩胸前有两只手作乱,时不时掐一把他胸口上的红豆,他被掐的又是刺痛又是兴奋,再加上她两条腿挂在他腰上磨蹭,很快便起了反应。
郁华潋见卫珩被撩拨得差不多了,心里冷哼一声,从他身上退了下来,“原来这是勾引,那嫔妾以后不这样做了。”
表情无辜又单纯,似乎真的不知道刚刚做了什么。
【宿主,我觉得,你这样是会被日的。】
“朕看嫔伤口好的这般快,看来郁家送来的伤药确实不同凡响。”卫珩轻笑一声,凑近已经缩到里面的郁华潋,若不是他眸子里的暗涌,她真当他是在说药的事。
“那药确实神奇,嫔妾擦了之后立刻不痛了,不如让嫔妾为陛下擦药。”郁华潋退无可退,想起身离开,却被卫珩狠狠一扯,压在身下。
“陛下,小心您的伤。”郁华潋谄媚一笑,双手抵在卫珩胸口阻止他的动作。
“些许小伤,嫔能受得住,朕也受的住。”卫珩将郁华潋的手拿开,嘴角虽然噙着笑,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的将她身上那件轻纱睡袍撕开。
“嫔这件衣裳甚得朕心,以后让尚服局的人专门做一批。”卫珩将撕碎的轻纱一抛,眼角泛着一抹赤红,显然极为兴奋,他将郁华潋两只脚架在他身上。
“嫔刚刚做的不错,乖乖夹紧朕。”
“陛下,嫔妾还是帮您上药罢。”郁华潋悄悄拽过一旁的锦被,试图将自己裹住。
“等会儿朕为嫔上药。”卫珩按住她的手,一张俊脸在郁华潋眼前无限放大,他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令她心里一颤。
好像,真的玩脱了?
“嫔妾不用……”总觉得她应该再争取一下,卫珩这副样子,实在让她觉得她明天下不了床。
卫珩直接用嘴封住郁华潋喋喋不休的嘴唇,他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唇,待她疼得轻呼出声时顺势侵入她的嘴里,舌头勾住她的小舌让她与他缠绵共舞。
他的一双手也未闲着,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断游走,所到之处,似乎燃着一团火,烧得她的神智慢慢有些发昏。
卫珩看着郁九慢慢变得迷离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幽光,他放开与他纠缠的唇舌,先是用舌尖舔舐她形状优美的嘴唇,描绘出她唇瓣的形状,接着慢慢一路向下,*她的脖颈,锁骨,雪峰……
他热烫的某物也挤进了郁华潋的腿心,在周围磨蹭,是不肯进入。
郁华潋身下早已春潮涌动,她神情恍惚的凭着本能往卫珩身上凑,脸色酡红若醉酒,嘴里发出一阵接着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破碎呻.吟,因着卫珩迟迟不肯进入,嘴角一撇,忍不住嘟囔道:“快,快些进来。”
“嫔难受么?”卫珩听见郁华潋的低语,凑在她耳边呢喃道,炽热的气息令郁华潋猛地瑟缩了一下,指甲扣进卫珩的手臂上。
“朕比嫔更难受。”卫珩咬牙忍住下身的胀痛,“嫔可体会到朕上午的滋味了?”
他背上的伤口因绷紧的背又裂开了,但那疼痛不及他下身涌动的*,他的热烫埋在郁九两腿之间,蓄势待发。
“嗯……嗯知道了。”郁华潋难耐的扭了扭腰肢,双腿磨蹭在一起。
“嫔以后还敢不敢撩拨朕了?”卫珩忍得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眼尾艳红,眼眸似乎泛着红光。
“不敢,不敢了。”郁华潋嘴里答道,心里气得直骂卫珩王八蛋!这个渣渣分明自己也忍得这么辛苦,非要这么折腾她!
卫珩听见此才满意一笑,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某物挺入湿滑的甬道。
若是不循着机会修理郁九一番,凭她的胆子,她以后敢骑在他头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