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呐, 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不看完新·闻·联·播看不到正文哦 晏海清跟着白玉京喊道:“是啊, 某从未见过如此雄伟的建筑!”
跟在晏海清身后的魏子云一行人默然, 安静的低下头免得露出了自己牙酸的表情来:“……”陛下, 这大殿连右中门都比不上, 天天坐金銮殿的你说这话脸为什么没有红。
为了方便人少的纯阳宫应对人多的拜师群体,谢知非让管事在大殿之外立了一个牌匾,上面写着纯阳宫收徒三试:净手、打坐、过两仪门。
净手需要拜师的人在冷池中净手一炷香, 不能承受着不能至下一道题, 冷池在大殿外侧, 坐镇的人是泰平。打坐则是在太极广场,拜师之人坐下无蒲团打坐一炷香, 不能承受着不得至下一题, 坐镇的人是泰安。而过两仪门那里则是管事叫了几个人过去记录。
非大机缘者,唯有三试都能通过者方可成为纯阳宫的弟子!
在这样的规矩下, 众人纷纷忙于完成那三道题,没人敢质疑这三道题是否合理,反倒让泰平他们轻松得很。白玉京作为被谢知非点名来了就可以入门的外挂, 在看了看四周没见到谢知非人之后, 立刻抱紧了怀里的剑冲到泰平面前:“大哥哥,我是来拜师的, 你知道仙人在哪里吗?”
泰平挑了挑眉头, 连头都不想低。
这般问话之后接的都会是想要拜师谢知非, 眼前这小孩看起来冰雪可爱, 却没想到居然也会想走捷径。这样的人泰平今天倒是接触过好几拨了, 有的说自己有钱,有的说自己有权,都是想不通过三道考题就要直接入纯阳。对于这样的人,泰平的回答方式都是统一的:“这位小施主是来拜师的?”
白玉京点头如捣:“是的是的,仙人跟我说,如果我今天到这里就可以成为他的徒弟。”
泰平刚想说荒谬,掌门怎么可能做这样的安排。话还没出口,泰平陡然响起来管事带来的掌门指示,今天开山门有两个人是不必过三试,一个叫白玉京,一个叫西门见诚,这两个人就是掌门口中的大机缘者。
西门见诚他们已经见到了,是西门夫人孙秀青带来了,有那样的父亲西门见诚的天赋必定不一般,掌门要他们放行自是理所当然。至于另一个人嘛……想到那个到现在都还没出现的白玉京,泰平立刻低头问道:“这位小施主怎么称呼。”
白玉京眨眨眼:“我叫白玉京。”
就是你了,得知小孩的名字泰平精神一振:“掌门给你的剑呢?”
“这里这里!”白玉京立刻将自己怀里的剑从剑袋里取出来。
鎏金的剑鞘,朴实的剑身,正是谢知非留给白玉京的水玉长生剑。
泰平在见到水玉长生剑之后随即便对白玉京作揖,将白玉京唬得一愣一愣的:“师兄请随我来。”
白玉京看了看泰平又看了看身后的晏海清,之前拒人千里之外的道长居然对着他叫师兄,他虽然小却不傻,知道师兄那是对比自己大的人喊的。白玉京有些懵,难不成是他幻听了?白玉京看了看四周,四周的人也在看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都是‘这小子凭什么是大机缘者,看着就好欠揍哦’。
这下白玉京相信自己或许不是幻听,他将手指头指向了自己:“我?”
泰平点点头:“师兄,请!”
同白玉京一起上山的晏海清一行人原本被泰平拦住不允许跟着,只不过晏海清回了一句他是白玉京的大哥,而白玉京点头如捣蒜的配合,让泰平不得不带着一行十几人往坐忘峰走。泰平一边领路,心里一边七上八下:掌门说过坐忘峰那里非大事不能去,既然之前的西门夫人作为家眷可以去,那白玉京的大哥应该也是可以的。
而在坐忘峰,刚刚收了一名岁大男孩做弟子的叶孤城面对刚刚拜完师就呼噜大睡的小孩,只能叹息一声将孩子丢给管家。而在叶孤城一旁的谢知非将视线转向孙秀青,这名昔日的峨眉女侠如今又将自己的双剑带在身上:“若西门夫人愿意,我纯阳宫亦有无数空闲之地。”
孙秀青怜爱的看了眼被管家带走的西门见诚,她闭了闭眼睛,胸膛起伏两下像是下了一个决心。当孙秀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眉目间虽然还有怨恨,却又有着一种意气风发的肆意:“多谢谢掌门,见诚在这里我也算是放心了,只是谢掌门有一事不知。从此刻起,昔日西门夫人已死,如今我是孙秀青,我与见诚之间唯生恩。待他长大,只望他莫要被自己身世困扰便可。”
谢知非点点头:“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何事?”
“生我者父母,养我者师尊。”孙秀青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眼中神色坚毅:“师尊已逝而峨眉尚在。峨眉式微,师兄一人独木难支,离开此间之后我将去峨眉助师兄一臂之力。倘若师兄不肯原谅我,那我便用这手中双剑在江湖上重振我三英四秀之名!”
说完这话,孙秀青释然一笑,爱恨情仇似乎在这一笑之间悄然而逝。孙秀青大步的走出木屋,那爽利的身姿仿佛之前那个抱着孩子,提起西门吹雪的时候怨恨得想要找人拼命的人不是一个人。
西门吹雪丢下了孙秀青母子,如今这母子二人何尝不是丢下了西门吹雪。叶孤城垂帘不语,好长一段时间才同谢知非问道:“掌门当真不需移步太极广场?”
谢知非面对的是孙秀青离开的的风景,眼睛却盯着任务列表,那纯阳宫弟子人数已经涨到了七十多人并且还在缓慢的增加。任务快完成的谢知非反倒是有一些患得患失起来,生怕出了一点差错自己会犯心脏病也就不敢去太极广场。
谢知非一本正经的乱说:“现在不急,我已交代泰平他们三试的内容,合适的弟子自会入我纯阳。”
现在谢知非脑子里最为纠结的是,等到他离开之后坐镇的就是叶孤城……
想到这里谢知非开始揉眉心,越到离开想得越多,事儿越麻烦。虽然大家都会说此叶孤城非彼叶孤城,但是谢知非心里还有有点发怵:一个犯死罪金蝉脱壳的头头和无数的小鬼,纯阳宫这配置怎么看都是新生派邪教的标配,也难怪祁进那些人气来点名要让他知道何为花儿红。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越害怕什么,越是会来什么,谢知非并不知道晏海清一行人已经到了屋外。
今日已是第二次登上坐忘峰的泰平将白玉京他们一行人阻在屋外,这才对紧闭房门的木屋拱手道:“掌门,长老,西门师兄,白师兄已带到!”
白师兄……
叶孤城的眼睛动了动,西门见诚的根骨他已经摸过了,确实罕见。如果不出意外,二十年后应当能与他一战,也难怪西门吹雪会那么在意西门见诚,居然提前来了华山一趟。而现在谢知非看中的徒弟又到了,叶孤城对素未谋面的白玉京顿时期待不少:“你跟我说的那个天生便是纯阳弟子的徒弟?”
想不出该怎么办的谢知非自暴自弃的放弃继续折磨自己脆弱的神经,不再想怎么办,反正到时候他走了叶孤城会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办法解决。于是无事一身轻的谢知非对叶孤城点点头“便是他了”随后又对屋外应了声:“带他过来。”
在听到谢知非声音之后,白玉京第一个冲了进来,他先是看到的叶孤城,而后才见到了谢知非。白玉京抱着剑拐个弯绕过坐在前面的叶孤城,直接冲到谢知非那里高兴的喊了声:“仙人!”
而在随着泰平让位,白玉京冲开房门,房间内的谢知非和叶孤城也被屋外的魏子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与白玉京同一时间喊出声来的是丁敖:“叶孤城!”
晏海清还在感慨华山钟灵俊秀,不只是掌教,连长老都是仙家风范,不错不错的时候,陡然听到丁敖这么一喊,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打在手心里: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这群人里居然有人认得长老以前的身份?泰平听到丁敖的声音立刻看向谢知非,即便开山门的时候见血不好,可是需不需要现在把这几个人给做掉了,免得叶长老的身份泄露出去给纯阳宫带来麻烦。
“……”谢知非和叶孤城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情况,他们更没想到泰平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不过稍微一思付便能明白泰平为何会这样想,泰平怎么说也是一个江湖人,即便没杀过人但该知道的一个都不知道,不该知道的反倒知道不少。
比如说泰平不知道那个像是富家公子之人真实的身份。
谢知非和叶孤城都知道一旦纯阳广开山门叶孤城的存在迟早会被人知道,只是没想到这才开山门第一天,就直接被正主给抓到了。被正主抓包的这时候,作为贼的他们该怎么办?
谢知非脑子里浮出来的唯一办法就是逃避,逃避虽然可耻,但逃避有用啊!
叶孤城看了眼魏子云没理会,昔日白云城主已死,他如今是纯阳宫传功长老。
谢知非看了眼魏子云装不懂,他除非脑子里进水,否则要一赖到底死不承认!
当两边都陷入安静的时候,就需要一个调和剂,作为谢知非的弟子以及同晏海清同行即使日的白玉京就是一个磨合油。
谢知非拉起白玉京,将这个小孩推到了叶孤城的面前:“玉京,这是纯阳宫传功长老,日后传功授业,你尊他当如我。”
白玉京看向叶孤城,只觉得这个长老虽然没有师尊那样漂亮,但是也长得非常好看。在容貌美丑面前没有半点抵抗力的白玉京立刻乖巧道:“拜见长老!长老你真好看。”说完后白玉京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信服力,又说道:“长老是除了仙人外,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了。”
一瞬间,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白玉京的身上:真勇士当如是!
“……”叶孤城冷眼看着白玉京,半响之后终于轻轻点头。
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毛头小子根骨有何奇异之处,除了名字同纯阳宫有一些联系外,反倒是面相看起来非常傻,也不知道为什么谢知非一定要收这个人做座下亲传。
抱着这样的疑问,叶孤城捏了捏白玉京的骨骼,捏骨后叶孤城算是对白玉京满意了一点,骨骼不错,适合练剑。
只不过他已经收了一个徒弟,虽然西门见诚还小但日后必定会传承他剑法,叶孤城对谢知非问道:“你传他紫霞功?”
手里捏着李忘生友情提供一次性传功服务的谢知非不担心白玉京学不会紫霞功,他担心的是白玉京没法将紫霞功和天道剑势融汇到一起,从而杜绝剑气二宗的争端。
“莫动!”谢知非伸出两指,轻轻的搭在白玉京的头顶,将李忘生寄过来的传功用出来,白色的劲气在谢知非和白玉京两人流转反复,谢知非对叶孤城淡淡道:“不只是紫霞功,倘若可以,我希望你能待他同见诚一般。”
想到自己房间里还有一半没看完的剑法,叶孤城不由得疑惑是不是自己看走了眼,眼前这个傻小子莫非并不只是个根骨不错,还是个大智若愚的人。叶孤城直接忘了还在门外站着的晏海清一行人,对谢知非委婉道:“紫霞、北冥内涵精妙,学贯其一已是不易,若要同修……”
剩下的话叶孤城没有继续说,但不赞同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谢知非神色淡淡:“总要试试才知道。”
他相信系统加粗加大到现在都没褪的那几个字,以及李忘生寄过来的传功外挂,如果主角这样都没法同修剑气二宗,那就真没办法了。
被忽视的魏子云大声呵斥道:“大胆逆贼,还不……”
魏子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晏海清给盯了回去:他还在这里呢!
要是在个房间里的叶孤城是逆贼,那当初说他已经伏法的自己脸该往哪儿搁?晏海清吐了口气,武夫与文臣的区别便在于此,如果现在跟在他身后的是文臣绝对不会像魏子云这样说,这时候就该给对方想一个别的的罪名。
谢知非这一边在装傻,晏海清那一边在装瞎,偏偏听到魏子云吐了一半的话,已经同他们非常熟稔的白玉京看了看自己刚刚拜到手的仙人师傅,又看了看同他一路过来的大哥,戳穿了这件事,他偏着头疑惑道:“晏大哥,魏大哥为什么说长老是逆贼?”
本来就是还需要说么?
晏海清咳了两声,走进木屋四平八稳的坐在了叶孤城的炕上,从晏海清的角度刚好能看完整个房间,又似乎他就是房间里的中心:“你魏大哥他认错了人。”
紧随晏海清身边站立的魏子云立刻接道:“是的,我认错了。”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丁敖这些人这是跟在魏子云之后异口同声道:“对的,魏大哥认错了!”
“……”白玉京顿觉气氛不对,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叶孤城闭嘴不言,谢知非看了看偏头疑惑询问的白玉京,以及好整以暇不知道心里想什么的晏海清。
——这事儿,非常复杂,他有点扛不住。
紫青莼菜卷荷香,玉雪芹芽拔薤长。晚春本是杨花满天做飞雪的美妙时节,面对园内百般红紫斗芳菲的景色【注】,房内的几人确是阴郁存于心,冬似乎驻足在他阿门心间未曾离去。
花满楼、木道人、司空摘星、唐二先生、苫瓜大师、古松居士、潇湘剑客。这里面每一个人都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宿,如果他们联手这世上没有他们不敢闯的地方,可是现在他们聚在一起,却个个愁眉苦脸。
他们七个人围着一张桌子,而桌子上只有一张薄薄的宣纸,宣纸上仅有寥寥两句话,就是这两句话让他们如临大敌:
二月二十四,滇州,谢知非在石林追上了陆小凤,一剑削平数根石柱。
三月十一日,蜀中楚风寨,谢知非不伤楚风寨一人,逼陆小凤跳下悬崖。
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话,实在是看不出更多花样的木道人猛的饮下杯中的酒,对其他人问道:“你们谁知道谢知非为什么要追杀陆小凤?”
司空摘星他们都将视线对准了花满楼,这里的人和陆小凤都是朋友,但是这里的人只有花满楼和谢知非是朋友,当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谢知非已经满天下在追杀陆小凤了。所以,如果这里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一定是花满楼。
“知非这么做,是为了成就他的道。”花满楼握着手中的酒,轻啜一口,他不爱杯中物,只是今天心情沉重所以需要借助杜康一解忧愁:“知非修的是无为道。太上无为,太上忘情,他出世下山便是为了如此。而陆小凤是知非最好的朋友,可以让知非生出私心动摇他无为道的朋友,只要陆小凤活着谢知非就无法做到心无偏颇,太上忘情,所以他要杀死陆小凤。”
房间里随着花满楼的话落地立刻陷入了可怕的沉寂。
对于一个一心求道的人来说,只要能成道,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即便那是他最好的朋友。
潇湘剑客忽然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潇湘剑客喝得太急,一杯酒下去他捂住嘴闷声咳嗽两下,原本铁青的脸色也有一点红。而他身边的司空摘星喝得更快,一杯接一杯,像是要把桌上的酒一个人喝完。
房间里的人要么垂下眼帘低头思索,要么不断的喝酒,只有花满楼还能保持一点镇静,他抬起酒杯再次浅浅的啜了一口:“陆小凤曾问知非为何满头白发,可是因为走火入魔导致。那一次知非很久没有回答,最后只说了句‘朝闻道夕死可矣’,他不会放弃自己成道的机会。”
谢知非少年白头,其中必定有许多不可为人道的故事,房间里的人都知道,那个故事一定非常的凄凉,才会让谢知非这样的人也会满头华发。同时他们也知道了一点,那就是谢知非对道的追求必定比他们想的更要深刻,就像花满楼说的那样,谢知非不会放过陆小凤的。
“我不认得陆小凤,可是我知道他对我唐家有大恩。”唐二先缓缓道:“我唐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在我唐家眼里,事情没有可为不可为,只有想为不想为!”
听到唐二先生的话,木道人却开始摇头,他虽然不赞同唐二先生的话,可他认同唐二先生决定为陆小凤赴险的行为。木道人对众人提供了寻找陆小凤方向::“类似谢知非这样的高手,陆小凤如果要逃亡,选择的方法无非四中,入海,出关,隐市……”
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过来后,木道人才说出最后一个也是最可能的一个:“穷山恶水!”
大家讲眉头拧紧,木道人的猜测是对的,面对谢知非的追杀,可好也是唯一能安稳逃掉的方法就是在十万大山之中苟延残喘。可是神州万里,他们该去哪儿找才找得到!
花满楼顿了顿轻声道:“知非本是为了历劫下山,当时我与陆小凤都以为这个劫是应在叶城主身上,却没想到这个劫最后居然应在了陆小凤。陆小凤同我说过,知非只需渡劫成功就能成就大道,踏破虚空指日可期,而现在……”
大家心里更沉重了,他们虽然是陆小凤的朋友,却不能说谢知非错了,易地而处,他们未必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花满楼心里难受得紧,他已经啜下了第三口酒:“我知道知非的剑法,那不是凡间所有,他若下定决心杀一人,这世上几乎没人躲得过去。”
“没错。”木道人叹息着道:“有一次陆小凤在我这里喝醉了,他告诉我,这世上能杀死他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西门吹雪,一个是就是谢知非。”
这一次其他人没有再保持沉默,唐二先生第一个站起来,一声不吭立刻往外走,像是忘了他之前掷地有声的话语,不准备再管陆小凤这件事情了一样。而古松居士则是长叹一口气,口中喃喃低语听不真切,但也是起身迅速离开了这里。苫瓜大师低声诵了一句佛号,愁眉苦眼的站起来,跟着古松居士的脚步离开了这里。接下来是潇湘剑客,他走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前面三个人慢,眨眼便到了院子里。
司空摘星神色几变,他将酒杯‘哚’的一声放到桌上,杯中美酒溅出来一半落到桌上星星点点,他走得最后速度却最快:“我不是来喝酒的!”
除了花满楼和木道人,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都走了,木道人再次饮了一口酒,脸上说不出的萧条无奈,叹了一声世态人凉:“他们都是陆小凤的朋友,他们都是名动一方的存在,现在他们却都走了。”
“因为他们要急着去纯阳宫。”花满楼没有木道人那样的悲观,他对木道人缓缓道:“他们只是想快一些知道,如果自己是陆小凤该怎么逃。”
木道人‘嗯’了一声,垂下的眼帘遮住自己心中的算计。
而远在花满楼他们万里之外的浙洲,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附近的小镇大街上,所有的门窗都轻掩,街道两边居然连一个小贩都没有。不管是居住在这里的居民,还是路过这里的行商,又或是一些武林人士都躲在道道路两旁的房间里,透过些许缝隙或是躲在墙后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