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警刚拿起对讲机想要说话,刺啦啦的电流声仿佛开关似的,站着的三个男人猛然动了,齐齐扑向那特警所在的方向。其余特警反应也是快,连忙朝着三人射击了起来。然而这样的攻势也没有阻止三个人的动作,那讲着对讲机的特警连忙后退,边退边说。
"队长,我们这有情况,有三..."
"啊!"凄厉的惨叫声嘎然而止,仿佛被人直接掐断了喉咙一般。
现场的场景更为惨烈。
"各单位注意,火速往1队所在山脚集合,速度!"李飞龙听到声音差点将自己手里的对讲机给捏碎,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的兄弟啊!
三个人还是扑到了那警察的身边,竟然直接将人生生撕裂开。
几个特警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还是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一地的尸体碎片,一地的鲜血,一阵狂风吹过,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三个人在撕裂那特警之后没有停下,转身扑向另外几个人。
"别傻愣着,开枪啊!"其中一个特警终于反应了过来,叩响了手里的枪。
一阵激烈的扫射后,其余的几个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边退边开枪。
"撤!"那特警又是大喊一声,子弹没能打断几个人的动作,只是让他们前进的步伐缓慢了一点而已。
照这么下去只会徒增伤亡,不如先撤等待援军到来,这次的角色明显比上次的难对付多了。
"快撤啊!"惨叫声又响了起来,那特警喊得近乎嘶声力竭。
"再开快点!"李飞龙催促道。
"队长,已经是最快速度了。"小镇的路不像是城里的宽阔,而且又是村子多,时刻都会窜出个人来,司机也不敢开的太快。
"撑住啊兄弟们。"李飞龙握紧了手中的冲锋枪,恨不得直接飞过去。
正在交战的几人发现人体根本就已经不是那三人的对手了,那三人身上满是伤口,然而只是行动缓慢了些,身上流出来的也是黑色的液体。凡是接触到人之后,都是简单粗暴的直接手撕,根本就是杀人机器。
四五个兄弟转眼间留只留下了两个人,两个人正在拼命跑着,面对那三个杀人机器他们已经没有胜算了。
"把枪丢了。"一个特警气喘吁吁道。
"这...不好吧。"另一个犹豫道。
"生死关头就不要管这么多了,留着命才有机会给兄弟们报仇!"那特警说完紧紧咬着牙,回头看了一眼一地狼藉的尸体,眼眶瞬间就红了。
两人一咬牙都把枪给丢了,厚重的外套头盔都脱了丢地上,一身轻松的跑,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那三人动作不快,却没有停下脚步,一直追着两人而去。
"要不停一会儿吧,我没气了。"其中一个特警跑不动了,靠着树狠狠吸了一口气。
另一人看了看后面,没看到那三人的身影,不由得也停下了脚步,"也好,歇歇吧。"
"队长他们怎么还不来啊?"擦着汗感觉全身都在疼。
"不知道啊,应该快了吧。"
轰隆隆汽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说那是迟那时快,李飞龙带着人终于赶到了!
"队长!"两人激动的站直身体伸手招呼。
"呃..."只觉得身躯一痛,仿佛被人撕开一般。
两人同时低下头去,穿着的绿色汗衫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洞,一只素白的手正伸着。修剪的非常干净的指甲上沾染着黑色的血迹,是他们兄弟的血!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苦痛与不甘,身体无力的向后倒去。
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那两个特警的身后,悄无声息的直接结束了两人的生命。
李飞龙在车里看得呲牙欲裂,探出头来直接对着三人开伙,"你们这群王八羔子!"
激烈的火舌不断的喷吐,车子在三人不远处停下,车里的特警也都纷纷拿出枪来攻击。子弹不要命的射出,李飞龙激动的脑袋充血,除了杀戮就是杀戮。
然而没多久有人发现了子弹并没有什么用,几个特警才停下了射击。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刚才三人那犀利的杀人一幕都给众人留下了阴影,"队长,我们怎么办?"
"上手榴!"
"不行吧,这样的地方怎么上手榴啊,靠近山体,会引起滑坡吧。"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特警,他叫严立恒,是武装部队的精英分子,精通装备。
"那你说怎么办?"李飞龙还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用强烈麻醉药吧,这三人已经不是我们目前的装备能对付的了,先想办法制住他们再说。"
"各单位注意,上麻醉+枪。"李飞龙立刻对着对讲机喊道。
后面的人立刻操作了起来,装有黄色麻醉液体的长针塞进了专用枪管里,瞄准三个人扣动扳机。
三针纷纷命中,然而那三人还没有倒下。
"继续!"李飞龙沉着脸下命令。
又是三针射出,直到第三波之后三个人才相继倒下。
"队长,现在怎么办?"严立恒问道。
"用绳索捆在车顶,先带去警局。"警局还有特制的牢房,应该能困住他们一段时间,李飞龙道,"电话给我。"
"喂,杨先生,我是李飞龙。"
"怎么了?"杨浩好不容易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听到是他的电话头都大了,一定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麻烦你再去一趟警局吧,我们又遇到了非常棘手的大麻烦。"
"知道了。"杨浩在心中感叹一声,果然如此。
安抚了何玉之后,杨浩再次驱车去了警察局,李飞龙还没有带人回来,杨浩只能又在会议室等着。
一路平安的到了警局,李飞龙不放心让人又给三人打了一针麻醉,这才抬着丢进了特制牢房。
杨浩隔着玻璃就看到了他们的奇怪动作,并且仔细观察了被抬着的人。四肢修长,勉强只能看到垂在一边的手,然而那手却是白的骇人,反而还看不到血管,非常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