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在渣区某地的一间台球厅里——
一个瘦高的俊俏少男,只是轻轻用球杆一推,球杆的一头就碰触了到了白球,白球在球桌上飞速滚动,笔直的向对面的彩球撞击,顷刻间就把所以的彩球冲散,并且接连进了两个球。
他握杆打球的姿势,简直帅得无可挑剔,棱角分明的脸,闪过一丝冷笑,精致的五官,完美无缺的身材,引来在场所有少女的一阵尖叫,他的深邃发亮的双眸,已经把她们全部征服了!
他把台球杆扛在肩上,双手一搭,说不出来的洒脱帅气,整个台球厅,就属他最闪耀。
“从今天起,这间台球厅由我们上帝武装接管了!”
他嘴角上翘,微微一笑,跳到台球桌上,振臂一呼,一语就惹得四周美女的欢呼雀跃。她们兴奋的叽叽喳喳,争相恐后的议论纷纷。
“他就是上帝武装的金牌打手常雕!简直太帅了!”“嗯!太帅了,百分之百纯天然的帅!”“你们说阎罗殿那帮人,哪有几个是他的对手!”“就是,就是,刚刚一群人都被他一个人给撂倒了,丢死人了!”“他这么帅,怎么不去做明星?我保证做他的头号粉丝!”“算了吧!人家才不稀罕什么明星的头衔呢!据说他们的龙头熙哥,可是个大美人。”“原来是这样,英雄配美人,倒成了江湖的千古佳话了!”
众位美女七嘴八舌的,相互攀谈,不时还冲着常雕幸福的尖叫。
没过多久,从台球厅门外,走进一个人来,他头发染成了很奇怪的色调,白色里透着黄,黄里透着绿,绿里透着黑,发型很酷,极为夸张,好像龙珠里的悟空,刚刚常雕的那声怒吼,他听得一清二楚,带着一群混混,各个染着奇形怪状的颜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拿着钢刀指着常雕,眼里冒火的看着他。
“常雕,你好大的口气!”
常雕转身看向门口,吹着口哨,瞥了一眼带头的那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这个人就是阎罗殿的梁二爷,是丁任的拜把兄弟,叫梁亿干,在阎罗殿也自称是金牌打手!
他从台球桌上跳了下来,缓缓走到梁亿干面前,突然弯腰,装作一副痛苦的模样,摸着自己的腹部,故意羞辱梁亿干,“哈哈,我一看到梁二哥,我的乙肝病就又犯了。”
本来见到阎罗殿的人来,整个台球厅里骤然变得鸦雀无声,看一听常雕的话,顿时哄堂大笑,拍手叫好。
“常雕,你带人砸我的场子,现在又放话说这里是你们上帝武装的,你想怎样?”梁亿干突然出刀,架在常雕的脖子上,常雕面不改色,极为从容。
“我想怎样?我想让你们阎罗殿,从此滚出渣区。”常雕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狠狠的盯着梁亿干,大声吼了一句。
梁亿干身后的小混混,听到“滚出渣区”四个字,各个义愤填膺,冲上前来,却被梁亿干制止,“都给我退后!”身后的小弟都听从梁亿干的话,只好向后退了几步。
看到这种情况,在场的所有姑娘们都拥挤到一起,或是躲到一旁,相互间都开始窃窃私语。
“你们说,两帮人会不会在这里火拼啊!”“应该不会吧!”“怎么不会,两个都是金牌打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那你们说,谁会赢啊!”“当然是我们家常雕了!”“哎呦,什么时候成你们家常雕了!”“你们可别小看这个模样打扮像个洗剪吹的家伙。”“没错,他是阎罗殿的梁二爷,叫梁亿干,很能打的。”“我听说,他还杀过人呢!”“不会吧!这么厉害?那常雕岂不是有危险?”
两个人对视了好久,常雕拨开梁亿干的刀,冷哼一声,又吹着口哨,指着台球桌,说:“梁二爷,咱们来一杆?输的就滚蛋?”
“我没功夫跟你扯,赶紧从我的场子滚蛋!”梁亿干知道,常雕的球技水平很职业化,在台球桌上,他根本没什么胜算。
“怎么,你怂了?哈哈……”常雕指着梁亿干的鼻子,嘲笑着他,“今天就算丁任亲自来,小爷我也不会走,告诉你们,从今天起,这家台球厅,就跟我们熙哥的姓了。”
“你今天能躲得过老子的刀,老子就把场子让给你。”
梁亿干狠狠瞪着常雕的脸,没有哪个人会忍得住别人,霸占了自己的地方,还笑的那么灿烂。梁亿干恨不得把他给撕碎,欠揍的表情实在让他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抄起钢刀,奔着常雕就跑了过来,常雕也没怕他,挥动手中的台球杆也冲了过来,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梁亿干的刀笔直的砍向常雕,常雕以台球杆招架,在半空中一横,挡住梁亿干的刀锋。
陡然,梁亿干右手提刀,猛然用力往下一压,常雕力不从心,却龇牙一笑,侧身一躲,梁亿干向前一仆,差点被常雕绊倒。
常雕见梁亿干趔趄的扑向自己,一个拳头挥过去,就把他掀翻在地,可梁亿干也没惯着他,被掀翻过去的同时,飞起一脚,正踢中常雕的下巴,两个人齐刷刷的被对方放倒。
又在第一时间,两个人同时站起,又相互给了对方一拳。
彼此的兄弟,见老大被殴,愤愤不平,两伙人摩拳擦掌早已经按耐不住,就这样所有人一拥而上。
阎罗殿与上帝武装的人,就这样在这家小小的台球厅里打了起来,拳脚一顿招呼,有些人甚至挥起了钢刀,抄起板凳跟台球杆相互对打,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根本控制不住。
混乱的人群中,最精彩的对打,仍属常雕与梁亿干两个人,就因为场面异常的混乱,他们才在当中显得更为独特,与众不同。
一个是上帝武装的金牌打手,潇洒帅气,一个是阎罗殿的二当家,也自号金牌打手,霸气威猛。
两个人水火不容,早就看不惯彼此的行径了。相互间大打出手,却又难解难分,互有胜负。
突然,梁亿干双目瞪着常雕,嘶吼一声,这声音回荡在整个台球厅里,震耳欲聋,他一定要把常雕撕成粉碎,于是挥起钢刀连连砍向常雕,“咯吱”常雕手中的台球杆被钢刀断成两截,他飞起一脚,就把梁亿干逼到墙角,左右开弓,向梁亿干论起手中的杆子。
这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吵骂声,呵责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台球厅里。刹那间,梁亿干又挥起钢刀,常雕双手的杆子被纷纷拨落,他敏捷的躲开梁亿干的刀锋,一个健步跑到台球桌前,梁亿干追了过来,常雕顺手拾起两个彩球,照着梁亿干就丢了过去。
彩球旋转的速度极快,飞向梁亿干的时候,他还来不及闪躲,就被彩球打在了胸口,顿时一个向后踉跄倒在地上。
“草泥马,常雕!”
梁亿干爬起身,瞪着大眼,狠狠盯着常雕,这家伙见什么扔什么。冷不防,背后上帝武装的几名混混,趁着他只盯着常雕的时候,在他身后抄起板凳就向他砸了过来,两把椅子不偏不正,正好砸在他的头上,凳子瞬间被砸烂了。
他脑袋只觉得嗡嗡一响,手不自觉的往头上摸了摸,觉得一阵冰凉,定眼一瞧,染了一手的鲜血,头顶上血流如注,顺着眼角流到了嘴边,梁亿干舔了舔嘴边的鲜血,有些苦涩也有些血腥。
他转身挥刀,撂倒常雕的手下,狂吼一手又奔向常雕。
“梁亿干,卧槽尼玛!”常雕眼见的几名兄弟被梁亿干砍倒,勃然大怒,从一旁兄弟手中,夺下一把钢刀,也冲着梁亿干而来。
“来吧!今天就让你瞧瞧,谁才是渣区的金牌打手。”
梁亿干大喝一声,目露凶相,迅速到了常雕跟前,到已经顺着他的手,狠狠地向常雕的额头劈来,常雕举刀一横,架住梁亿干的钢刀,他的力气不如梁亿干,趔趄的向后退了两步。嘴里呸的吐了口唾沫,把手中的刀一收,梁亿干大惊,格架钢刀的力量突然消失,他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向前一仆,常雕侧身挥起一刀,毫不犹豫的砍向梁亿干,梁亿干一阵负痛,居然又被他阴了一刀。
“梁亿干,你踏马还我兄弟命来!”见梁亿干肩膀受伤,常雕更加肆无忌惮,朝着梁亿干的脑袋就砍了过来,梁亿干这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只有钢刀勉强支撑的地面,他拼命一用力,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躲过了常雕的致命一击。
常雕穷追不舍,追到梁亿干的面前,举刀又要砍他的脑袋,梁亿干惊惧的望向走来的常雕,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抿了抿嘴,狞笑一声,准备赴死,心里想着:“任哥,兄弟对不住你,先走一步了。”
恰在此时,丁任已经领着阎罗殿的众兄弟赶了过来,以迅雷之势加入了这场残酷的厮杀中,看着常雕举刀就要看自己的兄弟,他也是大吃一惊。
“住手!”
丁任的话刚一出口,常雕的刀早就落了下去,只听“当”的一声,几个彩球飞了过来,一个打在他的刀锋上,其余的彩球都打在他的身上,“哇”常雕呕出一口血,身子一歪,被打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
阎罗殿的众人终于松了口气,再看是谁仍的那几颗彩球,正是站在丁任身旁,那个叫迦洛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