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真有你的!这招声东击西果然奏效了!”
萧良微微一笑,叹了口气,不话,认真地看着公主。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公主摸摸自己的脸,没有粘着什么东西呀。
萧良笑得更加的灿烂了,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将眼前含羞带笑的公主的模样,装进了自己的记忆。
“大殿下已经传话,去安寺上香的手续都办好了。”萧良道。
“正好正好!无聊了一整天了,你就陪我去玩玩吧!南名国的安寺可是远近闻名的寺院,我一直想去玩玩,就是没有机会。”公主道。
“我是去上香的,你跟去干嘛?”萧良道。
“你上你的香,我玩我的就好了,这也有问题吗?”公主道。
“这……没问题!”萧良把公主的手拉过来,自己用双手把她的一只手含住,“公主,如果我真的来自另外的一个世界,会怎么样?”
公主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握着手,心跳得厉害。以为萧良用这样的辞来占自己便宜,也不拆穿,任由他抓着,只是自己埋下了头,不再话。
萧良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当做纪念的东西,“公主,我为你唱首歌怎么样?”
“好呀!我喜欢听歌!”公主道。
俩人肩并肩地坐着,萧良唱起了歌:“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忧伤,开满山冈,等青春散场,午夜的电影,写满古老的恋情,在黑暗中,为年轻歌唱……”
公主含着眼泪,笑着。
“我父皇已经派使者过来,不日就会接我回北名国了!”公主道。
“婚约被取消了吗?”萧良问。
“嗯!两国已经正式递交了文书……你会到北名国来找我吗?”公主问道。
“你不带我回去?”
“大殿下要将你留住……”公主不舍地道。
萧良一听,非常高兴,这也好,省得遇到离别的那一②②②②,m.◆.c↘om幕……
待与公主分开后,萧良一个人拿着六部统领的手谕,朝安寺而去。
“告别?告什么别呀?让大家都来围观自己突然消失不见了?”
“就这么突然走掉多不好呀!万一公主每天都在找自己,又怎么对的起人家?”
“也不知是不是过了关就会突然的返回祭祀塔……”
就这样,萧良自言自语地走着,不觉已到安寺。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一老和尚在安寺的门口笑着道。
“阿弥陀佛!长老好!”萧良双手合掌,行了个礼。
“施主可是逍浪?”老和尚问道。
萧良大为吃惊,自己叫逍浪的事情,这个地方除了公主,应该没有别的人知道了吧?这个老和尚怎么会知道呢?
“施主请把手谕拿出来,老衲为施主开光!”老和尚道。
萧良将六部统领的手谕拿了出来,老和尚接过手谕,朝天一摆,然后嘴中念念有词:“弟子安寺住持迎接七施人,颜施微笑有积德,言施安慰有积德,心施和气有积德,眼施善意有积德,身施帮助有积德,座施谦让有积德,房施容人有积德,我今盼得七施人,无量功德伴永生!”
念完词,手谕则化为飞灰,不见了。
“施主请随老衲来!”老和尚道。
萧良跟随老和尚,进了安寺。
寺院里供奉的神像,面容非常的熟悉,“这……这不就是那个老寿星?”
萧良按照住持的要求,在“老寿星”面前上了三柱香。
“哈哈哈哈!你来啦!”眼前的“老寿星”在香火着后,大笑了起来。
“你……你不是雕像?”
“我在这里打坐,很久了……第五关考察的是你的孝顺、义气、仁爱、智慧,以及做为红髯之主所必须具备的政治、经济、军事、谋略,恭喜你,所有考核为优秀等级!第五关已过,这里的世界很快就要崩塌……”眼前的老寿星,面容开始扭曲起来,话的声音像信号一样时不时的中断。安寺内,开始一片狼籍,狂风……暴雨……闪电……“轰!”整个大殿倒塌了,萧良出现在另外一处天地之间。
“快去抢糖呀!快呀!”一群屁孩从萧良身边跑过。
“你是外乡人吧?”一老人正拄着拐杖,从萧良身边跑过,那跑的速度,可以用爬来形容。
“老人家!你们这是赶去哪里呢?”萧良问。
“哦!是那太公家!太公家有喜!”老人道。
“在哪边?我扶您过去吧!”萧良扶着老人,朝大池塘边一户大宅子走去。
那大宅子,连着大半个村庄,虽是平房,却是建着两层楼。
“不得了!连着大半个村子的两层楼!”萧良叹道。
“呵呵!这些房子全是太公家的!”老人赞道。
“太公?莫非是村长?”萧良问。
“非也非也!这个太公,在这里威望最高,辈分又大,所以呀,这里人人叫他太公!”老人道。
“连你也叫他太公?”
老人一甩脖子,“那当然!叫太公是应该的!”
大宅子门前,一群孩子正在抢撒在地上的糖。
有孩子歌唱道:“新娘子,头,讨个红鸡蛋!”
新娘子忙大把大把的撒糖。
“去吧!一起去吃一顿!”老人叫道。
“我?我和他们非亲非故……”萧良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太公乐善好施,走过路过,都成了他的座上宾!你看!那有个乞丐,也坐着在吃酒呢!”萧良朝老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个乞丐,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没个吃相。
“好吃好吃!今天我吃了你的鸡,明年你们就会生鸡蛋!”一头发凌乱的女子傻呼呼地喊道。
“呵呵!这个是邻村的疯子,乞讨路过本村,也赏他吃的了……”老人道。
萧良找了处空位置,坐了下来。
吃的有鸡鸭鱼肉,喝的有红黄白酒,上粉丝的鸡蛋是油里榨过的,清汤鸡里竟藏着个土鳖,土鳖肚子里又藏着几个鹌鹑蛋……这酒席……水准也太高了。放眼望去,整个村子,都被酒席给摆满了。
“乡长到!”有人喊着。
“哎呦!朱乡长!您来了!里面请!里面请!”门口一人,穿着蓝色布衣,这种衣服在z国的五六十年代,非常的多见。
“哎呦!审判长!您好您好!”朱乡长给屋内上座中一中年男子行着礼。
“滴滴……”几声汽笛声,一辆军车停在了大宅子门前的空地,车上跳下四名军人,列成两列,一个士官模样的人给汽车开门,车里下来一个穿着披风的中年男子。
“将军来了!将军来了!”大宅子里,涌出了许多人,这其中就有上座中那个审判长。
“叔叔!您终于肯认我这个侄子了!”宅子里走出来一个青年,胸戴一朵红花。这个将军是新郎的叔叔,而那个审判长,是这个新郎的岳父。
“我是你哥哥!”一个中年人,戴着眼镜,朝将军奔去,抱住了将军。
“呜呜呜呜……”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哭泣着:“不是父亲们狠心,实在是那时候闹饥荒,不得以才把你给送出去的呀!”
将军从就被“太公”的父母给卖了,是卖,其实就是送,因为没有收进来一分钱。而将娃娃送人的原因,也是非常的无奈,那时候闹饥荒,能吃的野菜全被吃光了,就连树根都被刨空了,把孩子送出去,算起来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将军忍住眼泪,拍拍戴眼镜的中年人的肩膀,“今天是高兴的事,大家别哭!啊!都别哭!抬上来!”将军一挥手,四名士兵就从车上抬下来一箱好东西,“这是我送给贤侄的新婚贺礼!哈哈哈!”
太公的家族人高高兴兴地将箱子搬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