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汐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是一回事,被发现又是一回事,她懊恼的捶打着楚望霄的肩:“你我该怎么和月凉解释,这算不算是捉奸在床?”
楚望霄顺势拉着她的手吻了一下:“你放心,月凉不会乱的,而且——我们也没做什么不是。”然而他的安慰显然并没有效果,梓汐还是满心的悔恨,她昨日就不应该心软留他。
梓汐眼睛一转,好像明白了什么,指责道:“楚——望——霄,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早就有心将二人的关系大白于天下,让月凉发现,很可能是他的筹划的一步。
楚望霄握紧她的手指:“你不是一切随缘嘛,月凉又不是外人,你就别气了,我们出去吧。”
月凉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兀自凌乱着,皇叔——和梓汐,这两个人她是如何也不能联系在一起的,以前两个人没有交集,以后更不可能有了。
天儿稚嫩的童声响起:“娘亲,你不是只有娘亲和爹爹才能谁在一起,我不能和干娘睡在一起吗?为什么皇叔祖可以和干娘睡在一起啊?是不是以后天儿也可以和干娘睡在一起?”别看他,事情还是记得清楚的。
月凉讷讷的不知如何解释,还好这时梓汐和楚望霄出来了。
梓汐讪笑:“月凉。”月凉也局促的不知如何自处,只呵呵的笑:“汐儿,额——皇叔。”这称呼真是有种错乱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汐儿如何称呼皇叔了。
在座的人,只有楚望霄淡定无比:“月凉,如你所见,我心悦汐儿,汐儿也与我两情相悦,所以汐儿将是我天盛未来的皇后,也就是你的皇婶婶。”一句话,直接打得月凉风中凌乱,皇婶婶,她不知不觉就被降了辈分。
梓汐也深觉尴尬:“皇婶婶——就不必了,我和月凉还是以姓名相称吧。”
天儿被他们的话搅得云里雾里,不甘示弱的发问:“那干娘,皇叔祖既然能和你睡在一起,天儿自然也可以,天儿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那张可爱的脸上满是祈求,看得梓汐马上心软便要答应了。
楚望霄却狠心的打断:“汐儿——咳,你干娘是皇叔祖的妻子,她只能和皇叔祖一起睡,天儿要和你以后的夫人一起睡才对。”这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么多,好在月凉及时堵住了他的嘴,这事她需要消化一段时间。
“那个,汐儿——皇叔,我先带天儿吃饭去了,你们自便,自便。”这种撞破天大的秘密却无处诉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她还是走为上计。
翌日,月凉带着天儿便来和梓汐告辞了,理由十分的蹩脚,竟是苏游朝为天儿找了个先生,让他速速回去授业,梓汐看着的天儿那愁眉不展的脸,深感愧疚:“天儿,干娘会去看你的,不要不开心了。”
天儿老成的叹了口气:“天儿以后要娶个干娘一样的夫人,这样才没人和我抢。”
梓汐哭笑不得的拍拍他的头,对月凉解释道:“月凉,这事不是我故意隐瞒的,实在是难以启齿,你——”
月凉举起双手打断她:“汐儿,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皇叔的性子我最了解了,他那人,我从不怕父王母妃就怕他,你还是——擅自珍重吧。“她顿了顿,终是不死心的问道:”我就是想知道——他在床上也是冷着那张脸的吗?”
梓汐恼羞成怒的赶她:“快走,快走,怕是苏公子等急了。”月凉笑得猥琐:“下次见面怕是真的要叫你皇婶婶了,这缘分啊,还真是妙不可言。”
月凉和天儿一离开,这偌大的庄子除了奴仆就剩下楚望霄和梓汐两人,在这里楚望霄和天下所有热恋中的男子一般,对梓汐温柔体贴,事必躬亲,丝毫看不见那个雷厉风行的帝王影子。
两人时常漫步在花园里的路之上,每当这时,楚望霄就会亲自摘下路上的花给梓汐。她曾过,有个地方的男女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便是互送鲜花。他从未听闻,却愿意博她一笑。
梓汐的性子跳脱,也会趁着他不注意,把那花插到他的发髻上,英武不凡的帝王和鲜花的形态实在不符。不远处守着的吕久承也是忍俊不禁,他自幼服侍帝王,见惯了腥风血雨,帝王心术,哪里见过这等场景,最后在楚望霄的逼视下,他自动的转了过去。
梓汐明白楚望霄的用心良苦,她天生缺少情思,也不得不为他所感动。这日,她舒适的窝在她的怀里,他则是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书籍。
梓汐自幼不爱读这些经史子集,无聊的用手指在楚望霄手上画着圈,潜台词就是“快理我吧,快理我吧。”他这难得的闲暇时光,竟然还读书,当真是虚度光阴。
楚望霄不看她,却一把捉住了她调皮的手:“汐儿可是无聊了?”这丫头,活力充沛,一刻也闲不下来。
梓汐坐起身来,假意撒娇道:“望霄,我们去庄子外驰马可好,再过几日,你便要回那沉闷的皇宫去了,那还有这般自在的日子,你就别读书了,快走,快走。”
楚望霄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当日为了入军营,她的长发剪短了不少,如今也长出来了。“汐儿真是活泼,若是你答应为寡人生个如你这般的女儿,我便同意和你去驰马。”
这人是等不急了,三天两头的便那言语挑逗她,每每弄得她红了脸,他倒是笑得畅快。可惜梓汐现在也学会了反调戏,她用食指轻挑的抬起楚望霄的下巴,状似认真的打量着,半晌才认可的头:“以望霄的姿容——为汐儿暖床还差不多。”
完她便飞快的跑开了,让帝王为她暖床,这话也就她的出来。楚望霄随即追上了她,将她抱在怀里:“汐儿,你真是胆大妄为,不过朕喜欢。你究竟准备何时随朕回宫,朕需要个名分了。”谁能想到,他有一日竟要向一个女人祈求名分。
梓汐也停止了嬉闹,手柔柔的抚着他的脸,英挺的眉毛,刚毅的侧颜,薄削的唇,这张脸,她如今竟是闭眼也能描绘出来。
“望霄,我——还没做好准备。曾经,我从来没想过要进后宫,成为你的那些后宫女人中的一员,如今,你再给我些时间,好吗?”他们的爱情,势必要建立在许多人的痛苦之上,可她自私的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即使是他的女儿。
楚望霄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汐儿,你错了,你不是成为我诸多女人的一员,你是将与我共享天下的女子,你的世界,不只在后宫,还有朝堂,还有九州四海。汐儿,我给你时间,但是,你也要学着相信我。”他已数月未踏入后宫,以前尚且不觉得,可现在,那些女子看起来实在是乏味可沉。
以前他还愿意为了江山社稷,和她们周旋,和她们身后的势力周旋,如今,是到了肃清的时候了。特别是苏家,苏如画在背后的动作越来越大了。
梓汐拉起他的身子:“望霄,我答应你,你也答应随我去驰马吧。”
楚望霄现在就是一个巨型版粘人的天儿,两个人明明可以各自驰马,他却偏偏要抱着梓汐共乘一骑,还美其名曰共赏美景,梓汐整个人被他困在怀中动弹不得。
“汐儿,你看这春风,夏雨,秋霜,冬雪。五国之中,唯有我天盛四季分明,百姓免受那寒冬酷暑之苦。待朕统一了五国,其他四国的百姓便也能赏这天盛的景色,沐浴恩德了。”
“望霄,你真的想统一五国吗,五国分裂百年,有的地方民风淳朴,也有的地方顽固不化,难以驯导,这条王者之路,满是荆棘,而且——四王是天盛士族的代表,一向瞧不起我夏家一般庶民出身的官员,若是望霄有统一的雄心,便要先除了这天盛的毒瘤。”
楚望霄含笑望着她,他的女人,果然有一般女子没有的眼界:“汐儿得对,朕觉得那首要之事便是汐儿嫁给寡人,皇室出了一个庶民出身的皇后,四王一定坐不住,这也能给了朕机会,一网打尽。”
他真是无时无刻忘不了她的事,可是梓汐心智坚定:“君无戏言,我们半年为期,望霄要违约吗?”
楚望霄爽朗大笑,身下的马也越驰越快:“汐儿果然机警,朕过半年就是半年,且等着。”
当夜,二人乘兴而归,梓汐特意亲自下厨给楚望霄做了一桌饭食,她虽不善厨艺,楚望霄倒是吃的香甜。
是夜,楚望霄睡前喝了几杯,如今又是美人在怀,禁欲已久的他不由得心旌摇曳起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梓汐身着素色袭衣,身体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着,红润的脸庞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细腻,乌发美颜,让楚望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夜夜同塌而眠,他又是正当盛年,忍到此时已是定力深厚。
他的手不由得探入梓汐的衣襟里,唇也覆了上去,女子的唇瓣,细腻柔和,还有淡淡的香气弥漫,楚望霄情不自禁的醉了。
大手也用力了几分,梓汐被他绕的醒了过来,因为唇被封着,吐出口的都是呜咽声:“望——望霄。”这声音刺激的身上的男人力气更大:“汐儿——汐儿——我要。”
他身子强壮,日日洗冷水澡的场景梓汐不只一次见过,可是——这节奏未免太快了吧。楚望霄看出她的犹疑,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肌上,这丫头是个色女,对着他的好身材垂涎已久,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梓汐一触碰到那硬挺的肌肉,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声音如同猫哭泣一般,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望霄,望霄。”
身上的男子更加兴起,他的唇从上至下,滑过她的寸寸柔嫩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那一处挺立之上,反复吸吮着,那水声听得梓汐脸如番茄。
她无助的嘤咛着,身体似是被掏空,急需什么填满着,最后只能无力的攀附着身上的男人,楚望霄经验老道,试探的将自己反复贴近她柔软的身子,终于一击沉入。
梓汐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惊叫出声,楚望霄看出她的不适应,隐忍的不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律动起来。额头上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自己的脸颊上,唇边。
梓汐突然魅惑一笑,将唇畔的汗水吸入口中,红唇微启,颠倒众生,此情此景,楚望霄终于忍不住,发狠的动了起来。
一夜**,男人的嘶吼声和女子的**声交织在一起,谱写这夜色中最华美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