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朗嘱咐朱淑真和东方玉早些休息,并吩咐下去,给每人增加一名使女,日夜都要有人看护,有什么事情立即禀报。交代好内院的事,他就转身赶往书房去了,出门后,令人通知朱貌赶到书房来。
“朱兄一路辛苦了!”刘朗刚到书房不久,朱貌也来了,他连忙招呼朱貌进来。
“多谢主公!”朱貌进门先是大礼参见刘朗,然后在刘朗的招呼下,在一旁落座。他刚进府时,也听了两位夫人有喜的事,自然又是好一通道喜。
刘朗吩咐下人上好茶水,就挥手吩咐下人们都出去了,并让护卫们在院内做好警戒。然后,又对朱貌:“原是打算让朱兄明天才来,不想朱兄连夜来了,可用过酒饭?”
“主公相召,一定有事吩咐,道不敢耽误,就马上来了。进城后已经用过饭了。”朱貌施礼道。
刘朗微笑地招呼朱貌用些茶水,接着道:“这次请朱兄回来,主要是相商临安水师的组建事宜。”完,刘朗又把今天进宫,在宫中答对之事仔细了一遍,同时,也了临安水师的现状,以及自己的打算。
朱貌听完后,沉思了好一会儿,道:“主公,这次组建临安水师也是一个契机,可以光明正大的培植一支亲信势力,因此,道认为,临安水师的兵权必须要完全掌握在主公手里。”
“本官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现在身边得力的水上干将缺乏,若想尽快练出一支精悍之师,势必要召回阮五老英雄。但是本官又不想过早暴露那股力量,顾虑重重,因此请朱兄回来相商。”刘朗出自己的想法,并征询朱貌的意见。
“主公,道也不赞成,过早暴露阮老英雄那边的力量,临安水师作为明的一面,阮老英雄那里作为暗的一面,相辅相成,对主公未来布局会大有助力。”朱貌恭敬地道。
“只是人才稀缺呀,好的水上干将都调到江淮一线,或者征讨洞庭湖水寇去了。侍卫步军都指挥使那里,本官也去问过,实在没有得力的人呀!”刘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主公还有一员大将没用呀!”
“你是...”
“主公,还有阮七呀!阮七现在化名萧恩,正是花雨花副统领的岳丈,他的水上功夫自是不必,如今正息隐林泉。主公何妨修书一封,请花副统领走一趟,把萧当家的请过来。花副统领的夫人萧桂英,虽是女流之辈,但也是一把水上好手。”
“好好!本官怎么把萧老当家的忘啦?太好了,若能请来老英雄,必将练出又一支雄兵!”
刘朗随即铺开文房四宝,与朱貌斟酌了一番,然后亲笔书信一封,其言辞之恳切,自是情理之中。写好书信后,他又拿出印信,出具了一张出京办事的证明。写好后都递给朱貌,道:“朱兄,辛苦你明天一早回去,交给花雨兄弟,拜托他务必请回老英雄父女。这张证明留着,路上或许用得到。”
朱貌收好书信和证明,道:“道遵命!”
刘朗和朱貌又商谈了水师的组建事宜,以及就以商养兵的细节,征询了他的意见。二人仔细推敲,更加完善了各种细节,加强了可操作性。
近一个时辰后,刘朗才送朱貌出门去休息,并嘱咐他继续做好庄园各项工作。朱貌向刘朗告退,同时,提前向刘朗辞行,他打算明天天一亮就赶回去。
第二天早上,刘朗从朱淑真房里出来,先是练了一会儿拳脚,然后陪家里人一起吃过早饭。老夫人这两天精神头格外足,早饭才吃过不久,她就派人过来知会,让朱淑真和东方玉做好准备,和她一道去庙里进香还愿。
等家里祖孙三个女人出门之后,刘朗也出去了。他中午已经约好了侍卫亲军里的几个好友,现在时间还早,顺便去出版社看看。如今崔忠信可是全身心的投入这项工作中去了,有时连家也顾不得回了。民声报编辑部也在韩玉真的主管下,有条不紊地开展了征稿组稿,以及排版发行工作。
对于刘朗的视察,崔忠信等人自是非常欢迎,出版社所属人员在他的带领下,一一上前拜见。刘朗仔细询问了一番,对他们的工作表示肯定和赞赏,也了一些鼓励之语。毕竟出版社,对于这个时代来,还是一个新鲜的事物,没有任何前例可循。他们也只是完全按照刘朗制定的规则行事,以及在工作中不断完善细节方面。对于这一,刘朗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并对提出好建议的人员,进行嘉奖。
女扮男装的韩玉真,在经历当初一段时间的不适应,也很快摆好了自己的位子。她对于刘朗的到来,欢迎之余,眼神里还含有某种期待。可惜却被刘朗忽略了,以致空惹来几分幽怨。
从出版社出来之后,刘朗又顺路去书店和商铺看了看,对各个掌柜给予赞许的同时,也提出了一些加强管理的意见。直到临近中午时,他才赶到君悦酒楼。中午要请客的事,他早就提前派人来知会过,他现在早一步过来,只是来迎宾的。
不一会儿,侍卫亲军里几位曾经交过手的将军们,陆续赶来了。其中孙猛是刘朗特别邀请的,上次巡察期间,他可是办事勤恳,护卫得力。
一群武夫们,再加上他们的随从,二十多人的涌入,君悦酒楼顿时,喧闹了起来。当然,武夫们也知道,君悦酒楼是刘朗的产业,闹归闹,还是规规矩矩的。随从们就安排在楼下,几位将军则被刘朗请上了三楼天字号贵宾间。
今天中午,刘朗是酒席东道主,更是酒楼的东家,好酒好菜自然是管够,各式招牌菜轮番上桌。将军们都是性情中人,本就与刘朗不打不相识,此时更是尽情吃喝。
刘朗自从天香楼事件以后,就非常克制饮酒,今天也被几位将军的豪情感动,难得的放开了心怀,与将军们痛饮。刘朗的武艺,几位将军是心服口服,都知道在校场上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不过今天,总算逮住了机会,报复一回,在酒场上都不约而同找刘朗比试。刘朗就算是猛虎,也架不住群狼的围攻,终于弃械投降了。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贵宾间的几位爷,也不知灌进去了几壶酒,反正一个多时辰后,已经看不到清醒的人了,都是东倒西歪的。酒楼掌柜进来后,连忙招呼几位将军的随从,分别护送将军们回府。当然,也安排了护卫,护送刘朗回府休息。
刘朗被护卫们用马车送回府门口,立即被府里下人接住了。风一吹,酒劲更浓了,总算是练武之人,还有几分清醒,他挥挥手让护卫们回去,就在下人的扶持下,向内院走去。
到了后院院门口,刘朗挥手让下人们散去,自己摇摇晃晃地走进内院。他意念中今晚应该是宿在东方玉屋里,如是下意识里,向东方玉院子的方向走去。今天后院的丫头们都不知死哪去了,路上静悄悄的,刘朗跌跌撞撞走到东方玉卧室门口,也没有一个人来扶一下。
刘朗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有人侧面向里睡在床上,连忙下意识的轻喊了几声玉儿,但是没有人答应他,大概是睡着了吧。他就自己动手,脱出衣物,摇晃着走到床边,也钻进被子里。
“啊,谁?!啊,大人,你...”床上睡觉的人,被刘朗惊醒了,惊恐叫喊,转身看是大醉的刘朗,知道他不清楚床上睡觉的人是谁,急忙把推出去的双手又收了回来。
刘朗朦胧中感觉到身边的“东方玉”醒了,于是,抱紧了她的身子,“玉儿,夫君今天来陪你了。”
“啊,大人,我不是...”“东方玉”被刘朗的动作惊住了,明白酒醉的刘朗误会了,急忙想挣扎脱开他的怀抱,嘴里也解释道。可惜话声被刘朗的亲吻打断了。
“东方玉”不停地挣扎,可是那里脱得开刘朗有力的怀抱。也正因她的挣扎,再加上酒精的刺激,顿时激发了刘朗的野性。他一个侧翻,压了上去。
“啊,不要,大人,妾身不是玉儿妹妹!”“东方玉”总算甩脱了刘朗轻吻过来的嘴唇,急忙叫道。
此时再叫已经晚了,刘朗的理性早就泯灭在酒精里了。他三二下,就彻底解除了“东方玉”的武装。
“不要呀,大人,你不能...”
船已入巷,已经无法掉头了。
“东方玉”早已是久旷之身,开始抵触了一下,随后也被刘朗激活了深埋心底的激情。如是,郎情妾意,抵死缠绵,自是风月无边。
许久之后,恢复了平静,出了一身大汗的刘朗,人也清醒了许多。他爱怜的看向,怀里疲倦的“东方玉”。
“啊,你是谁?!”刘朗看到怀里并不是东方玉,酒劲完全被惊醒了,不禁喝问。再一看,“青莲居士,怎么是你?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