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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奴会意,便立时道:
“娘娘的意思,是殿下此刻着此流言而出,另有含义?那……会不会是想着瞒过您呢?”
王善柔摇头:
“不……不会。
殿下只怕早已知晓,本宫已知那武媚娘之事——毕竟前番几次言语试探,殿下的态度,都很明确。
是故,只怕此事,却是另有原因……”
怜奴想了想,有儿怀疑地道:
“娘娘……奴婢倒是有个念头……只是不知差不差……”
“来听听。”
“娘娘,这流言中,太子夜间唤那妖星之名……您,会不会是什么人,听到太子夜间胡话,到了这武媚娘的名字,然后殿下为了保护那武媚娘,才这般行事?”
王善柔目光一亮:
“不错……理当如此!这般来,这流言,只怕却是给那宜春宫听的——
毕竟,这东宫之中,近些日子也只她与本宫有机会侍寝。
而殿下在本宫这里,可从来没有提过那武媚娘!”
怜奴大喜便道:
“如此来,咱们却得让那宜春宫的知道此事真相了?娘娘!这样一来……”
“不可!”
王善柔喝止道:
“不但不可,咱们还得帮着殿下保了武媚娘这一次!”
怜奴讶然:
“为何?那武媚娘……”
“武媚娘是殿下心头所爱,若是咱们明着伤了她,那殿下必然会再不对本宫,对咱们承恩殿,留半情面。
何况,便是武媚娘日后当真能与殿下有些什么,依其家世身分,能得个贤妃位或者德妃位,已然是到了了。这还得是陛下御驾西归之后,当真会如众人猜测一般,不依旧制,不让那些无幸内职嫔侍殉节入葬昭陵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再者她毕竟是陛下内职,殿下现下再喜爱,也不过只能心念一二——
既然殿下的心不在本宫这里,那在武媚娘处,总是好过被那萧玉音握得死紧。
那萧玉音却与武媚娘不同——
她之出身虽不及本宫高贵,却也算是氏族大家,朝中也是颇有人望。殿下又对她颇有爱怜……
是故一旦没有了武媚娘牵着,那她这影身,可就当真是独一无二了……
你觉得,到时殿下荣登大宝之后,会立本宫为后,还是立她为后?”
怜奴听得一阵阵发冷,便道:
“这样来……却不能让那宜春宫的知道武媚娘之存在了?可是娘娘,那武媚娘究竟是宫中人,早晚有一日……”
“不妨事。她也是个聪明的。你且看她此番,借口身染恶疾不出殿门半步便可知——
不定她早就知道这萧玉音探得她与殿下之事,是故才故意装病,躲开萧玉音呢!”
怜奴闻言,松了口气,便笑道:
“幸好娘娘提得当,否则只怕奴婢又要办错事了。”
王善柔微微一笑:
“你也是个极知机的,只是一时不解而已——也罢,你便去,如此……”
太子妃便附于怜奴耳边,轻语一番,听得怜奴不断头。
……
又三日后夜。
东宫。
宜春宫。
闻得玉凤来报,萧良娣终究还是信了些许,乃道:
“此话当真?”
“奴婢可打听得清楚了,此事却是从那德安公公处传出来的。再不会错。”
萧良娣头,似是告慰自己道:
“德安可是自儿便跟着殿下一同长大的……再不会错……”
玉凤见萧良娣仍有些担心,便道:
“主人,您是不是也太过多虑了?此番之事,左左右右看着,都像是殿下一时忧心国事……”
萧良娣默默不语,可她心中却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犹豫:
身为一个女子,她还是能够察觉得到,枕边人之言语是否真诚的——
那一声含混不清的呼唤,她……
她能感觉得到,李治唤着那个名字的时候,不是怨恨,不是担忧,而是情真意切……
然而,现下诸番铁证在此,她也不得不暂时放下,可心中始终是存了一线怀疑。
玉凤见她如此,便安其心道:
“主人放心罢!此事再做不得假的!您可知那承恩殿里那位,昨日特别传了母家人入内,还密意其这几日便上疏陛下,务必要将这李君羡除去功名,以安殿下之心呢!”
闻得太子妃也如此,那最后一线怀疑,也被萧良娣安下了。
她冷笑道:
“她倒是好乖觉,急忙忙地跑去讨殿下的好……莫不是得了什么准信儿了?”
玉凤便道:
“可不是?奴婢日日跟着主人您,也是看得几分清楚的,便着人去查了一查。果然,那承恩殿里的侍女,前日可是特特地自己请命,专挑了殿下在丽正殿与诸人议政之时,守在一侧听了半天呢!
那丫头回来一报,太子妃便立时着她母家人进宫……这般巧合,若她没得什么准信儿,只怕是谁也不信的!”
萧良娣便冷冷一笑道:
“既然如此,那便由她去罢!反正只要本宫腹中这孩子安好,那她便是翻了天,也不过如此了!”
主仆二人,相视而笑。
同一日。
长安。
太极宫。
延嘉殿中。
媚娘闻得瑞安来报,便皱了眉头道:
“什么时候德安办事也如此粗糙?这等流言若是散了出去,那萧良娣但凡稍微有些心思的,便再不会信……
他到底在想什么?”
瑞安如何不知哥哥如此辜负媚娘所托,不过是因为事到临头时才突然起心,想着看不过那萧良娣借着与媚娘有几分相似,得尽宠爱,却使得媚娘屡屡心伤。有心将这事儿漏与那萧良娣知,一来气得她一气,叫她知道些好歹,二来,也是想着若萧良娣知道媚娘之事,必然会莽莽撞撞便对媚娘下手——
以媚娘这般明断如神,再加之徐惠一侧守着,李治心护着,那萧良娣怕死一百遍也不奇怪罢?
……
瑞安也只敢在心中想一想,却不敢据实以告,德安是有意想借此事,逼得媚娘与李治走得更近些。
于是便道:
“哥哥也是无奈,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什么良法……”
媚娘想了想也是——虽她也提了德安此番之事需得利用一下李君羡,可终究她也是一时想不出什么良策,才交与一向稳妥的德安,以求长久之计——
再想不到德安急于助她脱困,却办坏了事,只能默默。
良久才叹道:
“事已至此,多无益。瑞安,今日起,咱们还是倍加心些罢……
这般蹩脚之事,只怕不多时日便会露出……
到时,可就麻烦了。”
瑞安只得称是。
……
同一时刻。
高阳公主府中。
阅过毗伽奴所奉密疏,高阳容色便是一诧,乃道:
“这荆王叔好好的,为何要本宫去查太子是否当真有梦言祸国妖星一事做什么?”
毗伽奴摇摇头,又想了想道:
“或者兰若可知?”
高阳初闻此名,便诧异道:
“兰若是谁?”
“殿下忘记了?这兰若便是那荆王送入咱们府中的传话儿呀!公主您手上拿的这封信,可还是她传入内的呢!”
高阳头,乃道:
“既然如此,你传她上来。”
“是!”
不多时,一个面容清秀,看来楚楚可爱的侍女便走上来道:
“见过殿下。”
“你且告诉本宫——这荆王叔要本宫去查太子殿下的梦语是否当真,有何意义?”
兰若想了一想才道:
“殿下,兰若接了此信时,曾偶然听得荆王殿下了一句:太子殿下一句梦话,竟被如此看重,还传了流言出来——可见此中必有蹊跷……”
高阳冷笑:
“依本宫看他是吃多了撑着的!什么有蹊跷!告诉他,要查他自己去查!本宫可没这个心思去应付这些事!
那长孙老贼这几日,天天算计着要往本宫身上泼脏水,本宫没空理会他的异想天开!”
兰若见状,急忙柔声道:
“公主殿下,不知可否容婢一言?”
高阳本欲赶她出去,可看她一双水灵大眼心中甚是柔软,便道:
“!”
“殿下,若依兰若想来,公主殿下常常得见太子,自然是比荆王殿下熟悉他,是故才知此事无稽。可荆王殿下不知呀!
既然公主殿下与荆王殿下互为倚助,自然便当尽力相为,以巩其盟。再者荆王殿下背后站的是谁,公主殿下自然知晓。
而公主殿下当初与荆王殿下结盟,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他’之缘故……
公主殿下,此番这等流言,若当真是事,那‘他’是再不会特意着荆王请公主殿下详查的。是故公主殿下便是不信荆王,也当信‘他’,此其一。
其二,也是最要紧的,‘他’曾与公主殿下过,若有机会,自当一探东宫。
公主殿下谨奉‘他’之命,久欲一探东宫虚实,却一直不得良机……
这可不是个天大的好机会么?”
高阳闻她得倒有几分道理,心下欢喜,便对这侍女另眼相看道:
“想不到你也是个机灵的……多大了?”
“回殿下,奴婢今年十四了。”
“好……自今日起,便留在本宫处着听用罢!别跟着本宫那老不成气的荆王叔!”
“谢公主殿下抬爱!谢公主殿下抬爱!”
兰若欢喜不胜,连连伏谢。
高阳却含笑看了看毗伽奴,毗伽奴会意头。(《大唐三帝传》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