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艾和刘太守谈妥了人质的交换便走了出来,谢艾捅捅刘太守的胳肢窝,道:“大人,句话吧。”
刘太守无奈自己的儿子命还在谢艾他们的手里,哪里敢有丝毫不敬,站到外面喊道:“王捕头,将这伙人交给谢长史他们带走,这些人都是袭击燕王馆的帮会分子,在此还要多多感谢燕军将士们救了我的儿子,让他免受伤害。”
嗡!当听到从刘太守嘴里出现这番话来,在场的人全部惊讶得合不拢嘴了,尤其是那王捕头一群人,暗地里不知道则么破大骂不要脸的刘太守。你姥姥的,刚才还喊打喊杀呢,现在又成了救命恩人了。草!这变化得让我们都有些撑不住了。
抓着刘禅的史敬思和谢艾商量一番之后,也把刘禅交还给了刘太守,这件发生在酒店的戏剧到此结束。刘太守带着自儿子准备开走,留下了一堆躺在地上唉声叹气的狗腿子。
“啪”刘太守一巴掌抽在自己儿子刘禅的脸上,怒道:“孽子,真是丢进我们刘家的脸了,还咋这里愣着干什么,走!”然后,转身骑马离开,他身边的那些捕快没有想到平日里把自己儿子当个宝的太守大人会在众人面前大刘禅的耳光。看来少爷得罪的人连我们太守大人都忌惮他们三分,我么这些鱼虾哪里还敢在刮躁,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走了个一干二净。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大家伙看热闹的散去,刘尧他们收拾完了才发现今天的午饭还没有吃上,大笑一场回到了原先的那个酒家。
“张校尉,高校尉,强别忙着走,我家主公请你们过去一趟。”刘尧看到张颌两人要离开,自己想要招揽他们的计划要落空,于是让史敬思去请她们回来。
“不知道你们主人是何人?”张颌问道。在和刘太守对峙的时候,张颌就从中知道刘尧他门一伙人时皇帝亲军绣衣使者,而这绣衣使者在汉代是个十分特殊的官职,,“直指绣衣使者”在、《汉书》中又称“绣衣御史”、“绣衣直指”、“绣衣执法”、“绣衣使者”,有时又简谓“直指”,意即“衔命直指”,或“指事而行”。称谓不同,含义皆一,都是指受中央(皇帝)派遣,奉行“捕盗”、“治狱”等特殊使命的吏员。也就是负责代表皇帝和朝廷缉捕活跃在京城的匪盗,同时负责监察官员和王公贵戚的违制行为,又有调动军队的权力,可以诛杀各地官员。其性质和功能,有别于它类使者。在西汉史上,奸臣江充就当过直指绣衣使者。和他历史上同样性质的就是朱元璋的锦衣卫,雍正的粘杆处和唐朝的“唐骑”,白了都有一些特务机构的感觉。进入绣衣使者的这些人员其实和其他官职的人员天生就不对盘,作为河间郡校尉的张颌和高览面对史敬思的邀请,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二位休要担忧,我们不是绣衣使者,这只是借来掩饰我们真实身份的方法。我家主公姓刘单名一个”尧“字。”
“是燕王‘刘尧’!我们在河间又不是高官显贵,为什么王爷要见我们两个?”心思缜密的张颌对于皇子身份的刘尧邀请还是有些疑虑。
史敬思认为张颌多次找借口推辞刘尧的邀请,心里产生怒意,自己主公身为堂堂的天子嫡长子,汉室燕王,对你一个不起眼的郡校尉亲自请你赴宴却多加推脱,真是不知好歹,话的语气也变了。
“我家王爷敬你是条好汉,主公这身最重视结交英雄豪杰,我看你的无疑也不错,吃完饭后我们来一场怎么样?其二就是感谢你之前仗义出手援助那对父女,和刘禅那厮打斗的时候你们也毫不犹豫的来援。王爷了,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王爷只是想当面见见你们,喝个酒啥的。难道张校尉和高校尉还不赏脸吗?”史敬思话的口气已经有火药味了。意思就是你们两个今天是不能拒绝我的邀请了,不然连朋友都没得做。
“俊义,我们还是先听从他的。去见了那燕王再,难道我们害怕他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吗?”高览看到张颌犹豫的样子,又看到史敬思一脸怒气,担心张颌在不同意的话,两人就会动手。
“好!多谢王爷厚爱!”张颌放下了戒心,和高览在史敬思的指引下回到了酒店。
我们把注意力转到刘尧这里,冲突引发的那对父女被刘尧就下之后就被安置在了张灵那里,等到事情平息之后才会到了酒馆,刘尧顺便也接见了他们。
那老者看到刘禅一伙人被刘尧吓走,忙拉着姑娘的手,来到刘尧面前跪下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老汉和女感激不尽。”
刘尧忙扶起两人道:“老人家,不要多礼,恶霸欺男霸女,谁遇到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我看此人不会善罢甘休,老人家以后不要再留这里卖唱了。我这里有些银钱,不是很多,但也够你置办几亩良田,你还是带着女儿远离这河间郡吧!”
老者见刘尧不但出手相助于他,而且还给他银钱,激动的拉着女孩的手:“霄芙,快谢过恩人。”
叫霄芙的姑娘乖巧的给刘尧施礼道:“霄芙多谢恩人。”
刘尧刚要扶霄芙,但又觉得有唐突,硬是让霄芙拜了一拜,还是张灵懂她的意思,把宵芙的女孩子扶起来。刘尧本来打救这对妇女就没有图他们什么,受了这女孩子如此大礼,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姑娘不必如此,两位今日遇到困难,本...我出手相助的应该的。”
然后,刘尧从下属手中接过一包银钱交给老者道:“老人家,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是赶紧出城吧。”
老者颤抖着接过刘尧的银钱,感动道:“多谢恩人,老儿以后必定涌泉相报。”完,拉着霄芙手,朝楼下匆匆走去。
霄芙在快要下楼的时候突然转身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刘尧。”刘尧回道,话一出口,心里暗道:“槽糕。”
不过,现在大汉的百姓知道刘尧是谁的也没有几个人。所以,霄芙在刘尧回答之后,只是微弱停顿了一下,接着跟着老者朝着楼下走去。
“老先生请慢走,我有话要!”张灵突然站出来劝住那对父女。
“不知夫人有何事叫我?”老者道。
张灵对那老者称为自己夫人,脸有些红润,道:“刚才听到你们父女乐器弹奏让人心醉,可见你们的乐器造诣高超,而我府上正好缺几位乐师,就想请你们父女到我王府里做乐师,就看你们父女愿不愿意了!”
“这当然是好事了,我们妇女感谢夫人给了一条生路。能在王府里面做事是我们修来的福分,总比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好的多了。”
“请问老丈来自哪里,姓甚名谁?还来还有其他的人吗?”
“姐姐,我叫余情,我爹爹原来是我大伯,叫余政,我们都是这河间人士没家里还有堂哥和堂姐,我父亲也在家里。”
“那好,现在你就回家和你伯父一道给你们家里人,看看他们中如果有人愿意和你们一道去荆州的话,也一路同行吧!”张灵让侍卫们带着余政他们离开了。
这时,店里的食客开始对刘尧他们指指,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怎么只用了一句话就把平日狂妄嚣张的刘公子给吓走了。难道,真的是绣衣使者?不可能吧?听绣衣使者都是一群凶神恶煞之人,哪里像刘尧他们这样彬彬有礼的贵公子形象的,众人都猜疑不定。
这时,店老板在郝昭的陪伴下好意对刘尧道:“这位公子,刚才的刘公子是河间有名的大少,父亲又是太守,虽然刚才公子吓走了他们,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手,还望公子以后要多加心。”
刘尧感激道:“多谢老板!恐怕是老板你自己担心你的生意吧!”刘尧一语道破店老板的实际用心,唉!人物也有他们自己的哭,这刘禅父子在这河间毕竟是第一大势力,他一个做生意的人有什么能力热得起呢?
被刘尧揭穿真相的店老板面脸通红,不知道该什么好,而这时在他身边的郝昭跳出来道:“王爷,其实是我叫叔父过来的,我知道虽然那刘禅父子他们离开了,但是这对父子心眼狭,现在他们畏惧王爷你的威名不敢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报复,但是报不了以后会找人给我们家族出麻烦。所以叔父就和我商量了一下关了这家店,随王爷一起到荆州讨生活。”
“哦!想和我一起到荆州。本王可不缺钱财,你们到了荆州也只不过是开家酒店而已,有什么我只得你们的?”
店老板没想到刘尧会一开始就回绝了他的想法,心里大囧,“王爷,本人叫郝通,开了家不起眼的酒店,而我郝家在并州太原也是大家族。开家酒店也只是为了讨生活。如果王爷同意的话,我可以回到老家动员家族势力让他们组织移民到荆州,而且还组织商会到南方开店。不知道这些入不入王爷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