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救命呀!”看到刘太守带着兵丁赶来,刘禅在史敬思手里不老实起来。话未完,刘尧突然打断了他:“够了。”然后,看了一眼对面的刘太守道:“今天算你们父子俩走运,哼,你看看我们是谁?”着将手伸向后面的谢艾,谢艾在怀里摸铄了会,拿出一块青铜色的铜牌,丢给了刘太守。刘太守捡起铜牌一看,当场就面色大变。
“刘太守,你看清楚了没有?”
“这位先生,难道你就就凭着一块铜牌就可以冒充上官吗?本人可是怀疑得紧?”
“刘太守,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可是皇城“绣衣使者”的令牌,当今天下哪个敢假冒我们?”谢艾义正言辞道。“刘太守,我们到冀州只是为了公务,原本不想和你纠缠,可是你这不争气的儿子却处处为难与我们,所以才带你教训他一番。刘太守,我们这里有位贵客想和你做个交易,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前来一见?”
“我乃河间郡太守,其能和你们这些毛贼做交易,王捕头,让兄弟们放箭射死他们,出了事我负责。”
“太守大人,少爷还在他们手上呢。这也要放箭?”王捕头看到吓得屎尿尽出的刘禅,心里暗骂他活该,明面上却做出一副担心他的标清。
“那闯祸精死了更好,你们不要担心,我儿子是被贼寇挟持而死,和你们不相干。”
“去你的不相干,你妹的,我们在这河间也是几十年额,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还不是在表面上冲清高,让我们放箭,若果实伤了你的儿子,我还担心你事后找我们要命呢?那个人敢放箭。”王捕头一群人大眼瞪眼,就是没有人敢前去接腔。
刘太守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被自己的下属放了鸽子,气得脸色苍白,看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史敬思手里如同沙皮狗一样,丢进了他刘家的脸,圆脸又被气得转青,表情变化是有多丰富了。
“太守大人,可否听在下一言?”
“你是何人?”河间郡刘太守今天在众人面前出尽了洋相,看着谢艾的眼神一冷,活的语气可不善。
“老谢,把这个东西交给刘太守,我们的令牌不管用,这个东西他应该晓得厉害吧!”刘尧厉喝出声,再次拿出一块东西交给谢艾。
关键时刻,还是谢艾站了出来,然后走到刘太守一丈距离停下,拱手沉声道:“太守大人,我叫谢艾,大汉燕王府长史!”
“你有何话要?”
刘太守心中一惊,没想到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文人竟然是燕王长史,那不就是意味着燕王也在人群里面。哎呀!辛好当时这些衙役没有胡乱听我的话放箭,要是众目睽睽之下射杀了当朝王爷,他可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了,可不要以为他也是汉室宗亲就可以减轻了,自己这个汉室宗亲的牌子也只是糊弄下那些普通百姓,遇上真正的皇室子孙最近这个四五百年前的宗亲关系可是救不到自己的性命。
没有理会刘太守不善的眼神,将手里的包裹交给了他的下属之后,谢艾微微一笑指着躺了一地的刘禅狗腿子和寒光闪闪的砍刀,满脸肃然道:“太守大人,这些帮派分子实在太过嚣张,竟然在燕王的眼皮底下打砸抢,丢了咱大汉的脸面不还让老爷在王爷心中颜面扫地!”
“放屁,你这简直是胡八道?”刘太守见谢艾把自己的儿子成是帮派分子,悚然动容,满眼肃杀沉声道。
“你他们不是帮派分子,那他们是谁?,当着今天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有帮派分子胆敢持械行凶,还想刺杀王爷,你不是帮派分子,他们是受你的唆使干的吗?”道这儿谢艾语气一冷,满脸杀气肃然道:“这件事传到了洛阳,那些大佬们他们会以为是你河间郡官府控制不住局势,王爷在你的地方人身安全将得不到保障,那到最后掉脑袋的可不就是你了。在这里还有你们河间郡的军官高览校尉和张颌校尉作证。”
“唉!你嗯么把我们卷进来————”人群里的高览听到谢艾要他们来佐证,大叫道。张颌一把把他拉回来,暗示他不要再话,在后面静观其变。
谢艾压低了嗓门呵呵一笑,出的话却让人彻骨心寒:“如果王爷在你的河间郡里不辛被歹人所刺杀,那些高官为了维护他们自己的集团利益,他们可就是会做出我们都感到害怕的事儿,甚至……”到这儿他故意顿了一顿,扫了眼做聆听状的刘太守,心头一笑郑重道:“要找一个替罪羔羊来解天才殿下的怒气!”
“危言耸听!”
刘太守心神震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厉声呵斥,他能当上朝廷的一方刺史也不是着玩的,宦海沉浮多年可是从里面磨练出了洞察官场的心机,出现了王爷被刺杀的结局恐怕就和谢艾的一样吧,死和尚不死贫道,中央的那批人坑是要把自己推出来。想通这些,刘太守肃声反驳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帮派分子,再打架一方可是你们的人,你么是“绣衣使者”的身份还没有查清呢,这又怎么解释?”
要的就是你这个态度!
俗话商谈商谈,有商有谈才能达成共识解决麻烦嘛,总比各自心里憋着火想着法子使坏强不是?“是不是危言耸听,太守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谢艾微微一笑,先了句让刘太守微微变色的话,而后迅岔开话题辩解道:“不这些家伙满身痞气一看就不像好人,单单他们身着统一服装人手一把大砍刀,不是帮派中人就是黄巾余孽!”
这话一出,不仅在场的百姓和身周官兵变了脸色,就是几位躺倒在地痛苦哀嚎的刘禅狗腿子都惊得面无血色。
尼玛的!先是帮派分子,现在又成了黄巾余孽,这帽子扣得好大啊!真要坐实了,不仅我们这些喽啰得完蛋,就连刘禅他们的家人朋友也得跟着掉脑袋,这子实在够狠!
“不要乱扣帽子,你们的人参与打架斗殴又是怎么回事?”刘太守也暗暗吃惊于眼前这燕王长史的嘴皮子厉害,而且还心狠手毒,没有接这茬直接反问:“不要试图给本官混淆视听,你们的身份问题还没清楚!”
谢艾却是毫不客气反驳道:“我们的身份不是一开始就已经告诉了太守大人你吗?刚才那个物件就足已经证明我们的身份了。我在这里奉劝大人一句:事情还是要赶快解决的好,要是拖久了可是要出大事的!”
刘太守最终还是心虚,把谢艾送过来的包裹一看,比他之前看到绣衣使者的令牌还要色变。拿着那东西在那里承默了许久不话。原先刘禅身边的那个阴沉的男子看到刘太守不发言,对他道:“大人,少爷还在他们手里,现在怎么办。”
“他们都把禅儿成是黄巾余孽了,脸都撕破了,有什么好的?
“大人,我看着不一定,他们绣衣使者来这里肯定是有急事,先前公子和他们产生了误会。你也是知道的,绣衣使者都是一群抬头不看路的人,高傲得很,少爷这样对他们,他们心里发了火才诬陷少爷是黄巾余孽。我们今天就给他们一个面子,还是不要惹出祸事来,毕竟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大人物没出现。”
刘太守在谢艾步步紧逼之下失去了冷静,得到儿子谋士的提醒后才重新捋了一遍思路。“这人的对呀,要是他们真的诬陷我儿是黄巾余孽的话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来。这是今日俺就算了吧。”
“谢长史,你们的身份已经没有问题了,还是老夫看错了,各位都是绣衣使者,那这样吧,先把这事收拾了,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
“那好,只要大人弄清楚了谁是谁非,那我们就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大人,让你的手下把这些刀刀剑剑收起来吧。”
“把家伙收起来,你们先回衙门。留下几个人更着我在这里。”
“兄弟们,我们也把兵器收起来,太守大人都了这件事好好解决。大人,那就请吧!”
刘太守和刘尧这边的人各自收拾好了武器,进入了原来的酒馆里面,外围看热闹的百姓见他们收了场子,也纷纷散去,拥挤的街道顿时恢复了平静。
作为谈判代表的谢艾和刘太守坐下后之后,早就已经不看等待的刘太守抢先开口道:“你究竟想这么样,我都按照你们的做了,可以放了我的儿子了吧。”
谢艾道:“很简单,今天这事大家谁也不要再提及,涉入到里面的人你太守大人不能因为这个理由秋后算账,我们可以放你的儿子,但是另公子参与到这件事来的下属就要交给我们处置。这家是你必须答应,王爷很生气,勒令要让你叫人出来处置。”
“好,我这就去办。”刘太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谢艾的意见,其实那些狗腿子对于目前的刘太守来,没有什么利益可用,还不如把他们拿来解决当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