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说半截就是说半截,我说你讨厌就是讨厌。”
“那你承认没吃饱了?”
“你才没吃饱,要不然话都没力气说全……啊……”我说错话了,我脑子总是比他慢半拍,倒下的时候已经追悔莫及了。
唉,失算,下次一定要……我总是输好像。
“想什么呢?”殷亦桀工程进行到一半,忽然停下来宣称停工待料,看着我问。
皱眉,我没想什么,只是很诚恳很认真的发现,我除了每次都失败,而且总被他吃得死死的。
哪个祟人说的男人比女人来得快,殷亦桀总能将我弄的过了临界点晕乎乎要死要活然后他在一边看好戏,我看理论永远都TMD扯淡。
跟他斗,除了他宠着我以外,似乎永远都是我输。
“主动做点儿什么,就饶了你。”
殷亦桀不慌不忙的退到安全范围外,手进入我体内慢慢的拨动,便凑到我耳畔低声吟惑,“舒服吗?想不想要?可儿最乖了,再乖一点我连下辈子的梦里都不会有别人。说,想要什么?还是,想吻我哪里?”
我腿不安的蹭道他腰侧,他竟然连衣服都没脱,游刃有余的继续拨弄,技巧娴熟的已经不只是舒服,而是躁动难受。
啊……我抓着他的手,可是,太细了,不行……啊,呃,我去拉,他竟然总离我两寸的距离,嗯呃……哪里,哪里,我好像被劣质的火箭发送到半空突然失火,然后停留在那里,上不得上下不得下,似乎往上还能飞仙,往下只能摔死……挥舞着双手,我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哪怕是救命稻草。也不对,我已经有根比稻草还大的东西了,是他的手指,我要一个比那还大的东西,是那个经常用的……我记得是什么,却又……意识有些模糊,我不知道胡乱浮沉了好久。
忽然有双手过来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身上,耳边一个磁性的声音带着男性的诱惑:
“脱了,就能找到你想要的,乖……脱了……自己找,你会喜欢的,乖……上面没有?那下面……自己找……真乖……”
我好像扣子拉链的摆弄好多,还是没找到什么东西,现在感觉已经无法保持漂浮的状态,仿佛随时都能从半空中掉下来,摔得粉碎;也许还要穿过大气层,直接被烧化成会。
好难受,我快崩溃了,好难受啊……扯直了脖子,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啊呕噢……
“求你……”遥远的一声微弱的祈求飘进耳朵,我将两腿长成一条直线,又并拢成鱼尾,也没找到什么……那只指尖冰凉的手又来了,抓着我的手,放在一个东西上,犹如电。
触电,我立刻惊醒……不过我已经无力了,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也没办法,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仿佛被吊在空中打了三百的小白龙,浑身发抖,白痛苦。
腿艰难的抬起来蹭了蹭,无效……忽然有什么压上来,硬实丰满塞入体内,“啊!”浑身酥软我腰都感觉要断了……
“小妖精,舒服吗?”耳边软软的风吹着。
我鼻孔张了一下,出了多点儿气,连哼一下或是嗯都没力气。
唯一的感觉,没死,在外太空成功的遨游了N圈顺利的返回地球轨道并且着陆,有惊无险,活下来了,呼吸在慢慢恢复。
“还是拗不过你,我的小可爱……”殷亦桀慢慢的做着收尾工作,保证工程质量;便亲着我脸,眷恋的低喃,这个亲亲,竟有回到干净的不带一丝情yu的宠溺。
“嗯。”好舒服啊,我哼了一声,侧身,找个舒服的地方躲一下,靠一下。
好无力,要抱抱。动了动手指,我要抱抱……不知道为什么,今儿的感觉非常特别,大概是回家了,有种特殊的气氛刺激了大脑。
搞得……好糗啊,躲在他怀里我不想出来。
不过反正已经输了,殷亦桀干脆大方一点,给我洗好了抱出来,躺在干爽的床上,我要抱抱,累。
抬头看着他,眼睛慢慢眨着,累,抱抱。
殷亦桀伸出手,我乖乖的趴过去,窝在他怀里,舒服。
殷亦桀将我头发拉到一旁,捧着我的脸亲了一口,有些无奈的笑笑,说:
“现在听,还是晚点儿?事情还没彻底定下来,但差不多了。”
我拉着他的大手,把自己手放进去,小了大大的一号,抬头看他一下,我说:“你说吧。”
他说过是蛮重要的事情啊,那就说喽;我还好,脑子还算清楚,就是身子不利索。
殷亦桀亲下我的手,说:“还记不记得吃饭的时候你说玉氏除根的事儿?”
我懒懒的点个头,记得;不过玉氏的事儿,怎么又和我有关了?我翻了个身,转过来,要他抱着,这样我就正对着他,说话也明白些。
沟通嘛,看个后脑勺总缺点儿什么。
殷亦桀笑着让我躺好,才亲下我的额头,低声道:
“总拿你没办法……”好似很不愿意的长舒一口气,说,“玉少他奶准备出面主持。玉氏如今发展的太过庞大,涉及的行业非常多;只有两种处理方式:一,中央集权;二,充分放权。目前的管理模式介于两者中间。中央集权的话底下很多人哪怕受益很多也会觉得缺点什么;因此,他们的决定大概是放权。真正的目的是:先放后收,以及类似于藏富于民的财富分散、降低风险。”
没听懂,我问:“跟你商量了?哪里与我有关?”
殷亦桀亲下我额头,笑:“你回头好好想想就明白了。说实话你的功劳可是最大呢,大家讨论来讨论去,最后还是决定忍痛试试。但既然是你的主意,奶奶便没有放过你的道理。”
殷亦桀无语的看着我,揉着我头道:“又偷懒,明明能想到的。好吧,我说我说……那,家族企业做大了,都会有这种问题。恩,我有参与提意见,但实际上起决定性作用的是你跟奶奶说的那些话,那些话让奶奶最终下定决心,准备从乱世求治。如果太破烂了就干脆打得烂一些,反而有机会。”
我还是没听懂,哪里与我有关,问:“前几年你殷氏产业收缩是不是与此类似?”
殷亦桀眼睛一亮,闭眼想了一下,摇头,说:“玉氏可比殷氏大多了,庞大,臃肿,累赘。所以,他们准备将将近60%的部分拆出去,剩下核心的将近40%,支撑起玉氏的门面以及地位、延续他们的优势和控制力。拆出去的部分采用分散式管理,每年交一定的利息;松紧结合,人员上积极性等,都将有一定改善。”
哦,我说:“玉氏是做建筑设计起家的,核心当然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摇钱树房地产了。”殷亦桀笑,对我晕乎乎的状态竟然还比较满意,点头道:“我可儿就是聪明,一点就透啊。有了那颗摇钱树,那些子孙要怎么折腾就折腾去吧,无所谓了。树大了总是容易招风嘛。”
这个,我拽拽他的衣服,小声提醒:“说和我有关的部分吧。玉氏不是大树,早都成林了。但是非洲的原始森林跟咱没关系啊,你不是也极力维持和玉氏若即若离的关系吗?既不走得太近也不太过生疏。是不是玉氏和你们有什么过节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