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停住,空气止步,我眼皮乱跳,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我就是不睁开,看你施法。恩……比耐力,我,念经,阿弥陀佛……
“呼……”
一口妖风吹来,吹得我骨肉酥麻,殷亦桀使诈!我忍,阿弥陀佛无量天尊阿萨拉姆……
“吱……”吸口水的声音,殷亦桀竟然出这种露骨的招数!我忍,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坏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咯咯……唉哟……你输了!耍赖……”殷亦桀真是下三滥的招数唉,竟然咯吱我,呵呵……
“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殷亦桀气馁了,搂着我的腰,哀怨的说。
呃,不理他,以退为进,有想法也不一定都要随时随地发情啊,人是有理智的动物。呵呵……
殷亦桀彻底被我打败了,亲下我的嘴角,恶狠狠的发誓:“一会儿在床上别求我,看谁狠。”
嗯?还兴这样的吗?
“你不公平。嗯……你洗碗我陪着你怎么样?要不我洗?”
殷亦桀抱着我,嘴停在我脸侧五公分处,呼出来的都是上汤娃娃菜的清香,说:“可儿宁愿洗碗都不肯亲我一下啊,是不是?恩?不喜欢我了?”
上纲上线的坏人,装委屈装得这么像,我抿着嘴唇抿得紧紧的,半闭着眼瞅着他的嘴儿快速的碰一下,“嗯……”
完了,一点点都不给他才好,哪怕给他个鼻子,他就能上脸。
殷亦桀搂着我的腰,一手捧着我的头,慢慢的扫了一遍,或许有什么不太干净的。
咽了一口,他又该吮我的舌头,伸出他的舌头舔着慢慢吮,好像边品尝滋味儿一样。
恩,还好,他嘴里一股甜香味儿,比较舒服。
我搂着他脖子,软软的靠过去,都给他好了。
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享受着最初的那种心动,和爱爱很不一样啊。
没了那种激情,更多的是心的碰撞,迷离中又清楚的知道,在做什么、想要什么、喜欢什么。
一点点甜蜜,从唇齿间发散开来,进入脑海,往下蔓延直至心头。
如果从直线距离计算,亲吻无疑更容易铭记于心。而我,更喜欢这种纯净的感觉。
“可儿……还记得第一次吻你……不对,是第二次,好乖,好香……”殷亦桀吮着我唇角,喃喃自语。
舌头慢慢卷过我的唇,留下芳踪。
“恩,你总欺负我的。你明知道我是小孩子……不懂事……”
那时候,我欺骗自己信任他,因为我别无他法,我也玩不过他,除了相信,然后闭上眼睛盲目的享受。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也那样情窦初开的时候被骗的,不过显然她并不幸福。
而我,至少……
“可儿……我知道你小;可我早就爱上了,我遏制不住……不完全是为了报复,是真的爱你。嗯……你是个妖精,所有的计划都注定要为你更改,所有的不可能都要因你发生……我的小妖精……如果可能,知不知道,如果有一线可能,我宁愿没爱上你……不是后悔,是太沉重。可是不能,我爱上了……爱上我以为的童话故事,可事实就是这样……我很幸福,我愿意承担一切;虽然我还是觉得……爱你好难……”
殷亦桀述说着,喃喃自语,断断续续传入我耳朵,他辗转于我方寸之间,吮吸我的所有,偶尔咬我一下,有温柔也有霸道,有爱也有不甘。
好搞笑吗?如果可能,宁愿不爱,因为太重,这份爱,不仅让我们幸福,也快将我们压垮。
是这样吗?忽然,我又想起昨晚他的样子,还有前些时候他冲到老县城朝我劈头盖脸的一通骂,奇怪,这不应该是他以前的样子,或者是他心平气和的样子,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只要世界不和平,钓鱼岛没收回,祖国没统一,殷亦桀就会天天有事故发生,大事故,可是……慢慢的让他吻着,我没法开口问,因为他肯定不会告诉我。
“沉重”,仿佛一个不安的诅咒,深深的烙在我脑子里,让我呼吸为之一滞,忍不住呛了一口,“呃咳!”殷亦桀赶紧松口,将我搂着怀里,轻轻扶着我的被。
“咳咳……”顺了口气,我感觉好多了。
靠在他肩头,总之是最舒服的,我需要后悔吗?需要为不安的可能迟疑不前吗?不知道。
殷亦桀肯定能察觉到,看着我,柔声问:“怎么了?”
摇头,我说:“没什么,大概今儿累坏了。你洗碗,我跟在你身边,好吗?”
殷亦桀亲了下我的额头,没有追问;当然我的答案他肯定不会相信。
搂着我坐了一会儿,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说:
“好吧,下午你休息,我还有点事儿……对了,还有件事没跟你说。”
恩?我抬头,看着他,他说的好像是认真的耶,又有什么事?
殷亦桀忽然一挑眉头,狡黠的酷酷一笑,说:
“一会儿再告诉你,谁让你刚才不肯主动。考虑好了可以跟我交换。是一件蛮重要的事情,跟你有关的。”
啊?还带这样的吗?我拽着殷亦桀的衣服。
他系上围裙,先将剩下的菜挑了一遍,要吃的放冰箱,其他的倒掉;然后洗、涮、刷、擦……里里外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兜了N圈他就是不告诉我。
呜,怎么可以这样呢?不告诉我不就没事了,非要加上“蛮重要”三个字,呜,坏人。
我拽着他的手套,嘟嘴,不满。
殷亦桀扭头冲我挑挑眉,装个很酷的pose,说:
“有我家可儿陪着洗碗也是件蛮幸福的事,赏心悦目心情愉悦秀色可餐。”
恨!我说:“刚……”
OK,别说“吃”,要不然他一准多事,我说,“别这么小气嘛,说说看。”
殷亦桀凑得离我耳朵很近,鼻子里呼出来的气直灌我耳朵里,故意呼哧好一会儿,看着我缩脖子,才懒懒的道:“我一向很小气啊。”
呜,我说:“小气不要紧,小气的人守财。可是,这是我耶,透露一点啦,咱们啥关系啊。”
殷亦桀很认真的看了我一下,摇头,说:“领了结婚证吗?”
恨!我说:“我们是好关系啊,不是吗?你其实一向都挺好的,对大家都不错,我们都知道。”
恨得我牙根痒痒,再不说我睡觉去。
啊,吃饱喝足可不就是该睡觉么,哼。
搁平时我就不理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能比得过吃饱饱睡好好?
殷亦桀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脱了手套解了围裙,看着我,说:“鉴于你求人态度不端正,跟我关系也没确定;因此,暂时还是保密。我可没对‘大家’都不错,我只对‘老婆’不错。”
手一洗,转身,他,走了?!
啊?难道今儿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我紧撵着他身后,他去卫生间,我也去……他那啥……我站门口。
完了他放水,那我那啥。
他转身去他卧室,我也跟着去。
他拿着衣服睡衣浴巾,我抓着他袖子,抬头,看着他:不告诉我就别想自在。
殷亦桀眉头一皱,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谁挑起的事头,要负责任!
过了好一会儿,殷亦桀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问:“吃饱了吗?”
哼,我说:“你总是话说半截,让人讨厌,以前加起来也没有今天讨厌。”
殷亦桀一边眉毛高高的扬起来,形成很威武的倒V状,说:“我说了回头告诉你,所以我没有犯规,你再缠着我就必须承认比我能吃,还没吃饱。”
哼,强词夺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