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之上奇人异士、帮派门第纷繁复杂,对于扎那和刘管家来这些都不足为奇,对于一些不知道的事情也是感觉稀松平常,这摄魂术是什么他们自然也不知其中奥妙。∈↗頂點說,..只见扎那和刘管家也是对视一阵然后摇头!
欧阳一鸣想了想却是发现一个问题,这摄魂法的效果为什么会和红花葬的特别相似?只是红花葬让人看到的是喜欢的东西,而且一旦陷进去就出不来。
“那你这摄魂法能不能让人陷进去就永远出不来?”欧阳一鸣思考了一会问那神婆。
神婆也是惊讶的看着欧阳一鸣,“你是如何知道这摄魂法最后的境界就是让人永远出不来的?”
“他妈的,我问你还是你问我?”欧阳一鸣手上的瓷碗往那神婆面前一摔,把神婆吓的惊叫不休。
“别喊了!告诉我是不是?”看欧阳一鸣如此凶恶,那神婆连连头,“是的是的!确实是有人能让别人中了这摄魂术就从此走不出来了,但是也有解法!”
欧阳一鸣听到解法,顿时也来了兴趣,原来这摄魂术大多是眼神和声音配合,若是要脱离就要有非常强烈的刺激或者是其他的声音刺激,这就如同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一样,光声音或者刺激还不行,甚至有可能开坏了锁导致永远打不开。
玛丽仔细听完又开始翻起那本厚书,突然低声的了一句,“这是布雷德术!”
虽然很声,但是这屋子也不大,自然是落入了所有人的耳里,扎那感觉到这个名字确实是很奇怪,“什么事布雷德术?难道你们洋人也懂这个?”
玛丽了,对着书上念了起来,“一种通过暗示让对方出不想的话或者行为,包括看到的东西。这就是催眠术!我知道了,她用的是催眠术!”
欧阳一鸣虽然不能理解,但是也渐渐的听懂了玛丽的话,这个神婆的摄魂术可以让人把内心的恐惧激发出来,看到一些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因此那些送丧的家人看到的是死去的亲人,自己看到的就是陈老太。
欧阳一鸣看向金木天王,“那这么红花葬的是不是也是摄魂术,而且让我们出不来?硕鼠的刺叫就是那解开的钥匙?”
金木天王也是头,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似乎的也很有道理。刘管家本还想把玛丽那本书拿过来看看,但是一看全是不认识的洋文,也就咂了砸嘴扔了回去。
“这布雷德术十分复杂也有很多种类,我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但是可以电报回去问下,如果你们有兴趣?”玛丽搞懂了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有了先前的紧张,这老太也是算学了一门手艺混饭而已。
“我很想学这个,却是非常厉害。”欧阳一鸣突然看向玛丽,现在在他心里玛丽真的知道很多东西,让他很佩服,从一开始玛丽就怀疑这个神婆给欧阳一鸣看的东西,只是一种手段。
玛丽却否定了欧阳一鸣的想法,“这神婆已经算登峰造极的技艺了,能瞬间让人催眠,普通人想学根本不可能,除非花一生去钻研,否则根本就不可能起到暗示作用的。”
“可是我见过一个人比这要厉害很多,能够瞬间就催眠我们所有人!”欧阳一鸣的自然是那红花葬。
玛丽惊讶的看着欧阳一鸣,不可思议的到,“这不可能!”但是欧阳一鸣却不会却和她争执,毕竟这有什么意义?欧阳一鸣的内心对于红花葬的忌惮越来越大。
几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中年妇女突然喊住了欧阳一鸣,“请问你们这个鬼使为何不吃人?”
欧阳一鸣心里发笑,这中年妇女还当了真,也不怕在吓唬她,“到了吃人的时候自然就吃人了!”
那中年妇女似乎变得很紧张,“我以前见过鬼使,在村外墓地吃人!”那神婆立马呵斥了一声,“不要胡!”
中年妇女看那神婆表情,低着头就往后退了回去。欧阳一鸣也懒得管这神神叨叨的神婆,一行人匆匆出门而去。
可是刚一出门便听到房里那神婆和妇女连声尖叫,然后就没了声音,欧阳一鸣一听急忙冲了进去,一脚踢开大门,却见那神婆已经身首异处,中年妇女的喉咙上一个深深的抓痕,那是四道整齐的血痕,上面鲜血还在往外流。
那中年妇女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欧阳一鸣身后的怪,手也慢慢指向了怪,使得欧阳一鸣一阵纳闷。怪一直在自己身边,根本没有离开过。
玛丽走上前想去施救,一阵忙活,那中年妇女早已经断了气。扎那警惕的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房间里面的窗户也没有打开过,究竟是什么杀了这神婆二人?
“会不会是铁狼跟过来了!?”玛丽看那中年妇女临死还指着怪,心想定然是和怪一样长相的铁狼。
但是众人都是摇头,这铁狼身形巨大,根本不会杀了人还跑。这个疑让几人想破了脑袋也解释不了。
但是人已经死了,几人留着又能怎么样?趁着夜色把马车赶往了村里,想找户人家歇息一晚再。
但是他们前脚刚走,那屋子之中却发生了一切诡异的事情。那原本被欧阳一鸣他们吹掉的油灯慢慢亮了起来,一个没有头的人正在拨弄油灯,还发出阵阵的笑声。
那无头人正是那老太的尸体,她慢慢的把那中年妇女脱了出去,扔在了院子里面,然后便顺着欧阳一鸣他们离去的方向慢慢走去。
这村子里面早就没了灯火,欧阳一鸣几人一路上也是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匪夷所思,就连玛丽也无法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去解释刚才发生了事情。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欧阳一鸣便上去敲门。
过了一会,那屋子里面才亮起了灯火,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
可是这话还没完,里面又是一声尖叫!欧阳一鸣连忙一脚踹门进去,却见一个胖胖的妇女躺在地上,那喉咙之上血淋漓的四道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