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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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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我反对!

“温文!”

“温文!你人呢?!”

“天呐,我没有看错了吧!”

王牛的声音将温文从恍惚失神中喊了回来,温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穿上了一套水蓝色坚冰做的铠甲。

阳光下,铠甲吸收灿烂光芒,或折射、或反射,使之若隐若现,美极了。

“嘿,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我穿上这铠甲,也有些帅气呢。”

温文自语。

只是,这分帅气,外人看不见。

“温文,你真的隐身了?”王牛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温文就是在他面前,消失不见!

“嗯!”

一个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跟鬼魂的声音有些像。

嘶……

“你的声音……你怎么做到的?嘿嘿,快教教我!”王牛摩拳擦掌,兴高采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拍手叫好。

只是他不知道,如果温文真的把这六丁隐遁术交给他的话,恐怕他的元阳就会被丁卯玄女给吞噬,破了文宫,弄个不好连文根也保不住。

温文掐指捻诀,身上的淡蓝色冰甲缓缓地融化到地面,变成一滩水,紧接着,那滩水如同立在灵泉之上,不停地上涌,缓缓而立,最终重新变成冰雕一般的丁卯玄女。

左手一招,丁卯玄女就乖巧地化作一枚雪花印记,落在温文手心。

“嘿,温兄,你总能给人惊喜。”

王牛笑道,脸上尽是从餐霞山那位黄麻子那学来的蹩脚谄媚之色,似乎是如果温文要求,他都会愿意为其献身似的。

温文苦笑。

王牛见温文不做声,对后者勾肩搭背,动手动脚,和颜悦色,手断尽施。

喵呜。

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想起。

一阵酸酸的醋味蔓延。

“王兄,你就算以身相许,我也不能教你这招,这招你学不了。”温文有些无奈地苦笑道。

喵呜。

白猫昂首挺胸,狠狠地看着王牛,眼神里满是神色,似乎在:“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人温文帮你筑成文宫,还要这要那的。”

紧接着,白猫踮着脚,悄悄地跑到温文身边,用一种媚色与谄颜看着温文,似有些羞涩地蹭着温文的腿。

喵呜呜~

这声音,真他.娘的**啊。

先拼命示好之后,接着不知从哪弄出一张温文之前给它用来修炼的星符,用白溜溜的爪子在空中比划来,比划去。

想要学着人类的模样把四根“指头”弯下来,只伸出一根指头,可是怎么都弯不下来。

最终只好只伸出一根利爪,指着星符,不停地比划。

温文故作不解。

王牛是真的不解。

“它在干嘛啊,温兄?”

接着,白猫又露出祈求与萌人心扉的谄媚之色,又在温文脚踝蹭来蹭去,可人至极。

然后又弯下一根爪子,轻轻的刮了刮地面上的星符。

眼中仿佛有泪花打转。

可怜极了。

温文转头看了看南墙。

王牛还是不懂。

“温兄,这猫是不是傻了啊?”

哇呜!

白猫怎能不知道温文是在故意调弄它,温文肯定知道它是在星符没有了,就剩最后一张了。可是王牛在一旁指来指去,叽叽喳喳,烦都烦死了。

忍无可忍,它决定无须再忍。

一爪伸出,利爪如勾,含带星芒星光。

嗤啦一声裂帛之音。

不知为何,温文喜欢上了这个音调。

嗯,是个悲伤的音调。

让温文不禁想起前世宋朝晏殊的一首《更漏子》:菊花残,梨叶堕。可惜良辰虚过。……君莫笑,醉乡人,熙熙长似春。

温文深深嗅了一口空气,这是春末的空气,夏天到了,可是空气中的春意,怎么还这么盎然?

不禁莞尔一笑。

看来,给白猫起错名字了,不应该叫白龙,而应该叫——肥皂。

相见时难别亦难,肥皂一叫菊花……

“我跟你拼了!”王牛已然落泪。

一时间,

哭喊声,杀伐声,猫叫声,声声入耳;

鬼庙事,赌斗事,乱世事,事事忧心。

忽然,温文回首。

双眼紧盯无华观大门,仿佛能够将其看穿。

星元化作一股淡淡烟火气息,轻轻将大门拉开。

无华观门外大约一里远的地方,有五位修士趋步而来。

“终于还是查出来了么?”温文喃喃。

来人中有四人是温文认识的,为首面带笑容的老者乃是钟离玄,旁边一位中年人,身穿钟离家独有的钟鼎八卦道袍。温文也认识此人,因为第一天来到餐霞宗,在太清宫大试之时,就是他给检测的天赋——钟离封。

剩下的是郎才女貌——钟离貌才,以及看着温文眼神迷离的钟离平。

这位自己差与之春风一度的女子,温文就更不可能忘记了。

唯独跟在一旁的大汉红衣官袍打扮的中年人温文并不认识,但是根据近几日风言流语的推测,温文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石静堂。

突然,钟离平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突然想起来,还有“逐客令”的存在,她不能靠近无华观,而此刻她所站的位置,正好一里。

更何况,就在前几日温文刚刚警告过她:下不为例!

钟离玄也突然想起这茬,一脸苦笑,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家孙女,转头朝温文老远道:“喂,温子,赶紧别拘泥什么破规矩了,你救了我孙女儿,老头子我感激不尽,但是她的清白,你可得负责啊!”

这……

这也太直接了吧,有长辈风范行么?

温文心中一阵无奈,只能呵呵苦笑。

脸上却是装出九分无辜,一分腼腆:“见过钟离大长老,钟离长老,钟离兄,钟离师妹。”

又朝那名身着大汉国官服的中年人打躬作揖:“晚生见过石郡守。”

石静堂并没有看温文,眼睛一直盯着无华观大门上贴着的温文所写对联:

身无半亩,心忧天下;

读破万卷,神交古今。

“仪表堂堂,神采奕奕,文思敏捷,胸怀大志,却又冲动任性,嚣张跋扈,多有树敌。温文,儒雅,温文儒雅,有些意思。石良会死在你手里,不冤。”

石静堂眼睛一直盯着那副对联,看似喃喃自语。

温文眉头微蹙,石静堂得是石良“死”自己手中,而不是被斩断文根那么简单。

“前辈,可有证据?”

温文狡辩道,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就是证据!”钟离平迷离的眼神中,有泪花翻滚,似乎随时都会洒落一地。

“我都想起来了,谢谢你,谢谢你能不计前嫌地把我从石良手下救下。”

钟离平哭腔里,透出的是真心真意的感激。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钟离平脸上泛起了红霞,苦涩的眼泪经过红霞的加热之后,似乎变甜了。

温文知道她想什么。

从来没有想过,这种狗血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自己头上——被逼婚?就是因为看了几眼?

“不可能的,我又没碰你,石良也没碰你,你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难不成还要让我负责?”温文得很坚定,语气很生硬,生硬而坚定得让人听了伤心。

钟离玄以及石静堂都放心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和亲已经没了障碍。

“我恨你!”钟离平钻起了牛角尖。

“恨我?我看你是有病!”温文破口大骂。

“你!”

“我怎么了?”温文目光犀利,彷如杀人利剑。

“王兄,给我出来!”

在温文一声厉喝声中,一个微胖的道士身影,抱着一只白猫,弱弱地从无华观里走了出来。

喵呜。

其怀中的白猫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声音有些高傲。

“你恨我?那王兄岂不是要恨死你?”

温文声如洪钟,音调渐高。

“石良想去鬼山林,你陪同而去,是谁在你的要求下,毫不犹豫地跟上就走?”

“石良被我斩了文根,是谁不敢用他父亲的关系,只能自己厚着脸皮去餐霞山、来无华观求符帮你捉鬼,却被你因心情不好的数落而回?”

“身在福中不知福,却总是想着白脸,什么东西!牛,以后不用为她要死要活的,不值!”

钟离平呆呆地望着有些羞涩,更对温文有些愤怒的王牛。

这是温文认识钟离平一来她第一次,没有歇斯底里。

但是,钟离玄等人却皱起了眉头。

因为,一阵清风吹过,王牛的裤子上条形布带随风而舞,真像是投降白旗,有气无力。

王牛也突然察觉到下身清凉无比,这才想起没有换裤子,恨恨地掐了白猫几下,以示泄愤。

钟离平平淡回头,朝钟离玄与石静堂道:“爷爷,石伯伯,我要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平儿的婚姻,以后就你们作主罢。”

她得心平气和。

钟离玄与石静堂开怀而笑。

先前,就在钟离平刚回想起中了迷香时发生的事情之后,她就要求来无华观找温文一趟。

当时两人反复劝,钟离平心意已决,只好随其心意。

两人生怕温文插进一脚来,这可是大唐皇帝下了密旨钦的亲事。虽在大唐道门无须遵从朝廷旨意与法令,但是有些面子还是要给的。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我反对!”

终究有人意难平。

从到大,他一直都在父亲的光环下成长。

“巨贾之子”“游手好闲”“无能之辈”等等,有太多头衔在他的头,却没有一个头衔是让他开心的。

他从就喜欢钟离平了。

可是他从来不敢出来,甚至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无能,可能一辈子只能默默地祝福她。

直到,见到了命运凄惨的温文。

温文的坚强,温文的沉稳,温文的刻苦,温文的嚣张,温文的成就都无时无刻不在鼓励着他。

这种鼓励在与温文合作办了个星符店狠狠教训了餐霞山星符师徐永业之后,变成了自强。

这种自强在温文助他在悲伤中,一步如照星,刹那塑文宫的时候,变成了自信!

今日,他不再是温文的旁观者。

今时,他要学着温文的样子,做一个堂堂正正、天立地的男人!

男人,喜欢就要大声出来!

裤裆的彩带,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迎风招展。

ps:给兄弟们道个歉,更新晚了。主要是心情失落啊,今天相亲去了,被人给鄙视了。聊天时候,谈到周末业余时间上,然后我出了我的兼职:写。女方却笑了,“切,没听过写还能赚钱的”,起身就走了。

就留我一个人守着一杯咖啡,拿出手机来,刷刷刷刷刷……

刷不尽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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