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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暴民,不可信!看来只能强攻了!”
等了两三分钟,带我上来的警察不耐烦了,狠狠地说道。
“即使你们解救了屋里的人,楼下两百多人也不会轻易放弃的,肯定会激怒他们,到时情况更糟糕。再等等吧。”我不同意警察的建议,坚持再等等。
“吱——”
门开了,工头露出了半张脸。他伸出手来,对我招招手,说道:“你进来吧。”
站在我身边的警察也想乘机挤进去,被工头挡住了。警察唧唧歪歪,非常不满。
“嘣——!”
门在我身后,被重重地关上了。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老巫婆看到我进来,就大吼大叫起来。
是一伙的她又奈我何?今天不狂虐她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
“乓——!”
“老实点!不然打爆你的狗头!”
还没等我出手,一把长长的西瓜刀,就狠狠地拍打在老巫婆的头顶上了。
老巫婆的头上,立刻拱起了一个肿包。她痛苦地咬咬牙,还嘴硬:“你干嘛打我?”
这个老巫婆,平时对别人指手画脚惯了,眼里只有她欺负别人,从来没有被别人欺负过,所以很不习惯。今天,我要让她把接受侮辱变成一种习惯!
哎,这位兄弟下手太轻了!应该把她打到头破血流才对!看我的,兄弟!我倒退几步,突然猛地加速,对着老巫婆的嘴脸,就是一脚!
“啊——!”
老巫婆惨叫一声,连椅子一起,仰翻在地,鼻子和嘴巴都是血。白痴吓得啊啊啊地乱叫。这个白痴,从头到尾都被他那混蛋老爸当木偶玩,有点可怜。同时,他也为除掉王八蛋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也罢,不打他,放过他了。吓吓他,给他一个教训就行。
“这一脚,是为农民兄弟出气的!”
我走上前,一脚踏在老巫婆的胸脯上,恶狠狠地说道。王八蛋,我还嫌弄脏了我的鞋呢。我看着自己的皮鞋踏在一堆臃肿的肥肉上,有一点恶心。
“你!……你——!”
老巫婆对我瞪着怪眼,哼!还想骂我呢!
“去死吧!”
我把踏着她胸脯的脚一抬,狠狠地跺了一脚!
“这一脚,是为静静出气的!”
我看着胸闷气短的老巫婆,还不解恨。我心中在不断地替她祈祷,上帝啊,不要急着把她的狗命收去,我还没有虐够呢!
“你……饶了……我……吧……。”
老巫婆受不住打击,开始求饶了!怎么不继续嘴硬啊?那么快就求饶,多没意思。在她嘴硬的时候痛殴她,我最为痛快。
“兄弟,脚下留情!会出人命的。”
工头看我咬牙切齿,慌了,竟然替老巫婆求情。老巫婆若是就此毙命了,我要跟着受罪,不值得!也罢!
“啐——!”
一口浓痰,落在了老巫婆的嘴脸上!老巫婆摇晃着脑袋,想甩掉脸上的浓痰。哈哈哈,狗婆娘!
“看在这位农民兄弟的份上,我且饶了你!”我收回了踏在她胸口上的脚,顺势又对着她水桶般的猪腰踢了一脚,质问道:“老巫婆,你听着,我问你,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好,好,我全都老实交代!”老巫婆被打得害怕了,不再嘴硬。
我对工头招招手,工头把耳朵凑近我嘴边,我低声地交代了几句。工头坏坏地笑着走向门口,开了门。不一会,一只吐着长舌的高大警犬被牵了进来,带到老巫婆身边。
“你们……!”
老巫婆的话还没有说完,警犬的舌头,已经舔上了她狗血般的猪嘴。老巫婆动弹不得,呜呜乱哼,被警犬在她的脸上舔了一遍。三位民工,捧腹大笑。警犬把老巫婆脸上的浓痰和血迹都舔干净了,才心满意足地走出门去。
工头笑嘻嘻地关上门,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示意他把老巫婆立起来,工头招办了。
“啪——”
一巴掌落在了老巫婆的脸上。工头一股怒气喷了出来:“妖婆!比死猪还重!”老巫婆虽然被打又被骂了,但只是瘪瘪嘴,不敢声张。
把老巫婆打得心服口服后,我开始审问了。
“老巫婆,我问你,为何欠着民工的工钱不还?想把钱带进棺材?”我瞪眼獠牙,可惜手中没有皮鞭拷打。
“拆迁进展很不顺利,公司已经大量亏空,哪里还有钱给他们?”老巫婆衣服委屈状,装可怜了。
“亏空?公司不是到处开花,生意很红火的嘛?我看你不老实,想耍赖,不给钱!”我明明知道,她手中的这家房地产公司已经破败了,但我还是很凶狠。
“哪里啊?我已经把车卖了,这套房子也抵押出去了,都筹不够钱。”老巫婆大声喊冤。
“哪怕是卖掉你的公司也要发钱给农民兄弟!”卖车卖房还不够,要卖掉公司!我要痛打落水狗,让她全家扑街!
“早就在洽谈中了,只是前几天人家回家过年了,不得不中断。”老巫婆被打得变老实了,不敢有隐瞒,说出了实情。
哼哼!在许姐面前,还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强大,生意如何如何的红火,狗屁!为了买一个好价格,全部是胡说八道。
“你毫无诚意,人家不就走了?!想卖掉公司,其实是想做一个样子给农民兄弟看,最终是想赖掉农民兄弟的血汗钱!”老巫婆这家公司的情况,不能只凭她一张嘴就信了。要有别的证据。
站在一旁的农民工气愤不过,给了老巫婆两记耳光。
“我句句实话,怎么还打我啊?”老巫婆哭丧着脸,感到很委屈:“你不信,可以问问我们的财务总监!”
哈哈哈,兄弟这一巴掌打得好哇!
“你忽悠我?人在桂林,怎么问?”我忍不住给了老巫婆一巴掌,老巫婆顿时嘴角出血。
王八蛋,看来打得还不够!老巫婆又不老实了!
“她被你们抓来,锁到房间里了!还问我?”老巫婆很委屈,喊了起来。
“不能小声点吗?还嘴硬!?”
一旁的民工手痒了,又给了老巫婆一巴掌,直打得她鼻青眼肿。我转过头来,看看工头。工头点点头,看了一眼一间紧闭着的房门。
我推开房门,黑魆魆的,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打开灯,发现一个女人,四肢被捆绑着,扔在地上。这人脸色姣好,似曾相识。
“豆腐,救我!”女人大声呼救,她竟然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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