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做这件事,发表了他的两个观。△↗頂頂點說,..
一,七罪楼,这个令不知多少人陷入**而不可自拔的组织,未来将由他清洗干净。
二,韩饮子,沈苛不是你能杀掉的人,你的性命由他去取。
这件事一经开始,便成不可收拾之趋势。
意思就是,当蜡烛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么注定七罪楼与这十六人对立而起,直到分出生死。
所有在以往潜伏的力量与计谋,似乎正以那天为开端,逐渐在这世界上露出的肌肉。
其实,将来所有的事,实际上都上尖城那一役为最先的出发,非非迎娶沈苛的那天正是导火线。
既然双方已经撕破脸皮,那么七罪楼便没客气了,在蜡烛完话的第二天,中土世界出来了十个人,十个谁也不知深浅的人,但他们对外公布。
他们是七罪楼的人。
而七罪楼的这十个人,如今已死了一个。
死在萧笑的手中。
萧笑杀了其中之一后,:“七罪楼的人不外是如。”
在大荒皇朝七罪楼最高一层的阁楼中,这不是第七层,是在七层之上修起的一间阁楼,这间阁楼便是七罪楼执事居住的地方。
现在,里面有几个人。
韩饮子,鬼雾儿,萧鹿,断刀,扫墓人和本地的执事睡睡娘。
他们齐聚一堂,喝着酒,谈着天,笑意丛生。
睡睡娘果然不愧叫睡睡娘,一礼节也不注意,她躺在一张床上,和大家聊了这么久居然连起身都欠奉。
不过大家都已经原谅她了,因为她不但素来如此,而且她确实长得很诱人。
在怎么与女人漂亮交流的这个话题上,简单来,就是不好抵挡。复杂,估计一辈子都不完...
睡睡娘娇笑着,躺在软榻之上,露出常人难以移目的半抹酥胸,这简直是逼人犯罪。
不过她本人倒希望在座的人真是些喜欢犯罪的人,甚至极有可能她会一一满足大家。
可惜的是,在座的人诚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对她的反应却显得适当的很,因为他们大家一儿也不想去惹这个人尽可夫的骚狐狸。
他们甚至一进入这个房间,就闻到了那股子让有些人兴奋却让有些人反感的骚味。
扫墓人咳嗽一声,道:“睡睡,这么些日子过了,你可收到消息那群人的消息了?”
睡睡娘道:“他们真会躲,就前些日子那个萧笑出过一次面,别的人都消失了。”
着着,她的美目又轻轻瞥着萧鹿,眼波流转笑道:“萧鹿,这个萧笑只怕是你父亲在外留下的野种,名字都差不多。”
“有可能,这种野种应该尽早解决干净。”萧鹿笑了笑,然后望着韩饮子问道:“沈苛已经死了?”
韩饮子端着酒杯,微微了头。
萧鹿见他首肯,叹道:“我可能是高估他了。”
鬼雾儿笑道:“他本来也没什么了不起。”
萧鹿笑道:“他击败过你,你也清楚,一个百战境的鬼能击败你是多么不可思议。”
鬼雾儿面庞古井无波,笑道:“是人总会败的,败个一次两次也无妨。”
断刀忽然插口,望着韩饮子道:“你和他交过手,你觉得他怎么样?”
韩饮子淡淡道:“一般。”
断刀问道:“你亲眼看见他死了?”
韩饮子道:“就算没死又如何?”
扫墓人将手一摆,道:“这个沈苛不足为惧,倒是那个蜡烛怎么能灭掉那么多分,睡睡可调查出来?”
睡睡收起了笑容,沉默了一下,缓缓道:“这个蜡烛很有本领,我们尚不能扑捉到他的动向,调查他的人都死了。”
扫墓人道:“派了多少人出去?”
睡睡道:“十二批。”
扫墓人道:“什么实力?”
睡睡道:“一批十个,其中九个不殆境,一个立鼎境,连个泡都没冒便消失了。”
扫墓人道:“有趣,他前段时间还放话沈苛将取韩饮子的命,若是沈苛没死就简单了。”
萧鹿笑道:“沈苛没死又怎样?”
扫墓人道:“沈苛没死,我们擒下沈苛,以他们的交情极有可能会来营救。”
萧鹿笑道:“不错,若是他们没有交情,这个蜡烛也不至于灭了你们这么多分支只为放话出来。”
睡睡娘沉默了一下,忽然娇笑道:“我倒有一计,只是得看韩公子愿意不愿意。”
韩饮子抬头望着她,问道:“你。”
睡睡娘道:“如今沈苛与大荒公主的事已经闹得世人皆知,沈苛已死,大荒公主却在韩公子手中,若是韩公子按照婚书继续成亲,想必沈苛的朋友蜡烛听了会受不了的。”
萧鹿道:“若是沈苛他可能会来,可是非非下嫁的事只怕不能惹来他的。”
睡睡娘笑道:“不准,因为从蜡烛听到沈苛的死讯便灭掉我们数十分支的这件事来看,他们的关系想必十分要好,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讲义气,若是他们的交情真是好得很,他也是不允许大荒公主下嫁给韩饮子的。”
萧鹿莫名的笑了笑,然后转头瞧着韩饮子的反应。
韩饮子道:“我与非非的婚事志在必行,因为这是千面疆铜疆主定下的事。”
大家都笑了,不过只笑了笑,只听韩饮子再度道:“非非如今已经陷入假死状态,短时间不能苏醒。”
睡睡娘笑道:“这件事无人知晓,世人只知道非非在你的手中,对我们的计划无关紧要。”
韩饮子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我要娶她,不是为了你们的计划。”
睡睡娘的笑容顿时僵住,她慢慢问道:“你喜欢上她了?”
韩饮子没有瞧她,而是缓缓道:“谁若是将我们的婚事当成儿戏,便不再留情。”
...
场间一时寂静无声,与此同时,他们忽然皱了皱眉头。
睡睡娘顿时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扫墓人走到窗子前推开窗户。
窗户刚刚敞开,一股炽热到了极的气温扑面而来,猛烈卷入阁楼之中。
然后众人只见得外面的世界已泛着青光。
“呛”
断刀抽刀,挥刀,刀光如丝,丝在屋画了个圈,于是乎,七罪楼最高的屋便在此刀下掀飞。
天空上的一幕映入眼帘,众人均是不禁怔了怔,接着便玩味的笑了起来。
萧鹿笑道:“韩兄,看来你的情敌来抢你妻子了呢。”
扫墓人笑道:“这子来得好,正好可以做鱼饵。”
睡睡娘盯着天空,天空上面是一层云,白云被青色的火焰烧穿,一只极其庞大的火鸟便立在白云之间。
她娇笑道:“这个沈苛好手段了,百战境里能御空飞行的人在我记忆里,只怕也就寥寥几个。”
韩饮子没有开口,甚至连一波动都没有。
便在这时,只见得哪只火鸟上面,忽然落下了一团火焰,这团火焰越落越大,好像天外陨石一般降临人间,笔直对着七罪楼呼啸镇压而下。
这团火球,上尖城所有人都能看见,七罪楼周围的邻居吓得连脚都软了,却不得不拼命的朝外跑。
睡睡娘笑道:“断公子,你掀了我的屋,可不要让他把我整栋楼给烧坏了。”
断刀道:“这栋楼不会有事。”
萧鹿哈哈笑道:“我们这么多人在此,他简直连七罪楼的皮毛都伤不到。”
扫墓人笑道:“几位,不知你们谁愿意上去将他给擒下。”
断刀伸直黑刀,望着几乎已到了眼前的青色火球,缓缓道:“我去。”
话音落下,一刀劈出,匹练般的刀光在火球中间划过,这颗看似恐怖到了极的火球居然顿时一分为二,然后断刀的脚步一动,人已从两半火球的中间掠出。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他才刚刚进入火球,只见分成两半的火球骤然合拢,将其裹在了里面。
众人望着这幕,脸上居然连一担忧之色都没有,睡睡娘还笑着问道:“你们断公子多久就能出来。”
鬼雾儿道:“两息。”
萧鹿笑道:“一息。”
韩饮子道:“半息。”
时间流逝,半息过去,一息过去,两息过去,十息过去...
忽然,火球缩,飞快的缩,缩成了一丈大的圆球,这青色的圆球看上去几乎已经凝固。
韩饮子等人望着这个几乎凝固的圆球,眼睛都不禁眯了起来,因为他们已经瞧着这圆球之上的丝。
这些丝犹如渔网一样镌刻在青色的圆球之上,发出一种近乎神圣的紫金光芒。
紫金的丝,紫金的二味净火。
沈苛固然没有能力全力施展出二味净火的力量,不过他却可以从中抽出一丝混入一穹青灯火之中。
这一丝,就可致人性命。
睡睡娘望着圆球,问道:“上面的人莫非真是那个沈苛?会不会是别人?”
萧鹿道:“是他,他掌控着这种青色火焰。”
睡睡娘道:“他不是百战境么?怎么能困住断刀?”
萧鹿道:“困不住,不过那紫金色的丝实在是可怕,我感觉这圆球因为那些紫金丝变得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