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好奇是好奇,但是也不是对白彩画的东西多么的感兴趣。诚王好奇,但是也不至于为了几张纸去跟从小和自己一块长大的兄弟撕破脸去抢。
白彩不置可否的说:“是一个肥猫神仙和一二愣子的故事。”
“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诚王说。
白彩说:“还好吧。就是很好玩儿。”
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根铅笔,白彩拿着纸伏在案又开始写写画画。
姬满坐在她旁边,问:“闲的啊?”
白彩说:“给大哥哥你画着看的,大哥哥你看喜不喜欢哈。”
姬满哼道:“我不喜欢整天谈情说爱的那种东西。”
白彩笑笑:“正好我也不喜欢。”
一只九尾狐,一个即将失去父母的孩子……白彩不知怎地,想起了白小多以及她冒着严寒救下的银狼。拿着笔在纸上重重的打了个叉。白彩又开始画另一个。
火影忍者还是别把它弄成大胤忍者了吧。虽然,她是它的粉丝。
“做什么?”姬满问。
白彩说:“这个故事不好。大哥哥,你听没听过三国演义啊?”
诚王问:“哪三国?”
江流说:“没这本书。”
白彩说:“算了吧,我给大哥哥你画一下啊,不过,人物你就别想多美型了。”白彩是地道的日漫粉。最喜欢的就是英伦分的纤细英俊的漫画主角。当然,俊朗肌肉型的也行。
“哎,这个好看,你再给我多画几张啊。”礼王凑到白彩跟前,道。
白彩刚画完三英战吕布。当然,吕布给改了名字,叫吕小布。
“一个时辰。”姬满说。看样子很是不在乎她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东西上面。
白彩主要是挑了自己喜欢的情节画的,至于前面的铺垫,一概没有。她又没想出书,弄那么麻烦做什么。
本来是想给姬满的,上面的人物各个威武英俊,打斗场面也是精彩万分,看的礼王是忍不住拍手叫好。
白彩:“……”
姬满跟诚王一人一张小叮当看的也是忍俊不禁。
姬满看完,道:“你别把心思都放这上面去了。”
白彩笑笑:“只是无聊时的涂鸦而已。大哥哥您只当是逗个乐就行了。”
“诶。阿四啊,这后面呢?”礼王看完一张迫不及待的问道。
白彩满不在乎的说道:“同归于尽了呗。”
“……”礼王。
白彩接着说:“那三个中的长胡子对吕小布一见钟情,然后窝里斗了。为了吕小布灭了他大哥三弟,但是心里又是愧疚的紧。然后拉着吕小布殉情去了。”
礼王:“……”
江流嘴角抽搐,心说白彩唬起人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他们……”礼王虎目一瞪:“你休要骗我!都打的难舍难分了,上哪去一见钟情!当本王没打过仗是怎地!”
白彩说:“随您怎么想吧。哎,大哥哥,好玩不?”
姬满说:“你……”
白彩说:“好了,好了,别说教了。我看天快亮了。我先找个地儿小奇一会儿啊。”
诚王叫来人将白彩带到隔壁的房间。白彩也不管礼王如何咋呼,打着呵欠爬上了床。
礼王跟姬满咋呼道:“你就不能让阿四再多画几张吗?”
姬满说:“他要是想画就画了。”言外之意是不要以为你自己是王爷就要仗势欺人咯。姬满都不敢保证司马霆能在白彩手上讨的了好。更遑论说是礼王。
礼王说:“可真是很想看啊。这小叮当也是,三国群英传也是啊。”
大胤之前的,汉代之后,并没有出现三国鼎立的时代。大胤朝的太祖皇帝像是一只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便改变了整个历史的发展趋势。是以。礼王并不知道三英战吕布是啥子东西。
“我倒是觉得这小叮当挺有意思的。”诚王笑道。“不过,真的只有这两张了吗?”
姬满将薄薄的纸张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随口道:“谁知道呢,说不准改天小白心情好了就再画几张,不过,未必就是小叮当的故事了。”
“好了,几位也去歇着吧。莙蘅先告辞了。”困死个人啊。姬满自己在白彩房间的隔壁住了下来。
礼王一拍桌子怒号道:“挖了坑不想填啊?!”
江流顺势将礼王手里的几张纸夺了过来,悠悠道:“白彩向来是个见钱眼开的。”
诚王道:“少胡说!”
江流委屈的说:“姐夫,我可是画了几千两的银子将封神榜从白彩手里给买过来的啊。那货简直就是坑爹!”
诚王说:“你大哥送来的人参可是出自白彩之手?”
江流顿时无言,然后说:“这也是江家买的,又不是从白彩手上抢的!”
诚王道:“对上白彩,你讨不了好。”
江流不服气的说道:“我承认白彩学识渊博,但是他照样不是被剥夺了一切。本有机会成为大胤最年轻的丞相。现在还不是从云端跌落?昔日天之骄子不再。有什么可怕的呢?”
礼王笑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未必不是白彩的机缘。再者,白彩对我胃口。这个小弟我喜欢。小江,不看我的面子你也得看莙蘅的面子啊。”
江流笑道:“放心吧,韬大哥,等白彩来找我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帮的。”
诚王笑笑,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帮谁呢。
白彩在月栖湖睡了一个多时辰,等起床时也不过早上五点来钟。
离着月栖湖还有几个时辰关门,白彩去找来严豆豆,问了他几个问题。
“坐吧。”白彩指指离她最近的椅子,示意严豆豆坐下。
严豆豆是姬满罩着的人,加之人年纪小懂事乖巧,在月栖湖也很是吃的开。
“一大早的把你叫来真是不好意思啊。”白彩先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对严豆豆对诚挚的歉意。然后,就听到严豆豆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严豆豆小脸刷的一下爆红了啊。
白彩说:“哎呀。我也饿了呢,带我去厨房吧。”
严豆豆忙道:“我去叫人给公子上菜。您自己不用……”
白彩说:“我想弄几道菜跟姬满大哥一块吃。小豆子来帮个忙呗。”
严豆豆小脸红晕未退,道:“公子不必客气。”
严豆豆带白彩来的厨房是间跟VIP包间差不多的厨房,据严豆豆解释说,是用来专门给老板自己人做饭用的。
白彩秒懂,不就是给皇室中人以及月栖湖老板的亲近朋友做饭的吗。不过,这样行次什么的,不就更方便了?
不过,人家既然敢做,就必然有防范的手段。更轮不到白彩来操这个心。
“你喜欢吃什么?”白彩问严豆豆。
严豆豆说:“我不挑的。”
白彩听到严豆豆说“我”很是开心当然也有些压抑。月栖湖的姑娘小哥不是自称奴家就是妾身的,严豆豆这么说,白彩一是新鲜二是对这个孩子也高看了一些。
严豆豆也只是十二三岁的年纪,虽然这个时代的孩子向来早熟。但是,白彩依旧是把严豆豆当成了个惹人疼的小孩子。
虽然白彩小时候没有被当成普通小孩子教导,但是她爸妈大哥的都是很疼她。
白彩心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严豆豆应该也是如此。烧火劈柴,严豆豆做的有条不紊。看来是习惯了如此。
白彩倒是没有去阻止。在她看来,自己能动手自力更生,总比着要仰人鼻息过活来的好。
大早上的白彩想,还是吃些清淡些的比较好,虽然她是很馋火锅啊。
可是,大胤并没有卖火锅的。白彩自己想吃,还得自己弄锅底料子。
本来火锅是有在大胤流行起来的可能的。但是,没成想,郑家人遭了难,嗯,也别想了。
白彩想吃些点心。便给自己做了些笼包。又瞅着墙角有牛奶,一问还是新鲜的,白彩又弄了碗牛奶蒸蛋。里面放了些桃子蒸着。
顾忌着自己旁边还有个小孩子,拿着牛奶和面白彩蒸了几个花朵形状的里面包着甜咸馅料的点心。
白彩跟严豆豆聊了一会儿,本想问一下她前几日送出去的口红跟香皂如何。
还没等白彩问,严豆豆就激动的说:“呀!公子。我还忘了一件事呢。前几日您托我送的香皂我送到了大姐姐手上。大姐姐喜欢的紧。问我是哪买的,我也不知道,只说的公子送的。”月栖湖最当红的女子,被众人称之为大姑娘或是大小姐。到了严豆豆这儿,叫做大姐姐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白彩说:“你就告诉她,说是天启三日后会在离月栖湖不远的城西有家叫做瑰柏阁的店开张。至于是谁开的,你就甭说了,只说送你口红跟香皂的那个工子的老板的朋友就行。”
严豆豆重重一点头,好像白彩给的是件什么大事一样。
白彩将交代的事说完了,笼包跟小点心也好了。
刚掀开蒸笼,就能闻到扑鼻的鲜香混杂着牛奶的香醇迎面而来。
严豆豆小肚子不争气的又叫了起来。
白彩拿了个碟子给他夹了三个笼包和三个花朵点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