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青涩的吻技,她沿着刚刚咬下的痕迹心疼的舔了舔,学着他以前吻自己时的方法,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胆怯的伸舌进去。
一阵苦味立即蔓延到嘴里,他今天抽烟了。
身子慢慢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开他的纽扣,他今天穿了好多,纽扣解起来也麻烦。
干脆放弃解他的衣服,手转而向下,往他的皮带摸去。
撇去上次喝醉酒安澜主动过一回,让他感到惊讶之外,其他的时候主导权皆是掌握在温瑜海的手中。
所以温瑜海很是诧然她会有如此的举动,她的身子一边颤抖着,可是却不停止碰他。
不得不说,安澜对他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光是这样,他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明明她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就已经没有自控力了。
即便是身体各处都叫嚣着很想要她,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今天的安澜有一丝不对劲。
一把抓住在自己身前乱动的手,安澜随即睁开了眼睛,卷翘的长睫微微颤抖着,“小舅,你不想要我吗?”
柔弱的样子令他直接想扑到她,怎么可能不想要她!
温瑜海的声音变得暗哑,“安澜,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然她不会这么一反情绪。
安澜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手从他的手中挣不开,她只好挺直了身子,吻上他的喉结,记得这个地方以前还被她给咬过呢,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印子了,回想起那时候的一排整齐的牙印,后悔不已,她当初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她的亲吻让温瑜海的身子一僵,喉间被人轻轻舔.弄着,湿濡,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舌头划过自己的湿滑,喉咙里俨然像火烧了一般。
安澜怜惜的吻着,张口沿着他的喉结咬下,力道不重,却也能在上面留下牙印。
随后她抬起头,“小舅,要我好不好?”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温瑜海,就像一直受伤的小猫,凄凄的哀叫着,却怎么也等不来别人的一眼。
“安澜,你跟我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温瑜海深吸了口气,拒绝她。
安澜黯然的低下头,敞开自己的衣服,里面是睡衣,很轻易的就被她给敞开,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没有胸衣,就这样赤.裸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安澜再次楚楚可怜的说,“小舅,你要我好不好?”
即便是车上已经打了很高的暖气,在这冷意十足的车厢里,光嫩的肌肤立刻起了一粒粒小疹子,她的身子在瑟缩着,可是也倔强的不肯将衣服拉好。
这般美好的少女胴/体,而且还是他喜欢的女人,温瑜海难以自持,他拉扯下身上的衣服,给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她的胸前的美好春.光,严斥,“胡闹!这么冷的天会感冒的!”
即便是身子发狂的想要她,理智让他停了手。
安澜挣脱开他,温暖的身子直接贴在他的衣服上,温瑜海一把拉开她,“安澜,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去盛世?”
安澜摇头,“就在这里要我不好吗,我现在就想要你!”
她继续不死心的解着他的皮带,温瑜海将她抱坐在副驾驶座上,冷声,“坐好!”
安澜闻言,抬头瞥了眼他的脸,脸色发黑,是他生气的征兆,于是便乖乖的坐在一旁,用衣服包裹着自己,撇头看向窗外。
温瑜海发动了引擎,车子直接往盛世酒店开去。
车子一路疾奔到盛世酒店,温瑜海愠怒着脸色先下了车,安澜也跟着打开车门,刚一打开,脚还没碰地,就被温瑜海打横抱在怀里,她顺势靠近他的胸口,秀发遮住了她的脸,手也紧紧的揪住他胸口的衣服。
温瑜海迅速的开了房,进了房间把安澜放在床.上,然后便是把空调打到最高,暖气冒出来,房间里很快就暖和了。
“我先去洗个澡。”之前被安澜挑.逗的欲/望一直高涨着。
安澜坐在床前,听着浴室里面传出来的潺潺流水声,下了地,大胆的往浴室靠近,浴室的玻璃门上被水蒸气熏得看不见里面。
为自己壮了壮胆,脱去外面的衣服,拧了下门把手。
被冷水浇灌之后,欲/望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便用热水冲了一把,刚冲到一半,门就被打开了。
温瑜海回头,迷茫的水蒸气中安澜怯弱的站在门口。
他随即厉声说,“出去!”
安澜关了门,却没有出去,而是一边向他靠近,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小舅……”
她又来了!
每一次当安澜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难以自控,因为她的一句话,身体竟不自觉的微微昂扬着。
安澜低头垂了眼他大腿根部的东西,脸蛋微微红了点,还是上前去,“小舅,要我吧!”
睡衣和睡裤皆是脱在了地上,身上只着内/衣和底.裤的安澜抱住温瑜海的身子。
温瑜海身上的热像火烧一样,快要把她给融化掉。
“安澜,你先出去,等我洗完澡后,你再进来洗?”温瑜海忍着,轻声哄道。
安澜摇了摇头,不听,手扒的他更紧了,踮起脚跟就吻上他的唇。
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连带着她也湿了,如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缠住他。
面对她,温瑜海本来就难以自控,此时又是在浴室里,也便没了顾及,快速的将她的内/衣底.裤褪去,将她按在墙壁上,身子用力的一挺,将自己的硬烫送入她的体内。
可能是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在他进入的同时,不由得勾住了他的腿,张口就咬上他的肩头。
安澜的热情让这场欢爱持续了好久,从浴室到房间。
温瑜海摆好她的姿势,让她跪坐在流水台上,对着镜子,让她看着自己被他要的时候的模样。
一场欢爱持续的很久,直到两个人都累了才睡着了。
安澜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刚一动全身就酸痛的厉害,是昨天晚上折腾的久了,好像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不多睡一会儿?”温瑜海将她又拉倒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
安澜点头说,“要早点回去,不然被爷爷发现我昨晚不在家,就糟了!”
“我送你回去。”
整理了一番,温瑜海让姜兴修送来两套换洗的衣服,安澜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子上多了好多暧/昧的红痕,连忙用外套遮好,确保看不出来之后,才出了浴室。
温瑜海将车子停到昨天晚上停车的地方,安澜就下车了,临下车前,温瑜海还不忘偷亲了下,“记得到家了,给我回个电话。”
天还很早,青青的,白茫茫的一片,跟昨日的太阳高照简直相差万里。
安澜裹紧了衣服往屋里走,刚走入客厅就发现不对劲,因为这么一清早,大家居然都在!
宁雪风坐在首位上,铁青着脸色,“你去哪儿了?”
“没有去哪儿?”安澜害怕的回答。
“哼!”宁雪风冷哼一声,“是不是我许久没有管你了,你倒学起撒谎来了!”
安澜沉默不言,宁雪风用力的拍下桌子,“媛媛,你说说你姐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在场的人皆是吓得一跳,被点名的宁媛很快就回过神来,“爸,我昨天半夜亲眼看到她出去的,而且还是跟一个男人!”
半夜去私会男人,这毫无疑问的是在丢宁家的人。
“上次有了逃婚的事情不谈,这回是又打算爆出个什么丑闻,你究竟要将我们家害成什么样子,你才高兴!”
安澜苦笑,原来她在自己亲生父亲的眼里已经变成了只会害家的人。
“说,你昨晚上到底跟哪个男人去厮混了,到现在才回来!”宁雪风厉着声音吼道,洪亮的声音要响彻整栋别墅。
安澜抿了唇,不敢说,也不能说。
见安澜一直沉默寡言的,宁雪风就更加来气了,当场就用力的拍下桌子,“来人!去给我把书房里的蛇鞭拿过来,我今天就要看她硬到何时!”
蛇鞭,那是宁雪风有一年去谈生意的时候别人送他的,他一直都挂在书房里,从来不让别人碰,没想到今天他竟然会拿来打自己。
童成平虽然心疼安澜,但是也不敢违背宁雪风的意思,在去拿蛇鞭的同时,眼神示意自己的老婆赶快去向宁向荣求救。
童成平犹豫的将蛇鞭奉上,回头看了眼安澜,“老爷,小姐的身子可打不得啊!”
安澜年纪小,况且又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这蛇鞭要是打下去,非得皮开肉绽不可,没几个月肯定是好不了的。
“今天我在问你一边,你究竟说不说!”宁雪风接过蛇鞭瞪看着安澜。
可是安澜就是抿着唇,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怒火中烧,甩开鞭子刚准备向安澜身上挥舞过去的时候,被童阿姨叫来的宁向荣大斥一声,“住手!”
宁向荣一看自己的宝贝孙女就快被打了,二话不说就走过去,一把将安澜护在怀里。
见此,宁雪风只得收回了鞭子,“爸,你让开!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下这个不孝女!”
“你这个不孝子,有本事你连我这个老头子也一起打吧!”这话摆明了就是要护着安澜。
安澜看着围在自己身前的宁向荣,“爷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