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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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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敲打兵部的那些话使得其他五部的官员无不背脊生寒,表面上看似针对兵部实则是借兵部警告其他各部,户部和工部的官员不大担心,翼王管的严没哪个不长脑子的敢造次,刑部地位不同上下一心生不出旁的心思,六部之中只余吏部和礼部,吏部主管官员的任免考核其中大有漏洞可钻,礼部管的杂同样不愁捞银子的行当,这显然是变向的在肃清官场。

坐等看戏的好心情由此荡然无存,火都快要烧到自己身上了,能不急吗!心下暗自嘀咕怎样才可逃此一劫,看来只剩下破财消灾一途。

对于之前翼王提议春闱之后提前进入官场,朝臣没有异议显然这样另类的举措对自家子嗣更加有利,不过问题出现,殿试推延待到两年后同三届春闱贡生一起殿试,说起来这届春闱眼看即将临近,入官场的事情从这届开始,就要比下边两届入得官场时间长出一年或两年,对下两届贡生略显不公,处理不好会造成学子的反弹。

为此官员站出来容禀,此类状况如何解决,原本是好事一遭疏忽变成了坏事那得有多糟心。

汐朝听后嗤笑,笑得朝臣莫名其妙,在朝臣纳闷不解之时,给出惊掉下巴的解释。

本身三年一届的科举选才,因各种原由拖延加以调换到连着三年举行,暂入官场的实施是为保证新进官员得以熟练的上手,不至于出尽洋相拖别人后腿,已经是对学子的诸多宽限多了选择的余地,想要的太多注定贪婪,有这样机会已是所求不来的事,还要同上届的学子争所谓的时间上的公平,岂非太过可笑,待科举正式恢复三年一考,难道还要痴心妄想补足三年的时限不可!

百官一听犹如醍醐灌顶,翼王说的话不怎么中听,意思却非常明显,根本就不存在时间问题,只不过碰巧连着三年特殊,只要懂得这个道理学子闹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只怕会有更多的学子前赴后继,只要过了春闱一切皆有可能,落榜之后的风险变小,给予做官的机会,相信会有大把学子抓住机会不放。

官员刹时记起一事,遂问此次春闱翼王是否坐镇,翼王的呼声在学子中算是显见的高,以食物抓住人心获取名声,果然手法高杆,以前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大开眼界了一回。

汐朝表示到时在说还有一个月不着急,不就是饭食上的问题到时候摆上不就结了,去与不去又不是冲着自己。

朝臣无不在心底腹诽,说的好听,上嘴皮碰下嘴皮拿事不当回事的就翼王敢这么说,好几百人的饭,一连九天早中晚三顿这得花费多少银子,是个官员敢拍着胸脯揽下这差事,谁有翼王的财大气粗,倒贴银子的事也就翼王做的出来,亏得翼王没动国库中的银子,要不早被朝中御史言官喷个半死,没银子还想充大头,哪凉快呆哪去。

没谁不开窍去接翼王的话,这个头翼王开得朝臣接不得,谁家中银子多了烧得慌敢拿出来显摆,做的好了比得过翼王,名声是得了银子打了水漂去找谁哭去,做的不好再加上出点别的事,就等着被百官弹劾吧,做一回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名声没得着一家老小还得跟着下狱,这笔买卖要多不合算有多不合算,朝堂上的官员均是官场上摸爬滚打数十年的老狐狸,算账的本事个顶个的精明。

汐朝扫了眼装锯嘴葫芦的朝臣,冷笑的次数逐渐增多,个顶个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到想借着自己的手法占光,好会算计。可惜了自己手里的银子不多正愁着呢,是以不会真大包大揽做个冤大头,偶尔一次两次还行,养成习惯国库可吃不消,眼看着还要加上武举一系列费用,这个头到此为止。

得名得利的事百官即不愿做,到是可以摊派出去,汐朝脑袋瓜子一转又有了赚钱的法子,之前红蕊曾当玩笑话回过,说上京之中听说考生饭好借此火了一把有不少慕名而来的人就想尝一尝什么滋味,哪怕是全素菜,听个喜庆吃个彩头,沾沾文人身上的气韵。

正好,借春闱这次机会,有要打响自家酒楼牌子的,即可争一个位置,秋闱、春闱饭食,九天的做不来可以分三场每场正好三日,换口味不是不行,如果饭菜跟上去了试题仍没能答好,真没什么好说的。

大皇子一派的官员这段时日比较安静,汐朝仍不敢掉以轻心,沐昭借着欧阳芸的身份与丞相府来往越渐频繁,欧阳烨到底站在哪一边尚不得而知,在她眼里欧阳家站在哪边都不重要,心里已有了计划。

没有官员提出疑义,沐瑾明示意退朝,朝臣晕晕乎乎的出了勤政殿回府,这一个早朝可谓惊心动魄。

回府后的各朝中官员将即将参与春闱的子嗣叫到书房耳提面命,一定要中榜不要求多高的名次,只要不落榜入官场就有望。

慕容锐回到家中早饭顾不上用叫来儿子将早朝上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当家长的自然希望子女成才,今日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只要正常发挥机会就有选择。

慕容轩听后觉得不可思意,仔细分析判断的确对初入官场的学子更为有利,便没有多说别的。

慕容锐问儿子选择哪一种方式,是动用自己的身份为儿子谋个差事,还是报上名去由皇上,不对,应该是翼王来分配,虽然当时说的是由吏部督办,意见是翼王提的,翼王自当有权力过问,要达到何种效果翼王知道的更准确。

慕容轩选择第二种,他要靠自身的实力来完成为期三年的试练,动用关系谋个好的差事哪怕殿试落榜也能有一席之地,此举固然是好但是要被同届的考生瞧不起,纵是有家族势力仍挡不住悠悠众口,对家族名声有损,皇上为此生了偏见日后真正入官场有的罪受,何况翼王既然提出就不可能是无的放矢任由官员搞小动作为子嗣谋福利,这比拿银子捐官更有可为,外面可是套着正当入官场的外衣。

将自己的想法同父亲这么一分析,慕容锐虽然对翼王知之甚少,有些人光看表面是不足够的。

慕容锐点着赞同儿子的话不无道理,翼王要求上报官职,这其中就有监督的意味,已经春闱中榜只差一步金榜提名,何须去做落人口实之事徒增笑料。

翼王的机会给的太宽泛,难保没有人经不住诱惑犯浑,翼王又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怪脾气,万一动了怒一场牢狱之灾免不了,进去刑部之后不交待点什么出来刑部哪是那么轻易就放人的地方。

慕容锐见时辰不早,话题打住父子两匆匆用过饭,只交待了一句好好读书便上差去了。

礼部上下需要好好整顿一番,要是叫翼王出手,那可麻烦大了,干脆自己请辞或可保住小命,即想呆在礼部就得把之前的屁股擦干净做到不留把柄。

消息第二日再式公布,京中上下顿时哗然,莫可名状的人不在少数,参加春闱的学子听讯表现出不同程度的兴奋,在没有比入官场三个字来的吸引人,参加科举不就是为了走仕途之路当官做主,如今有了多一份的选择不高兴是假的,并对提出意见的翼王顶礼膜拜,此举可以说是十年寒窗苦读只为金榜的学子一份不小的福音。

在了解详细情况之后读书的热情空前高涨,只要春闱入榜不论排名皆入官场,只这一条康庄大道就值得奋起读书拼尽全力。

也有人怀疑今年春闱的试题会不会比往年的难?官职就那么多考进去的人多了还有下一届下下一届的学生怎么办?

有人闻言一乐,嘲笑道京中官职不够不还有地方上的,奔着京中的官职去胃口到是不小,岂不知朝中官员家中的学子正摩拳擦掌等着呢,哪能轮上旁人,能入官场已是天大的恩赐,要求太高不觉得过于得寸进尺。

被说的无地自容的考生羞红了脸,又不是光自己一个人是这样想的,自己只不过说了句大家均在意的话,凭什么自己要被嘲笑,太过分了。

有人提到有背景家世的学子可以凭借家中力量谋个好前程,看上去举措极好,怎么看尤对世家子弟更为合算,平民百姓则使不上劲自是望尘莫及,这样并不公平。

谈及公平不少学子愤愤不平,同样遭到之前那人的冷嘲热讽,即想要机会又想要公平胃口已然大到放不下的地步,世上哪有公平可言,所谓的公平还不是在外套上好听的名词,有机会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真要为此惹怒了上位者,取消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回归到以往不过一句话的事,到时又当如何?

此言一出无异于巨石滴落湖水,搅起一圈圈无法平复的涟漪,之前还表现出愤愤不满神情的那些学子立刻吓得面色发白,对于自己的鲁莽行径羞赧而惭愧,被好事部昏了头忘记了本就活在等级尊卑森严的国家,讨要自认为的公平明摆着是在向上位者挑衅,堪比以卵击石本身得到的好处为此分崩离析,没了前途谈何公平,现实就是这般残酷,要么有人眼红嫉妒那些出身不凡的世家子弟,他们有的是自己这样低贱身份所无法企及的东西。

正谈论着入官场一事,忽然有高喊声传来,说什么又贴出新的告示,说今年重开武举,这可高兴坏了以武起家的一些人,新一番的议论声起。

百姓不禁感慨今年的好事特别多,连着三年科举,再加上重开的武举,可以走仕途的人多了起来,不少人有了盼头,在百姓一惯的观念当中,能科举绝不在家务农或是经商,文人有才学者多被人敬仰,朝廷还给发粮,见了官老爷也有余地,怎么算科举都是条一利百利的好机会。

外头的各种议论像雪片一样满天飞,热情洋溢者高谈阔论,大赞今年是个好年景,往后的日子会更好过。

汐朝坐在御书房内帮着沐瑾明分担一些奏折,她是被沐瑾明哄来的,理由是欣赏兵部官员上呈的罪状以及贪墨的部分脏银。

户部工部的活汐朝又丢给暗卫去处理,到了宫中才察觉沐瑾明真正意图,勉为其难的帮一把。

期间说起禁军营中五万人数的训练问题,汐朝抽空去瞧了一回,自身素质太低,眼睛长头顶上阴阳怪气的蠢货不少,为了使禁军认识到何为真正的训练,命红明红蕊上手好好教一教眼高于顶的禁军什么是禁军该备的条件。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谈何保护皇上,干脆回家自娱自乐得了,别顶着禁军的名头丢人现眼睛,狠狠的踩了禁军所有人的傲气,连禁军暂代统领也未放过。

顶着鼻青脸肿的脸还能傲气轻视起来的,汐朝直白的指出这类人欠揍的本质,不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人挑衅自己,无外乎以边关守将为名头想领教一回找回丢掉的脸面。

除了前往边关过的那批四千禁军没吭声外,其他人只顾叫嚣的逼翼王上场,连翼王女子身份都不顾了,真是一群脑子里灌了猪食无可就要的笨蛋。

其结果在某些人的意料之中,叫嚣者的意料之外,伤上加伤什么的爽透了,爬者不爬不起来由着同僚架着离开,脸搁在裤裆里抬不起来,真正的认识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的真谛,心中也算对翼王服气一二,认识到翼王在边关一战中确实英勇,不是做伪。

禁军饱受打击也得到了教训,再不敢轻视这次的训练,如果做不到合格真有可能被踢出禁军营,国为能力其差的问题丢了禁军的身份,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进京赶考的学子逐渐曾多,客栈酒楼甚至租赁的房子也都爆满,正当掌柜笑的满脸褶子拨着算盘珠子核算今日半天的营利,忽闻外头呼呵声,好事者窜出门子打听这又是出了什么事,看上去像是好事。

不一会消息传回,果然是好事,对于经营酒楼饭馆的掌柜来说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对于赶考的学子则多了几分好奇与兴趣。

消息是为竞争春闱考生的饭食,可全包可包一场,要求做全素,用的没自然也得是素油,因为有考生不喜荤油,出过呕吐不止难以下咽的情况,考生的饭食要求多且杂,当然其中的好处凡是商人哪个看不出来,名声是多少银子都买不回来的,个个摩拳擦掌前去报名让自家的厨子大显身手,为自家酒楼添光添彩。

好奇者有之,说起秋闱饭食由翼王包了,此次摊派出来是否证明翼王不再坐镇春闱,虽然有那么点点遗憾,但对于可以吃上热乎饭菜的考生控制不住满心欢喜,与冷干粮相比简直是众多考生的福音,这个头一开,是否科举再不用挨饿忍耐,可以专心于试题,拿出十二分的能力尽情发挥。

仔细了解竞选的要求,首先报名费一百两,虽然多但能够得中到手的利益只多不减,一百两对于商户来说不算什么。其次要求家中厨子参与,且要真正比拼厨艺,不求多复杂只求动作快,上百人的饭做得,经考生品评后评出高低,进行选择,最后,得中榜首考生留下墨宝一副为辛勤劳动的酒家添一份好的彩头,大家共勉。

看到最后一点,商户双眼晶亮如火,虽说殿试推后评不出三甲头名,但是能入春闱榜首前三的难道还怕中不了殿试三甲头名?古往今来凡状元榜眼探花的墨宝价值千金,极少有给酒楼亲手提词,有了这幅半个身份的墨宝摆在店中非常的值,财源滚滚是肯定的。

冲着最后一条拼了,与三甲的俊才结个善缘也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单是引人眼球的名头足够自己乐开花,赚个盆满钵满名声在外。

报名的火热程度让得知此事的朝臣眼珠子掉了一地,万万没有想到翼王将春闱饭食放给了商户,自己却坐收银子入荷包,能不看得一众官员眼热嫉妒,曾在背后嘲笑翼王是个冤大头时,赫然被此惊人之举轰的外焦里嫩错愕不已。

如此轻易且在朝臣看来是巧立名目的收银子充实自己的腰包的行径恨得是咬牙切齿,想借题发挥参翼王一本,奈何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得皇上批准后执行,在看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眼红也无济于是,概因翼王占了个户部尚书的位置,有大把捞钱的权力,谁也管不着。

难怪翼王上朝时说过那样的话,原来打的好算盘在此,晃花了不少朝臣的眼,光眼馋没用,谁让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推了呢,后悔有什么办法,脑子不灵光就只有看翼王大把捞银子的份。

汐朝没闲心去理会朝臣何等酸涩的心态,沐瑾明把自己叫到御书房说什么也要拟出春闱的试题,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控诉沐瑾明的无耻行径,本该大臣或是沐瑾明这个皇帝操心的事,凭什么拖自己下水,她已经够忙的了好吗!

沐瑾明脸皮越渐增厚,死皮赖脸的缠着汐朝,历数自己的心酸不易,特指大堆惊人的奏折没批,希望汐朝为自己分担一些,要么帮自己批奏折,要么考虑试题并拟定?

汐朝被沐瑾明缠的实在怕了,选择批奏折,暗忖沐瑾明够精明的,明知道自己写一手的父皇字迹,为了能让自己分担一部分,尽然练就一手父皇的笔体,朝臣即便觉得诧异,也只会想先皇对皇上的看重,要么哪能临一手的先皇笔迹,大皇子就没这等恩典。

只要在批复时写的略潦草一些,看不出具体出自于谁手,汐朝为沐瑾明的算计啼笑皆非。

摇了摇头,汐朝用左手批折子,时不时就折子上的内容同沐瑾明商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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