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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确实是受了重伤,慕染之前很难想到这偌大的昆仑山上,竟然连一个医者都没有的,若是她及时地赶到的话,只怕这般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的,蹙眉望着身上受了许多伤口的琉璃,慕染及时地用金针封住了琉璃的几处大穴,这才稳定了伤势,只是琉璃身上许多伤口此时已然发黑,显然是那伤人的兵器之中带Du所致,而琉璃此时已然是奄奄一息,昏迷不醒,更加笃定了慕染此时心中的想法,不过虽说是这般想着,慕染始终还是未多说些什么,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探了探琉璃的鼻息,好在琉璃此时并未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唤了几个师弟将琉璃师叔抬去了她的房间之中,毕竟如今这藏经阁之中一片狼藉,琉璃师叔显然还需要更加细致的救治,若是在这般凌乱不堪的藏经阁之中,显然是对琉璃师叔来说,并未有了什么好处的,一想到这里,慕染却是愈发觉得怀疑起来,毕竟她之前还处在了昆仑山之中的时候,这里不乏医术高明之人,甚至有些达到了鬼斧神工的地步,甚至能够起死回生,只不过当初也是因着生怕私自动用了起死回生的法子,会遭了天谴罢了,所以那时候慕染只是得到了法子,却并未求得谁救了陆川。
而她自然也不会想到,如今自己重新回到了这昆仑山之中,前后也不过短短数年的光景罢了,且不说这一回她的师尊已然去世,自己不过是一个匆匆过客的身份,而昆仑山却终究还是大不如前了,之前的师兄弟还有师姐师妹们如今早已出走了差不多了,有些更是与昆仑山早已经恩断义绝,再也没有了关系。
慕染听说了这些的时候,想了想终究还是难以置信地微微张大了嘴巴的,毕竟在慕染的心里,她实在是想不到当初那些明里暗里嘲笑着自己的那些人如何在自己离开了昆仑山的光景里竟然也会一个接着一个出走了昆仑山的,而如今放眼望去,这昆仑山只怕是早已没落了下来,而如今慕染最惊异不过的还是这里竟然没有一个医者的,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不由得咯噔一声响,而实现落在了琉璃的面具之上,此时她的脸色苍白,也不知晓究竟是不是因着伤口无比疼痛的缘故,此刻正皱着眉头,露在了外边的容貌全然是苍白的脸色,就是嘴唇也是丝毫没有血色的,慕染不由得神色怔怔,也是这时,不知晓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邪了,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来,便是这般竟然朝着琉璃面颊上的面具缓缓地伸了过去,而她的指尖落在了那般冰冷而坚硬的面具之上的时候,却不想,忽的又是伸出了一只手来,便是这个时候竟然狠狠地扣住了慕染的双手,而慕染似乎没有想到这里,面上更是露出了很是惊愕的神情来,又是瞪大了眼睛瞧着不知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正是琉璃的伺候丫头,雪雁,此时正冰冷地面无表情地 看着慕染,很是冷冰冰地开口说道,"慕染姑娘,还请您不要逾越了自己的本分。"
慕染这才讪讪一笑,又很是意味深长地望了此时正躺在床榻之上依旧是紧闭着双眸的琉璃一眼,心里却是想着自己的这个师叔果然不是一般人的,而她的丫鬟更不是一个人,方才那雪雁不过是扣住了自己的手罢了,只是那般力道...想来平日里瞧着雪雁皆是奴婢温婉的性子,却不想她竟然也是深藏不露,不过也是自然,这昆仑山之中,能够留下了这么多的岁月的,自然也是全靠着各人的本事,慕染一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是愈发的深邃了一些,不过这个时候终究还是没有干什么,而她的眼神在此时也忽然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也不知晓究竟是这个时候终于想到了什么的。
而雪雁方才说出了那番话的时候,已然是下了逐客令了,而慕染想着自己已然是稳住了琉璃的伤势,如今既然自己不受到人家的欢迎,自然也不好在这里多逗留的,一想到了这里,慕染的面上也没有露出了多少复杂的神色来,只是对着雪雁微微一个俯身,也就以清冷的面色很快就转身离去了。
而雪雁一直纹丝不动地立在了原地,眼神一直冰冷地直勾勾地盯着慕染的背影,直到慕染终于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她的身影这才动了一动,又是飞快地走到了琉璃的身旁,将那一粒小小的丸药与琉璃服下,看着琉璃吃了药,那雪雁一直紧绷着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只不过却也依旧是面色复杂的,不知晓究竟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到底,服了药之后,琉璃虽说是无法抑制地咳嗽了几声,不过气色倒是好了许多的,面上也恢复了几丝血色,看着不似之前般苍白,也便是如此,雪雁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又是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极力抑制住了她眼角的泪光。
而慕染往回走的时候,脑海之中虽然没有一直徘徊着关于琉璃受伤一事,其实她心里一直以来都牵挂不下的,还是另外一件事情。
先前她以为这一系列的事情是楚河与琉璃一起设计,楚河做这些事情,他想留下了结魂灯,不过是为了琉璃那张脸能过恢复过来罢了,在慕染的额心里,她是笃定了楚河定然是喜欢琉璃师叔的,她一直这般想着,所有当琉璃在自己出了昆仑山的监牢的时候是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慕染其实是陷入了惊愕的神色之中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还以为这又是关于琉璃同楚河之间的什么阴谋,所以当琉璃对自己说了那些关于楚河的恶行的时候,慕染却是有些无动于衷的,只是因着她把这一切都当作异常他们自导自演的再荒诞不过的闹剧罢了。
又或者,楚河同琉璃之间本来就是有了什么阴谋,她那时候无法断面拆穿,只能够暂时冷静下来,是想着自己若是能够以静制动,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而这般想着的时候,慕染自然是什么都不说的,只是佯装相信了琉璃所言罢了。
而事实上,慕染有着自己的计划,毕竟是谁也不相信的。
而她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在这般节骨眼上,忽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来,那时那个小徒弟气喘吁吁地又很是慌张地告诉了他们这件事情的时候,慕染可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了楚河竟然在这个时候问了一声,"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似乎是全然没有听见方才那小徒弟所言,"琉璃师叔手上了,如今危在旦夕!"
便是慕染也已经注意到了,而她在看向一旁的楚河的时候,却很是诧异地发现他眼睛里是很是真实的慌张,而他所慌张的,却不是如今正危在旦夕的琉璃,竟然是也不知晓少了什么的藏经阁!楚河那般神情并非刻意,反倒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一般,慕染是瞧见得清清楚楚,只是他没有想到他与琉璃是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为了旁敲侧击,慕染还是决定先去寻了楚河再说,而还未等到他走到了藏经阁的门口之时,却是子啊这时候听见了楚河挥剑的声音,在冷风之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这剑气之中带着凛冽的杀气,直叫人觉得心头颤颤,是丝毫不敢靠近的,而即便是如此,慕染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朝着楚河走了过去,却不想,正是这时,楚河手中的长剑一下子化开了无情的冷风,长剑既然已经出鞘,也就没有令他落地无声的落寞,而慕染正怔怔地立在原地瞧着面前的楚河的时候,却不想这家伙手中的长剑却是在这个时候很是无情地一下子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那一笑,慕染虽说依旧神色自若,却也是一动不动地立在了原地,既没有失声尖叫,也没有露出了恐慌的神色来,只是就这般噙着嘴角淡淡的笑容,清冷的视线与楚河滚烫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听见了楚河的那一声,"不错,慕染,你恨不错。"
"为什么,你从未想过琉璃师叔的安危?"慕染便是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的,"如今她既是为了守卫这藏经阁的宝贝而受伤,于情于理,你都不该这般对她;。
慕染沉沉开口,只是楚河的面色却是显得愈发的阴暗起来,而她自然是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楚河内心里的波涛汹涌的,也就是这个时候,却也是忽然瞧见了楚河很是异样的脸色,他够了勾嘴角,那声音再平淡不过,却是牵扯出了一个硕大的秘密来。
"我很小的时候,师尊长年闭关,都是我一直照顾的你。"也不知晓为何,楚河最近很喜欢回忆小时候,尤其是慕染来了昆仑山的这些日子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