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的这一番话,着实令我听得是不寒而栗。
掌心处,莫名其妙的印记竟然不是同一个人刻得。那么,这个刻字的人究竟旨在传达什么含义呢?
“我,雷恩啊,这一排字任谁,谁都能看懂。可通往《启示录》的入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单凭这一句话,想必是发现不了什么破绽了,除非这些字会变成一张地图。”
“呵呵。”雷恩沉着地冷笑道,“还真被你猜中了。”
“什么?!这些字还真会变成一张地图啊?!”此时此刻,我显得异常兴奋,“我刚只是随口而已,哪有那么神奇的事儿?”
“唉,天成啊,你还别,这世上还真有那么神器的事儿,嘿嘿。”
腥红也对雷恩的话来了兴趣,聚精会神地聆听着。
雷恩继续道,“这些字,它们并不会变成什么地图来,要是会变成地图的话,那人早就给你刻张地图了,何必留这么一句话去让你捉摸不透呢?”
“此话怎讲?”
“这几个字,它们是会变,但凭借着我的猜想,那个神秘人,他依然会以文字的形式,来告诉你《启示录》的方位与走向。”
“真的?得好像这些字是你刻得似的。”我蔑视地冲雷恩道。
可雷恩依旧自信满满地,“具体形式,我并不敢完全确定,所以才,那也仅仅只是我的一个假想罢了。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的那一番分析,也不无可能。”
于是,我的问题就又来了,“那你,这些字现在怎么不变啊?它们什么时候会变?”
“哼哼,这个问题,你算问对了。”雷恩骄傲地道,“这些字之所以还没有变化,是因为环境问题。给你刻字的时候,我们都还在操场上。那么,也就是,操场是信息来源的第一站,因此,据我估计,要想得到下一个信息,你本人必须亲自呆在一个特定的地才行。”
“特定的地?那是哪里?”
“我猜,这就是寻找《启示录》的难度所在了。可见,我们手上的这几张地图的残页,还必须先破解出来才行。”
“嗨,绕来绕去,不还得破译你们手上的地图嘛?”
“耶,话虽是这么的,可单纯地只是破译这些还不够,这些残页充计量只是了解个大致方向罢了,至于关键的细节以及提醒,那就全靠要约见你的那个‘神秘人’了。”
我听雷恩的这个“神秘人”,听得我是心惊肉跳。
究竟会是怎样的一个神秘人物要约见我呢?他又有着什么企图呢?
此刻,我的内心除了激动好奇外,别无其他。
“喂!你们三个,开餐啦,商议什么呢?”
门外传来了妈妈亲切的呼唤声。
于是,我连忙应声道,“奥,我们这就出去。”
“你母亲听到咱们的谈话了?”雷恩不安地问道。
“应该没有吧,别想那么多了。该吃饭喽,你饿不饿啊?”
“饿。”
“嗯,这不就对了,还挺老实的,想那么,不嫌浪费脑细胞啊,呵呵。”
“哼哼,得也是。”
“那么,雷、红,走!一起出去吃饭吧。”
“嗯。”雷恩和腥红异口同声道。
打开房门后,父母早已坐在了餐桌旁,微笑着等待着我们三人。
老爸问我,“你们三人在屋里干什么呢?居然还锁着门,这么久都不出来。”
“没干什么,只是聊聊天而已。”我随口答道。
腥红听到后,连忙,“哇!伯母做的饭菜真是太丰盛了,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是嘛?!腥红这孩子真会话。”
“嘻嘻,哪有?我得都是实话,伯母向来做饭都很好吃。”
这几句夸赞还真起了作用,我妈被奉承得面漏喜色、**满面。她,“要是我家天成能有一个这么会话的媳妇就好了,我也就安心了。”
“嘻嘻,伯母笑了,天成那么优秀,别聪明伶俐的了,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啊?”
“红可真会话。”
“哪里。”
“生活还好吗?”
“还行,我自幼没有父母,全是哥哥在坚持不懈地照顾我。”
“嗯,我记得,你应该和我家天成差不多大吧?!”
“是啊,比天成三个月。”
“嗯,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这句话,可把腥红羞得脸都红了。
听着他俩的对话,我急不可耐地插话道,“妈,什么呢。”
“我在正儿八经的话呢,别打断我。”
话音未落,腥红便第一个坐到了我母亲的旁边,看她的样子,尴尬中透露着喜悦,真搞不懂,女人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随后,我和雷恩也跟着坐了下来。
腥红算得上是一个较为聪明的女孩了,至少比起我和雷恩这两个大男孩来。
餐桌上,男人们咿呀半语,有话话,没话吃饭,全凭女人们在有有笑。面对很有可能冷清的场面,其实全是女英雄拯救的,这话一都没错。
“伯母,来,我给你加些青菜,听女人吃青菜瘦身又美容。”
“是嘛?!那好!”
着,腥红便夹着几根青菜递进了我母亲的碗里。
饭后的餐盘、桌子等东西,我、雷恩和腥红三人抢在父母之前整理了起来,尤其是腥红,勤奋地尤为突出,同时也为她征得了我父母赞赏的眼光。
在收拾餐具时,雷恩突然凑到我耳边,悄悄地对我,“今晚,你准备准备,找个合适的理由,咱们深夜就出发。”
“什么?!”
情况变化的太陡然了,“今晚就出发?这未免也太早了吧。”我声应答道。
雷恩给我使了一个眼神,示意我不要让我家人听到了。
而后,我赶紧摆出一副正常收拾东西的姿势。
其实,我心里十分清楚:我父母都是老实人,没有雷恩想得那么心思缜密,他们对于我的一言一行,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
不过,雷恩做得也没错,心谨慎,势在必得嘛。
一切收拾完后,腥红又陪我母亲聊了会儿,便打算和雷恩一起离开。
“伯父、伯母,我和雷恩该走了。”
“不再坐会儿吗?”爸爸也含蓄地道。
“嗯,不坐了。”
“那,有空常来玩啊!”妈妈高兴地。
“嗯,一定再来玩,嘻嘻。”她,“伯父、伯母、天成,再见!”
“再见。”望着他俩离去的身影,我迟钝地出了这两个字。
那么,今晚,真的要出发了么……?
我该拿些什么好呢?
我看,还是先想个合理的借口,把父母这一关过了再吧。
随后,我便以午休的名义,独自一人,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开启了我漫长的苦思冥想。
“天成,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想先睡会儿。”
“要是不舒服,得赶紧出来,别硬撑着。”
父母都是最关心我的人,可我总不能偷逃吧,这种行为是对生我养我的父母最大的不负责任,我不能这么干。
撒谎吧,我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对谁过谎话,了,只会漏洞百出,又显得不专业。
实话吧,这条路更是走不通。寻找《启示录》可不是单纯的探险游戏、闹着玩的,搞不好,甚至连性命都会没有,也不定。
可我到底该怎么办呢?谁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