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秃老头委员绝对不甘心失败,他将红sè的木头印章高高举起,恼羞成怒地叫嚷:“就算失去委员的身份,我也要拒绝这份推荐!”
痴肥老头委员看到秃老头委员失去了理智,伸手去企图托住他的左手臂,希望阻止他这样做。但秃老头委员被一个年轻的选拔专员弄得下不来台,已经气得发疯,用力将痴肥老头委员一推,痴肥老头委员连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哐当!”
所有听众都对秃老头委员的蛮横感到吃惊,继而愤怒。
痴肥老头委员重重摔了一跤,也对秃老头委员感到愤怒。他爬起身掏出一串珍珠项链,丢在桌面上,叫嚷:“还给你,告诉你和鞠晨曦,我不会再帮你们否决于若梅的推荐。”
三百听众们纷纷站起身,看到珍珠项链,又听到痴肥老头委员的话,知道鞠晨曦贿赂他们否决于若梅的推荐,感到无比愤怒。
最前排的听众大约三十人,先后抬腿,踩踏着椅子,然后借力站到桌子上。
整个大厅里,一共有大约十排的座位。每一排座位有三十张桌椅,能坐下三十人。看到第一排的人站到桌子上,第二排的听众也站到桌子上,然后是第三排、第四排……一直到第十排。
三百听众表情严肃,眼睛里流露出愤怒的眼神。他们之中,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有老的也有年轻的,有男人也有女人,但表情都是一样。
其余的选拔专员本不想参与这场纷争,但看到这个情景,也受到感染,纷纷站起站到桌子上。
矮冬瓜老头委员也吃力地爬到椅子上,然后站到桌子上。旁边的秃老头委员气得脸都绿了,他对矮冬瓜老头委员低声喝:“你做什么?下来!”
“今天不是九月初九登高节吗?”矮冬瓜老头委员满脸困惑。
“不是,你个笨蛋,赶紧下来!”秃老头委员。
矮冬瓜老头委员连忙爬下桌子,衣角挂在桌子上让他跌一跤,摔倒在椅子里。他滑稽的动作和可笑的愚蠢引起三百听众一片哄笑声。
“哈哈哈……”
面对着三百多人愤怒的目光,看到他们居高临下的姿态,秃老头委员感到害怕了。他高高举着红sè木头印章,但是不敢往下盖,害怕愤怒的人们将他打扁。
“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让推荐通过,你最好别阻止我,否则我拼着受到严厉处罚也要对你不客气。”于若梅指着秃老头委员发出威胁,让他的脸sè一白。
于若梅跳下桌子,抢步上前,到秃老头委员的桌子前,伸手越过桌面抓起绿sè的木头印章,高高举起然后盖在文书上。她一把抓起文书,高高举起,转身向着听众们的方向展示挥舞。
“噢!”听众们高声欢呼,举起双臂高过头拍手,欢呼胜利。
于若梅抓着文书向外跑,她想要第一时间赶到洪天身边告诉他好消息。听众们站在桌子上,目光追随着于若梅的身影,随着她向外飞奔而转身。一排排的听众们转身,从面对着委员们变成面对通道,然后变成面对大门。
于院长跟着走出,叫喊:“若梅!”
“父亲……”于若梅感到惴惴不安,露出担忧的表情,毕竟她违背了父亲一直以来的期望。她:“我让你失望了?”
“不,你没有,恰恰相反,你让我感到骄傲和自豪。我只是好奇,洪天究竟是怎么改变你的?”于院长微笑着。
于若梅羞涩地笑,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前,她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但现在她不仅违背父亲的意思,还敢于与委员会正面抗衡,针锋相对。期间,洪天的确改变了她,让她拥有以前没有的勇气。
“我必须尽快告诉洪天好消息。”于若梅扬了扬手里的文书。
“去吧。”于院长。
于若梅向外跑去,希望坐最快的一班渡轮离开,赶往四平城。
夕阳照在长长的木板码头上,渡船两旁船桨起落拍打起水花,湖面波澜荡漾。渡船向前行驶,逐渐远离岛屿。
……
与四平湖一样,有福镇同样迎来了属于自己的黄昏,夕阳照在各sè屋和青灰sè的石板道路上,高大的牌楼上“有福镇”三个字闪闪发光。
在镇东,一排青sè斜瓦面房屋之间道路旁,赵寡妇露出笑脸正在收拾着自家的豆腐摊子,准备回家照顾孩,忙活家务。
当她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推着四轮木头车子回到家门前,发现大门是打开的。她不禁感到疑惑,急忙绕过车子走入大门里,发现院子里站着一个不该出现的人,鞠晨曦。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赵寡妇,语气冰冷,带着一些怨恨。
“我回家都不行吗?”鞠晨曦神态古怪,满脸乌黑yīn云笼罩,让赵寡妇有种不认识他的感觉,她从来没见过这么yīn森可怕的鞠晨曦。
“自从你抛弃我们母子后,我就当你已经死掉了。”赵寡妇出这句话,有种复仇的快感。
“所以你就可以与洪天勾三搭四?”鞠晨曦咬牙切齿,发出“咯咯”声。
赵寡妇绕过鞠晨曦,冲进当中的那间房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之后,她从房门走出,将一张文书揉成一团丢在鞠晨曦身上。她披头散发地对鞠晨曦叫喊:“这是你给我的休书,你已经把我给休了,我与什么人勾搭,还用得着你来管吗?”
鞠晨曦感到一阵气馁,道理他不占优势。当初他为了于若梅而隐瞒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然后偷偷把妻子赵寡妇给休掉了。赵寡妇从此就自己的丈夫死掉了,所以被人称为赵寡妇。
但鞠晨曦今天不是来讲道理的,他:“你去给洪天传信,让他到有福镇东三里外的望海台上,我有事情要与他解决。”
“你想找他的麻烦?我告诉你,我和洪天没什么。”赵寡妇不想连累洪天,所以这样,她不知道鞠晨曦怨恨洪天达到,并不是为了她与洪天亲近而找洪天的麻烦,那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你去就行了,别的事情不必多问。”鞠晨曦。
“哼,我不去,你走吧。”赵寡妇冷着脸指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