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翠芳正背对着明媚梳妆,在她右手边立着一个银白色的大衣架子,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挂着一张张人皮,有些人皮已经被风干了,而有些却正向下淌着淋漓的鲜血,明媚看得清楚,其中有一张人皮正是她在警察局中看到的某个受害者的模样。
佘翠芳坐在梳妆台前,手指从额角出发,慢慢地褪下自己身上的那一层人皮,佘翠芳瞬间从皮肤光滑美丽妖娆的少妇变成了皮肤如枯树皮一般皱巴巴的老婆婆,她随后又伸手从大衣架子上取下一张人皮,轻轻地覆盖在自己皱巴巴的皮肤上,奇迹发生了,随着佘翠芳一点儿一点儿地将人皮贴在自己原本那老态龙钟的身体上,她又慢慢地变成了美丽少妇的模样。
明媚深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向外走。
可却已经来不及了,佘翠芳早就在梳妆台的镜子里总发些了明媚。
她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明媚走过去,柔声道,“阿媚,别跑啊。“
明媚不理会她,一边报警一边向外跑。
“别跑啊,阿媚,不要害怕。”佘翠芳移动的速度非常快,瞬间就堵住了明媚的退路。
明媚挂掉电话,后退一步,眯起眼来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深吸一口气道,“佘翠芳,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是什么人么?”佘翠芳笑着反问。
明媚皱起了眉。
“我叫郑晓曼。”佘翠芳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光洁饱满的脸颊,笑着道,“阿媚,我的年纪够做你太奶奶了。”
“怪物。”明媚瞥了一眼佘翠芳卧室里的那一张张人皮,厌恶地瞪着佘翠芳,“你就是剥皮人对么?那些无辜的人全部是你杀的么?”
“我可不是怪物。”佘翠芳冷笑,“没错,那些人全都是我杀的,但是,他们为我的长生不老做了贡献,也算是死得其所。”
明媚不说话,只淡定地注视着佘翠芳。
“这是长生不老之术。小丫头你是不会懂得,也叫换皮术,我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张人皮,然后便可以一直保持青春美丽。”佘翠芳一边说一边得意洋洋地向明媚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你看,那些人皮,是不是都很漂亮呢?我一般都只挑选年轻的女孩儿下手,她们皮肤的质量要好上许多。”
“你为什么要杀掉褚仁亮父女?”
“他们啊。”佘翠芳冷笑,“褚仁亮得罪了我,我杀了他全家又如何?”
明媚注视着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琢磨着向外逃。她现在所在地是电梯房的滴十八层,跳窗跳阳台是不可能的了,佘翠芳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除了会换皮之外,移动速度也很快,再加上她一个女人既能活上百年,还能独自犯下如此多的罪行,也必然是个厉害的角色,明媚现在身边啥也没有,硬碰硬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
而刚才拨打警察的号码又没能打通,该怎么办才好呢?情急之下,明媚的手指按下了手机上的第一个号码。
“你又为什么要将我收容在你的房子里?为什么要对我百般照顾?”明媚说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说实话,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佘翠芳,因为佘翠芳在一开始就对明媚像是母亲一样的照顾,让明媚一直很感动,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对自己如同对待亲生女儿一般的佘翠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既然佘翠芳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么她将明媚留在身边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因为你的皮。”佘翠芳倒也不避讳,坦坦荡荡地就说了出来,“我看上你的皮,你的皮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佳品,你的皮可以足足维持我近十年的青春貌美,给我省下无数的狩猎时间,我需要你这样的人皮,但是,我不想用粗暴的方式来对待我梦寐以求的人皮,我得慢慢的养着你,等到时机成熟了,再下手。”
佘翠芳的一席话彻底打消了明媚对陌生人的好感。
“不过既然你都已经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了,你就不能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去了。”佘翠芳冷笑着靠近明媚。举起了手里尖锐的锥子。
眼看着佘翠芳就手中拿沾满了鲜血的锥子就要刺破明媚的肌肤了。
在这和千钧一发之际,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变成了明媚的救命稻草。
佘翠芳皱了皱眉,明媚趁着佘翠芳分神之际,一脚踢向她的小肚子然后弯下腰来从佘翠芳的举起的胳膊下逃到了门边,打开了门,站在门外的是前来看望明媚的刘木清。
“怎么是你?”明媚愕然。
她方才在慌乱之中按下了手机通讯录中的第一个号码,顾朗的号码,顾朗是不会出现了,不过所幸的是刘木清来了也好。至少多了一个帮手。
“我来看你的,出了什么事么?”见着明媚慌张惊恐的样子,刘木清向屋子里头望了望。
“快跑。”顾不上和他节水,明媚拽着刘木清就跑。
佘翠芳在后面追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明媚和刘木清抢先一步进了电梯,刘木清气喘吁吁地在电梯里问。
“佘翠芳就是剥皮人,我们得快些逃跑。”明媚简单地回答。
“什么?!”刘木清同样难以置信。
明媚顾不上与他多说,在电梯里报了警,告诉警察佘翠芳就是剥皮人,然后电梯就到最底层了。
他们出了电梯,刘木清拉着明媚的手,飞一般地向外奔,佘翠芳在后面追了过来,刘木清是骑着摩托车来的,他直接将明媚抱着摩托车然后便闪电般地向东边驶去。
明媚坐在刘木清的后方,紧紧地搂着她。佘翠芳开了车出来追,可惜小轿车的灵活性远远比不上摩托车,刘木清很快就将佘翠芳甩掉了。
刘木清带着明媚躲在自己住的宿舍里。
刘木清住的宿舍,是那种单身套房是的住宅,与一般的集合式住宅有点差异,刘木清虽然在地铁里干活儿,但是这家伙的老爸是山西的煤老板,家境倒是很殷实,但是他似乎并未找父母要钱,住的也较为简陋。住在俗称为“菁英公寓”的住在里,精英会馆里头被切割成一个个的小套间,适合租给学生或是在外地工作的上班族。
这种住在不需要交管理费,没有物业保安,只有一名管理员,通常是屋主本人或者是其他雇佣,主要负责处理房屋出租的事情。
佘翠芳的通缉令很快就遍布全城了,她也不敢贸然行动,明媚和刘木清得到了短暂的安全。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刘木清和明媚躲藏在刘木清的小套间里等待着佘翠芳早些被警方抓获。
菁英公寓人多,明媚和刘木清倒也不那么害怕。
一晃就到了晚上,管理员陈小姐,熄了灯,准备拉上铁门回去休息,却被人从后面推回无力,铁门瞬时落下,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盖过了陈小姐的惨叫声,鲜血溅射在布满灰尘的铁门上,整幢楼里没人发现管理室的惨剧。
陈小姐倒在地板上,脑子已经开花,人皮整块被剥了下来。
佘翠芳找到了刘木清宿舍的备用钥匙,然后换下身上那沾满了血迹的衣裳,迅速进入了电梯,电梯真要关门的时候,有个看似是大学生的男人急忙地山国际将观赏的电梯门夹缝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撞在了佘翠芳身上。
正好看到了佘翠芳身上残余下的血迹,大学生手里的报纸上头条拦里赫然贴着佘翠芳的照片。
大学生惊恐地瞪了佘翠芳,急急忙忙地按电梯开关。
可以一切都已经晚了,佘翠芳一把将男大学生拉入怀中,举起尖锐的锥子,对准了他的太阳穴,狠狠地刺了下来,鲜血和脑浆同时射了出来,染红了整个电梯间,见他没死,佘翠芳又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电梯门上磕,可怜的男生的头颅撞到了坚硬的电梯门。左侧太阳穴深深地陷了下去,整个眼球都凸了出来。
电梯的隔音效果好,运行速度快,外头的人倒也没有听见男孩子的惨叫声,电梯门打开,门前站着一个正要下去买宵夜的高中生。
当高中生看到电梯里的一幕时,表情从讶异变为惊恐,佘翠芳没有给他尖叫的机会,他迅速地捂住高中生的嘴巴,将尖锐的锥子对准了他的喉咙,冷冰冰地开口道,“不要叫,叫了会死的。”
高中生用力地点着头,眼睛里布满了惶恐,佘翠芳嘴角轻扬,看似要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迅速转移至他脖子处,快速地运用腕力,“咔嚓”一声响,硬生生地扭断了高中的脖子。
与此同时,明媚正握着两把匕首蹲守在门边,因为宿舍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当佘翠芳拧断那高中生的脖子的那一刻,当高中生的尸体到底的那一刻,那一声闷响,被明媚给捕捉到了。
“似乎有人跌倒了。”明媚皱着眉警惕地判断。
我去看看,刘木清说着便将门悄悄地拉开了一条缝隙,警惕地朝外看。
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女人穿着红色套裙,身体玲珑有致,脸上涂抹着精致的妆容。
这不是佘翠芳又会是谁,刘木清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在这一天里已经听明媚说了所有的事情了,知道了佘翠芳是个怪物的事实,他于是给明媚打了个手势,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冲去书桌拿自己的手机,准备拨打“110”,明媚却一把拦住了他,明媚指了指刘木清身后的阳台,做了个跳下去的手势。
刘木清住在三楼,跳下去还是有把握的。
明媚和刘木清一同从阳台上跳了下去,落在了一楼小商贩搭建的雨棚上,然后两人便在二楼住户的阳台下边隐秘地躲藏了起来,并拨打了报警电话。
当佘翠芳冲进房间的时候,明媚和刘木清已经不再了。
就在佘翠芳疯子般地寻找着刘木清和明媚的时候,数量警车便已经将佘翠芳包围了起来。
佘翠芳终于被捕了,明媚和刘木清舒了一口气。
事情似乎就这样平息下来了,这几日的逃亡让明媚累得不得了。
佘翠芳入狱的消息在第二天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刘木清和明媚彻底被吓到了,两日之后,刘木清便提议带着明媚先远离城市去他父亲在汤逊湖边给他买的别墅里小住几日,权当是弥补这几天所受到的精神创伤。
明媚之前完全没有想到刘木清居然能还是个富二代,刘木清带着明媚去汤逊湖边的别墅,明镜郁闷已久的心情方才好了一些。
汤孙湖是银城第一大淡水湖泊,也是高山湖,风景旖旎,天气明媚,山水互相辉映,是银城的五A级景区。刘木清的湖边别墅不论是景观视野,坐落位置,还是户型格局都是一流。
明媚和刘木清坐在别墅外的秋千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明媚琢磨着自己明明就是拨打的顾朗的电话,为何刘木清会突然出现呢?为何顾朗没有出现呢?顾朗究竟在哪儿呢?到底是死是活呢?
刘木清看着一直沉默着的明媚,多次欲言又止,最后索性就不说话了。
知道夕阳西下,天色渐晚,湖上吹来的风开始让二人觉得冷了,他们方才进屋子里去了。
别墅为木屋建筑,从屋顶到地板全部都是顶级原木,散发着淡淡的木头清香,房间方正,没有多余的摆设,反倒是韵味十足,晚餐是女佣准备的清蒸鲜鱼,味道非常显每一,让人回味无穷。
吃完晚饭,明媚和刘木清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明媚洗完澡以后突然想出去走一走,于是便独自出了门,夜晚的汤逊湖有着与白天截然不同的面貌,白日里风景秀丽,夜晚水雾朦胧,湖面宛若笼罩着一次薄纱,在灯光散落点缀下,有一种清幽的美,宛若是羞羞答答的处子一般。
因此停在湖畔的车辆就显得有些不和谐了。
尤其是一辆警车。
警车虽然没有亮灯,只是静静地停在那里,但是警车特有的涂装,让它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特别显眼。
这个地方怎会有警车呢?也许是警察巡逻吧,明媚并没有多想。
她散步一会儿以后就回去了,这几天以来她也累了,于是便早早的就躺下休息了。然后就在她快要闭上眼睛之前,她发现那辆警车居然还停在那里,她不禁有了一丝怀疑,“怎么还停在那里了?难道说是佘翠芳从看守所里逃出来了?佘翠芳显然已经不算是人类了,就算是能从看守所里逃出来也不足为奇,明媚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感觉。
明媚顿时觉得全身发冷,她急忙跑到刘木清的房间,迅速地将他唤醒,竭力地压低了声音道,“佘翠芳又来了,她逃出来了,我们的快跑。”
“什么?”刘木清难以置信,“她不是应该在警察局吗?”|
“出事了!!她真的来了!”明媚急了。
刘木清屏息凝神,听到了“哒哒哒”的脚步声,顿时是浑身发冷,睡意全消。
脚踏木板的咿呀声越来越近。
精华公寓的时间又要重现了!底下的女佣恐怕已经被杀死了。
明媚赶紧拿东西卡主房门,并迅速地抽出床单,撕下窗帘,将两者打上死结,一端绑在阳台上,一端垂挂而下,明媚催促刘木清快一点,“你先下去,我在你后面。”
“不行,她就快上来了。”
“别不行了,赶紧下。”
“不行,你走,我不走。”
“别啰嗦-快下-”
“你先走-”
话还没有说完,房门突然发出怦然巨响。
“你快走!!”刘木清奋力将明媚退了下去,明媚抓住绳子往下滑。
邻近的住户顿时愤怒地吼叫了起来,“大半夜,你们吵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只听一声闷响,抗拒声戛然而止,接着就传来女人起立的尖叫声和一阵噼里啪啦的碰撞声,原先的尖叫声也转为死前的惨叫声,声声击入明媚和刘木清的耳膜。
刘木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看着明媚从楼上滑了下去,眸子里突然注满了奇异的光芒,佘翠芳就要上来了,他不能走,他若走了明媚和他到最后必然会一起被佘翠芳抓住,只能他留在这里,为明媚争取逃跑的时间,而当房门再度响起时,刘木清说了一句让明媚震惊的话,“向东跑,去苍郁雪林找顾朗。”
“什么?!”明媚还来不及问。刘木清就已经消失在了窗台口。
房门顿时爆开,佘翠芳,本命郑晓曼,民国名媛,她浑身血舞地从外边进来,手里握着一把沾满了线序的锥子,娇艳妩媚的脸上满是鲜血,她微笑着看着刘木清,挑眉道,“哟,你还英雄救美呀。”
刘木清不理会她,操起阳台上的木椅,和佘翠芳扭打了起来。
刘木清挡在链接阳台和房间的落地窗上,让佘翠芳无法完全看清后头的情形,她误以为明媚还躲在阳台上,躲在窗帘后面,所以也就不急着去收拾明媚,先把挡在她身前的这个想要充当救美英雄的小子搞定。
佘翠芳踩着高跟鞋向前迈了一步,脚步没踩实,差点儿跌倒,刘木清瞄准了这个时机,看着一字向前冲,猛地砸向佘翠芳,佘翠芳冷笑一声伸出手去格挡。居然让木椅断成了好几截。
刘木清一脸的难以置信,腹部马上传来了剧痛,佘翠芳一脚踹下去,直接就踹到了刘木清的腹部,疼得刘木清跪了下来。
“不自量力。”佘翠芳冷笑着拽住刘木清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往地上磕,刘木清顿时是鼻梁断裂,鼻血直流,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佘翠芳跨过刘木清,走到阳台上想要把明媚给拽出来,没想到阳台上空无一人,只有绑在阳台上的临时绳梯,佘翠芳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
明媚能够听见身后刘木清的哀嚎声,她停下脚步想要回去搭救,但想到自己确实是无能为力的,刘木清用生命护住她,让她先逃走,必然有他的道理。
明媚想到了刘木清最后临别时候说的那句话,“往东跑,去苍郁雪林找顾朗。”
苍郁雪林离这里大约五公里,只要能够到苍郁雪林就有机会找到顾朗,
顾朗啊,顾朗,找到顾朗就没事了。
刘木清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鼻梁传来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低垂着头,仍由鲜血不断地滴落。
佘翠芳抓住刘木清的头发,冷着脸问他道,“明媚跑去哪里了?”
“我-我不知道-”刘木清顽强抵抗。
“不知道是么?”佘翠芳冷笑一声,抬起手来重重地扇了刘木清几巴掌,力道大的足以将刘木清连人带椅扇倒在地上。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不----”刘木清继续嘴硬。
“贱骨头!!”佘翠芳一拳捶向刘木清的肚子,刘木清吐出一口血水。
“我问你,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佘翠芳仍不放弃折磨刘木清。
“不---”刘木清坚定地摆摆头。
佘翠芳彻底被激怒了,她二话不说地将刘木清好押进浴室,摘下蓬莱头,把水管塞进他的嘴里,开启水龙头。
虽然刘木清不停地挣扎,但仍然是抗拒不了佘翠芳,佘翠芳紧紧地扣住刘木清的下巴,水柱不停地朝着他的喉咙灌去,灌满了整个口腔,从嘴角溢流下来,刘木清的气管也受到了搏击,他不停地咳嗽,反而让水灌地更多。从他的鼻腔里喷出,刘木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痛苦至极。
“你说不说??明媚到底去哪里了?”佘翠芳恶狠狠地问。
刘木清坚决不说。佘翠芳气急败坏地又踹了刘木清一脚,彻底将他整昏迷了过去。
当刘木清再度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绑在床上了,四肢都被固定了,动弹不得。
佘翠芳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我从来没有剥过男人的皮,今天,你将是第一个。”佘翠芳得意洋洋地看着刘木清,慢慢地切开他的皮肤。
噬骨的痛楚向四肢百骸蔓延,刘木清忍不住惨叫连连。
明媚这边却仍在拼命地奔跑,她跑着跑着不禁回头看了刘木清的别墅所在的位置一眼,居然有阵阵火光,明媚的眼眶顿时湿润了,糟糕了,刘木清恐怕是被杀了。
他居然为了保护明媚而被杀了,明媚顿时恨自己没用,她一边啜泣着一边拼命地奔跑。
就在这时,一个老农开着一辆拖拉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明媚急忙拦下了拖拉机,“老先生,你能带我去苍郁雪林吗?”
“啊?苍郁雪林啊?”老先生看了一眼原房东额天空点了点头,“好的。上车吧,姑娘。”
明媚闻言道了一声谢谢之后就赶紧坐上了老农的车,拖拉机发出低吼的生意,沿着小路奔向老农的住宿地。
“姑娘啊,等一下,我这拖拉机油不够了,我先回去加点油,我家离苍郁雪林也不远。”老农好心提醒。
“好。”明明点了点头,“无比请您快些。”
“姑娘啊,你这么急着要去苍郁雪林是为了什么事儿?”老农关切地问。
“为了去找一个人,老先生有人在后面追杀我,她可能躲在暗处,所以请您务必要小心。”
“这么严重,报警了没啊?”
“报警了。”
“好,那就好哦。”老农说着便推了油门,飞一般地朝着远方驶去,没一会儿就到了农舍门口。
这是一件老旧的三层楼房,
老农开门让明媚进去道,“你先去屋子里待会儿,喝点热水暖暖身子,我在外头加点油,马上就好。”
明媚才刚刚进屋,准备喝一杯热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有辆车冲了进来,明媚看到那辆车顿时又惊又喜,是刘木清楼底下的车,刘木清莫非是干掉了佘翠芳活着逃出来了么?
老农见来了车已经先一步上前去查看了,明媚也准备出门去看,就在这时,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明媚看到哪个的面容和身形,顿时惊骇欲绝,尖叫道,“老先生!小心…。”
老农冷了一些,因为耳背而无法完全挺清楚明媚的话,刚想要转身听歌清楚,转身转到一半时,后脑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住,猛然砸向拖拉机的额引擎盖,发出怦然巨响,老农哀嚎了一声,陷入了昏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