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慢慢将衣服全部脱光,赤身裸体地站在剥皮人面前,女孩儿年轻肤白,倒也符合剥皮人的审美眼光。
“很好。很好。”他随即将一把锋利的锥子放入了女孩儿手中,柔声道,“姑娘,用这个锤子,从你的额头的发际线起,一点儿一点儿地刺破你的皮肤。”
女孩儿惊恐地看着剥皮人迟迟不敢动手。
“快点,否者我这就杀了你。”剥皮人不知从那儿掏出了一支手枪,对准了可怜的女孩儿。
女孩儿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浑身发抖地接过剥皮人手里的锥子,刺穿了自己的额头,嫣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从伤口里溢出,染红了女孩儿整张脸,女孩儿一边啜泣着,一边割着自己的皮肤------
翌日剥皮人残害了警察局局长褚仁亮父女的新闻就上了银城早报的头条。
明媚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现场照片,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她再一次和苏瑾联系,却仍是未果。
明媚在地铁站里的工作基本做完了,也就不怎么出门了,佘翠芳每天白天出门,晚上很晚才回来。
明媚和佘翠芳相处的越发融洽了,明媚越发觉得佘翠芳就和她的母亲一样了。
这一天,佘翠芳出门去了,明媚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闲逛着,路过佘翠芳的房间的时候透过门缝看到她的房间似乎微微有些凌乱,明媚想着佘翠芳这段时间照顾了她不少了,自己一直在她这里吃白食也没做过什么,于是明媚便想着为佘翠芳收拾收拾屋子,也算是回报一下她对自己的好。
明媚于是进了佘翠芳的房间,开始帮佘翠芳整理房间,佘翠芳是一个人独身住在这间房间的,但是她的的衣柜里似乎有不少男人的衣服,明媚倒也没有在意,可能是是她过去的老情人的。
明媚在收拾佘翠芳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空地板,地板下头并不是实心的,而是藏着一个小匣子。
明媚将小匣子拿出来,打开,只见里头放着一些照片。
都是一些老照片,明媚好奇地把照片拿出来看,她发现佘翠芳原来是有家人的,她似乎有一个丈夫,还有一个儿子。
那儿子的模样,明媚觉得有几分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小匣子里还有佘翠芳年轻时候的模样,明媚越看越熟悉,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
好像是在一张报纸上见过,明媚锁眉。
“你在干什么?”佘翠芳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里,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明媚身后。
“我是想着帮你收拾收拾房间,如有冒犯还请你不要责怪。”明媚一边微笑着给佘翠芳道歉。一边将小匣子放回了原处。
“给我收拾房间干嘛呀?”佘翠芳的脸上换回了平日里的笑容。
“我在你这里白吃白喝的,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所以呢,就在你这里给你做点儿活,收拾收拾房间什么的。”
“哎呀,你就不用干这些粗活啦,这些不用你干,我来干就行,你一个年轻小姑娘,每天上上学就行啦。”佘翠芳对明媚是出乎意料的好。
明媚也不好意思了,于是客套了几句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回到房间的明媚始终觉得不对劲,她始终觉得佘翠芳年轻时候的照片长得像她曾经见过的一个人,到底是谁呢?明媚想不起来。
下午的时候,明媚想起学校里还有课,于是便回学校上课去了。
学校新修了图书馆,扩大了里面的藏书,明媚心想回去佘翠芳家里也没什么事儿,于是便进了图书馆。
明媚一向比较喜欢看人物传记,于是直接就拿了一本《民国名媛》的人物传记品读。
当她看到一半的时候,陡然眼前一亮,难怪说觉得佘翠芳年轻时候长得眼熟,原来是像民国时期的名媛郑晓曼。
郑晓曼是民国时期有名的奇女子,有着漂亮的脸庞,聪明的头脑和丰富的学识,郑晓曼出生富贾之家,在十三岁那年,被迫被嫁给封建社会最后一个王爷为妃子,郑晓曼在十八岁那年,王爷无故猝死,她于是便获得了王爷所有的财产,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一个年轻美丽的贵族。
郑晓曼善于交际,且容颜娇美,和许许多多的公子哥儿都有着风流韵事,郑晓曼一直没有生育女儿,传说她是服用了赵氏姐妹,赵飞燕和赵和德所服用过的息肌丸。
郑晓曼一直到三十岁的时候容貌仍然是极度美丽的,但是最后她却牵涉到了一桩少女失踪案里,传说郑晓曼宅子里的女佣每隔三个月都会有一个人失踪,最后失踪女佣的家属纷纷来找郑晓曼赔偿,这件事一时之间被闹得沸沸扬扬。
更有传言,郑晓曼为了保持青春貌美,吸收了那些年轻女佣的生命力,所以才导致了年轻女佣的失踪。可奇怪的是郑晓曼在这件事情发生后的一个月里就和她宅子里的那些女佣一样,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郑晓曼去了哪里。
看到这里,明媚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书里面提供的照片明媚也在佘翠芳的小匣子里见过。
明媚顿时心下一惊,这个佘翠芳莫非并不像她表面上那般简单,也对,一个混迹于建筑工地的风尘女子怎么会买得起城市中心的电梯房呢?
明媚踟蹰了一会儿,准备今晚上现住在学校宿舍里,不回去佘翠芳租住的屋子里。
佘翠芳在晚上十点左右打电话来问明媚为什么没回家,明媚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午夜十二点,最后一班轻轨入站。
“今天的乘客不多,看来可以早点回去了。”月台长查看着电脑中的票根想着,
确定最后一名旅客出了站,月讨账才把过站闸门给锁上,准备回家。
“回家前先得上个厕所……。”月台长一边玩手机一边朝着厕所走。
今天的冯有点儿大,有点冷,月台长不由得竖起了领子。
虽然是灯火通明,但整个车站大厅空荡荡的,只剩下自己一人,外头的萧瑟的风声把气氛弄得有点阴森,这时如果出现一个诡异的人影他也不会意外,但还是别出现的好,月台长有些发毛地想着。
“话说回来,小王跑到哪里去了?”为了节省人力成本,非尖峰时段是两人一组值班,除了月台长,还有一名铁路乘警,小王是银城市为数不多的女性铁路乘警。
但她十分钟前说去上厕所以后就没有再出现了。女孩子上厕所是会比较麻烦的。
月台长想着想着就已经到了厕所门,男厕所门前挂着“修理中”三个字,月台长想着今天反正也没人了,他在女厕外面喊了“小王”两声,没有人应答他,反正女厕也没人了,尿急的他索性走了进去。一股浓重的空气芳香剂的味道冲了出来,让他差点打喷嚏,里头有一个戴着口罩和黑框眼镜的清洁工正在打扫清洁。
“这么晚了,还要打扫清洁,真是辛苦了。”月台长笑眯眯地打招呼。
清洁工略微点头示意了一下,月台长于是站在其中一个便池前开始小便。
就在他正在方便的时候,拖把扫中了他的脚后跟,痛得他不禁回头斥责身后的清洁工,“你瞎了吗?没看见我在小便吗?”
清洁工闷不吭声,突然把拖把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猛地朝着月台长的胯下定去,“啪”地一声响,月台长痛苦地蹲下了身,“你-你要干什么?”
仿佛是回应月台长虚弱的声音,由剥皮人办成的清洁工冷笑了一声,转身拧开一瓶用来情节厕所的盐酸,掰开了月台长的嘴巴,将盐酸强行灌了下去。
“唔-唔-”盐酸在月台长的口腔内起来剧烈的腐蚀作用,从他的嘴里冒出淡淡的白眼,跟混着唾液流出的白色泡沫,由于盐酸把她的食管跟气管烧灼殆尽,月台长已经奄奄一息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全身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他睁着毫无焦距的眼睛,看到厕所一处的地板,沾有红色粘稠的液体,空气中飘散着淡淡地血腥味儿。
一张血肉模糊的人皮赫然出现在了月台长眼前,他顿时知道了小王的小肠,还有这浓郁空气芳香剂的意义。
“该死,竟然被你看到了。”剥皮人自言自语了一句,轻松地讲拖把这成两半,选了较为尖锐的那一处,对准了月台长那仍然吐着白沫的嘴巴,恶狠狠地查了下去。顿时鲜血飞溅,拖把的剪断贯穿了后脑,月台长当场死亡。
翌日清晨
明媚从学校宿舍出发,回到了佘翠芳居住的房子里,她准备将放在佘翠芳那里的行李全部提回宿舍。
明媚万万没有想到迎接她的会是无比触目惊心的一幕。
当她进入公寓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明媚收拾好了行李,心里想着还是要和佘翠芳道声别再走的,于是便准备去她房间里给她道别。
佘翠芳的房间的门也是虚掩着的,明媚推开了房门,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