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面讲了一下关于maybe的事,因为他曾经nb过的原因,所以这b养成不能吃亏的性格。白了就是有时候会觉得他有虎。
镜头再回到网吧,那两个混混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特别是因为周围的人都在嘲笑他俩的缘故,他俩脸都绿了。
那俩b可能也不知道我们一大帮人是一伙儿的,但是听maybe口音就知道maybe是外地人,所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其中有个b有手指头杵了怵maybe的胸口:“你他娘的再给老子一遍!”
maybe还是笑眯眯地:“现在的学生真是比咱们那会儿狂多了。”
我们又“哈哈”地笑,其实是想激怒对方,让对方先动手,网吧都有监控,谁先动手万一要真是出了大事谁理亏。
这时候网管来了,低声下气地对其中一个黄毛:“呦,虎哥,弟也不容易,在这打架万一砸坏了东西老板得打死我。请您看在我们老板的面子上...”
那黄毛不耐烦地:“行了行了,知道了!”
听到那网管叫那黄毛“虎哥”,maybe笑疯了,我们也都全笑了。
maybe捂着肚子边笑边叨叨:“哈哈哈哈哈!你?虎哥?哈哈哈哈哈!你他妈要是老虎,老子就你妈是武松了!哈哈哈哈...”
看maybe笑的那么认真,那黄毛一下子就急了,要上去打maybe,被另一个黄毛拉住了:“这不是打架的地方。”
黄毛气急败坏地用手指了指maybe:“是带棒儿的就给老子出来!”
然后俩黄毛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
myabe跟在后面,对我使了个眼色,不用他我都知道先把那俩女的安排去火车站,万一出事跑也方便。
除了颖和茜坚持要留下来外,剩下的姑娘们我让她们去火车站等着。
迅速地安排好以后我和颖、茜也下了网吧,我看见朱、泡泡、德志和毛哥都躲得远远地看着。
maybe和那俩黄毛正嚷嚷着什么,我估计无非就是在动手之前例行问候对方全家女性之类的话。
我和俩美女也在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
只见其中一个黄毛突然地飞起一脚朝maybe的肚子上踹去,但是被maybe用手抓住,狠狠地扔了出去。
另一个黄毛看同伴挨打了,脱了外衣,露出满是排骨和劣质纹身的上半身,接着大叫一声就像maybe扑过去,这时候刚才被maybe弄倒的那个黄毛也站起来了,俩人一起抱住maybe。
maybe拳打脚踢把俩人都整开了。
maybe这身手确实是有两下子,估计还真是高中经常挨打给练出来的。
看到这时候,我也觉得热血沸腾,不上去踹几脚不行了。
于是我冲刺过去,在离其中一个黄毛还有一米多距离的时候,我跳了起来紧接着飞起一脚,直接把那个黄毛踹飞了。
那俩黄毛估计没想到我会帮maybe,有慌了,被我踹飞的那个黄毛捂着肚子站起来就想跑。
哪儿能让他这么轻易地跑啊,我上去又是给他一脚。这时候毛哥他们也都过来了,对那俩黄毛拳打脚踢。
俩黄毛还算有骨气,也许是我们怕出人命所以都没有用全力,反正打的时候那俩b还很嚣张地叫“让我起来你们就完蛋了”之类的。
打的那俩黄毛没有一还手之力,我看差不多了,于是冲正认真揣着那俩黄毛的众人喊道:“行了,撤吧。”
他们恋恋不舍地又狠狠地踹了那俩黄毛几下,然后我们一起向马路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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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马路边我才想起颖和茜两个姐妹好像还在现场呢,于是我打算返回去找她们。
这时候前面有辆出租车按了按喇叭,我一看,颖正坐在副驾驶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然后指了指后面,我看见茜坐在另一辆出租车的副驾驶上。
我们飞快地上了出租车,我先正式地表扬了聪明的颖,然后示意司机绕几圈,如果直接奔火车站那俩黄毛没准会找人在那堵我们。
于是我们的车向火车站相反的方向开去。
绕了一圈我让司机又绕回网吧。
只见网吧门口聚着十几个混混,里头就有刚才那俩黄毛,他们手里还都拿着家伙。
这时,我只觉得额头冒出了几滴冷汗。
我幽幽地对maybe道:“看那俩要吃人的样子,你好像还真让那俩b阳痿了...”
maybe无辜地:“那网吧隔音不好,哪儿能赖我呢...”
我们都没话。颖回头来了一句:“别那俩黄毛想揍你,我估计整个网吧的人都想揍你!也包括我!”
maybe:“丫头片子,敢跟抗把子挑衅!你活腻了吧!”
颖淡淡地:“你敢欺负我我不帮你打听高洁的消息了。”
maybe听到高洁这个名字,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满是悲伤。
后来我向颖打听maybe的事,基本和maybe的是一样。
不过有一不同,比如maybe自我感觉良好,以为除了高洁不喜欢他,别的女生都暗恋他。
但颖其实班里有不少女生讨厌may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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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女生情窦初开,还很新鲜,她们一般喜欢两类男生。
一类是文质彬彬弱不经风,话柔声柔气但是学习很好。显然maybe不是这种。
另一类是爱打架能打架不怕打架的肌肉男暴力狂但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和这种男生在一起女生会很有安全感,maybe是这类型的。
他给高洁送卫生巾的故事让全班女生笑了整整两年。
后来高洁转学了也搬家了,maybe像丢了魂一样,本来在高洁朋友的循循教导之下maybe的成绩直线提高啊。但是因为高洁的离去他高考之前的那一阵子无心学习,所以成绩一落千丈。
高考完以后maybe一直没放弃寻找高洁,即使和珊珊好了以后也从没放弃过,珊珊却一直假装不知道。
一直到我们去旅游之前,他那些邯郸的狐朋狗友们给maybe送的情报一直没断过。
有的高洁考上了清华,男朋友是某个官二代的儿子。为此maybe特地上人人和校友查了一下清华所有叫高洁的女生,结果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
还有个朋友他和朋友在某个饭店吃饭的时候看见高洁了,高洁在那当服务员。那个朋友十分肯定是高洁,maybe特地回了趟邯郸,结果那个大姐9,名字也叫高洁。
更离奇的高洁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再上学,现在已经嫁为人妇,孩子都五岁了。高洁结婚的这个哥们儿被maybe整整骂了一个时:“你妈你是猪脑吧?孩子五岁,老子毕业两年了,那你的意思是高洁跟老子好的时候就怀了?”
反正因为maybe的人脉挺广,所以有关于高洁的消息一直没断过,但没有一次是他曾经的媳妇儿高洁。
在出租车上我们都没话,各想各的。
我一直想看看高洁的照片,看看那个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把**maybe迷得神魂颠倒。
但是maybe和颖都没有高洁的相片。
4、
我们几个到了火车站和那群姑娘们汇合,泡泡连带比划地给姑娘们讲刚才打那俩黄毛的事情。好像那俩黄毛是被他一个人干掉的一样。
短短几分钟的打架过程,被泡泡声情并茂地讲了半个时,我们几个当事人都纷纷表示对泡泡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于最后我们差挨砍那段泡泡只字未提。
众人都听着泡泡忽悠着,我手机突然响了,是短信,雅的。
“你没事吧?”
我回道:“嘿嘿,没想到你也懂得关心人,哥没事!”回完我发现雅在看着我,我冲他吐了吐舌头。
等待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的很慢,但是总算等到火车进站了。
我们上了车,放好东西,maybe那比烟瘾犯了,拉着我陪他去洗手间。
进了厕所我们每人了一根,陶醉地吸着,我们都不话,因为都心有余悸。
刚才的事情真是太险了,如果稍微晚我们估计得挨刀子。
maybe吐了一口烟,道:“怎么不话?吓到了?”
我嘴硬道:“开玩笑!这几个混混还能吓到哥?”
maybe:“别装b了你,刚才那阵势哥都怵,咱们要是晚一会儿,得挨那十几个b揍了。”
我笑道:“你不是抗把子吗?挨揍还少啊!”
maybe认真地:“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以后咱们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如果下次还碰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maybe笑了笑:“照打!”
我也笑了:“不管怎么,咱们今天都算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