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庸医的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和雅都定住了。
两条腿像装满签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雅比我更震惊,她整个人都傻住了,傻傻地看着前方。
“什么?b超?”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做b超可以检查很多东西,比如肝肾之类的,但最普遍离我们最接近的一种也是最重要的一种。
那就是查某位的是否怀孕。
“做还是不做,一句话,不做我可回去睡觉了。”女庸医双手叉着腰,打着哈欠,脸上明显的不耐烦明我们打扰了她的好觉让她非常的不满意。
“做吗?”我转过身来看着一直在发呆的雅。
雅依然呆呆地看着前方,双眼迷离,一反应都没有,好像杜莎夫人蜡像馆里面的蜡像一般。
“雅!雅!”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她依然没有反应,于是我抓住她的双臂轻轻地摇晃她的身体喊她的名字,但雅就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一动也不动,看起来一意识都没有。
“你俩好好想想吧,我回去睡觉了,困死我了。哈~”
“雅!”我怕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女庸医一回去,那只能再等一天了,多等一天就是多一天煎熬,所以我趴在雅的耳朵边大声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恩。”雅终于话了,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好像脸上带着一张面具。
眼看女庸医进了屋要关门了,我看着雅的眼睛十分焦急地问她:“做b超吗?”
“恩。”雅还是淡淡的,只是多了一丝无奈。
“阿姨,开一下门好吗?”后面的门刚关上,我生怕那女庸医回去继续睡觉,所以很用力地砸门。
“叫魂啊?要死是吗?”门很快就开了,那阿姨显然在门后面偷听呢。
癖好真多。
“哈哈...不是...那个啥...现在能做b超吗?”我故意装作很慌张的样子,这样会让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废话,我这要是不行省医院也不行!要做快进来,不做快走!”女庸医很凶的。
“做。”这个字的人不是我,是雅,她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进来吧。”女庸医把门开大了让我和雅进去。
“闺女,别怕,这个没什么的,一都不疼,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但只有做完了才会踏实,你是不?”女庸医貌似也被雅林黛玉那般的模样给感染了,话也是客气,也很有道理。
“恩。”雅好像不敢看女庸医的眼睛,她盯着女庸医的大衣道。
依然是一个字。
、
“想上厕所不?”女庸医问道。
关于这玩意我也了解一二,就是做b超之前最好憋尿,这样效果才会更好。
“恩。”这是雅的第四个恩了。
女庸医皱了皱眉头,我赶紧替雅解释:“我们以为要验血验尿呢,所以她起来也没上厕所也没吃东西。”
“这样啊!跟我来。”女庸医把雅带进了那个黑屋,没有她俩的允许我实在是不好意思私自进去。
“你也进来吧!”女庸医真的错以为我就是雅的男朋友了,她让我一起进去。
里面有两张床,一张特殊的椅子,那椅子非常奇怪,不过一看构造就知道是打胎用的,造型貌似也很淫荡。
女庸医让雅躺在一张躺椅上,并且让雅掀开上衣,按了几下雅的肚子。
雅的肚子很白,雪白雪白的,她好像并不介意我看到她的身体,只是恐惧地闭上了双眼,对于雅这种身体不好的人来,做个b超肯定不是稀罕事,但这次意义却一都不同。
躺椅旁边摆着一台带着屏幕的设备,挺破的样子,这应该就是传中的b超机了。
女庸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到了一些不明物质的液体,均匀地抹在了雅性感的肚皮上。
冰凉的不明液体让雅眉头紧皱,还呻吟了两声。
做完这一切以后女庸医又从机器上取出一个棒之类的东东,这跟棒用线和机器连接着,女庸医把棒按在雅的肚皮上来回移动着,这时我发现机器上的画面变了。
出现的这个画面好像在某本生物书上见过。
这应该就是雅的子宫了。
两分钟以后,女庸医向我勾了勾手指头让我靠近她,她又指了指屏幕上的一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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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吃过猪肉倒也见过猪跑,我十分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雅怀了。
女庸医撕了一下纸给我,示意我帮雅擦掉她肚子上的液体,自己则把机器收拾好了。
其实雅这个时候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即使有问题我想她擦肚子的力气应该还是有的,但既然是女怪医吩咐,我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深刻的含义才对,所以我也不敢怠慢。
光看她那性感的肚子我就硬了,再加上她那低腰的牛仔裤,使我在这种条件下竟然还有心思想入非非。
我拿着纸很仔细很轻地把雅的腹擦干净,雅依然是闭着眼睛,可能以为我是那女怪医呢。
擦完了我把她的衣服弄好,这时雅才敢睁开眼睛。
“结果出来了吗?”雅很着急很紧张地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了头,没再话。
雅光看我的表情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她又把她刚刚睁开的眼睛闭上。
我看见,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划过。
心一疼,我趴在她的耳朵上,声地讲:“这个机器太破,没准是不准呢,下午我带你去四院看看。”
雅没理我的话,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一颗颗地落下。
“你出去一下,好吗?”雅带着哭腔突然沙哑地问我。
“好。”即使知道现在是雅最最无助最最脆弱的时候,我也必须离开,不走只会让她反感,现在她想做什么我都会尽量顺着她。
出了黑屋,我带上门,发现女怪医正在开票,我走过去把钱交了。
“准吗?”我满怀希望地问女怪医,我特别希望她:“这个是假的,谁做都是这个图。”
“不准。”女怪医边数钱边。
“太好了,没准没怀呢!”我忍不住叫道,虽然纯属侥幸心理,但总比一希望都没有了强吧。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女怪医收起钱来,有无奈。
“您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这个可是大事,甚至关于雅以后的生活,我不问好肯定不行。
“我这机子,如果照出来没怀,那很有可能是怀了,如果照出来怀了,那肯定是怀了。”女怪医无情地让我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那您怎么办?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为了雅我只能低声下气地去求人家。
“怀孕只有两个选择,一个生,另一个打掉。你们怎么选择?”女怪医反问我。
如果是慧或者是其她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把孩子打掉,但雅不是她们,对于善良的雅来两种可能都有。
“咱们这能做人流吗?”先把事情都准备好了,好让雅清醒以后有的选择。
“那玩意搞不好会伤天害理,我早就不做了,药流我这倒有,还便宜。”女怪医又开始推销他的赝品了。
“药的行吗?”这玩意我早有所耳闻,这不是感冒咳嗽之类的病,搞不好还会闹出人命。
“一分钱一分货,当然不行了。”
我草,不行你bb个**啊!
本来就因为雅的事有些着急,这怪医还尽给我添乱了
“同学,我看你们家里条件还行,我劝你们,要打就找个大医院的吧,1多能打住,千万别去破诊所,弄不干净不,以后你还得一趟趟地跑,不停往里面砸钱。”女怪医好心提醒道。
对于女庸医的话我不置可否,因为她自己都是搞诊所的。
雅一直在里面躺着,我也不敢去打搅她,等她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4、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女庸医都趴着睡着了,然后被外面刚来的学生们吵醒,陆陆续续来了好多看病的学生。
“你俩快走吧,记得去大医院!”诊所马上满了,这都不是因为他们这些看病的,其实大多数都是伴儿,大学的时候看病,基本上都是一个宿舍一个宿舍的去。
我进黑屋里把雅叫醒,我们要走了,雅这才睁开眼睛,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的和兔子一般。
雅在前面走着,我看她的背影发现她好像又憔悴了许多。
雅在区一个偏僻处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目光更加呆滞了。我则坐在了距她地方不远的石头上,观察着雅,生怕她想不开干傻事再出个什么意外那就不好玩儿了。
还是那句话,祸从口出,有些时候我话是不过脑子的。
就在我们俩一起沉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问雅:“孩子是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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