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庸医的话在我的耳边像复读机般重复着,想关掉却怎么也关不上。,
终于睡着了,还他妈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的主角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竟然是雅。
我梦见雅怀孕了,好几胞胎,数不清的那种,反正是生了一窝,还都是我的。
梦的结局是我和雅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后来我醒了,吓醒的,因为到最后我梦见我和雅两个人手上抱着后背背着身上绑着,都是孩子,我俩跑啊跑啊,一直跑。
颖拿着两把菜刀在后面追。
擦了擦冷汗,定定神,暗叫幸好这只是个梦。
抽了根烟,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样的梦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怕的不是我和雅好了,也不是我和雅生了一窝孩子,而是颖拿着菜刀在后面追我们。
颖这得有多伤心...
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还没睁开眼,但是觉得床上除了我之外好像还有个别人,我能感觉到他她的呼吸。
我的心瞬间颤了一下,我草,不会真是雅吧?不会“美梦”成真了吧?
想睁开眼睛搞清楚却又不敢,只能闭着眼睛装睡,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等雅出击了我再出击。
我翻了个身,那个人也动了一下,好像在看着我,呼出来的气体都吹到我脸上了。
尼玛,这b有口臭对不是吐气如兰的雅!
“草你妈!郝健!给我滚蛋!”我睁眼一看,郝健那b正躺在我旁边,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呢!
全世界都知道我有洁癖,郝健这不是公然挑战我的底线吗?
我边骂边推把他从我的铺上直接给推到了下铺。
这才发现屋里不止有郝健,我们宿舍的人都在,而且还加个老高,他们全都在看着郝健狼狈的样子坏笑呢!
“哈哈,贱哥,你输拉!给钱给钱,五十,快!”maybe得意地冲着郝健嚷嚷道。
郝健心疼地掏出一张五十的递给了maybe,然后开始不停地骂他。
闹了半天,这几个逼在打赌呢,他们赌的是郝健上了我的床会不会被我揍,maybe一方肯定会,郝健我肯定不会动他。
谁想郝健被我连推带踹给整到了下铺。
郝健抱怨完以后开始正事。
他往我手上扔了一根烟以后,认真地对我:“敏子,回学生会吧!”
我愣了一下,笑道:“你姐让你来的?”
“不止是我姐,所有人都...”
“让我想两天行吧?”郝健没完我就打断了他,最讨厌听大老爷们儿煽情的话了。
郝健也没有再提这个,而是从毛哥床底下翻出了一副麻将,嚷嚷大伙儿陪他搓麻。
虽然在这个屋子里的人都是好兄弟,但有些话我只想和郝健单独,单独和他我和李柔的矛盾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大家的好心情并未受到影响,maybe神神秘秘地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走了,这b经常不太正常,我们都习惯了,假如有一天他突然正常了我们反倒会觉得不习惯,反而会觉得他不正常。
因此,maybe这个人,不正常才正常。
、
那b走了以后我们几个打麻将轮流上,朱和德志一如既往地自摸,我和郝健一如既往地炮。
总是炮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心不在焉,我一直挂念着一个人,一个姑娘,她叫雅。
不行,我得带她去瞧瞧去!
有的人就是这样,当医生你可能有什么什么病之后,他就真的担心自己有什么病了,即使做完全身检查,依然还是不放心。
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关心雅?
是因为雅性格比较冷,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我必须去关心她!
别骗自己了好吗?你关心她用得着你自己亲自去吗?你告诉颖、慧或茜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陪雅去医院的!
雅只所以告诉我一个人没告诉她们,是因为她信任我,她没告诉颖她们有她自己的原因。如果我跳过雅直接告诉颖,那就是出卖了雅对我的信任!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表面上我装作很镇定,内心深处却无比纠结,我在服我自己,去关心一个除了我亲爱的颖之外的另外一个女孩儿,尽管我没什么非分之想,但我仍然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我却也不能后退,后退了雅只能孤身一人了,我必须把雅照顾好,检查出来她没病,那固然好,假如有餐陪她去看病买药,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才会偷偷地告诉颖。
此时什么学生会、李柔之类的早已不重要了,先把雅的病搞清楚再。
希望那女庸医是吓唬人的。
不止是我担心,雅比我更担心,中午我和颖一起吃的饭,聊天的时候我非常想从她嘴里打听出雅的事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因此把她们宿舍除了霞以外的姑娘都打听了一遍,最后打听的是雅。
颖雅这两天很怪,一天吃一顿饭算多的了,问她出什么事了她只是笑笑自己得咽炎了,老干呕,没食欲。
听颖这么一,我更觉得不对劲了,但我暂时还不想把事情和颖,一旦让雅知道我和颖了什么的话,我将不再是雅的朋友了。
、
吃过午饭我也没陪颖再走会儿聊会儿天,而是直接回了宿舍,找了个偏僻处给雅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雅的声音还是那么地虚弱,那么直接,一句客套话都没有。
“下午咱们再瞧瞧去吧!”我。
“我不想去。”雅果断拒绝了,看来上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阴影。
“昨天我又碰见那老太婆了,她快带你回去瞧瞧,别耽误了。”
“我觉得她挺可怕的。”
“大姐,你鬼故事瞧的太多了,人家就一个医生!别废话,你下午要是不去医院,一会儿我就把你生病的事情给颖她们听!”
“你敢!”雅被我的威胁激怒了。
“为了你好,没什么敢不敢的。”我也决不妥协。
“那好吧,我去。”雅终于软了,我觉得她是被我给感动了:“不过你必须跟着我...一个人我不敢...”
忘了听谁过了,越胆的人越爱看鬼故事。
哈哈,看来雅就是这种人。
为了躲避熟人,我和雅把时间改在了晚上八半,地在诊所的区门口。
本以为这个没人,进去以后才发现貌似所有人都和我一样,都以为这个没人,其实人很多,把所有的椅子都坐满了。
我确认里面没一个熟人以后,才把雅带进了诊所。
输液的输液,等着拿药的拿药,打针的打针,甚至还有胆的来开假假条的。
等了半个时,人也没少多少。
“你俩,回去吧!”
我和雅刚熬出一个座位,我让雅坐自己继续站着,谁想她刚坐了不到半分钟,那女庸医就走过来对我俩如此道。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擦,看来上次真把她给得罪了!算了,她不给瞧,那只能明天带雅去大医院看看了。
我牵着雅的手把她拉起来,她也没有抗拒。
“你俩明天早上六过来。”我俩刚想走,女庸医就在后面嘱咐道。
原来是这样,现在人多看妇科确实是不太方便,因此她让我俩明天早上学生们都没醒的时候过来。
“恩,谢您了!”多么善良的天使啊!我由衷地感谢道。
“先别这么早高兴,明天有你哭的时候!”正感动呢,女怪医又给我泼了盆凉水。
“我哭?我为什么...”我还未完,女庸医就转身给人配药去了。
得不到答案这就注定又一个不眠夜。
躺下之前我把手机调成震动,放在枕头边,把闹钟调成五半,怕醒不来,我还特地设了三个闹钟。
4、
我睡的少,雅睡的更少,她五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五半记得起,五五十在区门口集合。
我当时就崩溃了。
抽了一根烟,蹑手蹑脚地去洗漱,生怕吵醒宿舍的这几头死猪。
我到区门口的时候雅早就到了,她依然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诊所门口我敲了半个时门几乎把全楼的人都叫醒了那女怪医才给我俩开门,穿着睡衣披头散发,打着哈欠问我俩:“这么早你俩来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郁闷道:“您让我们今天早晨六来的...”
“我让你俩这么早来你俩就这么早来对吧?”女怪医打了个哈欠反问道。
“是啊!您是大夫,当然听您的了...”雅在旁边一言不发,只能我话了。
“哦,那我现在让你俩现在先回去,半个时以后再来!”女怪医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看就要睡着了。
“咱们走吧。”我像看傻逼一样看着女怪医,雅突然拉着我的胳膊道。
看来这女怪医得的是间歇性精神分裂了,不掌握好她的规律来这是看不成病。
我和雅刚走出四五米远,女怪医突然叫住我俩:“算了,给你俩做个b超再走吧!”
,-,您的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