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达爷即将扣下手枪扳机的时候。
突然,远处急速地shè来一道白影,带着数道寒芒而来,对着达爷执枪的手腕划去。
“嘶啦!”一声皮革破裂声响起,血光乍现。
达爷顿时惨叫出声,手腕上赫然出现数道深刻见骨的伤口,手上再也握不住手枪,瞬间掉落在地,枪击之危不复存在。
为躲避子弹,直接扑倒在地的张天松,落地后瞬间反应过来,大喜地一跃而起,向着达爷所站之处冲去。
捂着鲜血狂涌的右手腕,达爷满脸惊骇之sè地看着落在脚边的白sè猫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栽在一只猫的手上,旋即,又见张天松冲来,转身就要往后逃去,但一切已经迟了。
张天松脚下生风,连跨两大步,一下出现在了达爷刚转过向的身子,还不待他抬脚跑出,便已一手擒住了他的肩膀,向着地上狠狠地一把甩下。
“啊...”达爷再次惨叫一声地被甩在地上,旋即又腾地一下爬起来,想脱离张天松的魔爪,往远处逃去,那利索的动作,丝毫不见他老态龙钟之感,看来生死之间,即便是垂暮之年的人,亦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还想跑?给我趴着!”张天松见他还不心死,忽然暴喝一声,抬脚狠狠地踩踏在达爷的背后,让他又一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达爷顿时再度惨叫出声,但仍是不放弃一丝的逃生希望,在张天松脚下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出去。
“贼心不死!”张天松冷哼一声,抬起脚尖,啪啪两下,踢在达爷上身的几处穴位,剧烈挣扎着的身体顿时一震,便软趴趴地塌了下来,一动不动地趴在地面。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被张天松踢中麻穴,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
“不是要杀我全家的吗?刚刚那威风劲跑哪去了?”张天松蹲下身,一把掐住达爷的脖子,用力一捏。
达爷顿时喘不过气来,脸上被憋红得发紫,白眼连翻几下,差就被张天松含怒一把掐晕了过去。
见他脸sè涨红,张天松还不解气,想起他对自己父亲下的毒手,顿时戾气涌显,眼中闪过一道历芒,放开掐住他的手,还不待达爷松上一口气,又一把擒住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腕,狠狠地往下一瓣。
“咔嚓!”清脆刺耳地骨折声响起。
“啊...啊...”达爷顿时冷汗急流,发紫的脸sè刹那间变得惨白,须臾后又变得发青,虽有剧痛加身,奈何全身不能弹动,唯有颤颤巍巍地软趴在地上。
“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不死,就算死上一百次,也不足惜。”见达爷痛得眼珠子都反白了,随时就要痛得晕过去,张天松可不会让他这般轻易地不省人事。
手掌移那,又毫不留情地一指在他腰间软肋之中,此处有一穴位,可在不伤及他身的前提下,可令他痛得入心入肺而又保持脑袋清醒。
“嘎...嘎!”此时的达爷,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张大嘴,下颚一动一动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声怪音,原本翻白地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你倒是话啊!”张天松仍不解气,把达爷从地上扯起,唰唰又是两巴掌下去,牙齿和着血水顿时喷吐而出,染红了一旁洁白的墙壁。
猫此时也站在他的身旁,见他这般暴力血腥,顿时打了个寒颤,打定主意以后不敢惹火这位煞星,不然后果很严重。
“咳咳...你...你放过我,我给...给你钱,五...五百万!”达爷缓过一口气,在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之前,急忙开口,以钱赎命。
“五百万?我随随便便扫你毒仓库,jǐng方便奖励我八百万,你那五百万还不够我塞牙缝!”张天松不屑撇嘴一笑。
“什么?!”达爷脸sè又连连变幻数次,最终气得又一口沥血吐出,竭斯底里地喊道:“原来是你,怪不得,怪不得你老子能破我毒仓库。”
“五百万不够,一千万!”达爷此时亦不怒骂,转眼又开出一个赎命价码。
一千万,对于常人而言,确实是一笔天文数字,绝大部分的人穷极一生之力,也拥有不到这样的财产。
但张天松却丝毫不为所动,没错,他是很急需钱去竞拍那玉葫芦,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些肮脏的,用人们的健康与xìng命换回来的臭钱,别一千万,就算是一亿,一百亿,他也不会有哪怕一丝的心动。
“两千...不,五千万,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给你五千万!”见张天松一脸冷漠地看着他,达爷立刻加码,生怕慢了一步,自己就要命丧黄泉了。
张天松面露讥笑地看着眼前的老头,这副熊样,果然,不管以前手握多少兵马,势力又如何庞大,但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却都会露出属于自己的本xìng。
忽然,张天松耳根微微一动,脸上笑意更浓。
“放心,我肯定会放你一条生路的,我可是良好市民,不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达爷脸上喜sè涌显,以为他最终还是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但是念头都还没转完,便又听到令他吓得魂不附体的话。
“你的狗命,还是留给法官来决定吧,可不能让他白拿纳税人的钱,还要让我帮他解决你这人渣。”着,一脚狠狠地踢向达爷的裤裆处。
张天松抱着猫扬长而去,留下身后痛得撕心裂肺,在地上翻滚打爬的达爷,奈何,他被废掉的双手,又使不上劲去捂住疼痛万分的胯下。
就在张天松刚走到另一栋别墅的墙角拐过去后,数辆jǐng车便急停在了达爷别墅前,跟着数十名jǐng察一拥而入。
“铃铃!”手机响起,是老爸的,张天松微微一笑地接通了电话。
“臭子,邵达那事,你做的吧!”虽然是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很。
“不错!”张天松亦不躲闪。
“有必要下那么狠地手吗?”
“这种人渣,贩毒杀人,死不足惜,更何况...”张天松顿了顿,又道:“他敢动我老子,我就要他后悔一辈子,无论是谁!”这话虽然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之口,但是那语气之坚定,让人知道,这并不会是一句空话。
电话里沉默半响,变得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样的人,他们有枪,你自己要注意安全,爸爸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