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张天松急攻几拳而连连后退避让的保镖,一听老罗的话,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齐齐大喝一声,竟然不管不顾张天松再度袭来的拳头,纵身一拥而上,试图拼着受伤也要把他留在这。
张天松见此,亦是避无可避,唯有以全力轰出双拳。
“砰砰...砰砰!”
虽是一连击退两名保镖,但张天松也被一拳一脚轰中胸口与腰间,顿时蹬蹬地倒退两步,刹那间,猛一咬牙,忍着传来的隐痛,脚下一蹬,迅速地对着一名乘势扑上来的保镖冲去,完全把后背留给了剩下的保镖。
那迎面扑来的保镖见张天松不退反进,也是大惊,深知自己独自挡他不得,但奈何此时自己已收力不住,只能孤注一掷地把能使上的力气尽数爆发而出。
仅仅半个眨眼的时间,张天松的拳头便已然和迎面扑来的保镖拳头撞上。
“砰!”像似连楼房都会为之一震地沉闷声响起,接着便见一道硕壮的身影,狼狈地倒飞而出,狠狠地撞倒在房门上,实木制作地房门瞬间出现裂痕,那保镖更是哼都不哼一声,便脑袋一歪,当场不省人事。
一拳把人击飞,但是手上传来的反震之力亦不好受,来不及细想,手上动作下意识地向后猛然甩去,那股反震之力瞬间被灵力引导着,向后方扑来之人袭去。
毫无悬念,那唯一仅存的保镖,被张天松憋足十二成功力再加上反震而来的力度,一拳轰飞在了墙上,而后,身体贴在墙上足足超过一秒,才从墙壁上滑落下来,张天松这一拳,竟有如斯之威,竟然打出了传中的——打人如挂画!
最后的保镖也被掀翻在地,再也没有反抗拦路之力,张天松抬腿就要去追达爷,然而,刚一抬腿,便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地顿住了脚步,眼睛看着左臂衣服上隐隐渗透而出而血水,剑眉微微一蹙。
原来刚刚的连番搏斗,剧烈的运动加之身中数击,更有一拳好死不死地轰中了之前被紫翼鼠咬伤之处,才止血愈合不足十个时的伤口,再次爆裂而开,那般剧痛感,即便是自觉忍耐力一流的张天松,亦是痛哼一声,待灵力在伤口流转两圈,才得以舒缓。
“呼,竟敢害得本少爷的旧伤复发,等我抓到你,会叫你知道花儿是那样红!”张天松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眼中露出一丝冷芒。
旋即又叹了口气,无奈地嘀咕道:“中毒的伤口就是麻烦,连愈合恢复的速度都被大大减缓。”
运起灵力调息着略微翻腾的血气,滋润着受伤之处,缓步走出了房间,向着楼下一处有达爷气息的地方行去。
老罗满脸骇然地看着张天松步出房间,他体内竟然还有旧伤,而且那伤分明不同寻常,这人竟然在这般状态之下,完败自己,又一连轰翻十二名训练有素,懂得合击之术的专业保镖,他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此时,他已是无能为力,能做的只是躺在地上,默默地为达爷祈祷着,希望他可以逃过此劫。
只是不知这番祈祷下来,又有哪位神佛会搭救这名恶贯满盈的达爷。
经过片刻的调息,张天松的体能灵力,正向最佳的状态迅速地恢复着。
此时他也不急,通过气机的感应,知道达爷还在别墅之内,脚下不紧不慢地向气机感应之处接近,同时抓紧时间的恢复着,以防发生意外。
“啪嗒!”房门打开,一个垂暮老头,毫无应有的老态龙钟之感,急急忙忙地就从房内冲出,就要往别墅大门奔去。
顿然,他脚步骤然顿住,而后又退后两步,满脸yīn沉之sè地看着挡在道上的一名年轻男子,或者是男孩才合适。
“呵呵,俗话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以前你为了金钱,利用毒品涂毒万人,无恶不作,再看此时此刻的你,还是为了金钱,错过了逃走的最佳机会,真不知道你是不知悔改,还是愚蠢无知?”
张天松看着达爷手上提着的黑sè包囊,拉链一角还露出大半张的红人头,旋即冷笑着嘲讽达爷,把他那句,真不知道你是无知,还是无惧,改了个版本地弹回去。
原来,本可以及时逃出别墅扬长而去的达爷,竟然为了拿存放在保险柜里的几十万现金,被张天松赶在他离去之前,堵在了门口处。
达爷见此也不惧怕,反而深吸一口气地狞笑道:“杂种,别以为会两手三脚猫功夫,便能挡得住老子,我邵达闯荡江湖数十年,靠得可不是拳头...”着,缓缓地从后腰间掏出一支黑漆漆地东西,遥遥指着张天松道:“是这枪杆子!”
我去,又是枪杆子!
见此,张天松亦是脸sè微微一变,他确实是太过大意了,之前一路过关斩将而来,就连会灵异之术的郝上师都被他打败,信心早已满的溢出,不然也不会以带伤之身,硬闯此间,还毫不顾忌伤势,和达爷的手下硬抗多次。
糟糕,早该想到这家伙藏有枪支,看来这次命有悬了,张天松灵力急运,把原本分部全身的灵力集中在了身上几处要害,完全放弃了无关重要部位的防御,已是打定了吃枪杆子的准备了。
也不知这般防备有无用处,但毕竟有胜于无,并不是每次都有对上洪大雨时的运气,有外物为他挡了一劫,此时,能靠的便是自己...和运气。
“怎么?怕啦?哈哈哈...”达爷见张天松脸sè难看,顿时嚣张地狂笑而起,突然笑声停止,眼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道:“我过,我要杀尽你们全家,让你们鸡犬不留,一切......”
“就从你开始!”双眼徒然爆睁,手指用力地扣向扳机。
张天松本想用语言拖延两句,等待jǐng察到来的,没想到这邵达竟然这般狠辣果断,话没两句地就要开枪夺他xìng命,顿时一惊,向着一边扑倒而去,尽最大的努力,躲避即将出膛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