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凌子妹妹,怎么着,想替喜子出头,我知道铁老大宠你,可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这次喜子弄没的货可是丝里加尔二型迷幻剂,铁头要知道这么一大份货没了,喜子可就不是现在这样了!”田哥的嘴角向一边冷酷地皱起来,下巴还在扭来扭去好像牙齿现在就磨着喜子的一块肉。
喜哥脸色更白了,眼神里没有跳动的火苗,既不愤怒也不委屈,一片绝望的灰白色!凌子自然知道迷幻剂是什么。那个迷乱的夜带来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让凌子自小腹升起一阵燥热。火红的床幔,厚厚紫色的丝被,金黄的床栏,那粉色的液体流入口中时好像无味如水,然后意识就被热火、重金属音乐、需要和撕扯占据,那个淡淡胸毛的年轻男人有力的臂膀,强劲持久的冲刺,飞翔后尖利的嘶喊,奥热的身体,香水与汗水混杂的味道,镜子里自己扬起的颈部伴随最后的颤抖直至昏迷。丝里加尔一型是凌子短短两年多这种职业生涯里唯一的一次彻底的迷失,忘记了临检,忘记了器官窃取的危险,甚至忘记了自己,被快感彻底的征服。短暂的回忆让凌子微微扬起了白皙的长颈,优美的曲线让三个男人立刻知道凌子回忆起什么,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被男女之间特有的暧昧冲淡,当年轻男女共同想起这些事情时,暗淡包厢里的生物电磁场也仿佛发生了变化。
当然,还是女人最早醒来,不得不佩服男人一旦进入意境开始想象此事以后思维奔流速度的强大,特别在一个倾城女人之前,这种强大甚至能在瞬间就让田哥忘记了本来的职责而裤子无耻地鼓了起来,当然也不得不佩服屋内还有一个男人的迟钝,虽然凌子扬起的颈部代表的曲线让他也觉得非常好看,可阿贵只是嘴角的鲜血里掺杂了一丝口水,不代表贪婪,代表他在傻笑。
凌子知道迷幻剂的强大,当然也知道这种东西的价值。那滴入口无味的液体如果把价值换成黄金,然后再按黄金的体积换成面包,也够凌子一天饱腹了。
“现在开始一年我归你安排,先把喜哥放了,铁哥那边我去说明白!”凌子瞬间抛出了诱饵。诱饵的分量在于帮凌子挑客人的权力,凌子本身的价值,和客人满意后的后续利益,凌子很少让客人不满意。而之所以是诱饵当然因为封教授也没有保证凌子一年之后不会变成回忆,那些相应的利益就自然随风淡去了。
绰号田鼠的男人的下颌立刻停止了磨动,开始往前突起,代表着他进入了思考。微眯的左眼角轻微地跳到着,虽然男人很想抑制住。这代表了一个危险的直觉,不能答应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理智告诉他这笔买卖还算划算,因为凌子不能用敲门砖来形容,她是割开金库玻璃的那颗钻石。但田鼠很奇怪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直觉,有喜子阿贵和铁老大在,凌子是绝不会对这些人玩什么猫腻的,(猫腻有书院撑腰,都不敢玩他吧,致敬,致敬,我是粉丝!)更何况她那个弟弟和老妈也是很容易就能控制的。男人狠狠咬了牙,把直觉当成空气放了出去。我特么又不是伪娘,相信狗屁的直觉!
“走,下星期一等我电话,凌妹妹你一向口碑很好,哥不想大家鱼死网破!”
“丝里加尔二型,无论我从哪里拿到,咱们刚才说的就当球场熄了灯!”这是j市称霸帝国职业足球多年后产生的地方谚语,球场熄灯,一切从新!
“成交!”田鼠今天心情的确不错,走过喜子身边时只是轻轻拍了拍喜子的后脑勺。“凌子一年,哈哈哈!”
包厢里只剩了喜哥和凌子,阿贵在田鼠他们走后就默默出去,他只对凌子点了点头,算是报答凌子赶来结束了被毒打的厄运。喜子一直弓着背,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飞快地转动杯子。血红的酒在喜子灵巧手腕的快速旋转下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这次你帮我太多了。”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们之间需要说帮吗?”凌子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起来。她轻轻靠过去,跪在沙发上,柔柔的身体压在喜子的肩膀之上。用细长柔嫩的胳膊环住了喜子的头,脸颊的一侧便靠了过去,轻轻摩擦着男人另侧的脸颊。
喜子感到凌子胸前的柔软摩擦着自己的肩膀,这个精灵般的女人现在露出了魔鬼样的小尖牙,右侧的脸颊已经变得火热。包厢里本来昏暗的灯光仿佛也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雾气,雾气无色,但暧昧昏沉。喜子感到了耳边的湿热,凌子小巧的舌尖长长的舌头缠绕在喜子的耳垂。两人的呼吸都慢慢粗重起来,喜子压抑不住,返身把凌子抱在怀里,吻上凌子柔美的唇,女人满意又像痛苦一样嗯哼一声,手臂把喜子搂的更紧了。男人紧紧把凌子抱在怀里,像要勒进自己身体一般。手掌早就从后背伸到前面,挑起了凌子可爱的毛衣,在白皙柔滑的肌肤上尽情的作画。
凌子胸前的高地被占领,压抑着呼吸一样痛苦而深快的喘着粗气,反抗一般奋力扭动着,却被男人抱着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又被压住。小短裙也被撩了起来,白皙修长的大腿和均匀的小腿好像比包房的灯光还亮丽,闪出诱人的光芒。踝部可爱的卡通小熊也仿佛羞红了眼睛,被揉搓着变了样子,羞涩的不敢再看。凌子好像不堪压迫,突然用细长的双腿夹住了喜子的腰间,不料正中了男人的下怀,敏捷的腾出一只手来,暂时放弃了高地,顺着小熊一路向上,顺着光滑的曲线侵入双腿的顶端。头部也顺着向下,渴了一般就要寻找山谷处的甘泉。凌子受惊一样惊呼了一声,身体整个弓了起来,男人措不及防,终于被抬离了身体。
“忙着赶过来,还没有洗澡。”凌子的脸上粉红一片,气息不匀的说,“不早了,这里说不定一会儿进来人,我晚上在公寓。。。”长长睫毛轻轻的眨了眨,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知道了,我带着酒过去。”喜哥好像这时才想起这里的确不是好地方,可一团火还在烧,又伸出手去。去被凌子啪的拍了一下。凌子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袜,看到小熊都皱了,连忙拉平了小熊的小脸,娇嗔地瞪了喜子一眼,“小熊都让你弄疼了,就该被刀顶着你”含羞带俏的样子让喜子不由心头更是狂跳。“没有刀,晚上我用别的顶着你。”虽然声音很小,还是被凌子听到,肩头的一块厚肉被动的翻了几乎180度作为了代价。“啊!-----”
春意荡漾的包房上面五层楼,一间豪华办公室的一角。一台足有半个影院屏幕大的显示屏上正是那张可爱小熊的小脸。屏幕下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标枪一样的身材,宽阔的肩膀,正对屏幕的脸膛乌黑釉亮。卡通小熊是不是知道凌子在羞涩喜悦,还有点褶皱的样子正是眯眯眼的微笑。而大汉的脸色却是阴云密布,本来就黑的底色更显得欲摧城池样的阴霾。大汉身后五六步的地方阿贵矮身站着,虽然阿贵身材也属高大,但躬身缩脖好像腿也是弯的,整个人看着比大汉矮了许多。
“钟喜。。。。”大汉默默念着喜子的名字,好像要从这两个字中念出什么禅意和结果,细长而眼角微微上吊眼睛中眼神凌厉逼人。转身看到萎缩在一旁的阿贵,眼睛中又隐隐带着一些鄙视和恼怒。
“你确定在何虎出事之前何凌不认识钟喜。”
“我和凌子、虎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确定他们不认识钟喜!铁哥。”阿贵在凌子那片是个大嗓门,每次想让凌子妈妈再加点面条的时候都会很大声的喊干妈,一次吓得何虎都掉了勺子。可现在的声音估计凌子妈妈听了都会很好奇,这孩子是不是吃撑了,怎么声音这么小。
“两年前凌子出台,何虎听同学说起摸过他姐姐就把那家伙打的半死,要不你小子抱着何虎,那家伙叫来的人就不止打断何虎一条腿了。可后来钟喜怎么和凌子在一起的,你一点也不知道?”
“我也被打断了六根肋骨,肺也给打坏了,光住院就住了一个半月。凌子倒是经常来看我,不过说让我安心养伤,不用担心虎子。我出院的时候凌子就和钟喜在一起了。听说钟喜帮凌子,虎子才没有进去,那个被揍的家伙也没有追究。至于其他的我问过凌子,凌子只是说我不懂。其他我就真不清楚了。”
“你小子也废了六根骨头,凌子的手都没有摸过吧!你个废物!”大汉皱起眉头,回头看着大屏幕上自动回放的正在沙发纠缠的两个人,当凌子细长的小腿陡直的挺起,稀薄棉袜无法掩饰的显出凌子因为激动而弯起的可爱脚趾时,大汉的拳头紧紧地握住又松开,好像要捏碎什么东西。
凌子亲手喂我吃过面条,我会告诉你吗?阿贵心里默默的想着,并不看屏幕,只是低着头。想起只要凌子把干妈做的面条端在面前,看着那晶莹细长的手指和粉红指甲,什么肺被打坏了都像以前看的书本一样丢在了课堂上,照样西里呼噜地吃的满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