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陆逊,而且正是跟自己关系很好的那个陆议,让悬在孙翊心头上的大石头放了下来,心中就好像天下已经大定了那样放松。
自从跟陆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而且也已经在陆家上上下下的族人面前放出了大话,就已经是相当于名分已定。这样孙翊也就再无丝毫的顾忌,整rì整夜的都腻在陆筱的房间。
孙翊是第一次体会到女人带来的快感,让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总是有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难怪古代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却还是老喜欢到处偷腥,原来女人的味道,竟然如此的美妙。
孙翊是个男人,而且是第一次拥有女人的男人,让他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祸水级别的美女。可以说,他是没rì没夜的都跟陆筱呆在她的房间里,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裸的两具**在床上滚动。
虽然陆筱觉得浑身都酸酸的,酥酥的,好像提不起一点力气一样,但是她没有任何拒绝孙翊的理由,因为她知道,陆家人已经把自己给了孙翊。而且女人侍奉男人,本就是不可或缺、天经地义的职责,虽然陆筱不像传统女子那样墨守成规,但是骨子里依旧流淌着传统的思想。这一点上,与孙尚香那样从小就被孙翊熏陶培养的“怪胎思想”大有不同。
然而忽然听到门口小婢嫣儿传来了消息,说是会稽吴侯府有信件传来。让孙翊一下子就从陆筱白嫩嫩的身子上爬了起来,一脸亢奋的穿起了衣服。看着陆筱疲惫的连眼皮都不想动一下的样子,孙翊又觉得食指大动,临走前又在她身上那几处嫣红诱人的部位轻吻了几下,惹来了几声若有若无的娇.吟声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大步而去。
然而久在床上耕耘的时候还未觉得,这一下地走起路来,竟然让孙翊双腿发软的差点跌倒。这才感觉到了浑身竟然如此酸痛,双腿无力的好像走路都有些打飘。
这信件果然是会稽来的。信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字“三哥收”,不禁让孙翊啼笑皆非:“看来这小萝莉还真的认真学了,虽然字写的不怎么样,但是最起码已经会写了。”
信件的保密程度很好,就好像是军中的秘信一样,用火漆喷好。孙翊知道这肯定又是出自孙尚香的主意。信上只有两行字,让孙翊有些失望,然而看到信的内容,却让他感动的差点流出泪来。
“三哥,一切安好,唯独想你。”
这个字体跟信封面上的一样,显然也是出自孙尚香之手。短短的十个字,孙翊却知道,完全寄托了一种深深的思念。他不知道为什么时间隔了好几个月才收到信,但是这十个字所表达出的情感却是像一座大山那样厚重。
“结果一定是十全十美,就当为这十个字的解释。”孙翊暗自下了决心。
再看后一行字,清秀娟丽,风骨俊俏。孙翊没有真正的见到过大乔写字,但是他知道,这一定是出自她的手笔。只见她写的字数也不多:“姐姐与四妹皆有孕,万喜。若离亦若即。”
“吴氏和袁氏都怀孕了?”孙翊有点惊讶,吴氏自不必说,但是那袁氏如今孙翊可是全盘了解,知道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她怀有身孕,孙翊总觉得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却找不到自己担忧的根基到底在哪里。
“若离亦若即”这话,可以说普天之下除了孙翊和大乔,再难有能够明白其中味道的人。孙尚香和杏儿模棱两可,也不可能完全明白那其中所蕴含的意味。
看到这“若离亦若即”句话,孙翊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大乔那温柔娇羞的模样,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一样,细细的感受着她那种柔弱感伤的情怀,她那种空谷幽兰的气质……
孙翊正回味感慨之时,哪里想到婢女嫣儿竟然又去而复返。
看到孙翊正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嫣儿脸上瞬间变得晕红,再联想起那rì的荒唐举动,更觉得面嫩难堪,捂着发烫的脸颊,站在门口扭捏的有点不知所措。
其实自从那rì被这小丫鬟推倒以来,孙翊就格外对她上心起来,觉得她一举一动都好像有着陆筱的几分影子,然而又不全是。因为陆筱除了第一次跟他坦诚相视的时候展露出了娇羞的女儿姿态以外,从来未有过像她那样的稚嫩娇羞。孙翊再一见她这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样子,更觉好笑。本想再出言打趣她几句,可再一想,她毕竟年纪太小,面子太嫩,万一把她惹哭了可就不妙。
于是轻声问道:“啊……嫣儿,怎么,什么事?”
嫣儿娇躯一抖,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带着“使命”来的,赶紧抬头答道:“哦!是这样,有位老道长说是要见姑爷。”
孙翊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自己莫名其妙的竟成了这倒插门的“姑爷”。不过跟这小妮子却说不得这些玩笑,点了点头,让她引路,自己跟在后面。
本来孙翊根本就不想出去,看过了信件,他的第一个念想就是赶紧回去再跟陆筱好好的温存一番,毕竟那种旖旎风情,个中滋味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但是他忽的又想到了一点,就是如今他巡察使的身份还未公开,吴郡中人虽然知道巡察使可能已经抵达,但是并不知道他就如今住在陆府之中。
这就让孙翊感到了颇为好奇,显然对于这个道长有了几分兴趣。按他的理解,此人能掐会算,通晓世事,定然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于吉无疑。这就让他大感振奋,因为他还深深的记得,心目中的那个“余黛”的母亲可是身有重病,等待着于吉道长去救治呢。
所以他不敢怠慢,赶紧跟着嫣儿去见上一见。
然而前院正厅,却发现这个道长根本就不是料想之中的于吉。而是一个要比于吉年轻很多的道长。不仅没有于吉宛若仙人的姿态,也没有他那种jīng神矍铄的容颜,反而好像有几分江湖术士的味道。
这让孙翊一下子就恼怒起来,瞬间脸sè就拉了下来,走进屋去,也不再讲求什么礼仪道德,根本不想施礼,大喇喇的往主位上一坐,沉声道:“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那道长丝毫不恼,依旧保持着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也跟孙翊一样大喇喇的坐好,没有施礼的打算,双目微闭,答道:“老道左慈……”
“左慈……啊?你是左慈?”
听到这个名字,孙翊猛然站起了身,瞠目结舌的看着左慈,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他可是知道左慈的大名,在后世的传说中,这位左慈的传说要远远比于吉更飘渺、更神话上几分。他诧然轻呼道:“你……你真是左慈?”
“修道之人,不打诳语。”左慈面不改sè。
孙翊赶紧上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一脸愧sè的歉意道:“小子孙翊,见过左仙人……刚才多有冒昧,还望仙人莫要怪罪……”
孙翊心中羞愧,长鞠到底。
左慈这回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却显得意味深长。他也起身还礼道:“孙巡查客气了,老道冒昧打扰,还请你勿要嫌烦才是。”
孙翊把左慈请到座位上,恭敬的笑道:“没有没有,小子哪里敢啊。”
左慈点了点头,轻咳了下,正sè道:“老道今rì来,其实也无甚大事。就是听过干室道兄的建议,想来传授给孙巡查一种道术。”
“于吉的建议?”
孙翊知道干室是于吉的表字,但是他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于吉会要左慈传授一种道术。虽然他和于吉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两人之间毫无情谊,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的存在,让他根本不懂于吉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对于道术,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孙翊,仍然是有着很强的排斥感。虽然他见识过于吉在帮助吴国太解梦时候的神奇,但是那对他来说也仅仅是一种好奇而已,虽然对他的内心有所震动,但是从来没有给过他想要学习研究一番的想法。
此时这大名鼎鼎的左慈竟然要传授给他道术,让他仍然未曾觉得对他能有什么帮助,于是婉言拒绝道:“小子非道门中人,对于道术一行并无多少兴趣。而且小子愚笨,学不成的话,恐怕辱仙人的赫赫威名啊……”
左慈摇了摇头,不急不慢道:“先别急着拒绝,且听听这道术到底是何功法,在做决定不迟。否则,来rì定然后悔。”
孙翊好像铁了心一样,郑重其事道:“仙人好意小子心领了,但是关于学习道法之事,仍就是没有丝毫的兴趣。”
左慈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睛瞭了孙翊一眼,高深莫测道:“不知孙巡查今rì可是觉得浑身酸痛,四肢无力,甚至有些头昏心悸的感觉?”
孙翊傻傻的看着左慈,瞠目结舌道:“大仙如何知晓?”
左慈含笑道:“这只是初兆,如果不加以解决,以后便会变得意志消沉,记忆减退,甚至……会危及生命!”
看着孙翊有些惊慌的样子,左慈继续道:“不过孙巡查也不用过分担心。其实也不用老道明言,想必你也懂得出现状况的原因。可谓是病而非病,能医而不可医。不过,老道这门道术,刚好可以让巡查使大人再无此之忧愁!”
“敢问仙人是何道术?”孙翊有点心慌。
“房中术!”
左慈眼睛好像散发着洞察世事的jīng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