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闻得鸡鸣,孙翊就已经醒来。 每rì早起练功,他已经是习以为常。
然而今天不同,当他的神志清醒过来,就感到一方温香暖玉正抱在他的怀里,严丝合缝,将他身前的空隙挤得满满当当,柔嫩、润滑的感觉随即涌上心头。
轻轻张开眼,就看到青丝掩映下,香肩圆润如水,动人的曲线微微泛起一弧瓷一般的光。那温顺,让人心神俱醉,难怪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样的可人在抱,哪个英雄舍得起身?
流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细细的呼吸,带动她柔美的鸽rǔ,甜睡中的她,才像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玲珑小巧,令人难以想象她昨夜的风情。
孙翊痴痴地看着怀中的流朱,眼中露出复杂的眼神。
现在,他已经完全清醒了,酒醒之后,心头是无尽的空虚和怅然。可以说这是毫无情感的结合,让他心中有些迷惑。他对自己很清楚,知道来到这个世界,他的xìng子已经有了深刻的变化,冷血、腹黑、狠辣、杀伐果断。
但是在他的心中,情感的地界绝对是一方净土。然而竟这样和一个女子有了情缘,难道就当做露水情缘吗?他没有想好。
他轻轻地叹着气,大手顺着流朱柔软纤细的腰肢滑向她浑圆挺翘的雪.臀,着手处的肌肤如凝脂般温润腻滑,丰润有余、柔若无骨。
啊!奴婢……奴婢这就侍候大人味浴更衣。”
流朱忽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要起身服侍他,以尽为奴为婢的义务。
可是她毕竟是初承雨露,虽然跟在黄月英身边,养生技巧很好,肢体的韧xìng和体力要远远胜过常人,可是在孙翊需索无度的伐挞之下,还是承受不住,这一动弹,只觉大腿根儿都是酸软的,不禁“哎呀”一声又倒回榻上。
流朱有些害怕的偷偷瞟了孙翊一眼,见其没有生气的样子,才微微放心,又支撑身子,想要起身服侍。
孙翊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不觉好笑道:“起床还早,你先过来,咱们……聊会儿天。”
“嗳!”流朱低应了一声,雪靥酡红,被孙翊伸手一揽,眯着眼睛贴在了孙翊的胸口,浑身都有些发烫。
“呵呵,这么乖巧害羞,怎么在你家小姐面前那么灵巧可爱呢?”孙翊起了促狭之心,忍不住把她在怀里又搂紧了些。
流朱的胴.体娇小玲珑,可是肌肤相触却有着惊人的肉感弹xìng,将她整个儿拥在怀里,通体上下无一处不滑。孙翊久旷之身,修练房中术之后又知如何yīn阳交融、固jīng养气,体力消耗本就有限,忍不住又有些蠢蠢yù动起来。
他躺在床上,托起流朱两瓣丰润饱满的臀.瓣,流朱感觉到了他的蠢动,不禁有些惊慌,可是身为奴婢的她从来只懂得服从,却从不敢有半点的反抗。
见其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孙翊这才恍然醒悟,这位乖乖的小女仆直到昨rì夜里还是处子之身,忙吸了口气,轻笑道:“不用害怕,咱么静静的躺一会儿就好。”
流朱歉意的瞟了孙翊一眼,鼓起勇气在孙翊健硕的胸膛上小鸟般的轻吻了一口,柔声道:“待奴婢歇过了身子,再好好服侍公子。/”
孙翊回味着佳人凉腻柔软的唇瓣触感,忽然想到昨夜刚刚进行一半就被自己打断的萧技,有些疑惑的轻笑道:“看你年纪轻轻,又是处子之身,没有想到竟然对于洞箫之技颇为熟稔。”
流朱垂下头去,满面绯红,然而神sè间又有几分得意,扬着头道:“奴婢昨rì就跟公子说过了呀,是我家小姐教的。我家小姐通古博今,古籍经纶各有jīng通,是天下一等一的才女,没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孙翊神情一滞:“你家小姐?这技术也是她教的?她是才女不假,但是这也太过全才了吧?”
流朱掩口轻笑,嘤嘤的道:“公子是不是……要不奴婢再为公子吹奏一曲?”
眸波流转,红唇诱惑,孙翊终于把持不住,重重的“恩”了一声,伸手便按住流朱的肩膀,向下推去……
卧房之中,光无限。
啾啾唧唧、引人遐思的隐隐声响中,流朱垂着眼帘,含羞带怯,俏脸贴近了孙翊,用柔腻香滑的唇舌,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她优雅颀长的颈子仿佛水面上的天鹅般扬起,纤美的手指就像按在箫管上一样轻盈,尾指翘起,美若兰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翊正在大口的喘着粗气,红光满面,喘息着道:“你家小姐还真是厉害,把你调教成这样。只是不知道你家小姐还教了你哪些本事?”
流朱口不离杵,不顾口中火辣辣的烫感,含糊不清的道:“好多呢……来rì方长,公子……公子早晚都会知道啦……”
这话无疑又是给孙翊带来了巨大的诱惑刺激,忽然有一种想要喷发的快感传来,孙翊虽负道家房中术绝学,也是难以自持,两条粗壮的大腿紧紧的按在了流朱光滑的背脊上,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伴随着流朱几声“呜呜”的呻吟声和孙翊身子数次猛烈的颤抖,那两条粗壮的大腿终于从那滑腻的背脊上滑下,静静的耷在她身体的两侧。
“咳咳……”流朱被憋的面红耳赤,玉手掩口大喘了几口粗气面sè才渐渐的恢复了平常。见孙翊双眼半睁半闭,似睡似醒,流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口中的东西。
这味道膻腥味太重,让她有种恶心呕吐的感觉,想要吐出去又怕举止不当惹得孙翊生气,只好轻声问道:“公子,奴婢……奴婢嘴里的东西该怎么办呀?”
孙翊猛地睁开了眼睛,见流朱那举止无措的尴尬情形,甚是好笑,尤其是鼓鼓的腮帮说不出的可爱俏皮。作为一个男人,自然而然的兴起了一丝邪念,目光如炬,死死的盯住流朱的嘴巴,颇为霸道的说:“不能吐!”
流朱轻轻一笑,“哦”了一声,眉头一簇,微微仰脖,几点菩提水便悉数吞下。
见孙翊还在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流朱有些茫然不解,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侧过光溜溜的身子跪在了孙翊身边,感激万千的道:“奴婢多谢公子恩赐……”
“嘎?”孙翊顿时一愣,啼笑皆非。
……
……
“得手了?”
“恩……”流朱声若萤蚊甚至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清,不过点头的动作和那羞涩的神sè还是让黄月英明白过来了她的答案。
黄月英兴奋的一拍手掌,急急的抓住流朱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快说说!”
流朱心跳如擂鼓,娇羞的低下头去,怯生生的道:“小姐……这……这个奴婢怎么能说出口嘛……”
“怎么说不出口?”黄月英心中一急,又赶紧变成了乞求的语气:“流朱妹妹,好妹妹,你就告诉我嘛,你可别忘了,昨rì下午我可是把所有花样都教给你了呢!”
“哎呀!小姐你还说!”流朱嘟起了嘴巴,气鼓鼓的样子煞是可爱,撇嘴道:“就是你教的花样,使得奴婢连早饭没吃不说,现在还恶心反胃呢!”
在黄月英面前,流朱显然要“放肆”很多,言谈举止都是按着xìng子来,不像在孙翊面前那样百依百顺、毕恭毕敬。
“恶心?你吃什么了?”黄月英双眸闪动,忽然一亮,轻呼一声惊叹道:“你……你吃那个了?”
流朱顿觉失语,更是羞愧难挡,埋下头来赶紧闭口不言。
见流朱沉默,黄月英心知肚明,顿时喜上眉梢:“反应这样大,显然是阳气过盛,你yīn气不足无法平衡的缘故。”
黄月英还想再继续确认,拉着流朱的胳膊摇个不停,苦苦的哀求道:“好妹妹,不,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不说不说,否则小姐又要来打趣奴婢了。”流朱频频摇首。
黄月英不依不饶的恳求道:“要不这样,你不用说明具体的长短粗细,只需说明他到底厉不厉害便好!”
流朱实在拗不过黄月英的胡搅蛮缠,双手捂起发烫的双颊,扭捏的道:“厉害,可厉害了!昨晚……足足一个时辰!”
“啊?这么厉害……好!太好了!”黄月英惊喜之下脱口失言。
“好?”流朱迷惑不已,茫然道:“小姐你在说什么太好了?还有,你一心一意的想要奴婢去服侍公子,还要为你探听这些信息,到底为了什么啊?”
黄月英狡黠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一般,眨呀眨,抿嘴一笑,却没有回答流朱的问题,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要破红颜煞,必须要有圣阳之人平衡我极yīn柔之气。按流朱的描述,这韩公子果真是阳气十足,世上罕见。
而且他说在梦中见过我,还知道我这‘月英’的rǔ名,显然也是有着极大的缘分。难不成,我终于可以破解红颜煞,找到属于我的真命天子了吗?”